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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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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三个人拿着手电筒,钟如海又拿着藏魂瓶等东西,用个油布一裹,便往外走。正在此时,刘家媳妇抱的老三恰好撒尿,钟如海忙端起旁边一个小盆给结了去,边接边说:“这可是个好东西,没准今晚就靠它就行呢。”

    刘家媳妇不明白什么意思,钟如海笑笑也不解释。三个人朝南走去,先将孩子放在家里,有老大老二照看,然后才从外面锁了门,生怕孩子们乱跑。这才匆忙朝南奔去。

    小镇只有西边有山,南边充其量是个高一些的丘陵,并不是很高,但却和西山相连,当地人称呼南边这个叫做“南岗子”,西面那个才叫“西山”。

    钟如海、钟山和刘家媳妇三个人打着手电沿着南岗子下的一条小路往南找去。这小路相对而言要平坦一些,平日里人们出城走亲访友,这条路也是走的多,但唯独有一点,就是要就势绕一个大弯。还有另外一条路却是近一些,只是在那岗子上面。岗子上树林茂密,经年少有人走,只有死人或者打猎的时候,才有人上去。

    为何这么说呢,因为南岗子本就是个乱葬岗。据说当年日本鬼子进中国的时候,杀了那么多人都被丢到了那里,由于老年间,很多孩子生下来便夭折,也被统统埋到了那里,一到晚上,就能看到鬼火飘荡,鬼哭狼嚎的。

    当然,钟如海特意去看过这个情况,大部分时候还是没事的,偶有几个孤魂野鬼,钟如海便将他们带回来,或者安抚一顿便没了事。

    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并没任何发现。都半夜三更了,谁还会在这种地方过路。三个人不禁停住脚步,四处打量。

    钟如海抬头看去,但见岗子之上,鬼火嶙峋,飘飘荡荡,虽然无风,却也各自玩的热闹。忽然间,刘家媳妇指着林间一个亮光问道:“钟先生,那是什么?”

    钟如海定睛看去,竟是一个灯笼。灯笼通体泛黄,正飘飘悠悠地朝西走去,在密林里时隐时现。钟如海心里有了数,由于距离较远,手电光根本无法打到那个地方,钟如海说道:“追上去看看。”说着,脚步不停便朝那边赶了过去。

    一路之上,灌木丛生,荆棘满布,哪里能行得了人,三个人顾不得荆棘撕扯着衣服,也无暇顾及腿上被划出道道血口,好大一会儿才算离的那灯笼近了一些。却发现那灯笼前面根本无人,而灯笼后面竟然跟着一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要账归来的老刘。

    或许是那灯笼发现了钟如海他们似的,竟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朝西边飘去,而老刘似是呆傻了一般,也跟着那灯笼一直走着,似是并不知道脚下那般难走。

    老刘媳妇见罢,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

【186】 南岗救人() 
别说刘家媳妇失声喊了出来,此时连钟山和父亲钟如海心也已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灯笼此时已经悬空行到了悬崖之上!

    这南岗子和西山是相连的,但是有大约一百多米的距离并不是如此,而是中间有块断崖隔开了。这断崖南岗子这边几十米高,而西山那边近乎百米之高,这两边相隔也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以前打猎的时候,猎物若是撒了惊,也会时不时跑到这里来不急刹住脚掉下去的。

    此时你灯笼就在中间那块断崖上空,而老刘再走两步便要马上踏空掉将下去。而老刘媳妇的那一嗓子貌似一点儿作用都没起,老刘还是迈着步子朝前走去。

    钟如海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来不及掐诀念咒,便将刚从孩子那接的童子尿丢了过去。说也奇怪,同时说道:“大胆邪祟,不可夺人性命!”

    也不知道那灯笼有无着了童子尿,但是在空中摇晃了几下竟然“噗”地一声灭掉了。

    钟如海三人不敢片刻逗留,立马过去将老刘给拽住了。

    手刚碰到那老刘的身体,只见他似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然后脸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眼睛才开始渐渐转了方向。

    此时他的视线还是冲着那断崖的,这一醒来,顿时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娘呀!”一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以至于变了声调。因为再往前,只要步子迈的大一些,仅需一步,他便要踏空掉了下去。

    钟如海和老刘媳妇一个拽胳膊,一个抱着他的腰,往后一拽,这老刘才算是脱离了危险。老刘惊魂未定,转头看看自己的媳妇和钟如海、钟山。

    “媳妇、钟先生,你们怎么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你这该死的,想急死我呀,我们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做了这南岗子上的又一个孤魂野鬼了!”老刘媳妇哭的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钟如海忙将老刘媳妇的嘴堵住:“闭嘴,赌鬼前面莫谈输,死鬼面前莫谈亡。你这天天咒你男人呢!”

