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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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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保安,可不可能没有人留在这里看着我。更何况张竹马是个煮饭废,吃喝要用的菜也需要出去购买……张竹马肯定会找一个信任的人过来。
不会是外人,不认识的人,而张竹马身边那些剩下的熟悉的人也不多……不会是跟沈之宴有联系的楚喻,那么剩下我所能想到的人,只有张竹马当明星时一直跟在他后边笑嘻嘻帮他解决一切事务的Candy。
跟了张竹马那么多年,张竹马自然是信任她的。
她要是真过来了……想离开得又增加一个难度了。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可能性大得很。想到这里,我心里忧愁得厉害,Candy那人对张竹马死心塌地,我根本没说服她的可能。
我老实地回到床上坐好,想着想着烦得厉害,万一张竹马脑子一抽真的去杀了沈之宴可得怎么办……我不见了,沈之宴一定很抽吧。
不知所措地胡思乱想好久,直到我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也不见张竹马出现。
有他这么绑架人的吗?好歹给喂个肚子饱吧?
我翻身下床,拖着脚上泠泠响还绊脚步的铁链子一步步走到房门前。我尝试着开了一下门,发现门居然没有锁。
真的有这么绑架人的吗?
下去可能会见到张竹马,我心里别扭了一会儿,可肚子饿得慌,我只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走出房间。一出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可怕的焦臭味——屋子着火了?
我离不开这里,要真着火了这可不太妙。我急着步子想下楼找出事地点,无奈脚上的链子实在太碍事,我踉踉跄跄得扶着把手滑了下去,一到一楼赶忙闻着味道找方向。
……而我可怕的预言实现了。
厨房里面一片狼藉,抽油烟机没有开,火上的锅子里在烧着什么东西,正呼噜呼噜毛疼着黑烟。张竹马这个煮饭废啊,无措地看着锅子,就站在原地像是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许是听到铁链的声音了,张竹马有些惊慌得转过头来看我,他刚想说什么,嘴唇一蠕动,脸色就冷了下来:“你下来干什么?想跑?”
听他这话,我脸色也不好了,扭头要走,肚子突然咕噜一叫,我就蔫了。我木着脸权当看不见地走进厨房,默默动手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食材和锅子里烧焦的不明物体。也没管张竹马在一边叽里咕噜个什么劲,我兀自做起吃的来。
完了,我本来觉得尴尬又有些生气,快速解决完眼前一餐,我就拖着铁链子艰难地往楼上走去。
铁链十分碍事,我根本迈不开太大的步子走路。下楼还可以扶着把手滑着下来,上楼就只能一步步踏实地走,特别困难。我哼哧哼哧半天才上了几层阶梯,额头上都走出了汗。我靠着把手歇了口气,正要继续走,身下突然一空,惊呼声还在喉咙里,我就发现是张竹马一把将我给抱了起来。
我像是他这一举动电到了一样,我当即用力推着他想离他远点,低吼道:“放开我!”
