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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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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后我会送你百分十的股份,其实你也是为自己,不亏。”
  “哈哈哈!”
  两人相谈甚欢,短短几句话,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
  陆承北和徐至爸爸说的,自然是公事,连徐至都不好插嘴问,更何况是我。
  只是这内容,未免有些“刺激”,陆承北想在徐家之外寻求别的势力支持,也是无可厚非,然而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虽然做了二手准备,但是他仍旧没有打算不和俆若言结婚,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接下来他打算做什么,唯一不变的,就是和俆若言的婚礼会照常进行。
  下意识瞥了陆承北一眼,他说会再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
  明明现在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边,却仿佛是陌生人,这种感觉十分煎熬。
  然而,我也不能说直接越过圆桌,揪住他的衣领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只能往自己嘴里猛塞几个饼,化愤怒为食欲。
  这时,徐至冷不丁对陆承北说了一句,“婚礼的准备你也上点心吧,可把我累坏了,整得好像是我要结婚一样。”
  他撇了撇嘴,表示相当地不满。
  陆承北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扫过我,幽幽回了一句,“你是娘家人,不累你累谁?”
  当他说出“娘家人”三个字的时候,我差点将筷子弄断。
  徐至大概也是吃了一惊,没再说什么。
  徐爸爸答应帮陆承北,很快就打电话联系了人,他出门后,陆承北也打算离开。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同时走,但是陆承北似乎故意落单,但他总归是要离开的,这栋房子并不是他可以久呆的地方。
  徐妈妈进厨房收拾的时候,陆承北便取了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这个空档,徐至冲我使了个眼色,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我却似乎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他是让我最后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或者说,是给陆承北一个机会。
  可是,我要说什么?他都默认我住到这里来的行为了,明确说不会逼迫我回去,我还能怎么办?
  陆承北向徐妈妈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百感交集。
  我不确定陆承北是否如他所说,真的会再来找我,但可以确定的是,我会马上离开这里,让他永远都找不到我。
  但在这之前,有件事情我要确认,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彻底心死,我也必须问一问,也许我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莫名觉得这就是一种和过去告别的仪式。
  默默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定了定心神,便朝陆承北跑去,在他到达玄关,即将开门的时候喊住了他。
  “等等!”
  陆承北停住脚步,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脸瞥了一下。
  他没说话,是在等我说,但是这却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压力。
  回头望了眼徐至,以及坐在不远处的傅辰天,他们两人同时对我点了点头,是鼓励我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去做。
  这一瞬间,我仿佛拥有了无限的力量一般,老实说,我真的很庆幸,在爱情上如此失败的自己,却在友情上收获了巨大的成功。
  一生之中有两个挚友,我已经足够幸运。
  也罢,死就死吧,我算是豁出去了,稍稍挺直自己的腰板,直视着陆承北的后脑勺,问出自己最想证实的一点。
  “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徐丰的人?”
  我这么问,其实已经足够委婉,我无非就是想知道,到底徐丰的死是不是真的和陆承北有关。
  原本以为,他会有所反应。
  然而陆承北在沉默了大概两秒后,却忽然很茫然地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徐丰?徐至的亲人?”
  他看着我的眼神一点不像是骗人的,登时,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气脉都收紧了一般,从头顶开始往下,直到透心凉。
  陆承北不记得了,他根本不记得他有害过谁,我那份苦涩的暗恋,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坏,他现在还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完全不记得有徐丰这个人。
  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是心死的感觉,我对眼前这个曾经让我疯狂的男人,彻底失望。
  甭管徐丰究竟是不是他故意害死的,陆承北的这种表现,无意中搞死,或者冲动之下搞死的可能性很高。
  结果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念想。
  “还有事?”见我迟迟没有回应,陆承北问了我一句。
  浑身颤了一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你走吧。”
  陆承北出门后,我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回房。
  徐至和傅辰天觉察到情况不对,想跟进房间,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将自己反锁在门内,但并不是自暴自弃,而是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重新塞回行李袋里。
  我想,是时候离开了。
  陆慕舟和陆承北之间的纷争,我已经不想管了,画家小姐提出的“诱人”条件,此时对我已经没有半分吸引力。
  既然陆承北是这样的,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陆承北既然给自己留了后手,而且执意要和俆若言结婚,那就让他自己去应付算了。
  说到底,他过得好不好关我屁事!
  不到五分钟,我就收拾好了,还顺便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提着行李袋,在开门前,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但我不是在犹豫,而是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加诸在门外那两个真正为我担心的男人。
  “咔哒”,转动门把,我打开门的瞬间,徐至当先发话。
  “安安,先别冲动!”
