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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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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我折回去,站在陆承北面前。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想继续还是?”
  直接忽略他的暗示,我一边掏手机一边对他说,“今天我和徐至出门的时候碰见俆若言了。”
  “哦。”
  听到俆若言的名字,陆承北兴致缺缺。
  我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便继续说道,“可能不是你会感兴趣的话题,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下。”
  我此言一出,陆承北才正视我,“你想说什么?”
  “俆若言背着你,有别的男人。”
  闻言,陆承北眉头微微一皱,但又马上舒展开,无所谓一般,“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陆承北的态度让我觉得他是知道实情的。
  然而陆承北却摇了摇头,他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不过她想搞什么,和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你们不是快结婚了,这种绿帽子你也……”
  说到一半,因为陆承北的表情太过若无其事,甚至有些成竹在胸让我一下噤声,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会,就等着她这么做吧?”
  陆承北抬眸看了我一眼,微微笑着说道,“你真的这么想?不是认为我一定会和她结婚吗?”
  他的问题让我不敢吱声,不过我没忘记我手里握着俆若言偷情的证据。
  就算是为了转移话题吧,我强行对他说,“就算是吧,你只是怀疑也没办法做什么吧?我手里有证据。”
  说着,我就戳了戳手机,可就在我将照片戳出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一个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那就是,焦距糊了,而且糊得恰到好处。
  虽然能看出照片中有两个人,但是连性别都辨不出来,更别说作为偷情的证据了。
  看我愁了脸,陆承北冷不丁拿过我的手机,我想抢回来已经来不及。
  他看了一眼糊得不成样子的照片,挑眉问我,“这就是证据?”
  “……”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对你我还是强调,“这是俆若言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我拍糊了。”
  “哦。”陆承北应了一声,听不出是相信还是怀疑。
  我莫名有些不服气,明明我说的是实话,可是总不能把徐至叫进来佐证吧。
  “我相信你说的,这件事我会处理,不过,你最好不要和她接触。”
  将手机递给我,陆承北表情平平。
  最好……我能不和俆若言见面肯定不见面,但重点是,现在是她要找上门,我能怎么办?
  “其实,她早上来过。”
  “找徐至?”
  “对。”
  “你应付得来吗?”
  陆承北语气稍缓,我不禁愣了一下,面前的陆承北和刚才的陆承北判若两人。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见我不回答,忽然站起身来,轻轻将我圈入怀中。
  他在我耳边说道,“真想把你绑到别的地方,谁也见不着。”
  “……”陆承北的话让我很不自在,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就想走。
  陆承北却将我叫住,他在我身后无赖一般说道,“这个信息是你告诉我的,你需要为我负责。”


第182章 徐至喜欢我

  陆承北让我为他负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没有多解释什么,就让我出去,说他需要休息。
  “……”
  一脸郁闷地从房间里退出来,我一直在想方才陆承北的态度,有点奇怪,不,是很奇怪。
  也许是想得入神,我愣是没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一转身,差点没给吓死。
  猛地捂住嘴巴,才没有尖叫出声。
  条件反射地向后跳了一步,我没想到徐至就在外面,难不成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
  我表情有些尴尬,但还强作镇定,“你不是要休息了吗?”
  这个点,徐至应该已经回房要酝酿睡意了,我这么问倒也不突兀。
  然而徐至的表情却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还忽然凑近嗅了嗅,咦了一声。
  “怎,怎么了?”
  被徐至抓了个正着,我头皮发麻。
  他眯起眼睛端详着我,而后凉凉问道,“你怎么在他房间里,刚才不是说不在?”
  他此话一出,我就确定他的确一直在门口蹲点,这就有点……
  讪讪笑了笑,我脑子飞速运转起来,“他……工作不太顺利,今天心情不好,我开导一下。”
  其实我这么说,也不算完全在说谎,毕竟是真的“开导”了一下。
  陆承北从进门开始一直摆黑脸,徐至是知道的,他听完我的解释,想了想,似乎有些相信。
  良久,他幽幽望着我,有些不太情愿地问了一句,“那现在他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我赔着笑,不禁发现失忆后的徐至还挺善良的,虽然他以前也不怎么邪恶,起码比陆承北好多了。
  “安安,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还以为徐至可能会揪着这个问题再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却突然变了。
  我一下站直,下意识挺直腰杆,问他,“商量什么?”
  “到我房里说。”
  徐至这么说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点头,跟他进去的时候,不禁瞄了一眼陆承北的房门。
  我忽然觉得当时我选房间的时候选错了,就应该选徐至对面,起码不会如此尴尬,虽然本质上没多少区别。
  徐至的房间我刻意装了一个可以释放助眠物质的小夜灯,有点像芳疗灯的那种。
  此时房间里就开着小夜灯,显得十分昏暗,或者应该说,暧昧。
  “我开灯咯。”
  伸手就想去开灯,却突然被徐至喊住。
  我有些愕然,不开灯,黑摸摸地要商量什么事。
  然而徐至就是这个打算,借着小夜灯的朦胧光线,我看到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转身喊我过去。
  狐疑地看了看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
  绕过床尾,我走到离徐至还有两米远的位置的时候,忽然发现他面前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等走近一看,发现竟是一个会发光的迷你小花园,不同颜色的光搭配在一起,特别漂亮,而且洋气。
  我十分讶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整的这件灯饰,不得不说,很合我心意。
  以前我有说过,感觉这个家好像缺点有味道的装饰,一直想去买点饰品,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也没有机会去。
  徐至忽然将这件东西摆在我面前,我不禁望向他,“你,你记起来了?”
