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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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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看见高高的玻璃天顶下,一群人围在大厅正中。人声喧闹,有手拿相机的、扛著摄影机的、光照师、导演……她像一朵鲜艳的玫瑰,独自坐在小小的椭圆形舞檯上。
  雪亮的光把她照的无比清晰,我看著她接过助理递过的糖果盒子,优雅的取出一颗小小的黑巧克力,微微一笑,送到嘴边。轻启双唇,禽住。
  风从侧面吹向她,秀髮迷离纷飞,那红焰般的裙子也不断簌簌蠢动。不管说多麽讨厌苦味,在人前她永远坚定、无比自信、只尽力展现最好的一面。
  虽然她表情完美,我却注意到她舌尖不自觉的微微瑟缩。
  在这一刹那,我停止了时间。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人群凝固成不会动的画面。我瞬间出现在她身旁,而她惊讶的望向我,唇间湿润反光,巧克力已开始融化了。
  未曾多说什麽,我俯身捧起她的面孔,吻住了她的唇,舌尖轻卷,已将我口中的纯甜与她唇间的苦涩交换。吞下那黑苦,我重新接续著刚才那个被打断的、缠绵的吻。
  嚐到有酒味,还带著微苦,更多的是顺滑的香甜,在彼此唇舌交缠间,她眼神变得朦胧恍惚。
  偷来的甜蜜,是一种禁忌,也因此格外诱惑。我理解得对吗?
  千颂伊,愿此生,我都可如此陪伴在你身边,为你承担所有苦涩,甘甜则由我俩共同分享,这将是我不辞数十万光年远距来到此处、所能寻觅到的最大幸运。
  顺利赚到一个下午的假期。
  原本以为可以去城外走走,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喝茶赏景,但颂伊想去逛街然后吃顿好的。
  其实陪她买衣服鞋子包包倒并非苦差。大概是职业经验使然,她挑选起来快狠准,看一眼就知道有什麽新货,哪些适合自己,基本上连试穿的机会都不多。
  把买好的商品交给店员包起预备送到指定地址,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好了,现在开始帮都敏俊你看衣服。」
  「我?」我指著自己,「我没缺衣服。」
  「没缺……也可以看看呀。」
  没缺看来做甚?被她拖著走到男装部,我心想。但问了也不会有什麽说得过去的回答,反而将听到一堆歪理吧。既然如此,不如保持沉默,看看她要做什麽。
  「这件短袖上衣不错,有什麽颜色?赭黄?黑色?栗红?」她指著红色那件,有点犹豫,「试试看吧。」
  我换上新衣走出来,她目光严肃的左看右看,沉思了片刻,手一指:「换赭黄那件看看。」
  我换好再次走出来。她睁大双眼,然后皱起眉,递过来另一件:「换这件。」
  全都是我衣柜裡没有的颜色和样式,我有点明白了。
  再次穿给她看,她烦恼的看著我:「明明也很好看,但怎麽就是觉得不像你呢?似乎太随便诶,颜色也太鲜豔。」
  我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像,千颂伊,你把那件黑色的拿过来。」
  最后还是换上黑白灰,她无奈的点头:「我明白了,你适合不接地气的颜色,看起来越清淡素重越好。」
  不接地气……我也很无奈。刻意保持距离惯了,一直以来并未真正融入人群,热闹这两个字更与我无缘。自认为是浮华闹市中的隐士,俯视凡间人类,但如今,想要靠近甚至进入人间,却发现并不容易。
  我在心中叹口气,说:「可以了,我换下来。」
  从更衣间出来,却听见她对一旁的店员说:「黑色白色灰色这三件不要,其他都包起来。」
  「什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看著她确认一次,「不是说不适合?」
  她拉著我的手去付款,然后一面微笑依偎著我走路,一面娓娓而谈:「都敏俊,连我都觉得不习惯,可以想像你自己应该就更不习惯了……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买下来,先挂起来,等到看习惯的那天,也许你就会穿起来,让你身上也增添多一些色彩。夏天到了,也应该拥抱太阳,像别人一样露出手臂。」她偏头望著我,「否则,将来带著孩子们去海边玩沙晒太阳,总不能还穿著长袖衬衫吧?」