张竹马没吭声,只搂着我往楼上走。那手抓得我特别紧,肉疼得厉害,脑袋也跟着痛了起来。挣扎了半天无果,我咬牙切齿得狠狠闭上眼,不想看到他。
原本他没说那些话,我也没看那本本子还好,他抱我上楼我好歹还能感叹张竹马的力气真大,如今我脑子里的想法真的复杂得厉害。
带着跟那乱糟糟的厨房一样乱糟糟的心情被张竹马放上床,我跟躺尸似的一声不吭,双眼紧闭,任由外界那道灼热的视线盯着看。
老半天,离开的脚步声才响起。
等张竹马离开了,我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了下来,我不由松了一口气,警惕得睁开眼,只见房门紧闭。头还在疼,我皱眉揉着太阳穴,厌烦着刚刚被张竹马碰到的地方。不由自主得,我发觉自己一直都盯着那扇门在发呆,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以后,脑海深处传来针扎似的一阵抽痛。我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把整个人都陷进被褥里,阳光沐浴过后的味道十分舒服。
虽然我对本子上的内容并没有印象,可小时候的记忆却很清楚。
张家封建又重男轻女,我又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四处乱跑,因为不满他们的忽视而爱玩离家出走这种把戏,对父母的吩咐做得乱七八糟。等到我折腾累了,我才终于知道,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仿佛我出生的惟一定义,就是成为他们的棋子——某一日能够嫁给哪个家族的人,为张家谋福利。
等到张展眉的身体越发不好,母亲爱子心切,不顾一切地告诉奶奶,我和张竹马没有张家的血统。
好像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东西都变了。
我再怎么疯玩也没人管,我再也不能靠近张展眉。张竹马搬来我的房间,与我公用一张床,一面镜子,一条洗脸帕。他一天比一天沉默,一天比一天冷淡,有时候连房门都不愿出去。家里的佣人没有再恭恭敬敬地叫张竹马少爷,奶奶不会再笑眯眯地拉着张竹马谈论他这位前继承人要尽到的责任,狭小的房间也因为没有人打扫而变得乱七八糟。
生活变得越来越难熬,就像是爬满了蛆虫的腐尸,一点一点腐朽,裸|露出烂肉下狰狞的白骨。
学校有人细碎嘀咕我和张竹马是外来子,平时对张竹马和我亲热的朋友忽然高冷起来,轻的是嘴上恶言恶语,重的直接揪着我和张竹马打。回家后没有人注意,只能鼻青脸肿地回到屋里一整夜一整夜地面对惨白的四面墙,听佣人路过门口,捏着鼻子在门外怪声怪气地低声讽刺。
然后我安静了下来,陪着张竹马一起沉默。
有没有人重视,小时候可能我会十分在意,但不管我怎么闹怎么折腾都得不到一点家人的视线后,我便冷了心。如今遭到这样的对待,我不以为然,因为我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期盼会得到改变。反而是张竹马,他像是从天上掉进了泥坑里,变得一文不值……他怎么受得了。
也就是那一段日子,我和张竹马的关系好了起来。
后来,再后来就上了大学。原以为从此离开张家,就什么事情都可以缓一缓,歇上一口气,可我没想到,噩梦这才开始。
新交往的男朋友跟我分手,说他喜欢的人是张竹马。
在学校,我亲眼目睹张竹马跟班上的女生调笑。
咖啡厅、蛋糕店、超市等等,四处可见张竹马和男同学暧昧的身影。
我生气斥责张竹马两句,就被新交往的男朋友甩了一耳光。我从愤怒到后来的麻木,张竹马依然乐此不疲,从此我对结交新朋友这一件事死了心。
……
而后的记忆就开始恍惚起来。最清楚的,我只记得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丢下张竹马远走高飞,几近辗转与波折遇到了沈之宴,一直到现在。
日记上的内容恰好帮我弥补了那一段模糊的记忆。
上面写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绝对会崩溃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简单说一下PTSD的症状,梦中等反复出现创伤有关的情景,选择性遗忘,过度警觉,攻击性行为等等
不过小说而已不用考究那么多啦。。。。
臧小鸡其实是青梅和沈之宴领养的,所以小鸡传说中的养父养母没有出现过,而且他真的一直超级想叫青梅一声亲妈
☆、经纪人等同于保姆的存在
吃完饭就躺在了床上,逃不走,没事做,加上头疼,半睡半醒地打了个盹儿,迷迷糊糊里,我听见楼下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困倦地翻了个身,没理会。
接着,外边又传来了蹬蹬蹬欢快上楼的脚步声,房门咔嚓一响,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样沉重的东西猛地压我身上,附赠一道魔性般的笑声:“姐姐大人!想Candy我咩!”
