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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无双-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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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恒一不得不承认,被六殿下这样一说,他的确更加心动。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心思和反应,更证明了六殿下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也明白柳大人的顾虑。不过,柳大人若是只想求得安稳,仍然为柳瑾一做事,不起别的心思就足够了。既然想要更大的利益,就必须要冒一定的风险!我现在的弱势,对柳大人反而更有利,不是吗?因为这样,我需要倚重柳大人的地方就更多,将来如果能够成事,我也会更加器重柳大人。”宇泓瀚清楚地知道他心中的犹豫,缓缓道,“当初柳瑾一和柳贵妃合作的时候,柳贵妃也不过刚刚入宫,正因为有诸多需要倚重柳瑾一的地方,才能有今天柳瑾一稳若泰山的地位,不是吗?”

    雪中送炭,才能够让人铭记,锦上添花的人永远只能随大流而已。

    柳瑾一蓦然抬头,紧紧地望着宇泓瀚,双手握得紧紧的,眼眸中神色变换不定,许久像是下定了决心,骤然起身,对着宇泓瀚拂衣跪下:“臣柳恒一叩见六殿下,从今往后,愿任由六殿下驱使!”这就是表示臣服之意。

    不为其他,只因为六殿下这个人!

    虽然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六殿下最为弱势,但是七殿下和九殿下也并非铁板钉钉。九殿下的名声一直是硬伤,在御史台那里弹劾成堆,清流众人对他也不是很感冒;而七殿下虽然说如今身份最为尊贵,圣宠隆盛,似乎是最有可能继位的人,但最近宠妾灭妻的传言,也让他的名声蒙上了阴霾,芍药花宴上柳贵妃又出了事端,被削掉权柄,将来形势的走向还很难预料……更何况,宇泓烨是柳贵妃的亲子,和柳瑾一关系亲密,只怕他也很难搭上线。

    相比较之下,六殿下虽然不算突出,但是也没有明显的把柄。

    如今七殿下和九殿下相争,郑修容被赐予协理六宫之权,形势变成了一滩浑水,前景未卜。而六殿下又胸有沟壑,说不定到时候反倒是六殿下坐收渔翁之利!更重要的是,今日的短短接触,柳恒一对宇泓瀚的为人和手段谋划,也有了足够的信心,认为他有机会胜出!

    就像六殿下所说的,他如今声势弱,那么柳恒一的机会就更大!

    知道柳恒一是认可了他这个人,宇泓瀚微微一笑,扶他起来,随即又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柳大人想必是认为,换掉寿礼,留下玉佩的人,是九皇弟,所以看到我才会如此惊讶,我没有说错吧?”

    柳恒一微怔,随即点头道:“六殿下英明!”

    “其实,柳大人也并不算猜错,能够换掉寿礼的人,必然对柳大人和柳瑾一的情形很熟悉,才能够明白寿礼中的玄机;而能够在柳府自由出入,换掉寿礼而不惊动任何人,不但要有超绝的武功,还要对柳府的守卫十分熟悉才有可能做到,除了九皇弟不做第二人想!”宇泓墨笑着道,眼眸中有着无限深意,“换掉寿礼的人的确是九皇弟,但是留下的玉佩是我的,今日来见柳大人的人也是我,难道柳大人还不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柳恒一愕然抬头,目瞪口呆。

    难道说……九殿下和六殿下联手了?而且,九殿下换掉寿礼,留下的却是六殿下的玉佩,也就是说,九殿下要将这功劳推给六殿下,是在为六殿下造势,换而言之,两人之间,六殿下是占据主导地位,而九殿下在从属地位,九殿下这是要扶持六殿下上位!

    如果说有九殿下的支持,再加上六殿下本身的聪慧和手段……

    “臣誓死追随六殿下!”柳恒一的信心顿时更充足了。

    宇泓瀚微笑:“柳大人请起吧!”

    虽然说,他能够一开始就亮出宇泓墨这张王牌,但那样的话,柳恒一真正选择的人就不是他,而是宇泓墨。所以,他要先用尽种种手段,让柳恒一对他产生敬畏之心,认可他这个主子,之后再抛出宇泓墨,柳恒一只会更加确定自己选择无误,对他更加敬服。这也是一种驭下的手段……所以之前宇泓墨特意强调过,他必须要先靠自己的本事收服柳恒一。

    宇泓墨,他这个九皇弟……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而更难得的是,有着这样的手段和势力,宇泓墨却没有丝毫野心……当初在柳府寿宴,看到柳恒一和柳瑾一的神色变化,宇泓瀚便猜到寿礼的事情有异,尤其是那副云京注的原本,更是让他怀疑到了宇泓墨的身上。

