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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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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老大貌似有点良心呀。俗话说:老大憨,老二奸,还真是有道理的。钟山想着。

    老大继续说道:“能不想吗?你看小懒她奶奶,死了这都两年多了吧,什么时候回来吧?咱们刚改了坟没几天,就回来上了儿媳妇的身。我看不过去,就故意把这个事说了出去,让小懒和她爸知道。

    钟山听到这里才明白,敢情刚遇到小懒的时候,她说的那个种地的大伯,原来就是这个老大啊。自己当初还以为他懂风水秘术,原来是这个道理。但是听到这里,感觉这老大人还是不错的。改坟地那事,恐怕还是老二和老三家的主意吧。

    “唉,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主动去和他家说明吧,那咱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女的说。

    “恐怕就不是自己打自己脸的事了,还不得跟咱拼命呀?”老大叹了口气,说道。

    话音刚落,忽然安静了一分来钟。

    “我说,你别喝了!那你说自己办?”女的问。

    “我良心过不去,可是要改坟,老二和老三还不跟我急了?对了,听老二说,今天小懒家来了俩年轻人,但据说会驱邪,而且还真让小懒他娘坐了起来,说的挺邪乎的。老大说。

    “是呀?那她娘醒了?”女人问。

    “不是她娘醒了,是老太太醒了。然后将小懒和她爸连带着媳妇一并骂了一顿,又是这个不孝那个不孝的。老二和我说完,我心里就别扭的很,所以晚上睡不着,想喝点儿酒。”老大说。

    “那这老太太回来,到底和咱改坟有没有关系呀?”女人停住手里的针线活问道。

    “不清楚,但是我认为有关系的几率大,不然为何在父亲下葬后就回来了?不过我也有个疑惑,要是因为坟地的事,那他上身应该上咱家人的身啊,怎么上了自己儿媳妇的?还把儿媳妇折腾成那样?”老大疑惑地端着酒杯,杯沿在唇边待了许久。

    “哎呀呸呸呸,你说你这大年纪了,说话咋这么不着调呢?!什么上咱家人的身呀?呸呸呸!”女人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似是情绪比刚才激动。

    “赶紧睡觉吧,明天找老二老三商量下算了。”女人说着,起身将手里的活放下,上了炕,似乎在铺被褥。

    钟山听到这里,心里已如明镜,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小七。

    “怎么样,大哥?还进不进?”小七问。刚才屋里的对话他也是听得清楚。

    “我看不必了,但是要让他知道父亲来过。喏,把你这衣服可以脱下来挂在他家门口,待明天一开门,一眼便能看到,到时候和老二老三一说,就都明白了。

    于是钟山便将小七秫秸假人外面套的那件张爷的对襟汗衫脱了下来,挂到了大门口,然后纷纷悄悄地抱起小七,快速地回了家。

    小懒家的院门虚掩,几个人在屋里急的打转,等着钟山的消息。此时看到他抱着假人回来,忙迎了上去。小懒在后面将门关好。

    怎么样?众人问。

    “大功告成。我就我兄弟办事我放心。”钟山说着,将秫秸扎人上符揭了下来,塞进口袋里。顿时,从那里面冒出一个人影。

    小懒和父亲虽然知道这就是钟山的鬼兄,但还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哈哈,你们看看这真正的鬼,是你们想的青面獠牙;夜叉一样吗?”钟山笑着说。任务完成,轻松了许多。

    “这鬼还蛮好看的呢。”小懒瞅着小七说道。

    众人不禁哈哈一笑,气氛顿时缓解了许多。

    忽然,小七问道:“大哥,为什么今晚我出去,基本没听到狗叫呢?按说我们这类出去的话,狗一定是狂叫不已的。”

    “哈哈哈哈”钟山和小懒父亲相视一笑。

    “我们早就想到了。晚上咱们不是吃的鸡肉吗?那些鸡骨头和鸡汤去了哪里?我们给弄了蒙汗药,那些狗闻到肉,哪个不疯了似的?所以咱们出去的时候,他们估计都呼呼地睡着大觉呢。不然咱们不就暴露了?”钟山说道。

