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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干子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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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1
到了班上,关于杨元朝跟老情人邂逅相聚的事早已传遍了,人人见了他都乐,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或善意地祝福他心想事成,快点儿完婚,早日生子,总之,都替他高兴。
杨元朝美滋滋地走进办公室,屁股还没坐定,茶还没泡,处长老郑便急霍霍地电话通知了他一个新任务,口气够紧急,够严肃,显然不是小事:“你赶紧带几个人到西城分局去一趟,他们抓到一个怀疑是流窜于西南和中南等七省市,被公安部列为特大督办案件的专门撬盗保险柜系列案的嫌疑人,可昨晚审讯下来的结果却并不理想,毫无进展,甚至连嫌疑人是哪的人都没搞清楚。你赶紧组织人手马上去,务必问出个所以然来。”
“您放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趟不过去的通天河,我一定把罪犯的嘴给撬开,您就擎好吧。”自打杨元朝听市局一把手说了这句带有西天取经意味的禅言后,一直喜欢挂在嘴边。
“话可别说太满,这肯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你也知道,夹生饭最不好炒。对了,听说你小子有喜事啦?我该不该祝贺呢?”
“当然应该啦。不过,还是等我给您拿下这块难啃的骨头再说吧。”
“行,等你凯旋时,我请你吃饭,到时候,一并都祝贺了。”老刑侦心情不错地嘿嘿笑着,挂断了电话。
杨元朝虽然说得够轻巧,可实际上还是很重视,因为,每个分局的刑警队都不是吃素的,常年跟魔鬼打交道,都具备了一套实战经验,并不比所谓的上级单位刑侦处差多少,无非是体制的原因罢了。
重大嫌疑人是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壮年,北方口音,身体挺壮,看样子,还像会个三拳两脚的功夫,面目长得够凶狠,一脸横肉,显见是没少在江湖混,属于老资格了。
根据公安部通报记录,这是一伙典型的江洋大盗,大约有三五人,一年多来,先后流窜于七省市,作案的目标均是行政单位的保险柜,但手法却并不先进和高明,就是利用一些单位的轻敌麻痹思想,保卫措施不够严谨,值班人员玩忽职守的空档间隙,大张旗鼓地使用铁锤等笨重工具,楞砸保险柜,然后行盗,洗劫财物,导致国家财产损失严重。
另据西城分局刑警队及当地派出所介绍,前天夜里,有群众报称,位于人民中路的省百货公司院儿内有猛烈击打铁件的动静,严重影响了附近居民睡觉。等当地派出所民警赶去查看时,方才发现,原来竟是几个江洋大盗正在院子里用大铁锤可劲儿砸打保险柜!于是,派出所民警一边向分局求援,一边抓盗窃犯。不料,几个江洋大盗呼哨一声,马上作鸟兽散,等分局刑警队匆匆赶来时,只抓着一个人,其他的则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杨元朝想,既然人家分局已经审讯了一夜时间,恐怕一般的手段和点子都用过了,如政策攻心、旁敲侧击、连蒙带唬、斗智和引诱等,但还不见奏效,因此,必须得拿出点儿真玩意儿来。首先,要把嫌疑人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在心理上先胜一筹,然后再见机行事,酌情处理。
他先没有露面,而是让同事先问,自己则尽快熟悉材料,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制服嫌疑人。
一会,他正襟危色地出现在主审桌后面,两眼定定地瞅了对方好一会儿才说话,口气居高凌下、颐指气使,而且直奔主题,一点儿弯子也不绕:“说说吧,你们干的好事儿!千万别藏着掖着,免得后悔都来不及。实话跟你说,你们如此猖狂,绝对死罪!死路一条,知道吗?”
他这是用的破釜沉舟法。因为,对于这类连撬好几个省市保险柜的江洋大盗,绝对属于屡教不改的重犯,一般均是有前科污点的人,也曾多次见识过政法机关怎么办案、如何审讯。可以说,经多见广,属于死不改悔的老顽固,若是光凭一般性的交代政策和苦口婆心地说服教育,恐怕于事无补,还不如索性实话实说,反倒让嫌疑人觉着,办案人并非心里没底,这是第一招。
对于这个比自己还年轻,说话口气够大,并说一口正宗普通话的人,从打一开始,一直谨守着“坦白从严,抗拒无奈”原则的嫌疑人,便觉着这主来头不小,八成是专门从北京赶来的吧?因此,不免有些惶惑,但仍顽固不化地狡辩:“该死该活屌朝上,你们得拿出证据来。”
杨元朝沉稳一笑:“我们要是拿出证据来,那还有你的活路呀?听你的口音,家是河北的吧?一准儿离北京不远,大约是‘三河’或是‘香河’的,再不就是‘廊坊’人,对不对?”