我还睡着,一口气没喘过来又让Candy压了个半死,唔唔挣扎着让她滚下去。幸运的是,身上的重物没一会儿就消失了。总算得救,我呼了口气,迷茫地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只见张竹马正阴着一张脸,手里提着刚刚压我身上还一脸激动的Candy。
我另外一个可怕的预言又实现了。
Candy挥着小手绢泪花闪动:“姐姐大人!Candy我好想你嘤嘤嘤!”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张竹马,对于他这位已经摆脱很久的经纪人,他用起来很是理直气壮:“她过来照顾我们。”
……需要被照顾的人是你。
我心里吐槽了一句。
接着张竹马拎着笑眯眯的Candy警告我:“她不会帮你,你不要痴心妄想能够离开这里。”
“……”一开始我就没指望过Candy。
我理都没理会张竹马,倒床上准备继续睡。
Candy用半天的时间证明了她作为经纪人(保姆)的能力。她刚来没多久,就急吼吼地冲出了大铁门,徒步,是的,我在窗户前眼睁睁看着Candy她徒步走下山了!
直到夜晚,张竹马拦住我坚决不让我下厨房。我哪里管他,冷着脸就要进去,不想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想阻止我的动作,可当即,我触电似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使劲往衣服上蹭,一抬眼,我就看到张竹马抿着嘴唇有些受伤的表情。
喉咙一堵,我沉默下来,转身走向餐厅。
在我和张竹马两个人饿着肚子纷纷躺尸餐厅很长一段时间以后,Candy这才提着一大袋吃的东西回来了。
我饿得泪流满面地,看Candy跟看救星一样地目送她去厨房做饭做菜。
Candy性格本来就欢脱,再加上她作为经纪人,口才也少不了。虽然吃饭的时候说话不好,但是有Candy在其中调节气氛,使得我一个人面对张竹马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冷场。在这里收不到外界的信息,电视看不了,除了张竹马身上有一部手机以外,我和Candy两个人进来这里以后身上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
晚餐吃得很愉快,晚饭后我又和Candy聊了几句。我看到时间,差不多到该睡觉的时候了,我不由瞥了边上的张竹马一眼,却正巧儿跟他对上了眼。这一眼我背后的寒毛就立了起来,我下意识挪开了视线,直让Candy帮我上楼。
对于我脚上的铁链,Candy识趣地没有多问,也不知道她是看出了什么,还是因为早就知道了所以并不感到奇怪。她扶着我到了房间的门口,我对她道了声谢,转身正想进屋,我忽然感觉有人捏了捏我的手心。我转头去看Candy,她笑眯眯地冲我飞了个吻:“晚安哟姐姐大人~”
……蛇精病。我扯嘴角笑笑,转身进卧室关门,然后给门下了锁。
这样的举动依然没能让我放下心来。
有日记在先,虽然说我心里不相信自己曾经跟张竹马发生过乱伦的关系,但是如今看着张竹马我怎么都觉得不自在,他看着我也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似的,让我浑身发麻。
我一边烦恼着张竹马可能会闯进来,一边坐床边上焦躁不安地等待着。
楼下终于渐渐传来笃笃的脚步声。
沉重,不像是Candy欢脱到像钢琴曲一样的脚步。
这样一来,等待的焦躁反而褪去了。我直勾勾地盯着门,听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接着,我见到门把开始上下狠狠地动了起来,伴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和咔嚓咔嚓拧锁的声响,我抿紧嘴唇没吭声。
我没说话,门外的张竹马同样的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拧门把的声音又很突然地停了下来。
走了吗?我迟疑地想到,可没一会儿,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张竹马拿的什么,一下又一下猛劈在门上,砍得门板颤动。
如果我不开门,他就算是用砸的也要把门给砸开。
那一声声响跟砍在我身上似的,又吵又疼。我简直被张竹马的不可理喻给逼急了,冷着脸几大步迈过去,伸手就是用力把门一拉——面前顿时闪过一道白光,刀风刮得我额头上的刘海都飞了起来。
那把菜刀现在离我的鼻子不超过一厘米。
我脑子一懵,整个人都吓傻了。而我也忽然反应过来,要不是刚才张竹马及时收手,如今我这脑袋可能就得被张竹马削掉一半了。我脸都吓白了,手脚冰凉,惊魂未定地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瘫地上。我实在起不来,后来还是拿着菜刀的张竹马把我给搀回床上的。
嘴唇抖了半天,我眼睁睁看着张竹马将菜刀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才去关上被砍出好几道刀痕的房门,若无其事地躺在了我身边。
“……你想干什么?”我问的是那把放床头的菜刀。
张竹马微微合着眼,他低声道:“我不想你离开。”
如果我半夜起床想上厕所了怎么办,你该不会拿着这把菜刀把我的腿给砍了吧?