  “什么?”徐至似乎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听出他疑惑的口吻,“今天我们逛街的时候,中途你不是去上了厕所吗?旁边有一家灯饰店,我就进去看了一下。刚送到,看你不在我就拿到房里来了,怎么样,漂亮吧?”
  徐至的理由,我无法反驳,喜欢就买也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铭。
  “漂亮,美!”我不吝啬赞美之词,徐至刚才敲开陆承北的房门,原来是想给我看这个东西吗。我忽然觉得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徐至的想法很单纯,我不应该用自己以往判断人的方式来撺掇他的意思。
  “漂亮就送给你,我放你房间去?”
  徐至说动就动,我还没说要他就乐滋滋地抱起装饰灯要走,我下意识拉了他一下,没曾想却让他手中的灯具脱手。
  “啪嚓”一声,虽然昏暗的光线中看不太清楚,还是能想象到究竟碎成什么样子。
  这就……尴尬了。
  我站着没动,沉吟了一会儿,才对徐至道歉,“对不起,我……”
  然而徐至却忽然冲我大喊一声,“不许动!”
  他这一喊,我浑身僵住,立马不敢动。
  徐至喊完这一声,就自己撒开丫子绕过我往外跑。
  我还以为他很生气,不想跟我说话,需要自己静静。
  结果,徐至只是去开灯。
  房间亮起来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可以说是被我失手弄碎的灯具。
  果然,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碎片铺了一地。
  我很内疚,徐至兴冲冲要送给我,但却被我打碎了。
  他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我低下头,几乎不敢看他。
  然而徐至却只是让我退后,然后自己拿起小铲斗,清扫起碎片。
  他没有要怪我的意思,这让我更加不自在。
  杵在旁边,觉得这样不行,我就想上去搭把手。
  然而却被徐至无情拒绝,他直接摆手示意我不要靠近,眉头微皱,“别过来,小心脚。”
  徐至失忆以来,还鲜有这种认真的表情,我微微一怔。
  等徐至全部收拾好,他拍了拍手重新站到我面前,一脸轻松,“不用在意啦,喜欢的话,明天再去买咯。”
  “……”他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难受。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情,但我忽然意识到,我不能再就这么欺瞒他下去。
  徐至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对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是更加在乎。
  我如果因为想取得他的信任而诓骗他,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想了想,我决定咬牙和他恳谈一次,或者确切一点说,是坦白。
  “徐至。”
  轻轻出声喊他,我深呼吸地好几次才有勇气抬头看他。
  徐至冲我眨了眨眼睛,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被他干净澄澈的眼睛看着,我有些难以启齿,但却不得不说。
  否则等到以后他自己发现的时候,伤害会更大。
  “之前,和你说过你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人抢了我的前男友吧?”
  “嗯,怎么了?”徐至一听我这么说,眼睛都亮了,八卦之魂都觉醒了一般。
  我有些想笑,徐至还真是无时无刻都能逗笑我。
  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我顿了一下,便一口气对他脱口而出,“其实,那个前男友你猜的没错,就是陆承北。但是他以前并不是我们的室友,现在他住在这里,是因为他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一口气说完,我立马屏住呼吸看徐至的反应。
  他似乎并不惊讶,但脸上有些许疑惑。
  “你是说,这房子不是我们以前的家吗?”
  原来徐至的重点在这里,我赶紧解释,“不,这房子以前是我们住的,只是你失忆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陆承北买下了这里,成为了新的主人。”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我就说他怎么好像对这房子一点不熟的样子。”
  徐至的小脑袋还是挺聪明的,估计是陆承北拿东西,或者整个的状态都让他感觉出了异样。
  他对我隐瞒他的事情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直白地问我,“安安,你想住在这里吗?如果想,我们就接着住,如果不想,我另外找个家。”
  徐至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诚挚,我莫名湿了眼眶,这才是共进退的家人所应该有的态度。
  虽然我也希望能摆脱三个人一起住的尴尬,但目前的情况,和陆承北住在一起,才是最理智的。
  毕竟要对付俆若言那个疯子,没有陆承北不行。
  不过,我尊重徐至的意见,毕竟住进这栋房子的初衷,是帮他治疗,而不是仅仅找一个熟悉的住处。
  我问他,“那你呢,你想不想留在这里?我们既然要共同生活,就应该互相分享意见。”
  在美国的时候,我刚手术的那段时间,完全不想说话,徐至一直陪着我,一边打点新家。据说原本真的打算就那么生活在美国,永远不会来。当时他问了我很多关于装潢方面的,我拒绝交流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我记得十分清楚。
  听我说这句话,徐至的眼波流转,似乎记起来什么,又似乎没有。
  但他很快就笑了,笑得十分开心,他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况且我们是三个人住一起,我还可以监督我们的新室友。要是我们没住一起,你俩在外面单独乱搞,我岂不是很被动?”