曾长期生活在北京,杨元朝自然听得出来对方是哪的人,这是他采用的第二招,即一步到位,先把嫌疑人的家乡范围点出来,逼着嫌疑人无处躲闪,就算是又胜一等。
还真被他卯正了点,点中了穴,嫌疑人一听,立马愣了,没承想,这说普通话的主果然厉害!
“我看,你不傻,还是赶紧交代为好。我刚才说了,你们犯的案子不是小事,是死罪!因此,你得主动,争取宽大,起码好死总不如赖活着吧?”
他这又是用的第三招即攻心之策,即使犯的是死罪,但仍给你指出一条活路来供选择。不过,杨元朝知道,作用不会有多大,因为,对方是老资格的罪犯,不可能单凭一句简单的许诺,就会乖乖举手缴械投降,但这又是必须得预先说明的,否则就不好接茬儿再往下攻心了,不过是起某种铺垫作用,关键在后头。
嫌疑人迟疑了,心里肯定在犯嘀咕。
杨元朝趁热打铁,甩出第四招,也是最有效的杀手锏:“我知道,你们都讲义气,可义气不能当饭吃,死到临头,谁聪明点儿,识时务点儿,就能活命,保住脑袋,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再说了,谁也不是天马行空的独侠客,都有家口,上有父母大人,中间有老婆和兄弟姊妹,说不准,你还是孩儿他爹呢!难道,你有路不走,还非得也把他们都连累得一辈子不得安宁呀?让他们替你背黑锅?你想,这是聪明人干的事儿吗?”
嫌疑人仍犹豫不决,却已明显开始动摇了,一边偷眼观察正襟危坐的杨元朝,一边心虚害怕地汗如雨下,并且手和脚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杨元朝瞧在眼里,乐在心头,却一时不再言语了,等着嫌疑人最终抉择,自己拿主意。他知道,趁热打铁也得掌握火候儿,要是逼急了,反而得不偿失,会收到相反的效果。
在反复权衡了亲情与哥们儿情义之间孰轻孰重,激烈斗争了好一会儿后,嫌疑人总算开窍了,屈服了,崩溃了,抬起头,像是在绝望中试图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你说话能算数吗?给我留一条活路?”
“当然。你现在交代,还属于坦白,理应从宽处理。”杨元朝明确回答。
“那,我就说……”
审讯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当杨元朝把这消息报告给老刑侦时,没承想,人家老刑侦却连一点儿惊喜劲儿都没有:“完事儿就赶紧回来,家里的活还多着呢。”
“哎,我说头儿,你怎么就那么沉得住气?连一句表扬也没有?”
“有啥可表扬的?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还想表扬?你以为我这是开嘉奖店的?随便发奖状和委任状呀?工作嘛,就得见成效,不然,我干吗要专门派你去!”
杨元朝听出了上司的满意和赞许,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罢了,便赶紧知趣地撂下电话,回处里。
不料,也可能是他太顺了,顺利地破了案,再加上先前够一路顺风顺水,没几年光景便出人头地,所谓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好事总不能都降临到一个人的头上。就在他乘车回区区几公里外的单位时,竟匪夷所思地发生了车祸,他们的“212”老北京吉普,不幸跟一辆满载煤炭的大货车相撞了。由于对方载重量够大,速度又快,愣是把吉普车整个给撞飞了起来,在半空里转了几个身,然后,重重地砸在主路和辅道之间的花圃隔离带上,虽然万幸没死人,但车中的几人均不同程度地负伤挂彩了。
杨元朝受伤最重,右臂不幸骨折,经照片子诊断,为闳骨横断性骨折,只差不到一公分,就全断了!
