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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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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跟有家长过来安慰的被揍的小朋友一比,旁边孤伶伶站着的臧小鸡更显凄凉。
  我走过去,臧小鸡张开小手要我抱,我便蹲下去搂他入怀。臧小鸡不哭,哽着嗓子低声喊了一句:“妈妈……”他顿了顿,用黑亮亮的眼珠子认真看我,小声道:“你当我妈妈好不好?”
  这孩子一定被他以前的单亲爸爸给虐待怕了。
  我沉痛以对视,答:“不好。”
  没等我回答完,臧小鸡猛然一把将我推开,扭头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啊,别跑啊……其实我是想说,当你妈妈显得我老,当姐姐成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

  ☆、沈之宴如果是个正常人我就活吞十斤屎壳螂

  对于如今情景重现,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慰臧小鸡这个可怜的娃。
  我想到今天教务处的人直接联系的人居然我而不是他那位传说中的养父,问他:“你的家人呢?”
  臧小鸡眼皮一颤,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有事,来不了。”
  真是不负责任的家长。我在心里感叹一声,然后安慰他说:“今天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以后别再像今天这样……”
  “可是他说我妈的坏话。”他忍不住炸毛低吼。
  我无力地扶了扶额,道:“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不只打人这一种。”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后方,此时沈之宴已经眉飞色舞地用他男人的魅力把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我小声道,“你可以叫外面的人揍他,或者阴他、毁他名声都好,像你这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行为完全是害人害己。”
  臧小鸡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你不怪我?”
  我当然怪,这种大热天你把我叫出来,简直是让我进入蒸笼地狱。
  我心中腹语,面上故作悲悯道:“你是我可爱的学生啊,我怎么舍得怪你?”
  臧小鸡顿时一默,脸上露出一种被恶心到的表情。尽管如此,他还是别过脸去,露出微红的耳朵与青肿的眼角,轻哼:“做作。”
  ……别扭傲娇的你才做作!
  在我跟臧小鸡说完话后,那边的沈之宴也顺利地帮我说服了被打的学生家长与那位杨老师。回头时,那位学生的母亲已经回归到一种正常人的状态,她用看男神一样的目光瞻仰沈之宴过后,又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领着她儿子走了。
  沈之宴走过来,特男人地扬起下巴道:“看清楚没,我沈之宴一出手就无往不利~”
  再怎么无往不利你都是一只搬不动张竹马这块粪坑石头的屎壳螂。我在心里嘀咕道,一抬头,就看见沈之宴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站我身边的臧小鸡,嘴唇抖动、眼角有泪光闪烁。心觉诡异,我挑眉,问:“你认识?”
  沈之宴顿时陷入苦情角色,他忧愁地瞅了我一眼,道:“他是我外公的儿子的小妹的侄子的儿子。”
  我嘴角抽了抽:“太晕了,没太懂。”
  沈之宴继续忧愁地望着臧小鸡,嚼着泪光道:“简而言之,他就是我亲戚!”
  而我身边的臧小鸡也陷入了一个十分纠结的角色。他的表情极其痛苦,只手捂脸后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似是一种无言以对的激动:“叔、叔!”
  ……我能够理解臧小鸡的心情,毕竟是个人看到自己的叔叔一脸娘炮样都会觉得难堪。
  “嘤嘤嘤十多年没见的侄子你是肿么了!!你肿么被人打得这么惨!叔好心疼!!QAQ”
  “……”是你那好年轻的侄子打了别人好吗。
  我在心中默默吐槽,然而沈之宴猛地握住我的双手,挂着两条面条泪跟我道:“让我可怜的侄子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好不好!叔叔我好不忍心我十多年没见的侄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嘤嘤嘤!!”
  “……啊。”我干干应了一声,奋力抽出自己的手,“你确定还有地方给他住吗?”
  “没问题!”沈之宴激动道,“我回去以后会把客房清理出来!你放心,床什么的我出钱买!”