  难得这道理竟然说服了我,我不由得也微笑起来:「说的没错,那就买吧。」
  从服装店出来,隔著光滑闪亮的黑白棋格大理石地板和上方数排雾白色球状吊灯,看见对面店裡走出来一个身穿浅红色洋装的女子,手裡提著大包小包,样貌实在有点眼熟。我还没说出来,颂伊就「咦」了一声,说道:「是刘世美耶。」
  这家百货逛的人不多,所以她毫无顾虑的立刻招手呼叫:「世美!」
  两个女人走到近前,互相打量。
  刘世美声音温柔:「颂伊,教授,你们也来逛街呀?真巧。」
  我点点头,就往旁边走开了几步。她俩立刻凑到一起,头碰著头,窃窃私语。
  以前还闹得好似陌路人,现在虽然场面上也不常往来,偶尔见了面却总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我本来不想偷听,但颂伊的声音直往耳朵裡钻:「嘻,我也试过了喔,你说的那个,拉领带kiss……很有趣。」
  「真的?你家那麽古板的也……应该更好玩吧?呵呵呵。」
  原来源头在这。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女人居然说起这些来了?我不自在的看看四周。还好没人走近。
  「咦,你买这麽多男装啊?我看看,怎麽连鞋子皮带都有,要送人的吗?」颂伊已经快速往提袋中扫了几眼。
  「不是啦,是帮我家仲和买的。他这两天出差,拜託我帮他整理房子外加大肆shopping呢,我连拖鞋都买了,啊,过足这次瘾之后我应该有半年不想购物了吧。」
  「不是吧,居然这样使唤你,你不是仁显王后吗?直接叫人把他拖出去,打到屁股开花!不过一个小小讲师,我家都敏俊还是教授呢,都没他架子大。」
  我不忍再听下去了,千颂伊,你会树敌众多绝对跟你这口无遮拦的聊天方式有重大关系。别人家的男人是讲师还是架子大,都跟你毫无关系好吗……不过……等等。
  仲和?讲师?
  「还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呢。」世美有几分惆怅的说,「说是这次回来以后,就可以在成大转任正式讲师,还说在史学系碰到很投缘的人,会帮他留任呢。」
  不会吧?我望向刘世美,只见她脸上不同于以往那种刻意的矜持,而自然流露出柔和与幸福感。原来,真有这麽巧,金仲和的提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刘世美。
  她离开后,我问颂伊:「刚才听到你们说,刘世美有男友了?交往很久了吗?」
  「是呀,交往大概两三个月吧。」她说,「唉,前一阵子那男人突然失踪了,她爱得很辛苦,所以常找我吃饭开解。还好现在又回来了,还说要对她负责,处理完一些事情之后就会留下来在首尔工作。喔,这情形有点熟悉耶。」她嗔怪的瞧了我一眼,「我们会重新做回朋友,应该也跟彼此都有类似的经历有关吧。现在怎麽到处都是这样的男人呀?」
  「哪样的?」我装作没听明白。
  她哼了一声,用指尖拧了下我的手臂。虽不至于受伤,痛感可是七倍。千颂伊,你真是狠心。我轻轻的嗤了声。
  她推著我,指向前面:「你看那边,有蜜糖土司下午茶套餐,还送鲜草莓冰泣淋耶。来来,请我吃,才要考虑原谅你!」
  *关于弦论的解释,参考自《朱清时院士讲物理学步入禅境语惊四座》一文。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梦

  海市蜃楼,在我来的地方,被称作浮光。少数人具有看见时间前端的能力。以空间比拟,原本在视距之外的物体,因光线折射而出现在近前;在时间的跨度上,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因为某些特殊的缘由,投射在少数人的脑海。那些人,被称为浮光之见者。
  我曾经目睹过四次浮光,每次都并非令人愉快的情形,而过后,也让我的身体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不适。然而没有任何一次,可以同这次的可怕及不适程度相比。
  我做了一个梦。
  梦的开始,我在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醒来,下意识的往怀中看去,却发现只有空荡荡。
  身边的位置也没有任何人躺过的痕迹。
