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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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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又是为何?”喜塔腊氏笑问。
  “我被打得动弹不得,难道您不来给我上药?”我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你个丫头,可别再好了伤疤忘了痛。我前儿还说这一段儿你没弄什么事儿让福晋生气,也就怪了,谁料到,果真的,今儿可不就有事了。”喜塔腊氏拧了拧我的脸,笑道。
  “唔,合着四嫂您一直盼着我惹事儿呢啊?”我作大悟状点着头儿正色说。
  “唉,罢了。我这好心不得好报,以后可别来找我了。”喜塔腊氏跟我处得久了,也是爱开起玩笑了,也是乜斜着我,一脸叹惋。
  “好嫂子,别逗我了。说真的,前不久我听福晋说你有身孕了?”我笑着挽住她的胳膊,问起我一直上心的事儿。喜塔腊氏身子有先天的弱,所以结婚这么久,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导致四哥那么疼她的,都纳了两个侧福晋,几个妾了。
  如今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却又听说她生孩子有风险,但是她怎么都不肯放弃孩子。以至于我一直想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如今好容易求来一个。”喜塔腊氏一听,脸上顿时涌上温存,浅笑着说。
  “四嫂,此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我见了她这番光景,心里更是不是滋味,我们俩虽投缘,但毕竟我们时隔三百年,就光这代沟都隔了多少了。我不知我这思想她能不能接受,说起来更是犹豫。
  “那便别说了罢。”喜塔腊氏这样聪颖的女子,早已是知道了我要说的内容,面色淡淡地止住我的话。
  “四嫂……”我刚出声儿,便见喜塔腊氏一把握住我的手,笑道:“妹妹,你不知道,我今生遇到你四哥是何其幸运,他虽没说,但是他疼我怜我,我如何能不知道呢?如今,他既便要了千千万万的侍妾,众人皆说他了无情意,可是只有我心里是明白的,他心里头只有我一个。妹妹,一个屋檐下,可以有许多女人,可是在心里,却只能有一个。你是个好姑娘,将来定会有这么个人把你放在心上,你便可明白我这番心事了。现如今,我好容易能为他生孩子,为此我甘愿陪上我的命……”
  喜塔腊氏说着,泪已是流了下来,我却听的汗颜,我总说这古代男子娶得三妻四妾,都是薄情寡意的人,谁料却还有这样的真情。
  喜塔腊氏一向给我以有主见的女强人的印象,我见她这样泪雨缠绵,她心中定是不愿人看见,便寻思着先走了,待她心情好了,再来说话儿。便拿绢子替她擦了擦眼泪,笑道:“四嫂……算了,我也没得说了,你要怜惜自己的身体,若为了这事儿累得身体了,恐怕四哥也不会高兴。”
  喜塔腊氏还欲说话,皱眉一思虑,还是没说,便是丫鬟送了我出来。
  回了院子里,脑子里满是喜塔腊氏的话,不知为何,却那样触动我,蹙眉想了许久直到宁袖来伺候歇息才睡了。
  小觉虽走了,但喜塔腊氏来府里短住的一段时间,我日日过去闲叙,两个人自从那日里说的那番话,似乎是更加亲近了,喜塔腊氏更是时不时地跟我讲起她和四哥的事,我听了,心中竟是十分羡慕。一段日子倒也过得快乐平淡。殊不知,前脚刚把喜塔腊氏送走,后脚就迎上来了个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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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第三十章

  睡到将近三更时分,只听外面突然一片嘈杂,感觉到处闹哄哄的,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听宁袖睡觉的外阁响了响,被吵醒了随口问了句:“宁袖,怎么了?”
  “小姐,怕是出什么事儿了。”宁袖忙从外阁起来,掌了灯,惊恐地拿了衣服披上:“要么我去看看到底怎么了,小姐您千万别乱走,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喊什么‘刺客’。却也不大真切,小姐您也别急。”她说着,脸色已然是煞白。
  我仍处于半昏睡状态,嗯啊地应了,便准备倒头再睡。宁袖拉开门那一霎那,一阵凉风吹进屋子,我打了个冷战,脑子一下子清楚了,刺客?!不是说康熙是盛世吗?哪来的刺客?