    “钟叔,你太聪明了,我太崇拜你了!”浆糊喊道。

    “行了,小点儿声!现在我们就等明天的消息吧。看看会是什么样子。”钟山继续道。

    “那大哥,我”小七问。

    “兄弟,谢谢你。你的使命已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嘿嘿好,其实咱那些兄弟在里面正等着我打麻将呢。哈哈哈哈”小七嘿嘿笑道。

    “真有你们的,竟然还玩起这个来了?哪里弄来的?”钟山问。

    “哈哈,还不是你收得那队阴兵,他们都是南方人,竟然还有几个是四川人,玩得很好,我们就都学会了。”小七道。

    “好,安定团结吧。”钟山说着,便用藏魂瓶重新将小七装了进去。

    小懒和父亲盯着这个瓶子又看了好久,“真是个宝贝呀!

    钟山笑了笑:“睡觉,等明天天亮!”

【227】 装逼露馅() 
小懒和父亲急的满头都是汗,虽然见他们回来了,但是个中详情却是很想知道的,见钟山催着睡觉,不免有些失落。

    钟山似是看出了小懒和他夫妻的意思,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只是让小七给他们上了一节课,别的都没有发生。只需等到明天,看看他们三兄弟的表现就行了。”

    “钟兄弟,你认为他们会顺利把坟改了,然后来道歉吗?”小懒父亲问。

    “道歉?这可不好说,如果他们不来道歉,你就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只要事情能结束就好,毕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往上推,你们还是本家,闹得太僵对你而言本就没有一点儿好处,还得在这这里村里过不是?至于改坟,那是一定会改,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去改了,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老二先动手。”钟山抹一把脸,然后答道。

    “为什么说是老二?也是,平时就看他又机灵,又有心计,和谁都打招呼,处的关系都不错。他应该是最孝顺的吧?”小懒父亲问。

    “呵呵,你还真说错了。他家最坏的就是老二。以后你们处事,可得提防着点儿。”钟山道,然后把剧情情况说了一遍,当然,最后老二和他媳妇干那个事他见小懒一旁听着,便可以省略过去了。只是心里在想,这老二若是如此下去,怕是得不了好报的,对父亲不孝,对兄弟不和,无敬畏,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出那事,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小懒和父亲听罢,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二叔竟然是这样第一个人,平时看到他乐呵呵的,甚至还有点儿憨,我还以为是个好人呢。”小懒愣了一会儿说道。

    这话让钟山顿时想起中午刚来的时候,在井边遇到他的时候,他看小懒时候的眼神,貌似不光是这家里的事,还带着点儿色。怕是这二叔对小懒也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一切的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钟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俗话说,春困秋乏,这春天的到来,虽然让每个人身上都减了负,但是困乏之意也逐渐上来,加之这一日一点儿都没闲着,更没休息,不由得开始打盹。

    回头看看浆糊,只见浆糊正坐在马扎之上开始打盹。他可无意听钟山讲什么经过,更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怎么才能吃好,睡好。

    钟山回过头,冲着小懒和他父亲摊了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懒父亲明白钟山的意思,说道:真是不早了,都睡觉吧,你俩这屋里睡,我去那屋里陪着小懒她娘去。”

    钟山点点头,然后各自回了自己屋里。

    一夜寂静,除了呼噜声不断地从钟山屋里传出来。那是浆糊的呼噜。

    翌日,太阳已高高挂起。

    钟山感觉到阳光开始照射到眼睛上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很高,照射的人眼很难睁开。

    浆糊还在一旁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睡觉,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钟山不禁皱眉,这在人家睡了一晚上,就将人家枕头给弄脏,这怎么说的过去?人家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这毕竟关乎形象问题。

    正想着,小懒父亲走了进来,看钟山正在焦急,顺着他目光看去,浆糊嘴里还在流着哈喇子。见此光景,不禁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

    钟山顿时面露难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实在抱歉,他就是这样,害的”

    “这有什么嘛,没事没事,这才多大的事,脏了再洗就是了,你们赶紧起来吧,该吃饭了。”小懒父亲说这完,便走出去了。

    钟山把浆糊弄醒,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数落,但是这是浆糊常犯的错误了,说也没用,套用浆糊给自己辩解的话: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谁知道睡觉后还流口水呀?

