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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双阴阳眼 k金女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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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凌还在缅怀自己的杰作就被我这样‘糟蹋’了,在身后嘟囔着,“奴婢手拙,还是换一个手巧的伺候夫人梳妆吧!”

    我停下脚步,转头轻笑,“你都说了比娘娘美,我还哪敢这样穿戴,你不知今晚有宫里的人吗?夫人我可不想美过头了。”

    “啊?”紫凌怎会想这么多,这会儿听我不是嫌弃她的手艺又来了精神,“再怎么样,夫人还是应该擦些胭脂,你的脸色不太好。”

    我一听,拿起桌案上的红纸抿了抿唇,心里嘀咕着,还是少擦点吧,这些都是大量含铅的东东,擦多了说不定会慢性中毒。

    刚要走,紫凌又将我拦住,“夫人别的可以不戴,这个是一定要戴的,不然老夫人见了会不高兴的。”

    我一瞧,紫凌手里正托着老夫人赐的凤佩,如今已经编了红色绳结,坠上流苏,更显的美玉剔透润泽。

    “好吧!”勉强接受,挂在了脖颈上,想着衣裳里面还有一块逸宸给的信物,一阵好笑,脖子上挂两块这样的东西还真有点像摆摊卖假货的小贩,自卖自戴。

    宴席设在乌府居中的梅华苑,此处更是美焕广厦间间,雕梁画柱蔓蔓,长廊水榭,碧湖潋滟,百盏琉璃灯照如白昼,虽无月色依旧美景动人。

    灯火最亮处,凉亭内中间置一长桌,人头攒动,小丫鬟们时不时的倒着酒,撤下冷菜,及时替换上暖的。

    我由紫凌扶着款款走了进去,如果目光也是热能光线,那么现在,我身上起码被他们射了不知多少个洞。快速的巡视一周,锁定老祖母步了过去,盈盈下拜,“祖母,孙媳来晚了!”

    “过来!”老祖母温和的拉过我的手,“快些拜见王公子!”

    我抬眼望去,所谓的王公子是个十三四岁的白净少年,宽额淡眉,挺鼻,丰润的唇。竖发金冠,明黄缎面的长袍,一双明眸含笑。

    “凝香拜见王公子!”几秒钟我的脑子已过滤了好几个自称,妾身、臣妾,民妇?看他的穿着和气势保准是个皇亲国戚,自称什么都不妥,自称名字无过失吧!

    “你就是乌衡光的妻子?”少年好奇的打量着我。

    他直呼乌衡光大号,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此人必是人上人。

正文 龙凤佩之说

    “凝香是大少爷的妾侍。”我连忙将关系撇清,不然,我那婆婆就不仅仅会用目光杀人了,我还不想有什么不测,也不想找麻烦。

    “哦,呵呵,朕……真是误会了,看到你佩戴了凤佩,以为你就是他命定之人,老夫人,本公子听说过龙凤佩之诺,为何凤佩给了大公子的妾?”后面的话却是对老夫人说的。

    这人真够八卦的,难道龙凤佩之说真有什么故事?我好奇心起,也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微微一笑,看了眼王公子身边的乌衡光,我也随着望去,原来那个大冰山坐在王公子的左侧,王公子的右侧则是一个身着墨绿色劲装,明眸闪烁,薄唇嫣红,玉面白冠,英姿飒爽的俊朗少年,即使是看多了美男,可也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就听老夫人徐徐道来,“光儿小时候有位高僧曾为他算过命,说他注定要一生一世一人陪,并送给他一对龙凤佩,这件事我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这三年光儿身染怪症,医者无药,想着高僧说我孙儿的命中之人是六月初六任时出生的人,这三年便收了三个妾侍,以此期望光儿命泽延绵,但因三个侍妾都不确定哪个才是,所以都未扶正,而凝香这丫头一进门,光儿就病愈了,老身想那命定之人应该是出现了,就将凤佩给了她,待她腹中怀有子嗣,那时自然就是光儿唯一的妻。”在场之中除了王公子略微露出惊诧之色,最吃惊的恐怕非我莫属。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乌衡光,只见他面色冷然,一如之前的冰山来客,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老夫人说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不相干人的事。

