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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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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这个问题我给不出答案。而且,我如今想从张竹马身上知道,我和他曾经到底有什么过节。或许知道了,了结这个过节以后,张竹马就能彻底地脱离我和沈之宴的生活。
  缓和了一整天,张竹马终于能够下床祸害人间。不用我上去敲门,一到了时间,他就自动从楼上飘下来等饭,吃过了也不马上走,直到我要去给沈之宴他们送饭才离开。家里平时只有我一个人在,与张竹马单独相处我难免感到一些紧张。沈之宴看出一二,没几天就和臧又鸣两个人将工作搬回家里,每天准时回来一起吃饭,而后又一起离开。咨询室上了正轨,我这个原本去帮忙的人成了彻头彻尾的饭点工,他们一走,最终又只剩下我和张竹马两个人。
  为避免尴尬,我起身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任由张竹马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故意洗得很慢,可再怎么慢,也总有洗完的时候。
  将碗放进碗柜,我扶着发酸的老腰靠台子歇了口气,再一转身,我就见到张竹马立在厨房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他脸上还是挂着那张不变的笑脸,偏艳丽的弧度,看上去却总有一股冷淡疏离的味道。张竹马平平静静地站着,就如同这几天他一直平静地站在角落,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我和沈之宴他们两个人。
  我抿了抿嘴唇,对着他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实在是没有话题可聊,自从那次记者会以后,我觉得我跟张竹马完全是两个不相交的世界里的人。
  他在笑着,神色却晦暗不明,瞳孔微微发散,他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入了神。这种恍然的时候,我依然无法从中看出张竹马内心真实的情绪。
  我不自觉地偏开一点视线,手下轻轻拨弄着指环。半晌,还是由我打破了沉默:“你什么时候离开?”
  我说的离开,指的是这座城市。
  张竹马的目光在我的手上流连而过,我让他看得把手给缩到了背后。他的眼神闪了闪,淡笑道:“很快。”
  很快这两个字一出,我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凉意从头顶袭到了尾椎骨。我咬了咬牙,一句话问出声:“你会对沈之宴……做些什么?”
  沈之宴说,张竹马的目的只能是他,那么是不是说明张竹马将会对沈之宴下手?
  上次张竹马和沈之宴在这里对过的话,在医院对过的话,都打着我不懂的哑谜——张竹马和沈之宴之间藏着一件互相知晓的秘密,可他们两个人却没有将那个秘密告诉我的意思。我不心痒秘密的内容是什么,我只想知道,张竹马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记得那次我偷听的对话里面,沈之宴说,张竹马想得到东西,就是他所梦寐以求的。
  张竹马找到这里,就是为了那样他想要的东西?
  那沈之宴梦寐以求的……又是什么?
  我再一次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不足以像沈之宴了解我那样地了解他。
  “剥皮抽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张竹马脸上的笑容忽的鲜活起来,他歪着头冲我笑得比花朵还要灿烂,可他眼里的阴暗就像乌压压的似的,“姐姐,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沉默了下来。
  “不过姐姐你放心,你最喜欢的,我自然会为你留到最后才解决。”
  那么第一个是谁?
  我不自禁想到,忽的,我脑子里就跳出了臧又鸣这三个字。怔怔看着张竹马,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我的心顿时凉透了。
  他果然还是想打破我的生活吗?
  没有再对话,那句他是不是要找臧又鸣的话我问不出口,生怕我想的成真。张竹马笑吟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如今,我已经知道张竹马留下来有所图,可我还是不能猜到他可能会对臧又鸣做什么。我没有将与张竹马的对话告诉沈之宴,他够忙碌,我也不愿让他分神出来。更何况张竹马是我的弟弟,怎么说都该由我来负责。
  每天在超市、家里和咨询室三头跑,回来还得面对张竹马,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又或者胡乱猜测些什么,久而久之,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焦躁,好几次对上张竹马悠悠打量臧又鸣背影的目光,我都差点破口吼一句“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几句交流,每天都是一样的笑脸,平平静静站在角落,目光悠悠,撩拨得我心情越发烦躁。
  与此同时,他越是安静,我越感到害怕。
  时间渐渐步入十二月,天气转冷,张竹马身上还是那几件单薄的衣服。明明每天吃得很多,他依然以很明显的速度憔悴下去。
  张竹马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与金钱,却从未想过给他自己添置衣物与被卧。我原本猜测他又是在装可怜,可他每天下来烤火却烤得十分欢快。再加上我一直有意无意地注意着臧又鸣那边,发现快一个月过去了,张竹马还是毫无动静。
  或许当初那袭话,张竹马只是来唬唬我的?