    钟山只能白发一顿牢骚,别无用处。

    到了外面,洗漱。小懒也早已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捧着书看得入神。

    钟山走到她的后面,静静地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穿着花格子上衣的小懒身上,那娴静如水,认真读书的样子是那么美丽,一时间不由得看入了神,脑海里浮现出李玉婵那那俏丽的脸,也是一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白皙的脸庞,时而可爱,时刻懂事的样子。眼前的小懒就和李玉婵一样,要是李玉婵也看书,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嘿,你们看什么呢?浆糊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实际上,他哪里知道,钟山此时眼神哪里在书上了。

    小懒和钟山同时朝浆糊那转头看去。忽然间,小懒意识到后面站了一个人,不禁“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躲了两步出去。待看清了是钟山,方连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钟山面露尴尬,“早,小懒,我是看你看书看得入神,不好意思打扰你。”

    “怎么,你也喜欢读书?”小懒扬了扬手里的书,那是本巴黎圣母院。

    “我我看书很少,我看得都是一些易学,道学之类的东西,很少像你这样,读什么建筑学类的东西。据说北京清华大学的建筑学厉害,你是清华的吧?”钟山极力掩饰自己平时并不读书的情况。在老家,他的学问便算是不低了,识文断字是没问题的了。但是看的书,也都是课本而已。

    “建筑学?我学的是文学。”小懒解释着,将手里的书又扬了扬,忽然明白过什么意思,不禁哈哈哈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浆糊一旁不解地盯着小懒问。

    钟山有预感,自己要出丑。

    小懒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本巴黎圣母院不是研究巴黎建筑学的,是文学名著,是讲述一个敲钟人”话音未落,屋里传来父亲喊声。

    “赶紧吃饭了!

    钟山和小懒相视一笑。钟山心里庆幸,这算是给自己解围了吧,看来以后还得多读书,不然装逼都没的装。

    席间,小懒父亲突然问起:“你说,我娘离开了吗?”

【228】 老二死了() 
钟山停下筷子,然后看了看屋里。

    “你太着急了,我们今天上午静观其变,若是没有动静,到中午我就去坟地看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动的。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一直在想,但是需要他们告诉我才行。按理来讲,他们并不懂得这些风水知识,那又是谁告诉他们这么做的呢?难道那个人不知道这样做是会减阳寿的吗?”钟山手里捏着半个,却迟迟忘了塞到嘴里。

    小懒父亲一边吃着,一边听钟山解释着。当听到有人有人告诉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忽然停止了,看着钟山忙问:“你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人对我家使坏?”

    “不不,这不一定,也可能是他家请的风水先生。在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风水先生并不知道破坏的是你家的坟,而可能他们告诉他都是一家的。毕竟没伤及人丁,只是伤了文曲,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懂这个的一看便知道哪些坟是一家的,布局都是有讲究。别说我们这些所谓的业内人士,即使像你们这些上些年纪的,怕是也知道的吧。”钟山问。

    小懒父亲点点头。“那另一个种可能呢?

    ”另一种可能,便是这风水先生知道是破坏别人家坟地而故意为之了。”钟山慢慢地说,眼睛盯着小懒的父亲,想从他脸上试图找到点儿情绪变化来判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小懒父亲瞪大眼睛;“我自问没得罪任何人,谁又会偷偷给我使坏呢?照你这么说,那老道也和他们兄弟三个一伙地,欺负我家了?”