    毕竟,闵朝安留下来的遗作很少,会费尽心机寻找到原本,除了真心痴迷于闵朝安书法杰作的人,也就是想要借此讨好柳老夫人的人了!但若是前者,好容易得到云京注的原本,又怎么可能轻易转手送人?所以,能够拥有云京注原本的人,定然是为柳老夫人求得此物,柳府的人绝无可能,宇泓烨没有这个心思,那剩下的就只有当初被柳贵妃抚养的宇泓墨了。

    不知道他究竟耗费了多少心血,才找到这本稀世墨宝。

    从这本云京注原本身上,他就能猜测出,宇泓墨对柳贵妃的情意。然而,还没有来得及送出,他便和柳贵妃以及柳氏反目成仇,以至于这本墨宝一直尘封匣底,直等到这次柳老夫人寿宴……原本是用来表现孝心的东西,最后却是用来算计柳氏,这何其讽刺?

    然而,宇泓瀚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随后宇泓墨到他宫中,将这枚玉佩转赠给他,就这样拱手将功劳想让,由他来收服拉拢柳瑾一!由此可见,宇泓墨对皇位,真的一点企图心都没有,否则又怎会将这样的机会让给他?

    一个手段厉害,却又毫无野心的人……

    柳贵妃真是昏了头,三年前竟然做下冷翠宫的事情,生生将宇泓墨逼成了仇敌!否则的话,以宇泓墨的重情,和他对柳贵妃的情意,现在帮着柳贵妃,再加上宇泓烨的强势,只怕这太子之位,早就是宇泓烨的囊中之物!只可惜,柳贵妃居然担心宇泓墨会威胁到宇泓烨的地位,因此狠下毒手,硬生生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如此可怕的敌人

    或许这是母妃在天之灵在保佑他!

    宇泓瀚想着,缓缓出了雅间,忽然看到迎面走来的人,顿时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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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章 龙之逆鳞

    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的目光,宇泓墨转头,看到宇泓瀚站在不远处,也有些怔住了,随即往左右的雅间撇了撇,顿时会意,现在的确是试探和拉拢柳恒一最好的时机逆天抽奖!他走过去笑着问道:“看六皇兄的神色,和柳恒一应该谈得很投契,恭喜六皇兄!”

    宇泓瀚微笑温润:“还是多亏昨天的芍药宴,多亏了九皇弟和九弟妹!”

    他素知宇泓墨的机敏,倒也不奇怪他能猜出缘由。舒骺豞匫

    若非昨天的芍药宴上,裴元歌和宇泓墨给了柳贵妃致命一击,以至于柳贵妃昏厥,郑修容协理六宫,将原本明朗的情形彻底打乱,就算柳恒一认为他胸有沟壑,也不会轻易归顺。毕竟,在柳贵妃掌宫,宇泓烨得宠,这种确定的局势下,他想要崛起并不容易。相反,只有后宫和朝堂混乱起来,新旧交替,争权夺利,在这种情形下,他的心思和手段才有发挥的余地。

    “柳恒一在朝堂这些年,心思手段样样不差,只可惜失了先机,这才被柳瑾一打压。若论能力和眼光,柳恒一也不差,六皇兄能够说服柳恒一,足可见六皇兄才智过人!”宇泓墨摇摇头,就算形势有所变化,但想要说服柳恒一,却需要宇泓瀚本身的机智乾坤,否则也是白搭。

    “九皇弟就别再笑我了!”宇泓瀚笑着,转开话题,“听说九皇弟向京禁卫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怎么?身体不适到跑到临江仙来?”话语间带着一股调侃的意味,似乎在说,就算你的“病”是托词,但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出来,会不会太明显了?

    宇泓墨毫不在意地道:“对啊,我身体不适,所以特意外出求医,顺便来吃个饭!”

    “九皇弟真好伶俐的口舌,我原本还担心九皇弟这样子被人看到,要怎么交代,原来早想好托词了!”宇泓瀚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再兜圈子,“听说九弟妹今儿也告病了,想必是一同前来探病的吧?没想到九皇弟竟然也有这般温柔缱绻的时候,会陪九弟妹逛街?”

