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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无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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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人,哪来那么多客套?墨儿这孩子素来爱上蹿下跳,禁足这些日子,肯定闷得形容消瘦,哀家自己进去看他就好。太后和蔼地道,不再理会暗卫,径自入内。

    ------题外话------

    更新时间神马的,不想再说了……~~

096章 九殿下气坏太后

    还是太后有办法!皇后想着,抢先一步扶住太后的手,趾高气昂地走进了春阳宫。柳贵妃和寒麟无奈,只能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能够逢凶化吉,不要被皇后抓到了把柄。

    一行人轻车熟路地来到正房,却是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太后眉头紧蹙,看着满院子的下人,忽然一拍桌子,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哀家的皇孙呢?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把哀家的皇孙弄到哪里去了?难道被人接走了吗?怎么没人说话?偌大的宫殿,满宫的人手,竟然都不知道哀家的皇孙去哪里了吗?来人,传哀家的命令下去,立刻调动所有能调动的人手,给哀家找!哀家好好的皇孙,总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总要给哀家一个交代!

    原本和蔼的眼眸怒气冲冲地等着宫内众人,似乎很为宇泓墨担忧。

    皇后一怔,这宇泓墨明明就是违抗圣意,禁足其间私自出宫,怎么母后还为他遮掩,说什么被人劫走了?这不是在替宇泓墨找借口吗?于是焦虑地道:母后,以臣妾看来,只怕九殿下是——

    闭嘴!太后喝道,暗恼皇后不晓事,指着满院子的暗卫厉声喝道,如果九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定要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全部陪葬!

    眼见事情几乎不可收拾,寒麟心中暗暗焦虑,九殿下到底去哪里了?寒铁怎么还没找到人?

    听着太后的话,柳贵妃却是心中一沉,皇后不过是想拿住墨儿禁足期间私自出宫的过错,让皇上加重责罚墨儿!可是,太后却更狠毒,竟是要借这个机会要墨儿的命。说什么被人劫持,说什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所有能调动的人手都来找人,看似是在关切体贴墨儿,为他的生死担忧。但太后这样一说,从此刻起,到墨儿被亲信的人找到前,墨儿就处在孤身迎敌的情况,倘若被叶家人抢先一步找到,围攻刺杀,墨儿武功虽好,但终究寡难敌众……

    如果找到最后,众人找到的只是墨儿的尸体,别人也只会说他被人劫持杀害,最后陪葬的不过是这个满院子的暗卫,于皇后和太后却丝毫无损。这招浑水摸鱼实在太过狠毒!

    事到如今,宁可让墨儿背上禁足期间私自出宫的罪名,也不能让他遭了叶家人的毒手!柳贵妃思绪急剧转动着,起身上前,伏地请罪道:太后娘娘,妾身以为,此事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只怕是墨儿这孩子淘气,私自出宫了。妾身这就去禀告皇上,向皇上请罪,等墨儿回来定当重重责罚他的顽劣乖张,居然让太后娘娘如此担忧动怒!

    你这是什么话?墨儿再淘气,那做事也是有分寸的,不然怎么能皇上如此垂爱宠信,又岂会这么大逆不道,被皇上罚了禁足,却私自出宫?定是出了意外!太后眼神凝重,面色不豫,看向柳贵妃的目光中尽是不满和责怪,柳贵妃,墨儿终究要叫你一声母妃,他出了事,你怎么一点都不见慌乱心惊,反而将过错都推到那个孩子身上?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不够上心!

    听到最后一句话,柳贵妃面色微白,咬着唇强忍着委屈,恭声道:太后娘娘教训的是,是妾身太过疏忽九殿下,妾身以后定当谨记太后教诲。只是,墨儿毕竟晚辈,没有为了他反而劳动太后娘娘如此挂忧的道理,妾身这就是禀告皇上,下令搜寻。

    墨儿是哀家的皇孙,哀家哪有不挂忧的道理?皇上日理万机,本就劳累,哀家作为他的母后,总要为他分忧解难才是,这事情就暂时不要惊动皇上了。皇后,立刻召内禁卫统领入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太后挥挥手,斩钉截铁地道,柳贵妃你素来最善解人意,就陪哀家回萱晖宫,咱们一起为墨儿祈福吧,但愿他平安无事!还有,把这春阳宫的护卫都给哀家看牢了,一个都不许走脱,等到有了墨儿的确切消息,再来发落这群不省心的奴才!

