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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无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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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出去,让我静会儿!虽然将原因归咎在别人,但心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为父的哪有不心痛的?裴诸城无力地挥挥手,撑着头,神色疲惫而颓丧。

    苍翠欲滴的青松下,章芸正要去处理教习先生的事情,忽然被叫住。

    章姨娘,我以为你疼三姐姐,没想到,打起来也毫不手软。裴元歌笑吟吟地道,姨娘不愧是掌府的人,想必打人打惯了,那么狠的耳光下去都没事。不像我,皮娇肉嫩的,才轻轻两耳光,到现在手还是疼的。装模作样地甩甩手,笑道,不知道这打人的诀窍,姨娘肯不肯教教我?

    章芸瞳孔紧缩,怒道:你——

    裴元容素来极得她的疼爱,连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今天见她闯了大祸,无奈之下为了救她这才动手,本就心痛万分。现在被人当面挑破,而这个人裴元歌,她还明目张胆地表明那两耳光的确是她打的…这样赤一裸一裸地挑衅,章芸许久都不曾受过,怒得挥起手来,却又想到裴诸城对这个女儿的疼爱,硬生生忍住,只憋得一口气在胸口郁结不开,几乎吐血。

    姨娘停手就对了,毕竟我是父亲的女儿,就算我再怎么失宠,父亲也不会置我于不顾;可是姨娘却只是父亲的妾室,若没有父亲的庇护,只怕……裴元歌笃定地笑着,知道这对章芸更是一种刺激,老实说,我觉得这样的表情,比哭哭啼啼的柔弱模样更适合姨娘,至少,我不会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章芸十指紧握,修长的指甲狠狠地刺入手心:果然是你陷害容儿。

    都是向姨娘学的,比起姨娘颠倒黑白的本事,我还差得远呢!裴元歌笑语嫣然。

    她笑得越灿烂,章芸就越愤怒,却又不能发作,狠毒地瞪了裴元歌一眼,银牙紧咬,扭头就走。

    回到四德院后,再也忍不住,抓住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猛摔。许久之后,屋内才传出声音,唤王嬷嬷进去。满地碎片之中,章芸余怒未消,面目狰狞:那个小贱人,她居然敢这样挑衅我?她居然敢——说起来又是一阵狠一阵气一阵怒,抓住手边的粉彩官窑花瓶,朝着墙上砸去。

    当时王嬷嬷离得不远,裴元歌也没又特意避讳她,因此王嬷嬷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年来,静姝斋把持在姨娘手里,四小姐根本就是个提线木偶,怎么会……四小姐这次病后,真跟换了个人似的!姨娘,你说会不会她以前都是装出来骗我们的?

    十年前,她才三岁,要是三岁的小姑娘能骗过整个静姝斋,连带你我,除非她是妖精!章芸断然否认,忽然心中一动冷静下来,沉吟道,倒是你说的换了个人……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裴元歌?

    王嬷嬷不以为然:她不是裴元歌她是谁?堂堂裴府四小姐,还能被人掉包不成?

    为什么不能?章芸却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丝丝入扣,也许退婚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气死了。而有人则趁这个机会,塞进来这个假的裴元歌来跟我为难,顺便争宠?以前的裴元歌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她要能有现在这手段,母猪都能上树了。再想想,她病后的行事,哪一件不是冲着我来的?可是,她却设计要了蒹葭院的丫鬟紫苑,这不是很奇怪吗?裴元歌一直认为明锦是舒雪玉害死的,与蒹葭院势如水火,怎么会费尽心思去要蒹葭院的丫鬟?

    在章芸的分析下,王嬷嬷也开始动摇:姨娘的意思,是舒雪玉在捣鬼?

    她是原配夫人,曾经执掌裴府,有人脉有心腹不足为奇,静姝斋那群人对裴元歌又不尽心,趁着裴元歌病了偷闲太正常了,舒雪玉就接着这个机会把人掉包。先除掉桂嬷嬷,就是因为她与裴元歌最熟,恐怕瞒不过去。章芸继续道,至于老爷,他常年在外,对裴元歌的事情并不清楚。而桂嬷嬷对裴元歌动了手脚,谁也没注意她真正长什么模样?只要找个像明锦的人,照着那伪装扮几天,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像今天,在老爷面前一露脸——老爷根本就不会怀疑,这个女儿是假的!明锦和舒雪玉是什么关系?找个像明锦的人,恐怕也不算难!