  想清楚了,便立马提高了警惕,跳下了床。只是死盯着门,一面摸索着可以防身的器具。
  半晌只听得窗外闹声由大变小,又忽而变大,我这里是一点儿事都没有,顿时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这刺客既然来了,想必也是摸清楚了各人的身份,又怎么会来找我呢?
  正披了衣准备出院儿看看,只听窗户突然一响,一个黑影罩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稳稳地抵在我的喉咙处,再近一寸我便没命了,我差点儿就尖叫了,吞了口口水,强压住双腿想软倒的欲望。
  一阵寒气自剑尖传过来,我背脊上却已是冷汗涔涔,身子更是一动不敢动,“别叫,否则别怪我刀剑不长眼睛!”冷冷的声音,更让我如同置身冰窖。借着光我稳了稳心神儿抬眼望去,是个蒙面人,一双漆黑深暗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我,个子也比我大得多……看来,眼下只有智取了……
  “你想要什么?”我用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平静语调淡淡问,心中早已是怕的恨不能叫妈妈了。蒙面人听了明显一怔,但眼神仍是深深暗暗,看不出一丝意味。
  “给我找个藏身所。”他说着剑一收,一伸手扣住我手腕将我拉入他身边,虽然明白这是挟持我的举动,我却莫名地有些局促。
  我被他控制着一步一步挪向内阁,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佯作被门槛绊了,直直摔了出去,蒙面人几乎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拉我,我连忙一回身扶住门框,用后手肘朝他的胸口顶了过去,趁他去防我手肘的功夫脱了身。
  我张慌失措地奔向门边上,正欲开门,只听的身后一声闷哼,然后是落剑的清脆响声,我回过头去,差点没跳起三米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蒙面人如今却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双眼紧闭。按着肩的手上殷红一片,原来他早就受伤了,我就说他不应该连我的偷袭都防不过啊。
  “快!这边!”院子里响起了德管家的声音,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过后,窗户被灯笼映得透明了起来,而我却只能愣怔地立在门边上盯着蒙面人,他此时也早已睁开了眼睛,默默地与我对视,我看不出他眼里是愤怒还是冷漠,只觉得很怕。
  他应该年纪不大,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眼中含有太多的东西,让我迷惑,我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弄裂了他的伤口。
  听着窗外渐近的脚步声,我一咬牙,心里做了一个大决定。想着便大步走向蒙面人。
  他见状浑身都紧了起来,见我走近,几乎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握地上的剑,可是他的眉毛很快就皱了起来,我连忙站住,别是人家是个刚烈少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我可就弄巧成拙了。
  可是显然我太低估他受的伤了,他现在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剑还没抓住,他又赶紧按住了肩膀,血倏倏地往外冒,浸进他的黑衣,黑色更是黑的妖冶。我不禁慌了起来,可别失血过多而死啊。
  “你、你没事儿吧!”
  “……”
  我又走近了一步,他往后一仰,防范地注视着我。
  “想要活命,就听我的,我现在扯一嗓子,你就没命了,还用另想他法害你吗?”
  “……”他仍然不说话,眼睛死瞪着我,看来是连白我一眼都懒得做了。
  “嘘,他们来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
  “你别误会,我只是对你刚才没有杀我回报你罢了。”
  “小姐,小姐。”宁袖轻轻拍打着门,低声叫:“您醒了吗?德总管来各房查刺客。”
  “嗯,请吧。”我掩掩被角,又遮紧了幔帐,佯作迷迷糊糊地说。
  “冒犯姑娘了。”德总管一进屋便慌忙低下头去,一干家丁更是头快塞进自己的胸膛了。毕竟擅入小姐绣房在这个年代是很罕见的,更何况小姐都放下幔帐睡觉了。
  “德总管呀,什么刺客?要紧吗,您可要搜仔细了。”我紧声说,表现出一幅“我好怕”的态度。
  “唔、唔,只是些小毛贼罢了,倒是惊扰姑娘了,快!保护蕊姑娘。”德总管简短地应付了,便美其名曰“保护”地指挥众家丁到我屋子里面开搜。
  看着几个在我屋子里面翻箱倒柜的家丁,我忍不住苦笑,就算借他们十个脑子他们也猜不到他们嘴里的小毛贼此刻正屏息躺在我身边,和我同床共衾呢。退一步想,就算我站出来大声说此刻刺客就在我床上,恐怕人家也不信。
  为了不碰到他,我一直绷着身子,人家那么保守的人,别我一碰到他就要抹脖子自尽。但是在一张单人床上,两个人平躺着,难免有些触碰,我明显感觉他也绷着身子。
  “有吗?”