    柳贵妃心中更惊,将自己拘在身边,又看牢了春阳宫的护卫,太后这分明是要封锁消息,不叫皇上知道,好拖延时间布置人手对付墨儿!但太后给出的理由光明正大……墨儿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心念电转,暗暗地给了身边宫女一个眼色。

    宫女会意,想要悄悄地推下去,到御书房报信。

    谁知,她身形才刚走动,便被太后身边的嬷嬷看到,悄悄附耳告诉了太后。

    站住!太后厉声喝道,如果情形正危急,你一个小小宫女,私下走动,想要做什么?还是说,墨儿的失踪和你有关?

    太后明鉴,是因为夜间天凉,妾身觉得有些冷,所以命她回宫去取件披风过来。柳贵妃急忙解释道。

    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让人操心!太后微微责怪道,对身边的嬷嬷道,既是如此,李嬷嬷,你去贵妃的宫里为她取几件御寒的衣裳过来,别伤了贵妃的身体,不然皇上也要心疼了。另外再传御医到萱晖宫候着,贵妃身子娇弱,还是小心为上。

    这连她想要装病的后路都给断了!

    柳贵妃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散漫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盈盈的笑意:皇祖母说的是,母妃身体娇弱,要好好保重才是,不然,不止父皇要心疼,儿臣也会心疼的!宇泓墨说着,从屋顶一跃而下,闲适地朝着众人走来,顾盼含笑,凝睇多情,那种天然的风情,顿时将在场的女子都压得黯淡无光。

    这声音不啻天籁,柳贵妃和寒麟都是都转忧为喜。

    皇后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太后的意思,但听到那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也就明白过来,正自心中窃喜,谁想宇泓墨竟突然出现,将所有的谋算都打乱了,不由得气结,抢先喝道:九殿下,皇上命你在春阳宫闭门思过,你怎么敢抗旨不尊,私自出宫?

    现在想要趁乱要宇泓墨的性命已经是不可能了,但他抗旨不尊也是个不小的罪名,终究要让他吃亏才行。

    抗旨不尊,私自出宫?宇泓墨神色惊愕,但即使是这样的神色,在他绝美的容颜上依然赏心悦目,母后此话从何说起?儿臣自从被父皇训斥后,一直潜心思过,从未离开过春阳宫,何来抗旨不尊?

    不要再狡辩了!如果你在春阳宫,为何方才我们进来时,却不见你们的人影?为何满院子的护卫,都说不出你到哪里去了?太后娘娘为了你的失踪心急如焚,你若在春阳宫,却不出现,任由太后娘娘心焦,这可是大不孝!皇后咄咄逼人地道,想到哲儿被眼前之人算计,名声大损,声势骤跌,平生第一次被皇上训斥,罚紧闭,心头的恨就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只想将宇泓墨碎尸万段。

    这时候,宇泓墨已经走到近前,看清楚他身上的装束后,皇后更是皱起了眉头,喝道:还有,皇子是何等尊贵之人,行事衣着自该有风度,这才是皇室的尊严所在,你穿一身,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皇子,平日里不修衣着也就罢了,这时候居然穿了件粗麻布做的衣裳出来见她们,这未免太放肆无礼了!

    皇后问得咄咄逼人,寒麟和刚回来的寒铁都不进为宇泓墨担心。

    只有柳贵妃,在宇泓墨出声那刻起,就放下了心是,只笑吟吟地看着,半句话也不说。皇后虽然言辞锋利,句句逼人,但是她很了解墨儿这孩子,如果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他不会轻易现身。何况他的衣着怪异,绝非出宫后匆匆赶回来该有的衣饰,倒像是刻意如此穿着,那就必定有他的解释。

    哦,原来是为这个呀!宇泓墨击掌,神色恍然,母后早说呀,儿臣也好做解释,免得大家生了误会。之前儿臣被父皇教导训斥,罚闭门思过,儿臣就想啊,父皇英明神武,赏罚有度,既然罚了儿臣,那儿臣定是有错处,得好好地闭门思过才是。可是,高床软枕,锦衣玉食,这算哪门子思过?于是儿臣就命人寻来粗麻布为衣,在房顶餐风宿露,每日只进一餐,只饮清水,好让父皇知道儿臣思过的虔诚之心,母后您瞧,儿臣到现在还是面色苍白,身形羸弱,摇摇欲坠呢!