  他硬生生从门缝里挤进来,就和之前陆承北所做的一样。
  我哭笑不得,我要是再不冲动,就真的会被陆承北吃得死死的。
  “你不要管我,我必须走,我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说晚,我便尝试想推开他走出去,结果却被傅辰天拦了一下。
  他微皱着眉头看我,沉吟道,“安安,反正还有几天,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缓冲一下,时间到了你还想和我一起去法国的话,我们再一次走。”
  “就是嘛,还有啊,明明答应要带小天天去游玩,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实际行动。”徐至赶紧插一嘴,“要不然这样,你不想看到陆承北,我也不想替他们忙活,我们就去附近的城市好好玩一玩吧!”
  徐至的提议倒是有理有据,我看了一眼傅辰天,我确实欠他很多,上次说要带他玩帝都,结果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一冲再冲。
  垂眸想了半晌,我最终答应了。
  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马上走,立刻走,离开这里。
  他们两个没再用其他借口拖着我,这次表现出了相当的行动力,说到邻市玩,立马就挑了一个。
  买了最近的航班,一个小时后,我们三个已经出现在了登机口。
  本来不想让徐至跟的,因为这种时候不分离,再往后就更难,我总不能把他带到法国去。
  然而徐至却也有他自己的一番道理,她说在我离开这个国度前,不可以拒绝他充满爱意的关怀。
  如此,他是默认了我会和傅辰天走的这个事实。
  然而,换一个城市,却没有让我觉得轻松,相反,仿佛三魂没了七魄,我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想承认是因为陆承北的缘故,我努力想将他的身影从我脑海里赶出去。
  在交通工具上颠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事情。
  有了徐丰的事情打底,我不禁在想,我的那场车祸,真的只是陆慕舟的阴谋吗?
  如果我当时没有出那个车祸,陆承北和我在一起,肯定不会如日中天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在和我暧昧不清的时候,已经认识了俆若言。
  想到这,我发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在我和利益两者之间只能选一个,他会选什么呢?
  我想,这个答案根本不用去猜,已经很明了了。


第252章 只能我和他知道

  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仿佛就可以远离尘世的喧嚣般。
  我们三人都是游客,带着一颗不久居的心,却来看能住进心底的风景。
  不过这个情况对傅辰天适用一些,我是连玩耍的心情都没有。
  “安安,别这样啦,笑一个,板着个脸做什么,好不容易脱离魔掌,还不放开大肆地玩!”
  徐至似乎已经忽略我为什么会同意和他们来这座城市的原因,他玩心大起,虽然象征性地找了个导游,但他的热情比导游还要高涨。
  我原本以为真的按照自己当初的构想,离开陆承北,离开京城,就能心里好受些。
  然而,我却发现我似乎完全无法静下心来。可能是因为离得远了些,各方面的信息都变得不透明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人才会更加恐惧。
  不过,我不会回去的,出来就不打算回归,我甚至想着玩够了直接从这里去法国算了,眼不见为净。
  陆承北的婚礼是一个礼拜后,虽说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恩断义绝,但这七天,其实还是挺难熬的。
  直接度过去,就算是我自动放弃他,然而我内心还是存着一丝希望的小火苗,比如在这七天的时间里,陆承北能做出一些稍微让我心底有安慰的举动,哪怕不是悔婚,只要让我觉得我之前对他的感情没白瞎,我似乎就能知足一般。
  然而,根本不可能。
  我们三人在邻市玩了三天,我的手机号是刚换的,陆承北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但是他没打给傅辰天,也没打给徐至,连一句关心的话语的没有。
  但同时,我也松了口气,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忽然送来关怀,我怕我自己会动摇,那这几天的煎熬就白费了。
  第四天,天降暴雨,原本的出行计划便取消了。
  我一直忍着不让自己去看帝都的新闻,大概是怕自己看到不好的新闻。
  徐至和傅辰天倒真的像是出来旅游的一样,不能出门,就一起来我的酒店房间窝着,点了一大堆美食,透过高层落地窗,隔着雨帘俯瞰城市风景,其实也是一种享受。旅游,也不一定需要在街头巷尾不断地走,有的时候,静静地坐在某处看,更有情怀。
  然而,这种情怀却一点都不适合我,因为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逼迫到这里躲藏的小媳妇,只能隐忍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
  吃完饭我就去泡了个澡,泡到自己睡着,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午后了。
  然后,透过浴室的门,我就听到了徐至夸张的笑声。
  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我在浴室这么久,也不知道过来敲个门,就不怕我死在里面吗?
  一肚子不满从浴室出来,我直接穿着浴袍走到他们身后,原来他们是在看电视,是一档娱乐节目。
  再看一眼桌面上摆放着的美食,已经换了一轮新的,他们是来养膘的吗?
  “哈哈哈!这个真的很好笑,诶,你在法国的时候有看过这一类节目吗?”