  我叫出她的名字,没有回答。慢慢走过所有房间,难以置信的发现,所有属于她的物品,所有她的气息,全都不见了。
  卧室中并没有那个新买的衣柜,衣帽间中只有我自己的衣物,浴室中的化妆品不剩半瓶。客厅回复到一尘不染的整洁状态,连那个装得半满的酒柜也不复存在。
  玻璃天井的树下只剩一张椅子。虽然没有走出大门,但在我的脑海中清楚的知道,隔壁那户没有住人,因为自从我搬来此处,隔壁就从未、也一直没有找到租客。
  突然惊醒,我像是没顶在深海中快要窒息的人忽然寻到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却无力坐起,心脏如被一隻手用力攫住般。我慢慢侧身,蜷曲著艰难的爬起来,眼前却一片昏黑,什麽也看不见。
  背上已被冷汗湿透,无法判断是否依然还在梦中。我伸手往旁边摸索,忽然间,有什麽纤长物事光滑柔顺的被我的指尖所穿过。熟悉的触感,那是她的长髮。
  「都敏俊……」是她还带著浓浓睏倦之意的声音:「你在做什麽?」
  早晨洗漱完,我换好衣服走出来,站在斜后方看她摆弄梳妆台上的东西。
  她先从一个细长的乳白色瓶子中倒出一些透明液体,轻拍到脸上,一分半钟。然后打开一个吊钟状金色小罐,用指尖挖出一小团淡黄色乳膏,轻轻涂在某几个部位,用指腹按摩,两分钟。一个暗蓝色罐子,白色膏状,涂抹全脸,一分四十秒。……绿色膏状……白色膏状……白色粉状……粉色粉饼……红色膏状……
  照往常所需时间看来,大概进行到一半了吧……从未如此认真看过,竟不知道有这许多步骤。
  大约是注意到我站住很久没动,她诧异的抬起眼看了看,问:「不舒服吗,都敏俊?你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
  「没有。」我手扶台面,低头看了看镜子裡,白衬衫、银灰领带,跟平常差不多。
  「说真的,今天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她把柔软而温暖、指尖还带著芳香的右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这灼热的温度,与昨晚冰冷的凄凉相比,差距如无底黑渊。把踱入脑海中的阴影赶走,我摇摇头:「说了没事的。」在她发现我的体温异常之前,我把手抽走,「阿凡会来接你?今天是去城外拍CF,那中午不能一起吃饭了。晚上见吧。」
  独自出门,叫了计程车去学校。路上我静下心来想了想事情的始末。首先,以身体的异常状况和梦境的清晰度与真实感来看,昨晚所见确是浮光没错。其次,根据以往经验,浮光所见之事在可预期的将来一定会发生,无可避免。但,这并非就是最后结局,一切还未定。
  昨晚的预示虽然不祥,其实可被当作警示,其出现是为了提示我必须做点什麽,以求转机。
  然而,到底要做什麽,如何做?跟以往不同,梦中所见的一切是如此难以解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要如何避免?
  为什麽颂伊的影踪会忽然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只能暂停时间,无法回溯。所以,如果是某次回来的途中出了差错,所影响的应该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仔细想想,近期以来,极为明显的时空变迁之事,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金仲和!
  必须尽快找到他,问个究竟。
  路过教师室,依旧没看到人影。直到下午的研究例会召开前,才找到两小时的空档。我直接往图书馆走去。
  既然实录会随之改变,想知道金仲和的下落,只要即时查阅记载就可知道了。不如直接把这本书借回去。我乘电梯到顶楼史料区。未曾料到的是,刚走近就已看见一名虽做学生打扮、神态却极为认真、似把眼中所见这些文字当作性命攸关的人坐在桌前翻书。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还没开口,他已抬起头来,直视著我。只见他双眉紧锁,长目潋忧,脸色惨白如纸,神态比连番补考不过、下一步就是挂科的学生更为惨重。
  看到平常一派漫不在乎的他如此,已知事态严重,我等不及询问,直接伸手将他面前的实录取来,阅读翻开的那一页,只见上面写著:
