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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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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僵尸吗?

    冬至瑟瑟发抖:“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何遇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反正就是一个字,死!”

    冬至被他那一拍,吓得一个哆嗦。

    老实说,在这之前,哪怕是何遇写下那张符给冬至的时候,他心底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还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但那张符跟黑雾碰撞时爆开的火花,以及现在他肩膀上这个手印,都让他不得不去相信何遇的话。

    正常人类抓住他的肩膀,哪怕再用力,都不可能留下这样的痕迹。

    新世界的大门正在朝冬至缓缓打开。

    冬至也想学公司里那些女生嘤嘤嘤,他能不能把这道门重新锁上啊?!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还有一件事,刚刚倒下去的那个乘务员,额头上有一条红痕,我曾经在梦里见过!”

    他把自己之前的梦境和何遇描述一遍。

    何遇的表情严肃起来:“我带你去见老大。”

    冬至惊悸未定,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还是靠何遇半托半扶,才来到软卧的车厢。

    软卧里空无一人,连行李都没有,只有左侧下铺枕头边放着一本彩色封皮的书。

    “老大不知道又去哪了,这间软卧被我们包下了,你随便坐吧,我去给你买点热饮喝。”

    何遇说完就走了,冬至很想拉住他,但又觉得这样太怂了,只好强装镇定,四处打量,视线不知不觉就落在那本书上。

    凑前一看,书名是《三百六十五个童话故事》。

    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那个男人拿着童话书看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简直难以想象。

    难道对方是买给孩子的?

    冬至觉得未经主人同意擅自去翻人家的书不太好,又控制不住好奇心,脑海里两个声音不停拿着刀交战,最后小人那一面占了上风,他朝那本书伸出手。

    他没有拿起来,只是随手翻开最新一页。

    居然不是童话书,而是一个笔记本?

    他咦了一声,发现上面的字迹很潦草,比何遇的鬼画符还难懂,却有种快要划破纸张的惊心动魄。

    不像简体字,也不是繁体字,更不像外语,这是什么文字?

    冬至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看下去了,赶紧压抑住自己翻看其它页的**,将笔记本合上。

    下一刻,门被推开。

    冬至吓一跳,忙转头去看,何遇出现在门口。

    “对不起,我刚以为那是本童话,就想拿起来看看!”没等对方询问,他已经主动开口坦白。

    结果何遇嘿嘿两声:“没事,反正我也偷看过!老大闲着没事经常会在上面写写画画,不过一般人都看不懂,看了也没用。”

    他放下手里的热水,对冬至道:“经费紧张,买不了热巧克力,喝杯热水将就一下。”

    冬至:……

    经费有限能包下这一整间软卧?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显,何遇哀怨道:“就因为包下这里,所以才没有多余的经费了啊!”

    冬至很奇怪:“这里还有多余三个床位,你为什么还要去硬座?”

    何遇唉声叹气:“工作需要,不能集中在一个车厢,硬卧那边还有人在盯着。”

    冬至想起徐宛母女,就问何遇有没有追上人。

    何遇摇摇头:“我前后跑了好几节车厢,都没看到你说的母女,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正说着话,男人回来了。

    “怎么把人带回来?”他没有跟冬至寒暄,直接就问何遇。

    何遇将冬至的梦境说了一下,男人果然皱起眉头,看向冬至,片刻之后又摇摇头。

    冬至紧张起来,不知道摇头是什么意思。

    何遇忙问:“怎么样?”

    男人道:“没发现异常。”

    何遇松一口气:“刚才他肩膀上中了一爪,我帮他清理了一下,就怕体内还有残余,想找你看看。”

    又安抚冬至:“别担心,老大说没事,那就是真没事了。”

    男人道:“不行,让他到站就下车。”

    下一站是天津,但离终点站还有很远。

    冬至道:“可我想去长春。”

    何遇见男人脸色不对,就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淡淡道:“那个乘务员死了。”

    冬至一惊。

    何遇追问:“死因呢?”