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刚刚那一吓,我真觉得有些尿急。但是我还是把尿意给憋了回去,黑着脸继续问:“你关着我又想干什么?”
“……”
张竹马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眼里带着茫然:“我也不知道。”
我被张竹马这个回答真的给气到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把我给弄到这里来了?无话好说,我憋着一口气倒床上,挪挪挪最边上,用被子罩住脑袋闷着准备睡。
“我只是觉得,如果姐姐不陪在我身边,我会疯的。这么想着,我就把姐姐带到这里来了。”
身边有动静,张竹马似乎翻了个身。
“我只有你了,姐姐,我只要有你在,未来是什么样我都无所谓。”
我闷了一会儿,低声开口道:“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
“……我会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用了我没有一点知道的兴趣。到现在回想到日记的内容,我心里还有后怕,同时更是坚定了在从沈之宴口中得到什么答案前,我不会把张竹马说的任何一句话放在心上。
对话没有再继续。
而我想象中晚上睡觉时张竹马会对我动手动脚这样的事情也没发生,我等着张竹马睡着了,才敢松一口气自己去睡。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目送Candy徒步离开。这次张竹马让她一次性购买好几天的量,不想Candy每天都出去招眼熟,同时张竹马也是怀疑着Candy的吧,留她在这里带着其实跟我没有多大的区别。
空落落的大屋子只有我们三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各自都明白各自在做些什么,所以话题很快用完。
没过几天,生活变得无比无聊起来。我依然思索着要怎么从这里逃跑,那边的Candy则兴高采烈地做了一大堆辣椒菜。她说是突然发现冰箱里还有许多辣椒,丢了可惜,所以干脆一次性全拿出来做菜了。
张竹马不太喜欢吃辣,随意夹了点儿菜扒拉几口饭就当吃过午饭了。
放在平时,张竹马这种举动我早开口说了,但如今,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继续夹着辣椒吃。超级辣,而且Candy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菜也有些咸。我奇怪地看了看Candy,她热情地给我端来一杯冰水,笑嘻嘻道:“姐姐大人多吃点啦,Candy我好不容易做了这么多菜,可不能浪费哟~”
既然你知道浪费,那你快点来跟我一起吃啊!还有妹子你真的放咸了!
我心里吐槽着,但是Candy的手艺确实不错。吃到最后,我肚子里晃荡着都是水,甩尾一样肚子涨得难受,无奈之下,我捂着肚子艰难地爬向了厕所。与此同时,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在针对我的是,上完厕所以后,我发现没纸了。
我抱着头蹲在马桶上,特别痛苦地指责上帝对我不公平。迫于无奈,我咳了一声,扯开嗓子喊:“Candy!能麻烦你帮我带点纸进来吗?”
“好啊~”
很快的,我听见一道轻快的脚步声朝我靠近,接着一包纸就从门缝下递了进来。我取了纸,正感叹Candy干得真棒的时候,下一秒,Candy欢脱的声音在门外低低地响起:“想离开吗?”
“……诶?”
我正要擦的动作一顿。Candy的意思是说……这短短几天她跟我有了深厚的友谊,所以决定帮助我离开这里吗?
我心情激动起来,点头道:“是的!”
“小点声,”Candy道,“这房子里边除了卫生间,其他地方都有微型监控器。”
监控器?我心一冷,还没想好要说什么,Candy又对我道:“Candy我去帮你联系沈之宴吧,让他救姐姐大人你出去~”
“不用联系他,你只用帮我离开……”
“憋担心啦姐姐大人,如今张竹马疯了呢,他呀,现在谁都不信——上次记者发布会的事情他怀疑楚喻是别人找来的托,故意害他的呢。要不是因为Candy我跟了竹马那么多年啊,现在在这里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所以姐姐大人尽管相信Candy我吧!Candy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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