    钟山发现并无异样,才说道:“这都说不准,如果单是为了钱,也是说不过的,这折寿的事,得用多少钱才能买来?这兄弟三个又不是什么土豪地主,看这样子,也只是比你们生活好些,但是要想达到能让人折寿去做这个事,恐怕他家还没有这个条件。”

    小懒父亲将筷子“啪”地往桌子上一拍,“他娘的,我这是谁都欺负了?小懒,给爸好好读书,好好争气,我倒要气死他们,气死那些眼红的人。”

    小懒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一口饭含在嘴里迟迟没有咽下去,叼着筷子,忙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

    钟山见情绪都低落下去,整个气氛变得凝重,忙试图活跃一下,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说着,竟主动给小懒和父亲一人夹一筷子菜,小懒和父亲自然是受宠若惊地感谢。

    浆糊一旁也将碗端了起来,然后往外伸出一点儿,等着钟山也给自己夹菜呢。他心想,都给他俩夹了,一定也会给我夹的。可是,钟山给小懒父女夹完之后,却是自顾自己的吃了起来。

    端着碗的浆糊一脸幽怨地看着钟山。

    钟山三个早已看明白,小懒父亲最终还是忍不住笑道:“来,多吃些。”说着,夹了一大筷子菜到浆糊碗里。浆糊这才嘿嘿一笑,大口扒起饭来,惹得三个人哈哈笑个不停,气氛顿时舒缓了好多。

    正在三个人快要吃完的时候,院子外忽然有喊声传来,“快呀,张家老二死他爹坟上了!”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又渐渐进了村里。

    四个人均是一惊,瞪着眼看着对方。

    钟山最先反应过来:“走,快去看看!”

    说罢,四个人便放下碗筷准备往外跑。刚到了门外,钟山忽然停住,说道:“不要都去,家里得留人,小懒你留下照顾你妈哦不,叔叔,还是你留家里吧,小懒和我去。”钟山竟隐隐感觉这事不妙,貌似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而且小懒奶奶的魂还离开,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

    “你那你们快去快回,回来赶紧把情况告诉我。”小懒父亲焦急地说。

    “好!”钟山答应着,便和浆糊、小懒朝那坟地跑去。

    当到张家祖坟的时候,那里已是围了十来个人,身后还陆陆续续地有人赶来。推来人群,三个人来到张老二那张爷坟前。

    “啊”当小懒第一眼看到这个二叔的时候,吓得不禁发出声来。

    钟山也是大吃一惊。只见这个老二人趴在坟上,头抬着,下巴支在坟尖之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再看头发、脸上和鼻孔、嘴唇,都是泥土。浑身上下似是在土里打过滚,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根铁锨,坟边有新挖的土,但是貌似挖的并不多,另一只手也上也都是土。

    后面陆续赶来的有看热闹的小孩,有俩孩子见到这张老二这死状,吓得哇哇哭了起来。一些大人忙将孩子挡住,不让他们来看。

    钟山往前走了走,想靠近一些,近距离观察一下,被小懒连忙抓住。“别靠那么近,太可怕了。”

    钟山轻轻拍了拍小懒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轻声地说道:“没事。

    小懒这才点了点头,手渐渐地松开。

    人越聚越多,人声开始嘈杂,似一群嗡嗡的苍蝇一样,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但是谁又不敢大声。见钟山挤了进去,有几个昨天见到钟山的,知道他是小懒家刚来的驱邪的师傅,所以主动给让开了一条路。

    钟山一边注意着脚下,慢慢地往前走着,生怕错过一丝蛛丝马迹,更怕破坏了现场。这张老二死的实在蹊跷,看样子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恐吓,但是这死的姿势却又是像是人为给摆成这样似的。

    细看周围,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脚印已是杂乱,怕是不知道有几个人在这里踩过,而且都是穿的布底靴子,踩到上面痕迹都差不多,据说外国根据脚印破案已开始有所进展了,这在中国貌似还不行。

    钟山小心翼翼地将老二满是泥土的手抬了起来,细细看去。

    周围的声音瞬间停止了,纷纷都瞪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喘地看着钟山,这么恐怖,这新来的驱邪的师傅竟然可以去抓死人的手。

    钟山摇了摇头,发现指甲里满是泥垢,但是这却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一个农家人,每天和黄土坷垃打交道,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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