    说着,竟真的将脸凑过去,认真地要皇后检查。

    他刚发了高烧,大病未愈,面色的确有些苍白憔悴,倒是跟他所说的十分相符。只是他说话时言笑嘻然,宛若唱作,却没有丝毫的诚恳之色。至于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等话,却又似乎在讽刺宇泓哲在夏昭宫的行迹,说他并非诚心思过。

    这些话听在皇后耳中,实在刺心,但却每一句是能抓出来指责的,顿时又气又恨又无奈。

    看着被打得溃不成军的皇后,太后心中暗自叹息,上前拉住宇泓墨的手,半嗔半笑地道:你这孩子,又淘气呢?既然是在诚心思过,怎么护卫们都不肯说?见皇祖母来了,也不出来迎接,眼睁睁地看着皇祖母在那里着急,你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这话虽然说得慈爱,却句句都是陷阱。

    宇泓墨笑吟吟地用另一手;揽住太后的肩膀,一副纯孝无双的模样,道:皇祖母明鉴,孙儿不许他们说,这思过嘛,就得心诚,孙儿是自愿如此,又不是为了沽名钓誉,哪里有让人满世界嚷嚷的道理?至于不肯出面嘛,说着到这里,神色一转,笑嘻嘻地道,皇祖母明鉴,孙儿以前一直觉得,皇祖母只疼五皇兄,不疼孙儿,谁知道今晚见了皇祖母的言行,才知道,原来皇祖母也将孙儿看得极重,不然也不会这样兴师动众,大发雷霆。孙儿不就是想撒撒娇,多看会儿皇祖母对孙儿的看重吗?若孙儿早早地出来了,又哪有这场好戏来看?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他这番话连打带消,似乎是在撒娇,却将前因解释得清清楚楚,半点让人无法说道。

    而话语中所提到的沽名钓誉,似乎又是在暗暗讽刺宇泓哲,又说太后将他看得极重,又说到好戏,却是又将太后绕了进去,似乎带着些许嘲弄,却又无法明说。

    尤其,宇泓墨似乎天性就如此张扬恣肆,言行无忌,连皇帝几番打罚都改不过来,也只能随他去了。联想到他的本性,就更加没办法抓他的把柄。即使以太后稳坐宫中数十年的老道狠辣,却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宇泓墨的言辞,只能含糊以词道: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

    尤其想到他穿得是粗麻布,更觉得闹心。

    根据大夏王朝五服丧制,其中的齐衰丧服,就是用粗麻布所制,孙男为祖父母守孝便是以此为丧服。宇泓墨和她是祖孙关系,却又偏偏拿粗麻布制衣来穿,总让太后有种宇泓墨在为她带孝,咒她早死的意思,偏偏他又解释得清清楚楚,说是为了虔诚思过…反复在心头一思量,越想越觉得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谁说孙儿只知道淘气,孙儿还惦记着皇祖母您的千秋寿诞呢!宇泓墨笑吟吟地道,似乎是一片笑意。

    太后心怀稍解,但看到那身麻布衣裳,却又觉得闹心得很。

    柳贵妃适时道:墨儿你胡说什么呢?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不疼你?这不,听说你和五殿下被禁足,太后就去跟皇上求情,解了你二人的禁足。你还不谢谢太后娘娘?她自然也能听出萧离墨话中的机锋,见好就收,不想把跟太后的关系弄得太僵硬。

    当真?宇泓墨扬眉道,那孙儿就多谢皇祖母了!

    谢什么呀?都是一家人!太后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和蔼地道,哀家老了,最想看到的就是儿孙满堂,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再过些天就是哀家的寿诞,哪能让你和哲儿都缺席?既然要来,自然不能便宜你们,早些放你们出来,好有时间给哀家搜罗寿礼去!看看你这孩子,还真是瘦了,赶紧换了这身衣服歇着去,不许再胡闹!哀家去看看你五皇兄去。

    说着,扶着皇后的手,离开了春阳宫。

    宇泓墨在身后大声道:孙儿恭送皇祖母,恭送母后!站起身来,看看自己周身的衣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笑!柳贵妃狠狠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就是行事荒唐,从前还有个限度,临江仙的事情却太过了。本宫原以为是宇泓哲跟那个李纤雨真有私情,谁知道竟是你在设计。你呀!这事情太露痕迹,闹得又大,没见连太后都忍不住了想发落你?今天你见识了太后的厉害,以后就给本宫收敛点!居然还敢穿粗麻布的衣裳出来,你想气死太后是不是?