    男人道:“没有外伤,要进一步检查,我已经跟上面说了,下一站停的时候,把人交给我们处理。”

    何遇问:“那我们也跟着下车?”

    男人摇头:“有人接手,化验结果会告诉我们的。”

    他语焉不详,想必是有冬至在场的缘故。

    何遇看了冬至一眼,为他求情:“老大,反正我们也是在终点站下,不如捎他一程,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东西,万一冬至下车还跟着他,我们又一时不察,到时候收拾起来还挺麻烦的,你看呢?”

    男人不语。

    冬至忐忑不安,心情就像当年刚毕业去面试,对着面试官回答问题的时候。

    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想留下还是不想留下。

    何遇朝冬至使了个眼色。

    冬至会意,忙道:“我什么都不打听,到终点站就马上跟你们分道扬镳!”

    男人终于点了头。

    冬至有点紧张,又有点开心,不知道是因为可以待在这帮来历神秘的人身边,窥见更加离奇古怪的玄幻故事,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对方即使不说话,也像一本黑夜里的书,引诱着别人去打开。

    影子还是影子,顶多只随着列车的前进而微微颤动,刚才的情景仿佛是他眼花了。

    冬至定了定神,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摸在车壁上滑滑的。

    他赶紧加快脚步,没敢再往地面看。

    餐车里灯火通明,里面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坐着,冬至下意识松口气。

    他点了一碗红烧牛肉面,又给何遇买了方便面和若干零食,正准备走到空位上,一个孩童忽然从旁边座位上跌出,摔落在冬至面前。

    冬至吓一跳,随手放好东西,赶忙弯腰扶起孩童。

    “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女孩六七岁的年纪,梳着两条辫子,整齐刘海下面是一张苹果脸,非常可爱,就是神情有点呆,听见冬至的话,隔了片刻,才缓缓摇头。

    冬至低头看她膝盖,没摔破,还好。

    一名少妇匆匆走过来:“彤彤!”

    小女孩回身张开双臂,顺势让少妇抱起来,依赖的举动足以说明两人关系。

    冬至生怕对方误会,忙解释道:“小朋友刚才摔下来了,正好让我碰上。”

    少妇倒没有迁怒,反是连连道谢,说是孩子太顽皮,自己本来想去订餐的,结果离开一会儿就出状况。

    冬至就道:“我正好也要在这里等送餐,要不你把小朋友放在这儿,我可以帮忙看一会儿。”

    少妇一脸感激,连番道谢,将女儿放在冬至对面的座位上,嘱咐她要听哥哥的话,就去订餐了。

    小女孩很安静,一点儿也没有妈妈口中所说的“顽皮”,她与冬至两人大眼瞪小眼,竟也忍住一句话都没说。

    冬至觉得有些怪怪的,这时乘务员端上牛肉面,买好了东西的少妇也很快回来。

    “太谢谢你了,我一个人带着彤彤出来,有时候实在没办法兼顾到她,幸好一路上总有你们这些好心人!”少妇二话不说硬塞给冬至一瓶矿泉水。

    冬至笑道:“没关系,彤彤本来就很乖。”

    “乖过头了吧?”少妇露出苦笑,“其实彤彤有自闭症,她爸爸也是因为彤彤这个病,才跟我离婚的,我平时忙工作,好不容易放个假,就想带着彤彤出来玩一玩,好让她多看看山水,说不定病情会有好转。”

    小女孩很乖巧,接过母亲的面汤,一勺勺地吃,动作有点迟缓,但不像别的小孩那样,被娇惯得这也不肯吃,那也不肯吃。

    冬至心生同情。

    “你们打算去哪里?”冬至问道。

    “长春。”少妇道,“这地方的名字好听,我一直想去,可结婚之后没时间,后来又生了彤彤……如果有机会,我想带彤彤多走些地方。”

    “我也去长春,徐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吃完一碗面的功夫,足够冬至跟对方交换联系方式。

    少妇姓徐,徐宛,人如其名,温婉清丽,可惜命运不济。

    徐宛再三感谢,一脸感激,冬至离开的时候,又让女儿跟哥哥说再见。

    彤彤似乎听懂了,慢吞吞却乖巧地抬手挥挥。

    不知怎的,冬至忽然想起那个朝他挥手的影子,心头莫名蒙上诡异的阴霾。

    告别徐宛母女,他提着零食往回走。

    穿过一节车厢之后,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四周比自己刚刚路过时还要昏暗,头顶甚至连一盏夜灯都没有,连人也变得很少。

    ……少?

