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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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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被周锦文发现,我莫名为那时的陆慕舟捏了一把汗,可想而知会有可怕的惩罚。
  之前在办公室看到周锦文训陆慕舟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位女强人是一位对自己儿子要求十分苛刻的人。
  “那……后来怎么样了?”
  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抬眸瞄着陆慕舟,生怕勾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
  陆慕舟倒是很平静,他看着我说道,“后来,我妈罚我吃了整个冰淇淋店的冰淇淋。”
  “什么!”我猛地瞪大眼睛,然而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好浪费。
  一个小孩子,肯定没办法全部吃完。
  不过看陆慕舟现在的反应,估计是因为当时的惩罚留下了心理阴影,这是一种心理障碍。
  “我吃了很多,吃到最后吐了,肚子疼得受不了进了医院。”说到这里,陆慕舟稍稍一顿,下了一个结论,“所以,我再也不会吃,也无法入口。”
  “虽然说你逃课吃确实不对,不过这个惩罚,未免也太重了一点吧?”
  我想想都浑身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情,周锦文就不怕陆慕舟吃坏胃什么的吗?
  然而陆慕舟却表示了理解,他说,“那件事情后,在医院里,我妈要求我,必须严格要求自己,要做到最好,克制陋习,否则就不是她的孩子。”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必须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末了,陆慕舟又补了这句。
  我莫名觉得,他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陆承北。
  陆承北和陆慕舟两兄弟年龄相差不大,如果周锦文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陆承北,那么她说这种话的时候,很可能也是在和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陆裴较劲儿。
  虽然我和周锦文没怎么接触过,不过可以感觉得出来她是一个特别心高气傲的人。
  丈夫找了小三,还生下一个私生子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活生生地打她的脸。
  看到陆承北成长起来,她会对陆慕舟严格要求,勒令他必须事事比人家强,就可以解释了。
  其实她对陆慕舟的这种教育方式,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对已经糟成一团的生活的一种反击,也可以看成是一种泄愤。
  对周锦文来说,这个过程未必愉快,但是最惨的难道不是被铐上枷锁的陆慕舟吗?
  从小就强制性地被要求怎么过自己的人生,可以说基本没有自己的乐趣。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陆慕舟很可怜,也很让人心疼。
  在这种环境下,他还能拥有如此温柔的性格,真是一件让人钦佩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想对他道歉,就默默低下头,轻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陆慕舟却笑了,他伸手过来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但只摸了两下就收回手。
  “说什么呢,是我要带你来的,快尝尝味道怎么样,连我的那份也一起品尝。”
  陆慕舟的笑容还是如同暖阳一般,我心下一动,竟有些酸了鼻子。
  别人在过得并不是很好的时候还能对你温柔以待,真的是一件很触动人心的事情。
  陆慕舟很善良,他的这种善良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光,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我舀了一大勺,冰甜的感觉在口中炸开,香浓的奶味让人一本满足。
  我重重点点头,说好吃。
  这时,陆慕舟冷不丁说了一句,“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但是却找不到答案,不过这种孤独感,不是我想要的。”
  闻言,我抬头看他。
  陆慕舟继而突然抓住我的手,说道,“安安,如果你能留在我身边,肯定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想,我也不会再孤单。”
  突然变相的告白,我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我没有挣脱开手,因为我心生犹豫,也心软了。
  陆慕舟看着我的眼神十分深情,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不过我没有给出很确切的回答,而是稍作迂回,“我现在不就是在你身边?”
  陆慕舟倒是没有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和我聊了其他的。
  我俩后来就去了直接一起做菜的那套房子,什么都没做,只是聊了一个晚上。
  从以前的事情,到五年间发生的事情,不管是我的,还是陆慕舟的。
  这种敞开了心胸互相倾诉,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束缚,在这里说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自己知道,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也提到了和陆承北比赛攀岩的事情,陆慕舟还因为太危险难得地批评了我一下。
  不过我现在安然无恙,他也就松了一口气,只是让我以后别拿自己的命去赌什么,不值当。
  其实最后爬到最后几米的时候,我曾经想到过放弃,也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
  但是登顶后,这种懊恼就完全消失了。
  看到了那么美的星空,不枉此行。
  陆承北试探我的事情,我没和陆慕舟说,到后半夜,就几乎是在听他说近几年的事情。
  第二天我自己去上班,陆慕舟显然这几天的精神都很疲惫,和我畅聊了一夜,放松了不少后,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倒头就睡。
  他睡在沙发里,我给他盖了被子才离开。
  结果刚回到台里就收到一则信息,是春节之前的最后一次活动。
  而且,还是公益活动。
  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人,是去关爱山区儿童,会作为电视台的一个专题来报道,为期一周。
  不过,那个山区是比较偏远的那种。
  想着徐至还没有回来,我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就没有推脱。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给陆慕舟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这件事情。
  在文末,我让他自己保重,附了两句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124章 遇难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
  从飞机到铁路再到大巴,到了那个地区还要再换成当地的车进山,一路颠簸和折腾,所有人脸上都透着倦意,也没多少交流,估计都卯着劲儿积攒体力。
  也不乏从头都一脸睡意,全程没完全清醒的人。
  我应该是少许几个还能保持住眼中神采,放眼层叠的大山风景的人。
  可是没想到,我们的车刚进山不久,就忽然下起了雪。
  领路人说,这应该是最后一场春雪,在他们这个地方,有一些讲究,等会儿进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会把车停下来做一些必要的事情,让我们在车上等着就好。
  其实这山里的风景还是挺不错的,不管是什么,看上去都十分纯粹。
  因为下了雪,逐渐蒙起了一层浅淡的白色雾气,天空灰白的颜色从穹顶一直连接到了山脊,给人一种,我们已经离天空很近的错觉。
  “老师傅,这里的山海拔多少啊?”