    王嬷嬷终于被打动了,分析道:如果这样说,那日后她们两人肯定会联系。

    就在这时,大丫鬟喜言进来道:姨娘,刚才静姝斋的人来报,说四小姐带着紫苑,往蒹葭院的方向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难道真被她们猜中了?

    章芸拍案而起:王嬷嬷,你立刻去找桂嬷嬷,问清楚裴元歌病重时,静姝斋的一切举动,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那个丫鬟紫苑,裴元歌巴巴地要了她去,肯定有原因!

025章 联手,夫人舒雪玉

    蒹葭院原本是裴府的主院之一,与同泽院遥遥相对,三间正堂,左右各五间偏房,堂前庭院宽阔,种着几丛绿竹,庭前摆着几盆繁花,黑瓦白墙,绿竹映花,十分雅致。只是被封十年,人迹罕至,尽管花木繁盛,却总带着凄然落寞的寂寥,悲凉冷清。

    绿竹如玉,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弯腰修剪盆栽,姿态优雅,突然像察觉到什么,转过身来。

    看到门口怡然静立的豆蔻少女,舒雪玉一愣,相似的容颜让她立刻认出来人,手中的花剪砰的一声掉落在地,吓得屋内的大丫鬟白霜急忙出来查看,等看到门口的裴元歌,也是一怔。

    眼眸深处一抹亮光闪过,舒雪玉颤声道:你是……元歌?十年的幽禁,总算让她学会了掩饰情绪,很快收拾好表情,既然到了门口,就进来坐坐吧!说着,一叠声地吩咐白霜和小丫鬟们布置,也不进屋,就在竹林前摆了张红木黑漆的茶几,又亲自煮了茶,端给裴元歌。虽然手还在微微颤抖,但心已经勉强平静下来,黑玉般的眼睛凝视着裴元歌,你父亲不可能让你来这里,你私自来,一定是有事,对吗?

    裴元歌放下茶盅,点点头:是。

    什么事?

    我相信你没有害死我娘,你是冤枉的。裴元歌犹豫了下,道,可我相信没用,父亲不相信。我想找出真正杀害我娘的凶手,也能够帮你洗脱冤屈。但是,现在裴府后院由章姨娘掌管,我想,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会乐见此事。

    舒雪玉眉心一跳,凝眉问道:你认为是章芸,对吗?

    这种直白的话,如果换做章芸,绝不会问得这样直接。裴元歌犹豫了下,点点头。

    舒雪玉容貌娇柔,但行事更趋于直爽,面对这种人,有时候真正的利益关系都未必能够打动她,能够投她的眼缘更重要,所以裴元歌并不隐瞒。

    舒雪玉性情直爽刚烈,但并不愚钝,转眼间已经明白裴元歌的来意,直接问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静姝斋被章姨娘把持,父亲的人我不能用来对付章芸,除了紫苑,我无人可用。更重要的是,裴元歌坦然道,正是她的困境,我不怕与章芸当面交锋,但是她是父亲的妾室,私底下哭诉委屈,为自己狡辩,或者挑拨离间,我便毫无办法。这对我很不利,只要我抓不到她致命的把柄,便无法从根本动摇她的地位,但章芸为人机警,又很了解父亲,不会轻易授人权柄。而且,她在父亲心里,无论是作为父亲的女人,还是主持裴府中馈的人,在父亲心里都无人能够接替,因为根本没有人与她相争。

    她反复思量了很久,才决定走这一步棋,与舒雪玉联手。

    镇国候府退婚的事情,她知道是章芸和万关晓动的手脚,但以父亲对她的宠爱,却还是接受退婚,不曾找镇国候府理论;还有,那次陈启明的事情,章芸栽赃到镇国候府身上,她以为,父亲一定会与镇国候府对质,但事后却悄无声息。这说明,章芸对父亲极为了解,笃定无碍,才会这样做。

    这种对裴诸城的了解,也是她所缺乏的。

    而舒雪玉是父亲的原配,对父亲的了解肯定更深。

    舒雪玉若有所悟:所以,你需要一个能与章芸相争的人。为什么选我?

    第一,因为你是原配夫人;第二,因为你与章芸积怨最深;第三,如果是你,我有更多的筹码,因为,我是明锦的女儿!裴元歌言简意赅地道。

    舒雪玉缓缓点点头:我明白了。可是,蒹葭院被封,我根本不能出去。

    以前不可以,但现在有个机会。裴元容犯了大错,章芸把责任推卸给了府里的教习先生,父亲大怒之下,将所有的教习先生全部赶出府。如果夫人能够找到好的教习先生,相信会是父亲对您改观的开始,再加上我打边鼓,解封蒹葭院并非全无可能。裴元歌神色沉静,您是裴夫人,虽然被禁十年,但应该还有交好的贵妇人,从她们那里打听到好的教习先生,不算太难吧?至于以后……还是那句话,我是明锦的女儿!