  徐至一边捂着肚子笑,整个人都已经滚到沙发上,一边问坐在他旁边的傅辰天。
  傅辰天看上去心情也不错,虽然没有徐至笑的那么夸张,他摇了摇头,“我一般不看娱乐节目。”
  “这样啊,人生会少很多乐趣啊,老兄!”徐至越笑越夸张,我都怀疑他要笑断气了。
  到底什么节目这么好笑,我不禁起了兴趣,盯着硕大的电视屏幕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个网络声优节目。
  这有什么好笑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做的是主播的工作,所以我对娱乐节目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自己本身就是做这块的。
  不过徐至笑得这么厉害的话,我勉为其难打算给个面子,便走到他们斜侧的单人沙发,一屁股坐下,打算也看看。
  看到我的徐至,兴奋劲立马更上一层。
  他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两步跨到我这边的扶手上坐着,对我嘿嘿一笑,“安安,你以前是不是也有学过这种技能啊?”
  “什么技能?”我有些懵,不太明白徐至是什么意思。
  见我一脸懵逼,徐至难得很好心地解释了一下,“我是说声优这类的工作啊,不是还有角色扮演那种吗,通过变换声线,就能让别人认为你不是程安安,而是其他人啊!”
  “其他人?”徐至这么一说,我心下一滞,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缓缓移动视线看向电视屏幕,里面的游戏环节是几个声音互相模仿对方的声音进行真假辨认。相对于脸,声音算是比较好被模仿的,再加上各种设备的失真,只要特质差不多,一般很难听出来是两个人的声音。
  想到这离,我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如果说,声音是可以模仿的,那只要没见到本人所说,从其他介质所听到的“本人”的声音,是不是就可以造假。
  蹭地一下即刻站起来,我脸色煞白,因为我忽然发现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准确无误地质问陆承北,而是从他那边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在那种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我自然会认为都是陆承北的错。
  那如果,他没做过呢?他没说过那些话,都是陆慕舟捏造的,想要拆散我们两个的言辞呢?
  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冻下来,我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意从背脊爬上头皮。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没做过,不会也没关系啊,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现在咱又不是主播,不需要这项技能不是,你别吓我啊!”徐至发觉我的表情不对,一脸懊恼地检讨起来。
  我没时间向他解释,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很急地对他说,“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回帝都!”
  “喂,安安!”
  我迅疾跑回房间的时候,徐至在我身后喊了我一句,但是我没有回应。
  我现在心里乱极了,也许我打心底里还是不认为陆承北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现在特别害怕是自己冤枉了他,自作主张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憋屈的人。如果真的不是,那我这么做,不就和将陆承北拱手让人没什么区别。
  陆承北当时在徐家会说不会强迫我回去,是不想让我搅入他的那些商业纷争中吧,我莫名觉得我第二次去见陆慕舟的事情,他可能也知道,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出现在我们约定的那家餐厅里。
  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当时的脑袋是被门挤了吗,别人说几句,拿出所谓的“证据”,我就信,就怀疑陆承北?
  “程安安,你真的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对方巴不得你离开陆承北,巴不得你什么都不去做,走得越远越好,为什么你就乖乖地走入圈套呢!”
  对自己相当不满,将东西胡乱往行李箱里塞,我换好衣服后,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手狠了,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往前趔趄了一步,磕到床沿,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一扑可不得了,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我顾不得自己前一秒还在振作自己,赶紧捂着嘴冲到浴室。
  然而,却只是呕酸,此时我不禁庆幸自己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否则一定会吐得很惨。
  喘着粗气,一颗心跳得超级快,我抚了抚胸口,觉得有些奇怪,我没有慢性咽炎,也没有胃病,更没有水土不服,按理说,不应该会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而且,这感觉似曾相识。
  “不会是……”
  赶紧掬了把冷水扑脸,我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色不算差,甚至有些红润。
  但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干呕引起的面部潮红,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在徐至和傅辰天收拾好行李过来按门铃时,我犹豫了一下才去开门。
  一开门,徐至看到我的状态,瞬间皱了眉头,他上下稍微打量了一下我,直接问我,“安安,出什么事情了吗?”
  老实说,我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但有些事,似乎是无法抵挡和扭转的。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酒店,因为我让徐至去帮我买了一样东西。
  我想做完最后一件事,确定一些事情后,再出发回京城。
  已经过了三天,算上今天是四天,早一点和晚一点,似乎都没有区别。
  他们两个人在客厅里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厕所里呆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我的人生仿佛坐上了过山车,快速地从上而下,由从下而上。
  脑袋空白地坐在马桶盖上,我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转头望向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测试纸,上面两道鲜红的杠杠特别明显。
  我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如果我现在带着这个结果回帝都找陆承北摊牌,他会不会有所改变。
  太多的未知冲进我的脑袋,却杂乱无章,寻不出一个结果。
  但有一点是肯定,那便是我必须回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迫切需要一个最终的答案。
  将测试纸用包装包好,丢尽纸篓,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才走出去。
  徐至兴致冲冲问我的时候,我摇了摇头,但是没吱声。
  看得到他眼中的失落,我觉得很抱歉,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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