这消息,不仅惊动了上级领导,也同样震惊了杨元朝的一干朋友,除了陪青海夫妇出外游玩的陈童和吴小弟,其他人均在闻讯后的第一时间,纷纷从四面八方往医院赶,赶着来探视和慰问不幸负伤挂彩的杨元朝。≮我们备用网址:≯
平时,杨元朝一向是硬骨头,可当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几个骨科的大小伙子一齐用力压住他,给他正骨,并用一特大号的木锤,往下拼命击打他的肩膀头,以便使断裂的骨头尽可能严丝合缝归位时,把他疼得唉呦连声,如黄豆粒般大小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滴答,看得一干同事和朋友跟着一块受罪,龇牙咧嘴地帮他使劲儿,鼓励他,一定要挺住!
这一来可好,杨元朝就是再想欢实蹦达也无奈了,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使再着急上班,也得安心熬一个月光景左右,因为长骨头就需要这么长时间。
在紧急救治过后,与同事和朋友们分手时,他还不依不饶地央求大家伙:“嘿,这种时候最是考验人,你们都不能过河拆桥,更不许卸磨杀驴,一定得抽时间经常来看哥们儿,千万别让哥们儿闲着,孤独寂寞可不是人过的日子,都给我记住喽。”
一班人都乐了,甭管是朝夕相处的同事,还是过从甚密的朋友,均为他的这份大丈夫气概和诙谐幽默的乐观精神所打动。
2
由于打的是沉重的石膏,把整条胳膊都浇铸在里面,自然不能行动自如。无奈下,向来喜欢跑跑颠颠的杨元朝,也只有老实了,把大量的空闲时间交给书本和电视,陪老人家聊聊天儿,话家常。
这天,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皮肤白净、满面书卷气的苏秘书兴冲冲地进来了,在例行公事地关心了杨元朝的伤势后,说:“元朝,老头子晚上要去看篮球比赛,是咱们部队和梦城军区打,二者之间肯定会有一番殊死较量,输赢都还两说呢。因此,说话就走人,连饭都等不及吃,准备到时候简单对付点儿点心就得。”
杨元朝一点儿没觉着奇怪。在这个大院里,任谁也知道,一号首长惟一喜欢的体育项目是篮球比赛,因此,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料,苏秘书并没立马走人的意思,先是神色诡秘地往门外扫了一眼,确定后,走上来,小声道:“听首长说,你马上要结婚啦?咋这么突然?以往,连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听说,那个女的是你原先的小学同学,还是同桌,曾跟你好过一阵子?”
杨元朝一时没明白苏秘书的用意何在,但心里直犯嘀咕,便直来直去地说:“你究竟有啥事儿不如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我就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托你办事最痛快,让人信得过。”大秘书连吹带捧地忽悠。
“赶紧说,免得呆会儿来人了。”杨元朝这才明白,原来,人家大秘书真有事求自己。
苏秘书便开门见山道:“听说,你马上要结婚的媳妇家是‘海司’的,老头子正经是中将。我有个亲戚,是孩子他表姑父,就在‘海司’上班,人嘛,已经快50了,可老是在县团级打转转儿,多少年也提不上去。你能不能让她帮忙跟她老爹打个招呼,提拔我亲戚一半级,以后,就是转业,也可留京分配工作,不是小事儿。”
杨元朝同样没犹豫,马上便表示同意。他知道,这求他之人可不能等闲视之,鞍前马后跟了父亲近10年光景,几乎可以算是半个家里人了,且一向表现中规中矩,从没失误过,就凭这份劳苦功高的敬业精神,理应帮人家忙。再说了,军队的传统是等级森严,官儿大一级压死人,讲究服从命令听指挥,堂堂现任大区正职,提一小小的县团级干部,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手拿把掐的事儿?
不过,他稍留有余地,道:“恐怕眼下还不合适,得等哥们儿完婚以后,起码过完蜜月以后吧,再说不迟,你看呢?”
“我还敢看什么呀?听你的,总之一切就全权拜托了。”苏秘书乐得直搓手,喜笑颜开。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杨元朝索性好人做到底,尽管暂时还没准儿,但他认为凭英子对自己的那份爱,绝不会有问题。
“那我就先走了,首长随时都可能招呼。”心里有了谱,当秘书的高高兴兴地消失在门外。
青海等出外游玩的人这会儿回来了。
几天不见,当一帮小哥们儿意外地见着他竟是一副负伤挂彩的狼狈样时,均不禁大感意外。
“哥们儿这是咋啦?胳膊断啦?”吴小弟大惊小怪地咋呼。
其他人也纷纷关切地询问。
“英子还不知道吧?”新娘子刘小丫于关切之外,还另有一份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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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告诉她,免得影响她办事儿。”杨元朝连忙阻止,其实,是怕拖延婚期,“说不定,她一旦听着信儿,准得风急火燎地往回赶,反而会误事。即使来了,又能干什么呢?还不是只有陪着哥们儿掉眼泪。”
“胳膊没断吧?够疼是不是?可这份伤又算得了什么?”只有多年相交的青海没露出多少同情和怜悯,反倒笑模孜的开玩笑,“想当年,咱哥俩在北京西郊一带,也算闯出了名头,啥阵势没见过?操,不服就打他丫的!”