  这样的想法在我的心里越放越大,最终,我悄悄地放下了警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感到一阵茫然。张竹马留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来得及多想,我看着外边天气越来越冷,张竹马住的地方也太过萧条,我便想着带他去商场转转。买一些衣服和床垫用品,跟沈之宴提了这件事,他犹疑了一会儿,只说到时候让臧又鸣陪着我一起去。而后我与许久没有对过话的张竹马一提此事,他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
  他收不住弯起来的嘴角,有些莫名地小亢奋地直说在大门外等我。
  我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眼,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便皱了皱眉,下楼回屋。臧又鸣正在阳台翻着一本书在看,我让他准备准备出去了,臧又鸣这才收书应下。我回房间拿包,等我出来时,发现刚才还在阳台坐着的臧又鸣就不见了。
  房门大开,我看见张竹马和臧又鸣两人一齐站在大门口。
  我心里忽的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却见张竹马抬头冲我笑了笑,忽的低头对拧着眉头侧耳听他说话的臧又鸣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我就看到臧又鸣一个趔趄,背身朝楼梯上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好不顺手

  ☆、摔下楼的正确落地方式

  那一瞬间,莫大的恐慌席卷着冷意从脚底冲到我的头顶,脚下像长了石头一样,一步也抬不起来。我张口想喊住臧又鸣,可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我发不出一个音,说不出一句话。我只能绝望地睁大眼,看着臧又鸣磕磕绊绊地摔到了楼底下,猩红的鲜血渐渐从他身下蔓延开。
  张竹马把臧又鸣给推下去了。
  我的内心里几乎是在尖叫着,猛地扭头看张竹马,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愣,瞧见我的视线,他收回手,冲我冷笑。一堆怒火迅速地在胸腔里膨胀,张竹马脸上那种轻蔑与你能奈我何的味道激得我脑子一片空白——突然间,一声啪的脆响,猛然将我从愤怒中惊醒。
  我收回还在颤抖的手,敛眼不去看张竹马现在是个什么鬼表情。我想忍住什么,却又压抑不住,我咬牙低吼了一句“你今天给我滚出去!”,才跌跌撞撞地跑回屋里找手机打120。
  等急救车来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地上一片血迹,我怕臧又鸣跌到骨头,随意移动他更不妙,我只能一个人无助地蹲在他的身边等车来。张竹马离开了,怒火散去以后,我感受到更多的是茫然与恐惧。
  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把张竹马招惹过来,如果不是我有张竹马这个弟弟,臧又鸣又怎么会出事?
  张竹马,张竹马……他为什么一次次地来打乱我的生活,一次次地夺走我拥有的东西,不逼到我死,他就不会放弃吗?!
  我抱紧了膝盖,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眼前的红色太过刺眼,逼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要怎么跟沈之宴交代,臧又鸣是他的亲人,如今却被张竹马害成了这个样子。我和沈之宴会不会就这样断了,以后我会不会又变成一个人……我的心突然一冷,张竹马这么做,难道是用另类的手法把沈之宴夺走吗?
  迷茫地跟着急救车到了医院,我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搅得我头痛欲裂。手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我怔怔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有臧又鸣的血,像是在预示着什么,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与此同时,一道小小的声音在我的心底里响起。
  如果……张竹马不在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惊得狠狠闭上了眼。
  “青梅?”沈之宴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抖,微微低下头,应了一声。
  “又鸣怎么样了?”