    王公子听罢打趣道:“光兄,想不到你的命是这位蝴蝶小姐所救,你可要努力了,早日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也好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才是。哈哈……”

    乌衡光目不斜视,不予作答。

    蝴蝶小姐,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脸颊的胎记,今天梳的这个发髻确实没有将它遮住,我是故意的,我还怕别人看不见呢,乐得说我丑,只是,这蝴蝶小姐……罢了,民不与官斗。

    淡淡笑了笑,对他那句蝴蝶小姐罔若未闻。

    王公子却是一愣,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侧目对身旁的俊美少年道:“你看他们还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一个冷若冰川,一个淡漠如水。”

    俊美少年眉眼一挑,似有若无的扫了我一眼,对那王公子低声说了点什么,之后二人皆是别有深意的对笑着。

    宴席因为我出现而多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接下来又恢复到了寒暄客气的浅笑交谈中,长方形的餐桌上,一排坐着以老夫人居中的乌家女眷们及乌衡光、乌衡风。挨着乌衡光的则是以王公子为首的一顺水的少年郎。

    我偷眼瞧着,个个精神奕奕,为那王公子命是从。

    众人许是因为王公子在场都显得十分拘束谨慎。

    终于,老夫人称累了,起身告退,由王夫人扶着回了房。大夫人觉得无趣,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做官,便也找了个理由提前退场,留下二夫人寒暄了几句,发现王公子对她不冷不热的,也起身告辞,“你们年轻人好好聚聚,民妇先告退了。”

    王公子含笑点头,“去吧!”却带着无形的威慑感。

正文 踏雪寻梅(上)

    诺大的长桌,一会儿功夫就剩下我一个女眷,连紫凌都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压,揉捏着小手,不停的东张西望着。

    我垂着双眸轻轻放下筷子,才想开口称自己累了告退,就听王公子突然开口叫道:“下雪了,这可是今年第一场雪啊!”

    闻言,众人都朝外望去,天空果然飘着小冰晶,不过不是雪花,最多算是雨夹雪,既是是当今皇上这么说,当然无人反驳,唉,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要是在现代充其量个高中生而已。

    我不觉的扬了扬嘴角,好死不死的却被某座冰山看到,寒翳的眸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害我顿时感到大气压的袭来,倏的低下了头。

    这时又听王公子道:“不如我们以雪为题,作对子如何?”

    我一听就懵了,吟诗作对可不是我的强项,甚至是小白一枚,赶紧溜之大吉为上策。

    “王公子,凝香不懂诗律,就不扫各位雅兴了,先行告退!”说完我预起身离去,紫凌也如得大赦连忙过来扶我。

    忽听一人道:“愈小嫂的才艺又岂是几句诗词可以比拟,昨日晨练,我见愈小嫂你身姿轻盈似在练舞,不如趁此美景,献舞一支助助兴也好!”

    “你……凝香不会跳舞,何以助兴!”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危难之际弃我于不顾的乌衡风,他怎么还有脸说,就是跳给狗看,也不会跳给他看。

    “夫人别急,快请坐,既不愿献舞就以别的才艺代替也可,就这样走了,好像我等欺负了你,既是光兄的脸面也过不去啊!”王公子的话明着是给我台阶下,实则也是在刁难我。

    我暗付今晚初次见这人,怎么感觉像是针对我而来。

    撇眼看向乌衡光,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漠不语,我轻锁眉头缓缓又坐下,就知道看他也白看,不会给我任何提示,可还是没忍住看了,结果果然一样。

    王公子见我坐下,双眸闪过一丝冷冽,却也只是转瞬一逝。继而又是双眼含笑,温和道:“那么本公子先出上联,踏雪寻梅,归去一肩风月,谁来对?”

    那边紧挨着王公子的俊美少年接道:“衡月愿对下联,落黄点苍,添来几笔丹青。”

    “好!”王公子一声好,众人无不点头称赞。

    原来这少年就是乌家老四乌衡月,听闻他是当今皇上的伺读,如此看来,更能确定王公子就是当今皇上天墨鸿。

    接下来又有几人轮番对着,我也听不太懂,也懒得听,望着亭子外面越下越大的冰晶,沾土即化,思绪竟越飘越远,脑子胡乱想着。

    突然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一抬头却见紫凌一个劲的对我挤眉弄眼,不解道:“紫凌,你迷眼睛了吗?”