  我不禁问了一句,总感觉随着盘山公路往上,已经到了一个高度,甚至能在车子开过的地方看到丝丝缕缕的云烟。
  “这里的山,很高的咯,三千多米,我们现在,就是走在云端。”向导乐呵呵地说着,又补了一句,“因为下雪,云层更低,在往上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需要开远光灯了。”
  我听着十分惊奇,还有些期待。
  雪现在还下得不是很大,也许是我们本身就快没入云层的关系,所以感觉不出来吧。
  冰晶飘过车窗时,可以看得很清楚,因为刚从顶上的厚重云层里掉下来,结构也十分完整。
  我虽然不是没看过雪,但是每次看到都是一团拜拜的小毛球,早就看不出真正的样子。
  车子继续往前走着,外面就是高耸的断崖,也许是在车上的原因,所以从上往下看,并不觉得害怕。
  本来我想开窗户感受一下,但是一车的人,有些还在睡觉,万一着凉就不好办了,于是只能忍着。
  和向导说的一样,没一会儿,车子周身就被一团白色的浓雾给包裹了起来。
  我贴着窗户看,不知道云的触感会是什么样的。
  这一段路,司机开得很慢。
  向导坐在前面解说,我不禁有种我们是旅游观光团的错觉。
  “你们运气很好,这种风景一年到头也很难遇到几次。一般下雪的时候,我们都不进山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向导说这句话,我心里有些怪怪的,“老师傅,为什么下雪的时候你们都不进山啊?”
  “据说山里住着一位雪女,下雪就代表她在发怒,我们十分敬畏这位山神,如果一定要进山,就一定会祭祀。”
  倒是不管哪里,似乎都有这种传说,我笑着对他说,“刚才你说要停下来办事,是要祭祀吧?”
  闻言,向导笑了一下,夸我聪明。
  逐渐从云团里脱离后,我们就开始下山。
  到半山腰的位置,向导让司机到一个很明显是祭祀台的地方停了车。
  下不下车是完全自由的,虽然外面下着雪,我还是跟着下了车。
  寒风袭来,我下意识紧了紧外套。
  睡觉的人继续睡着,但是清醒的人几乎都下了车。
  其实大家就是怀着旅游,而不是吃苦的心态来这里关爱儿童的。
  一起来的人好几个都是城市里长大的,根本没见过这种奇景。
  往上看,山尖完全没入云层,天地间都白茫茫的一片,甚是壮观。
  向导则是一个人走到前面的祭祀台,他拿了车上的一些物资,我看到是香烛之类的,看来早就预料到可能会碰到这种情况。
  别人在拍照的时候,我跑到向导身边,看着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排列着祭品,而后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开始祭祀。
  应该是当地人的语言,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但是我稍微观察了一下这个祭祀台,虽然被白雪覆盖了大半的地方,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时常有人来祭拜,红色的烛泪赫赫在目。
  祭祀台的正对面,是一个黑黢黢的洞口,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可能是一个风洞。
  全程我都保持着安静,可就在向导插上香的时候,队里一个比较不信这些的男人忽然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对着祭祀台前那个黑黢黢的洞口“咔嚓”一声就按下了快门键。
  他的这个动作让向导大惊失色,赶紧制止他,“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山神会发怒的!”
  然而男人似乎觉得并没有什么,他也是有些烦向导,很不客气地推了他一下,“哼”了一声走开。
  我刚好在后面,赶紧接了一下向导。
  此时向导的表情十分忧虑,他望着天空,嘴里无声地说着什么,看着这副画面,我内心突然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再次上车后,风雪好像更大了一下。
  向导重新祭祀了一次,但走的时候还是唉声叹气,我都不敢问。
  车子越往下开,风雪就刮得越大,甚至朔风划过车子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见,如同利刃一般。
  车子里很安静,谁都不敢说话。
  我瞄到领路人手里一直攥着一串珠子,念念有词。
  不会真的触怒了山神了吧?
  我虽然也不太信这些,但目前的天气情况实在糟糕得让人十分忧心,俨然就是暴风雪了。
  隔着玻璃都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司机似乎也遇到了麻烦,他不断地摆弄着操纵杆,车子的速度慢下来很多。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简直是一触即发。
  没人敢将现在的情况说出来,现在我们还在环山公路上,如果车子马力不足,前进不了还是小事,被风吹着跑问题就大了,分分钟就可能滑出山道,车毁人亡。
  然而我没想到,真正等着我们的,却是另外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就在僵持的时候,车身忽然剧烈震颤起来。
  所有人都慌了,开始有尖叫。
  “怎么回事?”