  我咬紧嘴唇,声音有些嘶哑:“还在里面,没出来。”
  “……”
  一片小小的沉默后,我感觉到沈之宴坐在了我身边,我躲了躲,手却让他握了个正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竹马把他推下了楼。”拉着我的手一顿,我更感绝望地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低声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把臧又鸣害成了这样。张竹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与其看沈之宴后悔跟我在一起,还不如现在由我开口,把关系给断了。
  “沈之宴,我们……”
  “你的手流血了!”沈之宴突然地一声惊呼打断了我,叫得我一时间忘了后面的话。我茫然抬头看去,沈之宴捧着我的手一脸特心疼地将我握紧拳头的五指掰开,指甲脱离掌心肉的瞬间,刺痛感迅速反射到了大脑,疼得我嘶嘶直吸气。
  指甲印渗出血,我愣愣看着沈之宴往我手上吹了吹,然后起身就朝着某个方向跑去,不一会儿,他拎着一只袋子匆匆赶了回来。里面装着消毒用的药水和面前。沈之宴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帮我清洗伤口,我感觉伤口处又凉又刺,看沈之宴这样细心的对待,我不禁心酸得厉害,我哪里值得沈之宴对我这么好。
  “又鸣他知道怎样去保护重要部位,”沈之宴头也不抬地说道,“可能看上去受伤很严重,但检查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再安慰又有什么用,张竹马还是对臧又鸣造成了伤害。想起张竹马的名字,我暗下眼,心里阴冷一片。
  处理完伤后,我与沈之宴没有了对话。他静静地陪在我身边,知晓我心烦意乱,他歪头靠我肩膀上沉默地等待着急救室外的红灯熄灭。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听咔地一声,红灯转成绿色。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看着白大褂的医生举步出来,一见我和沈之宴,那医生莫名一顿,却是笑着扯出一张笑脸,朝沈之宴伸出了手:“沈医生,好久不见。”
  “青梅,你先去看看又鸣。”沈之宴避开了医生的话,笑着伸手轻轻往我头上揉了一阵,直把我头发捋得乱七八糟。正巧护士推着躺了一只臧又鸣的病床出来,我唔了一声,低头兀自理着头发,步子匆匆地跟着病床走。
  臧又鸣还昏着,脸上有几处青肿的地方,露出的手臂上也是。
  “……”好像真的不是很严重的样子,可他之前流了那么多的血,那道伤口呢?
  我犹疑一会儿,开口询问正在挂点滴瓶的护士:“请问……他的情况还好吗?”
  护士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语气平板:“病人状况良好。只是病人的头部受过撞击,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
  头部?
  我心一紧,还没等我急着再次询问,护士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扫向臧又鸣的大腿根部,那视线,几乎能穿透那层厚厚的被子。护士道:“家属请放心,病人临危的处理方式很恰当,该护住的地方都护住了,所以伤势并不严重。惟一较重的伤口是,病人摔下楼时,口袋里的钥匙挂饰□□了大腿,以至于……血流成河——近一段时间内病人行走会出现困难,家属需要多加照料……”
  “还有,家属记得提醒病人,以后钥匙上挂钥匙就好,别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噗。
  我木然地扫向臧又鸣的大腿,应道:“放心,我会提醒他的。”
  然后,护士又提醒了我一些照顾臧又鸣时需要注意到的地方,才转身离开。我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昏迷的臧又鸣,皱眉想着等他醒后我该怎么面对他。
  受了这么一次无妄之灾,臧又鸣肯定会讨厌我吧。
  我叹了一口气。
  不多时,与似乎是朋友的医生谈完话,沈之宴轻轻推门进来。他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臧又鸣,特轻松地说道:“看吧,我都说了我家又鸣身强体壮的,肯定没事。”
  ……大哥沈之宴可是你亲侄子,麻烦你紧张点好吗。
  我心塞了塞,回想起沈之宴是匆忙从咨询室赶过来的,我低声道:“你如果有事的话先回去,这里有我照看。”
  “没关系,我刚给人做过催眠,他还睡着,我迟点回去也没关系。”
  我:“……”
  警察叔叔我可以举报这个脑子里全是屎壳螂的无良医生吗!