    冬至往两边看去,走道两旁稀稀落落还坐着人。

    只是没有人趴着睡觉或玩手机,更没有人谈天说笑,全都直挺挺坐着,姿势僵直,说不出的古怪。

    借着手机发出的光,冬至定睛一看,这些人神色木然,眼睛圆睁,就像……

    蜡像,或活死人。

    他为自己的想象力打了个寒噤,转身就想退回餐车。

    但当他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身后原本的餐车车厢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条同样幽深昏暗的列车通道。

    真是见了鬼了!

    冬至心跳加剧,他加快脚步往前走,但车厢似乎永远也走不完,那一个个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乘客,被手机光线一照,脸上甚至泛着诡异的青色。

    别说出声询问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旁边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他。

    憋着一口气走了许久,终于发现前面隐隐绰绰透出一点光亮,冬至大喜过望,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

    果然是有个人站在那里,看起来还有点熟悉。

    冬至认出对方,大喜过望。

    “何遇!”

    何遇背对着他,正蹲在地上,手里还提着个灯笼,正往前看,见冬至跑过来,还回头竖起手指嘘了一下,示意他小声点。

72。第 72 章

    一列开往春天的火车。 连目的地都如此应景:长春。  情急之下; 冬至灵光一闪; 从背包里摸出美工刀,朝张行的头发划去。

    准头不行; 划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血汩汩流出; 冬至吓一跳,结果男人没喊叫也没缩手,依旧面无表情; 紧紧拽着张行的头发。

    冬至又一刀下去; 这次用了狠劲,一手抓住头发一边,锋利的刀刃将发丝划断大半,但还有一小半留在男人手里,同样的力气,受力面积却更小,张行疼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哭声里都带着嘶喊了,冬至用力将那一小撮头发从男人手里扯回来,终于让张行摆脱了对方的魔掌。

    男人终于发现异样,停住脚步转过头; 直直盯住冬至,根本没有刚才搭讪吃醋时的生动; 眼白漾出青色; 令人毛骨悚然。

    他朝冬至抓过来; 后者顾着扶张行起身,冷不防手臂被抓个正着,顿时一股钻心疼痛透过衣裳传达到大脑。

    这会儿还是春季,山里又冷,冬至虽说只穿了两件,但外衣却是羽绒,可见对方力气有多大,他总算明白刚才张行为什么死活挣脱不开了。

    冬至二话不说上脚就踹,对方摇晃了一下,往后踉跄两步,又追上来,另一只手想掐他的脖子,却绊到脚下石头,直直摔倒。

    冬至顾不上看他,一把拽起张行就往前跑。

    张行双腿发软,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冬至没办法,咬咬牙把她背起来,一边跑一边看路,还忍不住回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魂飞魄散!

    男人飞快爬起来,又追在两人后面,脚步不算快,但他身形古怪,居然是踮着脚尖在跑步,就像有人在背后提着他的肩膀,而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四肢一样。

    冬至头皮发麻,一下子想起酒店里那个跳楼的女人!

    撞撞跌跌跑了一段路,冬至累得不行,忍不住放慢脚步,背后张行忽然惊叫一声:“他追上来了!”

    冬至被她下意识害怕勒住脖子的举动弄得差点喘不上气:“你别掐我,我更跑不动!”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跑!”