    舒雪玉是因为明锦之死被封院,失宠与裴诸城,想要解开这个死结,最关键的当然是裴元歌的态度。

    舒雪玉有些惊讶地望着裴元歌。

    眼前的女孩眉眼沉凝,神情平静,周身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度。她真的只有十三岁吗?精准的敌我分析定位,利益权衡,联手最有利的盟友,连她出院的理由都为她找好了。这样的心思缜密,是十三岁的女孩应该有的吗?她……

    垂眉思索了会儿,舒雪玉招手叫白霜取来一个描金漆的匣子,又执笔写了些名字,连同身上的玉佩都交给裴元歌。

    这些是外面我认为还能信任的人,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他们,他们会听从你的吩咐。匣子里是些碎银,你不必推辞,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虽然蒹葭院被封,但吃穿用度并没少,我的嫁妆和陪嫁铺子都还在……顿了顿,道,要用人总要话费,你虽是小姐,但在银钱方面并不方便,拿着用吧!至于你说的教习先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等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另一边,四德院里,王嬷嬷带回了章芸要等的消息。

    桂嬷嬷说,在裴元歌病重时,有次,她半夜似乎隐约看到有人影出入裴元歌的卧室,而那个人影跟紫苑有些相似!还有,那个紫苑,是明锦生前的小丫鬟,曾经伺候过裴元歌四年。要这个丫头,恐怕是为了避免露出破绽,所以需要个知道裴元歌事情的人在身边提点。知道这些后,王嬷嬷也逐渐觉得,现在的裴元歌是假的。

    这就对了。

    章芸眼眸中亮光闪过,心中更加笃定:这个裴元歌,绝对有问题!

026章 小肚鸡肠,渣男故意挑衅

    盗诗事件,最后以教习先生被赶出府,采薇园的丫鬟婆子受罚而结束。至于裴元容,据说当晚被发现失足落水,落汤鸡似地救上来,性命垂尾地送回采薇园,好容易救醒,抱着裴诸城只管哭着承认她被教习先生误导的错。如此凄惨的状况终于打动了裴诸城的心,只狠狠地斥责一顿,罚了二十戒尺。

    污蔑嫡女的罪名,这样轻轻揭过,章芸的手段不可谓不高。

    裴元歌早料到这个结果,毕竟,裴元容也是父亲心爱的女儿……幽幽叹息,报仇的事情不能急,要慢慢来。又着手研究舒雪玉给她的名单,要先接触试探下,不能贸然便拿玉佩去找。府内的人好说,但府外的人,她必须要出去一趟才行。

    所以,这日,裴元歌便带着紫苑出府。

    才刚走到门口,便遇到身着大红洒金立领绣袄裙的裴元容,衣着鲜艳,却也掩饰不住面色的苍白,看到裴元歌,眼眸中闪过一抹怨恨,想起章芸的殷切叮嘱,还是挤出几分笑容,勉强道:四妹妹要去哪里?

    裴元歌微微一笑:三姐姐大好了?我见天气好,想出府逛逛。

    出府?裴元容自认为抓住了把柄,皮笑肉不笑地道:四妹妹,你可是裴府的小姐,又不是青楼女子,怎么能随意上街抛头露面呢?这不是丢咱们裴府的颜面吗?传出去,就连父亲也会被人指责教女无方!他才刚接任刑部尚书,四妹妹怎么能在这时候添乱呢?果然是没娘教养,不懂规矩!

    裴元歌神情迷惑:三姐姐,难道你出门都不戴帷帽,不乘坐马车,而是公然抛头露面吗?

    女子带着帷帽,遮挡住容颜,又在马车里,谈何抛头露面?这话倒像是在质疑裴元容以往上街不守规矩,真正有失颜面的人是她。裴元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想了想又道:四妹妹要出门,可曾得到姨娘的允许?毕竟姨娘现在执掌裴府,四妹妹不说一声,恐怕不合规矩吧!

    想让姨娘会允许她出府,想得美!