  好在沈之宴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他下楼帮我买了一份饭,而后告诉我说,等他工作结束后就过来,便甩着马尾辫欢快地离开了。呆在病房的这段时间里,他完全没有往臧又鸣那边看过一眼,一副我知道我侄子身强体壮跟随我是只打不死的屎壳螂的得意样。
  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叔叔我宁愿从此昏迷不醒。
  有了沈之宴这一闹,原本被张竹马惹得心烦气躁的我总算是心情好了点儿。吃着饭,我又反射性地想到张竹马还没吃。然后我就自己呵呵自己了两声,我又不是欠他的,凭什么要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张竹马的生活起居?
  回想起张竹马,我肚子里又升腾起一把怒火,连带着吃饭的胃口都没了,坐在臧又鸣身边沉默地等他醒过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臧又鸣总算是醒过来了。
  他强撑着眼皮,无力地扫了周围一眼,最后目光定定地放在我身上。不一会儿,他一副宁愿死的羞耻表情狠狠闭上了眼,费劲扭开了头。
  “……”死别扭敢不在这个时候给我闹吗。
  不过还好,我没有从臧又鸣眼里看出什么厌恶或者生气的意思,他只是纯粹地因为自己给自己的大腿来了一发感到万分的羞耻而已。
  我暗松了一口气,起身凑过去,帮他捻了捻被子,勉强笑道:“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闭着眼,臧又鸣摇不了受过撞击的脑袋,他吱唔着小声道:“没有。”
  “……”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张竹马那边……我已经让他离开了。”
  不知道他现在走了没有。
  “诶?”臧又鸣轻诶了一声,他小心翼翼睁开眼,见我还在看他,惨白的脸上莫名飘了一抹红色,吱唔着躲开我的视线,细弱的嗓音里有着一股无力的味道:“张姐……张婶你哪里对不住我?”
  沈之宴让叫的张婶什么的,微妙地感觉自己还是被承认了似的。我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张竹马把你害成这样,很大一部分的责任都在我……”
  “他害我?”臧又鸣的表情有些茫然,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张婶你以为,是他推我下楼的?”
  “……难道不是吗?”听臧又鸣这么一说,我的心莫名凉了一截。
  “……”臧又鸣忍了忍,最后他还是闭上了眼,又是一副被自己蠢到羞耻欲死的模样,“当时他靠太近了,我想躲开,然后脚滑了。”
  噗。
  事情的真相……简直让我热泪盈眶。
  这到底算什么事啊!我上午才甩了张竹马一耳光让他滚,现在告诉我人家张竹马是清白的?我忽然回想起之前张竹马还茫然地看了他自己的手一眼来着,可我当时没想太多,就直接下了是张竹马推臧又鸣下去的定论。
  可当时……张竹马为什么不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就是这样的
  其实张竹马是想推的来着,没想到臧又鸣自己掉下去了。
  臧又鸣虽然为张竹马解释,内心里也没什么好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张青梅心里比不得沈之宴他们那么重要,自己出事了张青梅顶多是愧疚,对张竹马不能造成永久性的减益buff,所以他没有隐瞒是自己蠢的事实,以后能找到其他的办法赶走张竹马,其实这也是给张青梅留下一个阴影,让她以后对他更好
  =…= 我会不会想太多啊,这么一解释该不会有人觉得更乱吧,就是臧又鸣小心思很多,不是那种喜欢的喜欢张青梅Orz
  这文里面的人大多三观都不正的,只是张竹马不屑于隐藏而已Orz

  ☆、屎壳螂的崛起

  臧又鸣的话让我懵了好久。
  臧又鸣原来是自己摔下去的,我冤枉了张竹马?
  我抿了抿嘴唇,想起白天时张竹马曾经说过的话,他知道臧又鸣要一起出去时的兴奋样,还说要特意留在大门口等我出来。
  ……他肯定是想对臧又鸣做些什么的,只是没想到,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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