    “哈哈……”众人轰然大笑,紫凌一脸挫败,我才惊觉我失言了。

正文 踏雪寻梅(下)

    “夫人总能让人心情愉悦,不如进宫来,也让母后高兴高兴。”

    之前毫不掩饰的大笑已经把我笑毛了,这会儿又说让我进宫见太后,一时噎得干瞪眼,难以消化。

    王公子满眼笑意,直达眼底,手里不知何时换上了香茗,优雅的酌了一口。

    乌衡风别有深意的撇了我一眼,接着道:“俞小嫂,大哥已经对了下联,现下轮到你了。”

    我又是一愣,哦,对了,他们一直在对对子,我小脸一跨,悻悻道:“说了不懂,对不上。”

    身边的侍席的丫鬟也为我斟了一盏茶,端起茶盏也学着他们那样小口抿着,心腹,怎么还不散场啊,臂膀的药效好像已经过了,现在已略感痛楚。

    “即这样,就以其它代替,总不能到你那断了吧!您说呢,王公子。”乌衡风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放过我,这会儿又看向王公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想必夫人必定有办法过了风兄这关。”

    怎么感觉话里有话呢,他们在……探底?我一惊,他们在怀疑我,怀疑什么?我与他们毫无交集啊。

    一时手不稳,茶盏应声而落,溅了一地水渍。

    众人皆不语,空气顿时凝结,各怀心思的盯着我瞧,我微微低着头看了眼地上的茶盏,嘴角一扬,柔声道:“那凝香献丑了。”

    这会他们又是一愣,我当没看见,将所有杯盏收罗到跟前,摆成一条线,恰巧八个杯子,拿来茶壶往每个杯子里倒入不同等份的水,手执一根筷子依次敲了一遍,再根据音色调匀水份。

    在现代我学过钢琴,虽然不精,但对于外行来说,弹个曲子还是唬弄得过去的,何况我面对的还是一群骨董,自信心倍增。

    我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王公子道:“凝香以茶盏为媒,献歌一曲,还请王公子指教!”故意不看其他人,明摆着他们都是借了王公子的光才有幸听的到,既给足了某人面子,又狠狠拍了乌衡风一巴掌,心里这个痛快。

    我单手执一根筷子,轻车熟路的敲了起来,筷子是精选的竹子制成,茶盏是上好的瓷器,相击之声清脆动听,宛若水滴拍水般悦耳。

    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

    骑驴坝桥过铃儿响叮当

    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

    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

    像他们这种智商也只配听个儿歌一类的,我心里狂笑,脸上也毫不掩饰,眉眼弯弯,敲的越发的高兴起来。

    待我敲完,居然没人为我鼓掌,连个出声表扬的人都没有,什么意思,就这么冷场吗?

    看向王公子,他的眼神却带上了一种好奇和看不懂,恍神的盯着我瞧。我又瞟向乌衡风,他则是一副考究的神情,不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执着的打量着我。古人,在他们眼里我成了外星人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似无意识的撇向乌衡光,呼!怎么感觉他的眸子更阴寒了,只看一眼,我的心没来由的一僵,冷,不仅仅是冰冻的那种,好像还夹杂着一丝别的什么,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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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告状(上)

    翌日,近午时。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相别与昨日还算暖和的天气,今日已然有了初冬的料峭。

    紫凌在屋中置一炉炭火,这会儿又往里添了点煤,红彤彤的炉火如同蛇芯子般蹭蹭的窜起一尺多高,煤灰渣子直冲鼻端而来。

    我灵活的往后一闪,抬手扇了两下,撇着嘴,“紫凌,我们非要以这种方式取暖吗?”

    紫凌眼都没抬,继续用铁钩子勾了两下火炉里的煤炭,理所应当道:“是啊。”

    我脑袋一耷拉,突然想起昨晚的那首踏雪寻梅的儿歌,早知道我唱首歌就能让宴席散场,我应该提前发挥才对,瞧他们临走时都说了什么?