  “地震?”
  “不是吧?”
  “救命啊!”
  我拉着车窗顶上的把手,心里忐忑不安。
  这种时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司机和向导身上。
  赶紧看向他们,可是这一眼,却把我自己给看绝望了。
  因为我看到向导脸色都白了,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前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我开口想问,但是刚想探身,忽然震天一响。
  “轰隆隆”,有什么东西瞬间重重撞了一下车子。
  视野倾覆起来的那一瞬间,仿佛时间被定格了一般。
  我心里惊诧,恐惧,慌乱,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涌了上来。
  然后,在这一刹那,我想到了死亡。
  花了五年的时间,我才从地狱边缘爬回来,难道现在这么轻易就要去报道了?
  然而没有时间多想,剧烈的晃动和翻天覆地的离心冲击霎时将我的意识带走。
  车子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冲下了山,我闭上眼睛前如此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有人在哭,空气很冷,似乎有什么东西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大概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
  缓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我一看周围,一片狼藉。
  我还在车厢里,但是车顶已经掀开了一个大口子。
  雪还在下,但已经小了很多,刚才落在我身上的东西就是这些小雪花吧。
  鼻尖能嗅到浓烈的血腥味,有人受伤了。
  我旁边的位置此时已经没人,我记得之前是坐着两个人的。
  车子的另一边堆满了白色的东西,我愣了半天才意识到,我们是遭遇了雪崩。
  车后座有一个妹纸一直在哭,我和她说了几句话,鼓励她到外面去。
  这辆车肯定是不能用了,现在最主要的是确认一下有没有人员伤亡。
  向导还坐在副驾驶席上,但是他那边的车厢凹了很大一块。
  我有些害怕地伸出手去,搭住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手上的触感十分僵硬,而且冰冷。
  “老师傅?”
  叫了他几声,没应,我有些慌了,赶紧摇了摇他,没想到我这一摇,他竟然直接朝前倒了下去。
  这时我才意识到,向导已经死了。
  “……”恐惧累积到一个顶点,“怎么办,怎么办?”
  嘴里呼出的气呈现白雾状态,车子已经破了,根本没有保暖作用。
  我想着这样不行,就鼓动能动的人先从车子里出去,然后再转移伤员。
  我们一行人八个,有三个受了伤,其中一个挺严重,腿上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但还有更糟糕的情况,那就是两人失踪了。
  剩下的三个情况比较好的,当然,包括我。
  其中一人稍微在附近找了一下,可能是车顶被掀开,在坠落翻滚的过程中被甩出去的。
  这种情形下,估计凶多吉少。
  虽然此时雪势不大,但是山顶崩塌下来的雪堆已经将路结结实实堵住,也使得周遭的温度变得异常低。
  剩下一个没受伤的人和我搭把手,从车上找出所有可以用的东西,转移到外面,这时去找失踪同事的那个人忽然惊呼一声。
  我们赶紧赶过去,一看,却看到两具紧紧相拥,身上已经覆上一层冰霜的尸体。
  几个人都懵了,在这个寂静得只能听见雪花下落声音的地方,通讯工具损坏或者没有信号的情况下,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第125章 我想告诉他,程安安没死

  冷风呼啸,雪还在簌簌下落。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远处的山和天空连为一体,四周缭绕着的不知道是云还是雾。
  看着面前相拥的两具尸体,还活着的人神色各异。
  一开始只有我们三个行动自如的人看到,那个一开始在祭祀仪式上和老向导闹不愉快的男人此时脸色铁青。
  他的眼里满是恐惧,几近崩溃。
  但场面还算是能控制得住,直到那几个伤员相互扶持着走过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啊啊啊!”
  “我的天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惊叫,尖叫,惨叫,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山谷里回荡。
  因为我们遭遇的是雪崩,我赶紧对她们说,“别这么大声,等会儿再崩一次,我们就全都玩完了!”
  我刻意压低着声音,但再雪地里,还是显得很尖锐。
  然而几个倒在尸体旁的人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她们继续哭自己的,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死亡一般。
  一个和遇难者们交情很好的同事腿脚受了伤,一激动就摔倒在地,但是她没有就此停住,而是从雪地里爬到遗体旁边,在雪地上拖曳出一道很明显的痕迹。
  她全身都在颤抖,可能有害怕,也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绝望吧。
  好好的一次出差,竟然一下就死了两个人。
  她想伸手去触碰表面已经结层霜的遗体的脸,可是手伸手半空就僵住了,不住地颤抖,而后,终究是心态崩了,嚎啕大哭起来。
  另外几名伤者也是哭成一团,我想,她们不止是为了遇难者哭的,还是为自己哭的。
  此刻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我们应该是被雪冲到了一个山坳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有没有路可以出去。
  一旦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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