  “回总管,没有。”片刻过后,几个家丁都回到德总管身边汇报。
  德总管没有答话,只是踱了几步,突然快步走近刚才蒙面人坐倒的地方,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是留下了什么吧……啊!血迹!
  “宁袖!”我咬咬牙叫出声儿来。
  “啊?奴婢在!”宁袖一直一脸慌张地站在德总管身后,听我叫唤,忙站出来应道。
  “我刚才下床找痰盂儿的时候,不慎让烛台扎了手,喏,开了个口子,你一会儿去姑姑那里给我讨点儿膏药来。也别太多了,口子也不是很大,就是血流得多。”我说完便把手指头塞到嘴里狠狠一大口下去,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我又挤出一些血来便拿出幔帐。都说十指连心,果然不错,我倒抽口凉气,今儿我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哦?那姑娘可不能大意了,这些事儿倒都是凑一块儿了。”德总管皮笑肉不笑,但是即便他有怀疑,他眼下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窝藏刺客。我知道他这个人是不拿准儿决不下手的人,但一下手又狠又辣。
  “小姐,那您别乱动,我去侧福晋那儿讨点儿玉露散来,马上回来。”宁袖看见我血淋林的手指头,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了,要是她知道是我自己咬的,恐怕就真的得血雨腥风了。
  “德总管您可要搜仔细了,我们的安全全倚仗着您呢。”我龇牙咧嘴地说,多亏隔着帐帘,脸上也不必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疼呀,唉,我这是造什么孽啊。
  “蒙幸姑娘抬爱了,我们这便去外面院子找找。”德总管挥了挥手,招呼众人都退了出去,自己跟在最后,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阴阳怪气道:“姑娘自己可也要小心呐。”
  说着一群人朝着姑姑前院走过去,宁袖也跟着出去讨药去了,我凝神细听确定他们走远了,才赶忙坐起来,回过头去,却发现蒙面人不转一瞬地看着我,眼神复杂的让我猜不透,漆黑的犹如吞噬灵魂的漩涡。
  “你先藏在我这儿,等风波静了再走也不迟。你也看见了,德总管已经在怀疑我了。”我轻咳一声,转了头去低低说。
  “你的手……”他突然开口了,还是冷冷的音调,按理说这应该是关切的话吧,是不是耍帅耍惯了他……
  “不打紧,谁没有个磕磕绊绊的。”我从床上起来,坐到桌边上,盘算宁袖回来怎么和她说这件事,才能不让她过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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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第三十一章

  正如我所猜的,宁袖回来后,我十分婉转地告诉她这件事后,她哭了一个晚上,声泪俱下地指责我怎么能这么不爱护自己,蒙面人几次都被她哭的想走,可是我既然要做好人,干脆做到底算了,我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去送死,好说歹说才留住了他,我怎么感觉我非要做好人,人家还不领情呢。
  一晚上王府里恐怕没有一个人安安稳稳睡了觉,他们忙得焦头烂额找刺客,我和宁袖却忙得四脚朝天的养刺客。
  因为他受的伤实在太重了,所以我只好把我的床腾出来让他睡,自己则挤到宁袖的小床上睡,人家倒也大方,二话不说就依照着做了。
  我们也做得够意思了,但是他仍然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平日里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看看他那张冷脸,我们自然什么也不敢问。
  他白天便在我的后院的小偏房里练功,晚上到我的屋子里睡觉,甚至连脸上的布不摘一下,我只知道他的眼睛长得很好看,眼睫毛很黑,眼珠也很黑,不止一次猜过他的鼻唇是什么样子,可就是没有勇气揭开他脸上那块破布看看他的长相。
  他竟不说话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但不知为何,浑身都有种与众不同的气息,我和宁袖虽是主人,反而倒都是害怕惹恼了他,两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德总管虽然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但是却没有再来查过我,不过或许是暗地里计划着什么也未可知。
  我深知这个蒙面人对王府里的人深恶痛绝,所以我主动与王府所有人断绝联系,不让他们来我的院子,免得交战一场,若真是那样,两方总有一伤。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心下暗自庆幸,多亏十四不在京里,去了山东。要不以他的聪明,又怎么能不猜出我这里的不对呢?而小觉也是多亏被二福晋接走了,姑姑也是病了,怕我也染上,不让我去请安。这么乍一想,倒像是老天刻意安排我窝藏刺客似的。
  福晋王爷那边虽没什么动静,但我猜刺客这件事恐怕是吓坏了他们吧,因为近日来王爷福晋主屋里清了一批奴才,我猜他们大概是怀疑这刺客是内奸吧。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面上都能摆出一幅云淡风轻地样子,仿佛什么事儿也没有过一样。
  自己有时候也难免埋怨自己的冲动,何苦收留一个刺客,若被发现了,我倒还是次要,本来我就老闯祸,可是姑姑却很容易被我拖累。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中邪了,竟帮着一个刺客,还为了他把自己的手指头咬破,把自己的床让给他?