    提到裴元歌,宇泓墨眼神顿时温柔起来:“嗯,带她散散心、”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九皇弟和九弟妹的恩爱了,听说临江仙新来了位厨子,研究出一味新菜,叫做凤穿牡丹,以鸡翅剔骨制成,色泽明快,嫩滑松软,爽口不油腻,意头好,滋味足,卖相也好看,九皇弟和九弟妹不妨试试。”宇泓瀚笑道,“除此之外,此去往东有间鉴玉轩,玉饰做得最好,东南锦绣庄衣料裁剪最好,再往南的沁华楼金银首饰最好……难得九皇弟有兴致,今儿天气又好,正好去转转。尤其是一直往南的邀月同居一条街,丝线刺绣之物最全,常常会有许多珍罕之物,听说九弟妹最喜欢刺绣,说不定那里会有九弟妹所喜之物。”

    他随口将京城女子惯去之处到来,竟是如数家珍。

    “六皇兄倒是和六皇嫂鹣鲽情深,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女子惯去之处,多谢了!”

    从十三岁征战起,宇泓墨便惯常不在京城,即使在也为皇帝奔走,少有时间能够游览京城,因此对京城的店铺倒不算太熟悉。尤其三年前,接连许多店铺倒闭抑或换主,京城店铺大肆变动,新旧交替,宇泓墨就更加不清楚了,因此这次陪元歌出来游玩,倒也不太知道该往哪里去,听到宇泓瀚的介绍倒是心中有数,倒是很喜欢宇泓瀚的心思细腻纨绔足球经理最新章节。

    宇泓瀚也不理会他的调笑,微微一笑:“不过往西南的地方,九皇弟千万别去。”

    “为什么?”宇泓墨不解。

    宇泓瀚说着,先忍不住笑出来道:“往西南都是花街柳巷,九皇弟单独去倒也无妨,如今带着九弟妹,若去了岂非不妥?我只怕明儿上朝九皇弟春阳宫的葡萄架就该倒了,因此为你好,特意劝你莫去!”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调侃和戏谑。

    这“葡萄架倒了”原是前朝的典故,说是前朝有位官吏畏妻如虎,一日与妻子打架,被抓伤了脸,去拜见上司时被上司看到,问起,那官吏便道:‘“昨晚乘凉,院里的葡萄架突然倒了,挂在脸上,因此弄伤了。”上司不信,说:“这定然是你妻子抓伤的,有如此悍妇着实可恶,快让皂隶拿了严加教训。”正巧上司的妻子经过,听到这话大怒,冲进堂来。上司大为恐慌,忙道:“你先退下吧,本官家里的葡萄架也要倒了!”

    宇泓瀚说这话,显然是在取笑宇泓墨。

    “春阳宫的葡萄架稳妥得很,六皇兄还是小心自家的葡萄架吧!好歹你宫里的葡萄架还带着小葡萄呢,这要倒了,麻烦更大,到时候六皇兄不止脸上疼,心里也得疼吧!”宇泓墨白了宇泓瀚一眼,没好气地道,“再说,皇弟我最喜欢元歌吃醋!只有愚钝的女人吃醋了才和丈夫大吵大闹,聪明的女人吃醋了反而更加着力伺候夫君,好拉拢夫君的心思。皇弟我巴不得元歌天天吃醋呢!”

    想到先前李明芯登门时,他所能享受到的温香软玉,宇泓墨甚是怀念。

    没想到宇泓墨能说出这样话,宇泓瀚一时间倒是无言,摇摇头道:“罢了,说嘴我说不过九皇弟。既然如此,你就尽管往西南去吧!我倒要看看,明儿春阳宫的葡萄架倒还是不倒?”分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六皇兄你很闲是不是?”宇泓墨神色有些不善。

    就算他真去了,春阳宫的葡萄架也不会倒,只不过……只不过他会被撵到书房睡觉!

    看着骤然变脸的宇泓墨,宇泓瀚微微一笑:“难怪人人都说九皇弟和九弟妹恩爱情深,眼下看起来,九皇弟倒真是很宠爱九弟妹呢!”

    “对啊,别人惹我没事,惹她就不行!”宇泓墨看着宇泓瀚的眼睛,缓缓地道。

    他只想要扳倒柳贵妃和宇泓烨,为王美人和寒铁以及那些暗卫报仇,因此察觉到宇泓瀚的聪慧睿智后,便起了扶持他的心思。不过虽然说患难之交,但也不能单凭情分就安枕无忧,虽然此刻两人极为和睦,也有着几分兄弟情义,但人和人之间总难免会有矛盾,会有争执,尤其等到宇泓瀚继位,君临天下后,更是难免。只要不触及底线,争执便只是争执,而他的底线就是元歌!只要不碰到元歌,其他事情,他吃些亏,受些委屈都无所谓!

    这点,他必须从一开就让宇泓瀚明白。

    只要不触及元歌,他宇泓墨会永远是宇泓瀚手中的利刃,稳固的后盾!