    “蝴蝶夫人果然非同凡响。”王公子啧啧的丢下一句。

    “俞小嫂,改天衡月必定登门请教!”乌衡月嘴角明显挂着一抹狡黠。

    “咱们的事,还没完!”乌衡风附在我耳畔莫名其妙的低喃道,靠,我和他有嘛事,神经病。

    乌衡光倒是什么也没说,一张扑克牌脸乌云密布,绝对是暴风雨来的前奏。

    其余的几个少年也是一人一眼的瞟着越过我身旁,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蛇鼠一窝,没一个正常的。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紫凌放下铁钩子前去开门。

    “俞夫人,老夫人让您去前厅用餐。”门外一小丫鬟恭谨的说道。

    我点点头,“知道了,一会儿就到。”怎么想起让我去用餐呢,难道昨晚的儿歌闯祸了?

    见那丫鬟离开,紫凌连忙服侍我更衣,又将我的发髻重新整理了一番,最后在我的默许下又挂上了那有故事的凤佩,一切准备妥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附身在紫凌耳边嘱咐着,主仆二人分开行动,我去前厅用餐,她则去了雪儿那。

    前厅,二夫人、乌衡霁、三少奶奶已经坐那了,我进屋的同时,老夫人也从后堂进了来。

    我踌躇不前,犹豫着不知坐哪才对,以往雪儿和莲儿都不曾与乌家正主们一同用过饭,我这算荣兴还是倒霉呢。

    老夫人坐定,看向我,“香儿,来,坐我身边。”

    “是,”我福了福身子,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对于二夫人一家人闪烁的目光装作视而未见。

    我屁股刚坐稳,大夫人进了屋,惊诧的瞟了我一眼,福身坐到了老夫人左侧。

    不愧是大家门风,食不言,均优雅的小口咀嚼着,我看着桌上各色菜品,吞了口口水,不甘的放弃了很多,只食眼前的这碟小炒蘑菇油菜,至于汤,我只浅酌了一小口,便不敢再喝,喝汤也是很有学问的,看,人家喝就没动静。

    老夫人放下碗筷,王姨娘立刻奉上一盏茶,其余人见老夫人吃完了,也都纷纷撂下筷子,基本处于六分饱的我也只好作罢。

    二夫人拿出手帕优雅的沾了沾嘴角,接过秋菊手里茶盏,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茶盖,抬眼笑道,“娘,儿媳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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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告状(下)

    老夫人抿了口茶,抬眼看向二夫人,“何事?说吧!”

    二夫人放下茶盏,柔声道:“娘,咱们府里的规矩,房中女眷私下不得藏银两细软,不得将月俸挪作其它用途,特别是拿给娘家人或是私营物产,是不是?”

    “不错,”老夫人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

    “如若发现轻则杖责二十,重则休出门去,孩儿记得没错吧?”

    “却是这样,如此败坏门风,缺失妇德之人就应该受此处罚。”

    老夫人淡淡的说着,却不想王姨娘身子一僵,手帕落地,急忙福身拾起。

    我冷眼瞧着,二夫人笑里藏刀的继续说道:“前日蔓芬的奴婢红玉,不巧发现咱们府里有人胆敢藐视祖上的训诫,以身试法,儿媳念她初犯,想在娘这为她求个情,轻罚吧!”

    “谁胆敢如此,还不快讲!”老夫人怒道。

    二夫人似无意般,眸光一个劲的对我示意,卖好似的让我主动承认,且已经仁至义尽了。

    老夫人自然也是看到了,不确定的看向我,轻声道:“香儿,这事可与你有瓜葛?”

    看老夫人这意思,即便是有,也会想办法袒护我吧。

    轻笑道:“祖母,孙媳虽然初为为妻,却也深知妇德、妇道,自不会做出有损乌家门风的事来。”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人如释重担的说着,转头又看向二夫人,“说吧,是谁,别卖关子了。”想必二十多年的相处,老夫人已深知她的这两个儿媳的作风,都是看不得她消停的人。

    三少奶奶沉不住气道:“就是凝香,她私会雪儿、莲儿那两个贱……小妾,不知从何得来的银两要合起来开酒楼。”

    我腾的火往脑门撞,谁是贱妾,变着法得骂谁呢?

    “三少奶奶可不能这样污蔑人啊,香儿与雪儿姐姐、莲儿姐姐虽常在一起聊天,秀秀女红,可一直不曾想到合开什么酒楼,您这说的哪跟哪啊?”话是对三少奶奶说的,我却满眼无辜的看着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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