  “哦那你随意。”
  然后啊,在沈之宴这个医生开的假病条下,臧又鸣批到了一个下午的假与日后回家住的条。
  而沈之宴,自然是高高兴兴地领着他突然认下的,实际上我教了七年的学生臧小鸡去了医务室处理了伤口,又去他的宿舍收拾了臧小鸡所有的东西。
  半路上,沈之宴还绕去了臧小鸡家里,见人家里没人,就自顾自地将臧小鸡在家里一些物品统统搬上车。等到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沈之宴也就心满意足地带着他的新侄子高高兴兴地往自己家里带了。
  我跟臧小鸡的行李箱一起坐在后座,看着前面与臧小鸡对话的沈之宴,心里默默地吐槽……这样私自带人家小孩走,这算不算是偷小孩啊屎壳螂,在抢别人小孩之前你有跟别人打过招呼吗!(→_→难道跟别人打过招呼就可以抢别人小孩了吗)
  这一趟下来,我整个人都累瘫了。然而,更劲爆的事情还在后面。
  留着沈之宴与臧小鸡在后面继续热泪盈眶地认亲,我一边扯着被汗湿的衣服直煽风,一边打开家门走了进去,然后,我见到张竹马压在一天没见的楚喻的身上,两人穿得只剩一条短裤,气喘吁吁的模样。
  我一愣,顿时怒火就飙了上来,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张竹马抬起头来看我,眉目间满是冷色,讥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青梅,怎——”沈之宴被我狠狠关在门后。我大步大步冲过去,一把劲将张竹马扯了下来,扬手就甩了楚喻一记耳光,咬牙切齿低吼:“你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楚喻捂着脸叫,一眼都是恨,“我喜欢竹马!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插足我和竹马的事情!!”
  我心冷得很,冷笑道:“凭我是他姐姐!亲生姐姐!他的事我就得管!”
  “张青梅!”
  “够了。”身后传来一记淡淡的声音,张竹马面无表情地披上一件衬衫,道,“楚喻,你先离开。”
  “竹马!”楚喻皱眉唤了一声。
  我看着张竹马对楚喻缓缓展开一抹冷笑,他道:“我说,够了,你先离开。”
  楚喻无奈摊手:“我也说,竹马,我还没穿衣服。”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无力捂脸。
  楚喻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淡然地穿上衣服裤子,丢下一句“下次再找你”便离开了。
  屋里再次变得空荡荡,外面的沈之宴和臧又鸣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如果我没有及时的回来,张竹马跟楚喻会做些什么鬼事。
  比起楚喻,我更恨的是张竹马。至此,我再次忍不住冲张竹马低喊:“你到底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你又把我当什么人,嗯?!你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饥渴到连我不要的男人都想上的地步吗?!”
  “是啊,姐姐,我是这么的饥渴。”张竹马淡淡道。他看着我轻偏了偏头,笑容淡得跟清泉一样,可上扬的眼角偏偏带出一抹惑人的艳丽,“既然如此,姐姐,你愿意为我解渴吗?”
  “……”
  我不知道我是该调侃桌上其实有杯水,还是哑然不答。
  张竹马却没有耐心,他取下我的眼镜,将我搂入他冰凉的怀抱。我几乎是木然地看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下来,舌尖温柔地舔过我的嘴唇,眼角艳得仿佛要生出一朵花来:“姐姐,我渴。”
  你是在勾引你姐姐吗死小鬼!!我惊恐地发现我对于他这样亲昵的举动竟然没有恶心,尽管这样,我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声卧槽!!我是你的亲姐姐!!
  “青梅!你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
  张竹马微低下头,轻吻着我的脖颈。我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沈之宴撞门冲了进来,用一脸绝望、犹如要立马跟我上生死战场的表情冲我呐喊:“你对竹马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竹马做了什么!!”