    那双妖魅潋滟的眼眸,很少流露出如此幽邃沉静的光泽,但每次浮现,都意味着他此刻的心情是无比的认真。宇泓瀚迎上这样的眼神,便明白了宇泓墨的用意,点了点头,也收敛起笑容,凝视他许久,郑重其事地道:“九皇弟放心,我知道了。古语有云,龙有逆鳞,触之即死,既然知道这句话,为兄又怎么会蠢得去碰触那片逆鳞呢?”

    “六皇兄果然睿智!”宇泓墨拱手,微笑道。

    宇泓瀚点头:“九皇弟难得陪伴九弟妹,为兄就不打扰,先告辞了!”

    等到宇泓瀚离开,宇泓墨又回到雅间,裴元歌正在看菜谱,点了几道两人爱吃,又算是招牌菜的菜肴。宇泓墨想起宇泓瀚的话,又加点了一道凤穿牡丹,果然如宇泓瀚所说的香滑松软,爽口不腻,难怪会远近闻名,连宇泓瀚身在皇宫都知道了!

    出了临江仙,两人上了马车,正要继续游玩。

    裴元歌忽然叫住车夫,似笑非笑地道:“九殿下,要不要往西南方向走走看看,说不定春光独好!”

    宇泓墨便知道他和宇泓瀚的对话定然是被元歌听到了,微微一笑,故意逗她道:“好啊,刚才还挺六皇兄说那边美人最多,我也早想见识见识,既然元歌你这样宽容豁达,本殿下若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了?”

    “宇泓墨!”裴元歌嗔道,瞪着眼睛看他。

    宇泓墨莞尔笑着,在她耳边道:“要我不去也行,晚上好好地服侍我,笼络住我的心,我自然哪里都不去了!”话音未落,肩膀上便挨了一拳。宇泓墨伸手握住那只滑腻如脂的纤手,凝视着裴元歌,道,“不许再逗我!昨晚我顾念着你心情跌宕,纵着你发酒疯,陪你说话,直到你睡着,又怕吵着你,半点动静都不敢有。你这会儿再挑逗我,可别怪我没定力!”

    “……”裴元歌一时僵住。

    明明就在宫外,外面还有侍卫宫女随行,竟然就说这样的话!

    哼,就是仗着脸皮厚,欺负她脸嫩!

    看着眼前薄嗔浅怒的娇颜,宇泓墨顿时大笑起来,还好元歌脸还嫩,不然一时半会儿,他还真制不住她!不过,这样又羞又怒的元歌,倒真是让他心里痒痒,偏要强行按捺……唉,不该逗得太过的,不然最后吃苦受罪的人还是他!以后要谨记教训!

    到了宇泓瀚所说的店铺,果然金玉首饰和衣料都很好,连裴元歌也有些爱不释手。

    凡是看元歌喜欢的,宇泓墨便统统买下,到最后反而是裴元歌瞧着有些不安,道:“会不会太多了些?刚才我就说,那匹红霞缎和绿云缎只拿一匹就好,你非但两匹都买了,还都买了不止一匹。还有一整套的赤金石榴花开的头面,一整套和合二仙头面,一整套并蒂莲花头面……”裴元歌扳着指头算着,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想偷懒,准备今儿多送点,往后两年都不打算买东西给我?所以一起省事了!”

    “又不花你的钱,你心疼什么?”宇泓墨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知道了,九皇子妃这是在提醒我,往后断不能再忘了给九皇子妃您送东西,是不是?放心,小的不敢稍!”

    裴元歌“扑哧”一声笑道:“谁说你没有送过东西给我?”

    说着,她从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一枚刻睚眦图案的白玉佩,笑道:“这不就是你送我的吗?”

    看着那枚白玉睚眦佩,宇泓墨眼眸中忽然浮现起温柔之色,抚摸着道:“这是我那次病重发烧,倒在静姝斋里,后来我离开时留下的。”想着那时候听闻元歌定亲,他患得患失,百转千回犹豫不定,而如今元歌却已经成为他的妻,思来恍如一场变幻瑰丽的梦境,一时间竟有些梦中不知身是客的恍惚感,“你那时候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留这枚玉佩给你?”

    “本来不知道,不过后来好像明白了些。”裴元歌笑着道,从他手中抢过睚眦白玉佩。

    宇泓墨有些好奇:“你明白了什么?”

    “原本我想着,你是拿这块玉佩充当诊金呢!”裴元歌笑着道,微微转过目光,神情眼眸中却尽是柔情缱绻,柔声缓缓道,“后来忽然想起泓墨你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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