  「八月初七……校理金仲和以妖术擅离流放之所日游八道、并与中殿私通、□□内廷之事证据确凿,王怒,命贬斥中殿为庶人……八月初十,清风金氏一族连其门人家僕,尽诛……八月十二,庶人闵氏处以斩首之刑。」
  仁显王后,竟然死了?历史如此走向实在出人意料。我将书本顿放于桌面,只见金仲和额上冷汗涔涔,以手遮目垂下头去,低声问自己:「怎会……如此?」
  果然,历史如骨牌,不经意的微小变动,必将累积为重大之转变吗?忽然闻到愈来愈浓郁的血腥味,注目一看,金仲和的灰色外衫右胸,渐渐浸染出一团血色。他以手捂住那处,痛得肩背瑟缩。
  我讶然道:「你受伤了?」
  「昨天傍晚中了暗算……」他气息不稳,「还好有符咒,但……」
  我快速往旁边一看,依旧冷清,立刻将他搀起,说:「这样不行,跟我来。」
  带他闪进一间无人使用的讨论室,令他坐下,我检视了他右胸与左背下方的两处伤口。创口狭窄深长,皮肉有横向撕拉割痕,看起来是箭伤。伤口已用现代手法处理过,他似乎是从医院偷跑出来,休息不足又心神激动,原本已止血的伤处又裂开了。
  「你不要命了吗?」我直接撕下外衫的一角,加压在已被浸透鲜血的纱布上面,又把贴布黏紧,简单的说,「我送你回医院。」
  「不,不行!……来不及了!后日,殿下就会下旨,中殿她……」他用力握住我的手,「敏俊兄,拜託你送我到……中区南仓洞32番地尤林联立佳栋302号,我必须尽快拿回符咒!」
  「你要回去?」我无法相信,「你现在的伤势,若无妥善治疗,最多再支撑两三个时辰,回去送死吗?」我一向认为,极端的利他行为是种精神障碍。金仲和是个聪明人,怎会做如此不理智之事?
  他看神情已知道我在想什麽,咧嘴惨然一笑:「一切……唯心安而已。心若不安,我从此非我,留下亦无用。敏俊兄,这便是……愚蠢又脆弱之凡人……」
  愚蠢……脆弱吗……
  也许倒是相反。我不相信大义公理之类说辞,不过,我也见过许多人,如飞蛾扑火般,凭著本能为这些所谓「正当」之事物牺牲性命。以人类历史观之,虽受尽波折,四百年后的今天,始终倒是比四百年前公正、理智、文明了许多。所以此类情感,也许正是大势所趋,符合最终进化之归宿的吗?
  这些念头正闪过,忽而两个蜂鸣声几乎完全重叠著响起,其中一个来自刚才顺手拿进来放在桌上的手机,看那亮起的来电人照片,果然是刘世美。金仲和凝视手机,却未动手拿起。
  另一个是我的手机,我取出接听:「喂?」
  「都敏俊,你在忙吗?」是颂伊。
  「有点……怎麽了?」
  「世美有急事找你帮忙。她说她男朋友被人刺伤了,原本在医院,却忽然跑出去,可能是回成大了。他叫做金仲和,是你同事吧?你可不可以幚她找找看?」颂伊语声中充满不可置信,「我说呀,你们学校的人有必要这麽敬业吗?受了伤流著血也要坚持上班?全勤奖金很多?」
  我看了眼金仲和,把电话换到另外一边的耳朵旁:「……有这种事?好吧,我去找找看。有消息再打给你。」
  放下电话,他面前的手机萤幕也终于暗淡,他始终未曾接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说:「不管你要做什麽,总要先有命在。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仅仅只帮这个忙,应该……没关系吧。但总有种越卷越深的感觉。
  这感觉在买了绷带跟药品,并送金仲和到南仓洞32番地那个地址之后达到了顶点。打开房门之后,我俩愕然发现客厅已有人在,还不只一个。
  坐在沙发上跷著脚看电视的是颂伊,原本在房裡走来走去,现在停下来惊讶的望著我们的,正是刘世美。
  颂伊还穿著早上那件白色洋装,但她不止眼睛忙著盯电视,手裡拿著根金灿灿、油光光的炸鸡腿,嘴也很忙,刚从另一隻手上的啤酒罐中啜饮了一大口。
  所以当刘世美叫出:「仲和,都敏俊教授!……」时,颂伊果不其然的呛到了,弯腰大咳特咳起来。
  或许也算是种天赋,她每当这种时候就反应奇快,立刻用没捏鸡腿的两根手指拈了张餐巾纸。当再次直起身,回过头来时,她两手的东西都已经丢下,嘴边的油渍也擦乾淨了。
  「都敏俊……」她睁大眼睛,表情困惑的问,「你怎麽来了?」
  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到身旁的金仲和身体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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