  “……”格老子的你怎么不问他对我做了什么!沈之宴你的大脑难道真的变成屎壳螂的繁殖基地了吗!!跟你当了二十七年的闺蜜、七年的同居室友,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啊,变态回来了。”张竹马在我耳边低语一声,似是讥诮,他松开了怀抱,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随意搭在肩上,视如同陷入崩溃的沈之宴于不见,慢悠悠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想跟沈之宴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做任何解释,任由他跪倒在地哀怨地种蘑菇,拿起被丢地上的眼镜戴上,便招呼因为家里有个裸男而站在门口石化的臧小鸡进来。
  沈之宴,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他无时无刻几乎都处于不正常的状态。
  一个被父母当女生养了十多年的男人,你还能指望他正常到哪里去。
  而这种人,又俗称变态。
  有关于他不正常的这件事,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了的。
  那时候家里刚好又诞生了一个取名叫张展眉的小弟弟,满月那天,家里宴请了许多宾客。
  我还在家,正想趁着家里来客的时候偷溜出去玩。可惜家父家母家奶早有警备,二楼所有房间都有人严加看管,更别说还有张竹马死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所以——突破点只能在一楼。
  正当我捉鸡怎么出去的时候,我路过的一间厕所里传来极其诡异地一声“嗯——”。对此,我抱有极其强大的好奇心,于是我直接伸手就推开了门,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年龄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正一脸痛苦地坐在马桶上。
  我一呆,问:“你在干嘛?”
  那女孩一脸扭曲加发青:“我大不出来……”
  我呵呵一笑:“不吃青菜吧?”
  女孩极其痛苦地点了点头,捂着肚子继续嗯——了长长的一声,最后她绝望地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我大不出来……怎么办,妈妈说夜晚大便怪兽会来找我的嘤嘤嘤……”
  大便怪兽?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奥特曼能吃了它吗。
  我想了想,肃然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法子,不过,整个过程里会让你很痛苦。”
  “唔……什么法子?”女孩泪流满面地询问。
  我狰狞一笑:“让一只屎壳螂——”我故意留后半截的话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女孩一迷茫,下一秒她的脸更加扭曲,几乎呐喊出声:“你说什么!!”
  “你愚蠢的大脑难道只能联想到屎壳螂的食物吗——逗你玩啦笨蛋!”我鄙夷地白她一眼,道,“遇到这种问题,当然是吃泻药啊,吃多了你就拉了,拉了你就不会再遇到大便怪兽了。”
  “QAQ那哪里有泻药?”
  我略一沉思,道:“我家里没有,需要去外面买。”
  “QAQ可是我现在出不去嘤嘤嘤……”女孩抓着裙下摆,坐在马桶上几乎要哭了出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面带为难,又一沉思,道:“我现在这样子不好出去……这样吧,我俩的衣服换一下,这样家里人就认不出我来了,我也就可以顺利地去外面帮你买药了。”
  女孩睁大眼:“真的可以吗?”
  我相当自信地拍胸脯:“那当然,你尽管等我的好消息。”
  蓝后,女孩就痛痛快快地把裙子脱了,□□的那种。我上上下下打量她又沉思了好久,心里隐隐奇怪她的身体构造怎么看上去跟我的不太一样,但是女孩催促了一声,我便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了她,换上女孩的裙子。
  “唔……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说不准。
  我面上悠悠,安慰道:“放心吧,很快。”
  于是,女孩露齿一笑,漂亮干净:“谢谢你,我叫沈之宴。”
  沈之宴,名字真怪。我心里想,笑道:“我叫张青梅,青梅竹马的青梅。”
  “……青梅,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吧?”
  “是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然后……然后我就跑了,溜到外面疯了十天半个月,直到最后又被家里的黑客帝国给抬了回去。至于那个笨得跟屎壳螂一样的妹子后来有没有被大便怪兽找上什么的,干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是被我做的封面吓跑了才这么冷清吗QAQ

  ☆、一个晚上

  在沉重的打击之下,沈之宴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去为他的侄子清理客房。他异常憔悴地留下一句“你们别管我也别来安慰我”,便蹒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那时我正在厨房做菜,对此仅是不屑一哼:“让他跟屎壳螂扎堆吧,反正他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臧小鸡迷茫地望了沈之宴紧闭的房门一眼,接着问:“张阿姨,那我今晚睡哪?”
  我一锅铲子甩锅里,回头看臧小鸡:“你刚才叫我什么?”