杨元朝没接茬儿,只是笑着看青海,就知道这哥们儿准保又得话当年之勇,吹嘘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果然,青海像是印证自己的豪言壮语似的,说话就撩开汗津津的衬衣,露出前胸后背上一条条、一道道长短不一的红褐色伤疤,给大家伙展示。
“乖乖,你哥们儿小时候没少闹欢呀?”陈童于惊讶之中,带着羡慕说。
“这条最长,这条最深,瞧这儿,还有这儿……”吴小弟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一边用手去触摸人家的伤疤。
青海得意洋洋地一一指点着,讲述着当年的英雄事迹,这是哪回被街上的地痞流氓用刀子扎的,这又是哪次让亡命徒拿匕首划拉的,还有这里,是一混混拿东洋大战刀给砍的,等等。好家伙,吹得那叫兴头,好像新中国的解放全跟他有关似的,整个身经百战,枪林弹雨,无往而不胜。
最后,还特别隆重地推出前后两个并不起眼儿的红枣状疤痕,如数家珍地显摆儿:“其实,你们没经历过的人不知道,光伤疤大,显眼,并不可怕,关键是要害处。你们看,这儿,还有这儿,虽说只是两个小‘红枣’,却最厉害,那是一个素有拼命三郎之称的亡命徒用红缨枪扎的,愣是从打前面左肋处直接穿透到背后,整个贯通!幸亏,当时元朝拼命冲上来,才把哥们儿给救了,然后,赶紧抢救,否则,哥们儿早玩完了,哪还有今日呀?要不,我和他又怎会成为过命交情的铁哥们儿?正经是一起扛过枪、一块渡过江的老战友,生死之交!”
这份连说带比划的渲染,把一帮朋友都说乐了。
吴小弟特别感兴趣这种小时候打打杀杀的事儿,不禁扭头问杨元朝:“哥们儿,你咋从没跟我们说过这些光荣史?有这份经历,都可以当老大了。”
杨元朝半带自嘲地说:“儿时的胡闹,有什么可说的?那是不懂事,没思想,鲁莽人的举动,不值一提。”
刘小丫赞成杨元朝的说法,此外,八成也是顾忌丈夫不该把身体暴露给众人看,不禁羞怯兼带害臊,没好气地说:“就是,打架算什么能耐?顶多,也就算是个猛张飞,躲在水泊梁山落草为寇的绿林好汉。哎,我说你亮相也亮得可以啦?是不是还想要做一回人体艺术展示是怎么的?也不觉着寒碜?赶紧穿好衣服,以为你有多健美!”
青海余兴未尽地嘻嘻笑着,把衣服放下来,遮盖住那些令他觉着无上荣耀的伤疤。
吴小弟还想不依不饶地接茬儿欣赏杨元朝的“光荣疤”:“哎,元朝,也让我们开开眼,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伤?都伤在什么地界儿?”
鉴于有妇道人家在,杨元朝不想露,此外,步别人的后尘,做同样的事,也觉着没意思,于是说:“伤疤基本差不多少,就是没青海那么明显,真想看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儿就不展示了,时候不对。”
见他这么说,又搭着刚负伤,也就没人再强烈要求。
“小弟,你赶紧通知小岚,告诉他,就说哥儿几个已经旅游回来了,等他来家一起吃饭,饭后,大家伙还得接茬儿聊。”
3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杨元朝本以为,英子回京办理一应调动手续和开具结婚证明等事宜应该很顺利,因为她是从北京到外地,又是在军内调动,且已超过婚龄,不应成问题。不料,竟因一件几乎算不上是事的事给耽搁了,英子急得什么似的,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医院管公章的人简直就是个糊涂蛋,太马虎了,因临时回老家处理亲人的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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