  半开玩笑地这么说,然而徐至眼中还缀着几分认真。
  我似乎才终于明白,刚才他为什么直接忽略了我所说的“实情”,是因为他觉得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打算和我重新开始吧。
  虽然他的态度很积极,处理的方式也挺合理,但是我有些头疼。
  因为徐至这么说,就表明他不想放弃我。
  即使我和陆承北“余情未了”,他都不会放弃。
  他此刻此时的表情告诉我,他和陆承北的战争,要开始了。


第183章 我让陆总觉得舒服吗?

  “……”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面对这种场面。
  经过一夜两拨的“谈心”,第二天早上,陆承北起得早就算了,就连爱赖床的徐至也起了个大早。
  然后,他们两个人生生剥夺了我做早餐的权利,直接将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客厅里,两个大男人挤进厨房,吭吭铿锵了半天,端出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早餐。
  两个人是直接将餐盘端到客厅的茶几桌上的,左右排开,而后就站在我面前,同时看着我。
  “我……能自己去做一份吗?”说完这句,我赶紧补了一句,“大家自己做,自己吃!”
  “不行!”
  “不行!”
  两人出奇地一致,我冷汗都下来了。
  “那,坐下来一起吃?”
  “噗”,我这么一说,两人还真的一左一右在我身边坐下。
  这是干什么,我哭笑不得,怎么睡了一夜,就跟变天了一样。
  我坐在中间,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这是鸿门宴啊,我先吃谁的,都没有好下场。
  “不吃吗?”
  “对啊,安安,不饿吗?”
  两个人倒是挺有默契,我感觉我后背都开始湿出来了。
  “我,不太饿,所以……”想尽量迂回一下,避免冲突,徐至说要正面肛,还真的就正面朝陆承北发起了挑战。
  难道他们两个不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幼稚吗,反正我很想笑,但又不能笑,事实上,我愁得快哭出来了。
  “今天,你和我出一趟门。”
  这时,陆承北似乎不想再纠结早餐我先吃谁做的这个问题,他站起来,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听得有些懵,他应该是对我说,赶紧站起来问他,“出门干嘛?”
  陆承北走到门外,他停住,回头看了我一眼,干脆地说道,“有事。”
  眼角抽了抽,我也知道是有事啊,重点是什么事!
  看陆承北似乎不大想说,或者是不好说,我就又问他一句,“就我们俩?”
  “对,就我们俩。”说完,陆承北便开门进去。
  听到我们两个的谈话,徐至坐不住了,他立马开始抗议,“不行,我也要去!我们三位一体,谁也不能落下!”
  虽说徐至这个三位一体有些夸张,但经他单独留在家,我是不放心的。
  然而陆承北要我单独和他去一起做的事情,多半和俆若言有关,所以才不想带着徐至吧。
  感觉就是这样,我便转头对徐至说,“我看,是真的有事,要不这样,我让傅辰天过来陪你,或者,让他带你去玩好不好?”
  用哄小孩的口吻哄着徐至,我不确定能不能奏效。
  徐至显然一点都不买账,他撇着嘴,闷闷不乐,“你是一定不带我,要和他单独去咯?”
  他这么说,我不禁想笑,但堪堪忍住,“不是啦,就是,可能是去处理那个女人的事情。”
  “那更要带我啦!我要替你出口恶气!”
  结果我说完,徐至更加有兴致,我有些头疼,徐至的热情简直就是一场泥石流,怎么都逃不过。
  “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所以就……”
  “带上他吧,无妨。”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陆承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公文包。
  走到客厅看了我和徐至一眼,便径直走出去。
  虽然我已经穿了便服,但很想说能不能不浪费食物,把早餐吃完再走。
  然而陆承北根本不给我犹豫的机会,我踌躇的空档他就已经走出门外。
  见这架势,我和徐至没有停留多久就跟了出去。
  到陆承北的车子前,徐至抢先坐了副驾驶席,生怕我会跟他抢一样。
  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他是不想让我和陆承北坐在同一排。
  “阿北啊,我们要去哪儿啊?”
  徐至这么喊陆承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使是我,或者陆承北其他的小女朋友,都没这么亲昵地喊过他。
  我看到陆承北很明显身体僵了一下,莫名想笑,但只能憋住。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哄,我就学着徐至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对啊,阿北,我们究竟要去哪儿?”
  陆承北有些扛不住了,他黑着脸回道,“去公司。”
  “去公司做什么?”我本来是真的以为陆承北会带我去找俆若言摊牌啊之类的,毕竟昨天说了俆若言那么大的秘密,以我对陆承北的了解,他不会无动于衷。
  事实上,陆承北对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态度很明确。但是居在其中既不喜欢又不讨厌的时候,往往占大多数。
  他对俆若言,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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