  “张阿姨。”臧小鸡淡定道,“他是我沈叔叔,你又跟他同一辈,我当然叫你阿姨。”
  我故作惊讶地睁大眼:“我有跟你说我跟那只屎壳螂很熟吗?论年纪我还比他小两岁,你当然得叫我姐姐╭(╯^╰)╮”
  “可是……”
  “够了哦,臧小鸡,”我回头继续翻炒锅里的菜,口上道,“你如果不想你的学分低于六十分的话,最好把张阿姨这个称谓吞进你的大肠里,别再放出来。”
  “大肠?那张阿姨岂不是会被我拉——”
  “想死吗臧小鸡!”
  于是臧小鸡没有再说,他停顿一会儿,接着问:“那么,张姐,我今晚该睡哪里?”
  为什么张姐这个词好像是乡下妇女委员会的主席一样……算了总比张大姐好。
  我一边将锅里炒熟的菜盛盘子上,一边道:“你可以去沈之宴的房间打地铺,他那里开了空调,夜晚会很舒服的。”
  “那你呢?”
  睨他一眼,我没接话,只端着菜盘子往客厅走,路过自己房间时我淡定地踹了屋门一脚,喊:“张竹马!快点滚出来吃饭!”
  房门咔嚓一声响,张竹马慢悠悠走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像刚洗过澡。对于跟在我后面的臧小鸡,张竹马只是送去淡淡一眼,问:“他是谁?”
  “沈之宴的侄子。”我解释到。菜上餐桌,张竹马坐椅子上,又轻飘飘看了臧小鸡一眼,隐下嘲讽一笑,于是,我轻易地推测出他的目光含义:身为叔叔的是个变态,想必他侄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想再解释沈之宴真的只是一个同性恋不是变态这件事,伸手帮张竹马盛饭后,我去取臧小鸡的碗,无意间一抬头,我就看见臧小鸡顶着一张伤脸露出呆滞的表情。顺他视线一望,我看到的是斯斯文文吃饭的张竹马。心里顿时了然,我淡定地扶了扶眼镜,道:“别不相信你所看到的,他是张竹马,我的弟弟。”
  臧小鸡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他又皱皱眉没有说话。见他没说,我也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帮他盛上了饭。
  沈之宴早早地就睡了,好在他睡之前知道把屋门给留个锁。
  大半夜的,我自然不会二到费心费力地为臧小鸡清理杂屋。从柜子里翻出一只枕头和一席去年换下的薄被,我淡定地一脚踹开沈之宴的屋门,一股阴凉的气息顿时驱掉身上那股初秋的炎热。
  视满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贴上的张竹马的海报以及床头那一条用相框裱起来的张竹马的内裤于不见,沈之宴呈大字型大咧咧地睡满整张床,睡脸莫名荡漾,口中还呓语不止。再次视只穿一条内裤裸睡的沈之宴于不见,我帮臧小鸡把薄被铺在地板上,道:“今晚暂时在这里睡一个晚上,明天我会让沈之宴帮你把房间整理出来。”
  臧小鸡面无表情地与我直视:“我难道不能睡沙发吗?”
  我不禁叹息一声:“客厅的电风扇在昨天就被竹马弄坏了。如果你不怕热的话,我不拦你。”
  “还有一件事。”臧小鸡指了指依然有些发青的眼角,木然道,“张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其实我是个伤患。”
  “你一个年轻人,身子骨健健康康的有什么好担心,这种小伤过几天就好了。”我白他一眼,道,“这个房间左拐进去是浴室,很抱歉是公共用的,待会儿你去洗澡的时候要注意把你的洗漱用品都分开放。至于右边的房间,那是我住的,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你可以过来找我。”
  我推门正要出去,又临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转头与一脸肃然的臧小鸡相望,幸灾乐祸道:“这个房间可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祝你好运,臧小鸡~”
  臧小鸡显然是不明所以,我笑而不语地走出了沈之宴的房间。
  一走出去,客厅里的一股热气顿时将我身上的凉气给吞没。昨天晚上,客厅风扇的电线被张竹马这厮给剪断了,因为没有人修,所以头顶的风扇则一直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好在我聪明地把自己房间的电风扇拿了出来,可就算是对着吹也解不了多少热。
  就看见张竹马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面放的依然是他演的一部的电影。实在是闷热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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