  本来就是无聊,如今出不得屋子,我更是无聊得要发疯,天气越热了,院子里我也呆不住,便拿着从姑姑那里要来得书籍临帖。写得几日,自己心也静了下来,俗话说的好,心静自然凉,也没了前两天的烦躁。
  “我叫沈朝。”我坐在桌前练写字,淡淡的声音响在身后,这是这一个月来他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吓的我毛笔都没握住,张慌地去抓,反而弄得一身墨。
  “嗤……”正当我痛心疾首时,罪魁祸首在我身后突然冒出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我有点儿恼羞成怒,转过身子瞪着他。咦,不对,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他叫沈朝?他竟然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了?
  “沈朝?”我很快就抛开刚才某人嘲笑我的事儿了,抓住了另一个更让我上心的事情追问起来。
  他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莫测,径自走过来拿过我手中的毛笔,走近书桌占了墨水,挥笔往纸上写字。一切动作娴熟的犹如成天舞文弄墨一般,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人竟是刺客。
  “沈——朝。”随着他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大字,我一一念了出来,他的笔迹尽是洒脱清朗,一勾一划都尽显豪气,写的真好啊,和十四的书法有一拼。
  “好字啊!”我一面赞叹着一面神不知鬼不觉地赶忙把我写的几张鬼画符拿过来揉了,否则有点儿太丢人了。
  “你写得也不错。”他淡淡说,声音里隐隐有笑意。
  我霎时愣了,原来这么一个不言语的冰人也会取笑别人啊?心里顿时对他去了原先的生疏,只是不理会他的话,而是跌了脚尖,拍拍他的肩笑笑。
  “原来你姓沈啊。那我终于可以不叫你‘喂’了,嗯,叫沈公子的话显得生疏,我就叫你老沈吧!”我微笑着说。
  “老沈……?”沈朝喃喃重复道,眼睛略略眯了起来。
  “怎么?你不满意?那就——小沈?”我可没忘,谁让你刚才嘲笑我来着?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沈朝终于可以和我们谈话自如了,这与别人,大概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放在沈朝身上就不同了,我和宁袖都是高兴,但无论说什么,他都是很轻易地掩藏过去许多内容,也没给我们俩露脸,我和宁袖都深知他说的东西未必是真的,但均想他愿和我们说话,这就已是一个质的飞跃了。
  沈朝肩膀上的伤口是刀伤,很深,他自己看不到伤口,无法上药,宁袖又害羞不敢看男人裸露胸膛,所以只好我老将出马了。其实我以为我自己不会害羞,谁知他把衣服一脱,我就心跳加速了。因为宁袖怕羞,早躲了出去,所以屋子里就我们俩个,我稳了稳呼吸才小窥了一眼,身材发育很好嘛,竟然还有几块腹肌,我正在心中赞美沈朝的身材,就听的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你看够了吗?”
  “啊……啊,我、我找伤口呢……”我恨不能以光速冲出屋子,盯着看就算了,竟然还说出这么个没草稿的谎话。
  “那你找到了吗?”沈朝低低地笑了,淡淡地问。
  “找到了,找到了。呵呵。”我连忙回答,一面讨好地笑笑,说着便伸手把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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