    她何等的敏锐,哪能不知道宇泓墨的意思?

    宇泓墨浑不在意地道:反正皇后早当我是眼中钉了,还能更糟吗?至于这身衣裳,浅浅一笑,对着柳贵妃眉目生辉,这不是听到太后对母妃步步紧逼,穿出来闹心闹心,给母妃你出气嘛!

    还敢胡扯,说什么潜心思过?柳贵妃斜瞪着他,但想想方才太后的刁难,以及被宇泓墨噎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娇媚婉转。好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道,墨儿,太后不是皇后,她是宫里的老人了,皇上又孝顺敬重她,你以后在太后跟前收敛点,别想起一出是一出。你要是能沉稳点儿,别惹那么多有的没有的麻烦,被接连弹劾,我看,宇泓哲早就被你压下去了!

    母妃,儿臣这个性,就跟母妃您的天生丽质一样,是天定的,谁也改不了啊!宇泓墨笑吟吟地道。

    就知道甜言蜜语!话虽如此,柳贵妃心中还是颇为受用的,想了想又忍不住道,我看得给你立个稳重些的皇子妃来管管你,这样飞扬跳脱的,一点都不稳重,就算真的扳倒了宇泓哲,你父皇又怎么能放心……她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宇泓墨知道,她想说的是,父皇又怎么能放心立他为太子?

    宇泓墨眼眸中隐晦地闪过一抹微泽,笑道:父皇圣心独运,谁能猜到他的心思?再说,现在谈这些为时过早。母妃,您还是替儿臣出出主意,太后娘娘的千秋寿诞,儿臣该送些什么才能讨她欢心呢?

    知道这些话题不宜明说,柳贵妃也没再纠缠,潜心替他合计起来……

    萱晖宫。

    太后才刚坐定,皇后就忍不住道:母后,那宇泓墨分明就是私自出宫,只是刚刚赶回来而已,还穿得不伦不类的。您当时就不该纵容他,定他个抗旨不尊的罪名才是!

    胡闹,他人都已经回来了,还怎么定罪?太后不紧不慢地扫了她一眼,说起来还是你沉不住气,如果刚得了消息时按兵不动,确定后就来告诉哀家,哪里会弄到现在这种地步?非要自作聪明去试探,等到没办法了才想起来哀家!

    言语之中不无责怪之意,显得很不满。

    皇后低下头,不安地道:臣妾不过是想着,这又不是大事,不敢惊动您老人家,扰您静养。谁知道……

    算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记个教训就好了。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九殿下做得过了,闹得哲儿栽个大跟头,可是哀家也要问问你,哲儿这五年来一直没有立妃,千挑万选的,怎么最后却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说有人设计,可苍蝇不抱没缝的蛋,他要不去临江仙,不跟李家的人私下见面,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我看那李家的家教是在不怎么好,你也不打听着点?

    皇后分辩道:并不是这样,那李纤柔是个温柔端庄的,这李纤雨是继室所生,她娘不晓事,她也眼皮子浅,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哼,有这样不省心的母亲,就算娶过来,也是给哲儿招祸,何况,哀家听说,那李纤柔素日里最是懦弱没见识,更加制不住这样的母亲。太后不满地道,还好旨意没发出去,不过连更改的余地都没有了。我看这桩婚事就算了,不过也不能太得罪了李阁老,这次哀家的寿宴,就命李纤柔入宫贺寿,哀家抬举抬举她,日后再给她赐桩好婚事,也就算了。不过,哀家怎么听说,你吩咐了内禁卫统领,暗暗地给寿昌伯使绊子,卡着他儿子的三等侍卫不肯给?

    皇后心中一惊,这事儿怎么也传到太后耳中了?母后,是那寿昌伯太不识抬举,故意给我们好看,居然跟哲儿抢人,定下了哲儿看重的女子,妾身气不过,这才……

    糊涂!那寿昌伯可是实打实军功挣出来的爵位,比镇国侯那些世袭下来的要有分量的多,这样的人该拉拢才是,怎么能打压呢?立刻把三等侍卫的缺给了傅世子。太后发令道,想起华妃说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这些年行事越来越糊涂了,连华妃都比你看得深远,这件事亏她告诉哀家,不然……

    说着说着,又陷入了沉思。

    那是太后,又是她亲姑姑,皇后半句也不敢反驳,只能暗暗扯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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