    裴元歌神情自若:父亲曾经给过我特许,说无事可以到外面转转,即使是女儿家,也该开阔眼界,增长见闻,不要学某些腌臜人,眼皮子浅,行事卑劣,大不成体统,那才真的丢了裴府的颜面呢!这话表明她出府是得到裴诸城特许的,无需向章芸通报,后面则是指责裴元容先前行事卑劣腌臜,却说得滴水不漏,任谁也抓不住她话里的把柄。

    末了,还特意故作疑惑地问道:难道三姐姐没得到父亲的特许吗?哎呀,我忘了三姐姐刚被父亲责罚了,难怪没有特许呢!不过三姐姐不用担心,只要你以后谨守本分,不再生事,总有一天也能像我一样得到这种特许的!这就是赤一裸一裸地炫耀和挑衅了。

    从前都是她在裴元歌面前炫耀,何时情形竟然颠倒了过来?裴元容几乎气炸了胸膛。

    不过,她也得意不了几天,章芸亲口答应她,在父亲寿宴那天,定会让裴元歌声誉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好给她出气!望着裴元歌离去的身影,裴元容脸上慢慢露出怨毒的笑意……

    她出府的事情,章芸肯定会得到消息,为了不被她发现异常,裴元歌几乎见了店铺就进,巧妙地将舒雪玉的人所在的店铺包括在内,先接触人,再作打算。

    然而,看着那些人所在的店铺名字,裴元歌的心中却越来越疑惑,到最后几乎呆愣住了。

    这些店铺,她太熟悉了……几乎大半都是她前世的陪嫁。而这些陪嫁,是章芸给她的,说是自己的心意,也就是说,这些铺子是章芸名下的。而现在,舒雪玉的人却在章芸的铺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着满腹心事,裴元歌惯性地踏入一件玉器店。随意扫了几眼,正要离开,目光忽然落在一块鸡血石上。

    玉石颜色鲜亮,纹理匀称,如果做成印章,必定沉稳而又雅致。

    父亲寿诞将至,将此作为寿礼倒也不错。

    见裴元歌气度不凡,举止尊荣,掌柜不敢怠慢,殷勤地道姑娘您真是好眼光,这块鸡血石就算在整个京城也算中上品了,才五百两。

    五百两,价格还算公道。

    裴元歌点点头,正准备报裴府的名号,忽然柜台后的蓝缎锦帘一掀,衣着华贵的男子翩然出现,两下一打照面,都是一怔。这人头戴紫金冠,身着宝石蓝通身袍,浑身金尊玉贵,竟是安卓然。还真是冤家路窄!

    虽然带着帷帽,但安卓然也认出了裴元歌,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鸡血石上,眉梢一挑:想买这块鸡血石?行啊,一千两!

    别说他突然涨了一倍价钱,单这是镇国候府的店铺,裴元歌就没打算买,转身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裴元歌,你应该清楚裴府的处境,没钱就不要穷摆阔,逛这种上档次的玉器店,这里随便一块玉都要好几百两,你买得起吗?安卓然故意嚷嚷得很大声,不止店铺内原本的客人,就连门外的行人也被吸引来,纷纷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在他看来,裴诸城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连个爵位都没捞上,可见有多差劲。这种府邸,绝不会为一个女儿拿千两买玉石。这样他就可以肆意辱骂,出一口恶气,也让裴府当众丢回人;当然,如果为了名声逞强要买,他白赚五百两银子不说,裴府的情况肯定更加雪上加霜,而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裴元歌日子更不会好过。

    不管怎么算,都是他占了便宜,裴元歌会倒霉。

    裴元歌驻足,愤然回头。

    怎么,逞强非要买?先说好,本店只接受现钱,实在是我信不过裴府,如果拿了我的玉石不给钱,我找谁喊冤去?安卓然抢先开口,京城富贵人家,哪家的女眷出门会带着成百上千的现钱?都是在店铺记账,然后每月一结,或者每季一结。他这样说,只是故意挤兑裴元歌,让她更加难堪而已。末了还假惺惺地道: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更加雪上加霜呢?出门左转有个玉石铺,价格实惠,几十文就能买到一块玉饰,刚好适合贵府!

    叫出了裴府的名号,话又说得这么刻薄,如果她就这样忍气走了,在不明内情的人眼里,别说她,连裴府都要被人戳脊梁骨;但如果就这样认了一千两,做了冤大头不说,还便宜了安卓然,实在憋屈!如果说之前裴元歌对退婚一事还算淡然的话,这会儿安卓然的小肚鸡肠和刻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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