    冬至也背不动了,闻言将她放下,两人手拉着手一块儿逃命。

    路像是没有尽头,他们体力有限,对方却像是永远不会累似的,依旧追在后面,而且随着他们体力不济,眼看就要追上,几次都堪堪抓住两人后背衣服,惊险万分。

    “我、我跑不动了!”张行边跑边哭道。

    “再坚持一会儿!”

    “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张行鼻涕眼泪和鲜血流了满头满脸,一头秀发被刀割得跟狗啃似的,大美女的风采半点不剩。

    “那你还有力气说话!”

    这话音才刚落,张行被绊倒,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跟她一起互相搀扶的冬至被重重一带,也跟着往前摔。

    而那个男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双眼翻白,已经完全看不见眼珠了,脸上布满青色的经络,隐隐浮动在皮肤下面,额头上还有一条浅浅的红痕,他踮着脚尖朝两人大踏步走来,步伐不快,迈出的步子却足够大,像是踩高跷的民间艺人,诡异古怪,无法言喻。

    眼看他就要掐上张行的后颈,冬至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摸向口袋,掏出自己画的那张“假冒伪劣产品”,就朝男人掷过去。

    符文拍上男人的脸那一刻,对方原本连被美术刀划伤都不会停顿下来的动作,居然生生顿了一下,那张符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焦黑粉末。

    与其同时,冬至似乎听见虚空中传来一声尖利叫喊,男人的身体失去支撑,一下子委顿下来,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冬至忙拉起张行又往前跑,跑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终于停下来。

    张行脸色煞白,张口喘气,发出手推风箱似的嗬嗬声,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抬头四望,突然意识到从刚才自己发现张行被拽着头发拖行到现在,他们一路上就没碰见过其他人。

    原本热闹的景区,那些游客都到哪里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问张行。

    张行魂不守舍,像没听见冬至的话,冬至狠狠心,给了她不轻不重一巴掌,女孩子才终于回过神来。

    见她又要哭,冬至只得威胁道:“你一哭就会把那人引过来了!”

    张行硬生生刹住哭声,抽抽噎噎说起来龙去脉。

    之前他们在瀑布那里分手之后,徒步团很快继续出发,姚斌,也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就跟张行走在一块儿。

    其实姚斌高大英俊,阳光健谈,在团里人缘很不错,这次也是单身出行,张行对他并不反感,只不过中间横了个冬至,弄得两人都别别扭扭。冬至走后,姚斌主动向张行道歉,承认自己刚才态度不太好,说下次要是再碰见冬至,一定也跟对方道歉,不一会儿两人就又说说笑笑,落在队伍后面。

    接着一行人就去了绿渊潭,那路上有条岔道,人比较少,领队让大家都往小道走,不少人希望停下来休息拍照,结果张行和姚斌就从最后变成了最前面的人。

    “你是说当时领队已经让大家出发,你们就走在前面,结果走了一段路回过头,却没见到其他人?”冬至皱眉。

    张行喘息道:“我们有点奇怪,以为其他人还没跟上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们,就循着原路回去找,谁知走了很久,居然又走回瀑布这里来。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姚斌就让我坐下来休息,他去找找看有没有人能问路。”

    “我等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姚斌才慢吞吞回来,当时他已经变得很奇怪,垂着头,踮着脚走,也不看我,我还以为他受伤了,就过去扶他,谁知他突然就把我撂倒,然后拽着我的头发往前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脸上依旧十分恐惧。

    远处雷声阵阵,无休无止,刚才冬至还觉得天气很愁人,可现在唯有这雷声,才能让他们感到片刻的真实。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啊!”张行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害怕到了极致,声音都不由自主打着颤。

    “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张行泫然欲泣:“可我们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啊!”

    “那也得走,你看看时间,根本没动过!”他拿出手机。

    张行忙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的时间停留在下午两点零一分。

    徒步团路过潭子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四十五分,怎么可能过了这么久才两点零一分?除非她跟姚斌两人打从跟大部队失散之后,时间就没再走过!

    这个认知让她心底的恐惧越发蔓延开来。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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