    老刘和媳妇都惊讶地看着钟如海,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

    “此地不宜久留,天要下雨,这地方阴气很重,对你们都不好,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钟如海说着便起身带着钟山往回走。

    老刘这个时候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迈得开步子,两条腿还和筛糠一样。

    老刘家媳妇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钟如海,“钟先生您看,这”钟如海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她一个女人架不住老刘,还得自己上。反正也是爽快之人,顾不得劳累,生生地将老刘背下山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快进城的时候,老刘的腿才开始能迈动步子的。天热气闷,又背着一个大活人,钟如海汗如雨下,也正因如此,四个人还未到家,倾盆大雨便下来了。多亏离老刘家已不算太远,四人匆忙进了他家。

    坐定擦洗干净之后,这老刘才说起始末。

    他这天是要账去的,原本计划的时间很快,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欠债的那主儿中午才能回得来,于是老刘一直等,等到日已西斜,过了晌午,那人才算回来。见到老刘自是满嘴陪着不是,各种道歉三句话里带一遍,反倒整的老刘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刘本想拿着钱就走,可是欠债那主儿非得请他吃饭,说害他等了这么久,不表示表示,弥补一下怎么可以?老刘执拗不过,只好留下喝了几杯。这有第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聊的尽兴之处,谁也忘掉了喝了多少,更忘了喝了多久。待菜尽酒空,两个人才算结束。

    这一出来,老刘可就有些发蒙了,到了旁边一家借了点儿水喝,又问了问时间,方才知道坏了事。早晨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自己媳妇,晚上要改善下伙食,他更明白自己的媳妇的脾气,若是自己没说不回家吃饭,一家老小都会等着。心里一急,便不顾酒精涌头,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赶。

    还没当南岗子的时候,天色就黑了。这本是夏天,早晨四点来钟出门,天已就放亮,所以也没带什么照明的工具,此时只得凭借记忆沿着小路往回走。

    走到你南岗子的时候,忽见前面一条小路甚至光亮,漆黑的夜里,尤为明显。老刘虽酒劲儿还没彻底缓过来,但是他并不是太傻,知道此时看到的这条路并不是南岗子下平日里走的那条,倒是更像是往岗上走的。但是他也知道,回家的路本就是两条,若是从岗上走,大约能节约至少半个小时的路程。

    稍微犹豫了一下,老刘还是选择了从岗上这条路通过,正所谓酒壮熊人胆,加之自己还是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又是回家心切,便也没把这岗上的东西当回事儿。只是心里稍有迟疑,这条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走了,莫非专门有人整修过?

    谁料沿着小路上了岗子上之后,便见两侧树木丛生,阴风飒飒,小路之上也开始荆棘满布,甚至很难落下脚去。老刘正要回过头下岗子,却见前面忽然从树后亮起一盏灯笼,那灯笼看似不似很亮,但是却能将脚下的路照的一清二楚,刚才还荆草丛生的小路上,经这灯笼一照,顿时显出几个落脚的地方,比岗子下的小路也不难走。

    老刘也未多想,便跟着那灯笼一直走去,灯笼在前,他跟在后面,这路是越走越顺,越走越平坦,正感觉前面到了下岗子的时候,忽然看到灯灭了,自己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也正是这个时候,身体被钟如海和媳妇抱住,拖了回去。

    钟如海说道:“你这是遇到鬼打墙了,但是比鬼打墙还要厉害。一般的鬼打墙,很多都是小鬼老鬼无聊,捉弄一下而已,并不打算要人性命,而你遇到的却是寄灯鬼,专门将自己的鬼魂寄藏在一个灯笼里,或者幻化成一个灯笼,专门引诱走夜路的人到危险地方,害死之后找替身。一般海边,河边呀,山里都有。只是你这年轻壮汉却遇到这情况,却是少见。一是因为那地方阴气本就很重,白天从那走都是阴森森,而且你家媳妇这样可不好,天天死鬼死鬼地骂,你是开玩笑,鬼可是认真的。”

    老刘媳妇尴尬一笑,自那以后再没称呼过。此时再看老刘的裤子,早被荆棘划的不成样子。

【187】 眼见皆鬼() 
此时出现在眼前这些灯笼,经黄老太太一说,自己的思绪顿时回到了儿时,那个短暂的片段性的经历如放电影一般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钟山回忆着,父亲好像说这些鬼魂是找替身的,莫非他们都是横死的不成?钟山想到这里,忙问黄老太太:“黄姑,寄灯鬼是不是都要找替身啊?”

    “按理来讲应该是这样,这样的鬼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出现绝不对阴森恐怖,不会用吓人的手段,相反,她们会变幻成各种有吸引力的东西,比如戏台上的戏子,比如水塘里的大红鲤鱼,还有深夜里的引路灯笼等等,总是要让人愿意去看,愿意去接近的。你看看身后这俩人,就明白了。”黄老太太低声说着,说道最后,还用手指了指被自己和钟山挡着的浆糊和张卫国。

    此时的浆糊、张卫国果真并无任何恐惧之色,只是脸上充满了疑惑。

    钟山心想,那灯笼后面都是隐隐有人的,不,确切地讲应该是鬼。自己既然可以看到,难道浆糊看不到吗?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这还得归功于黄老太给扎的那几针,当时浆糊还吵着闹着要黄老太太也给他扎几针,也就那个时候,黄老太得知浆糊也能见鬼之后,神态顿时大变的。

    钟山此时不想去过多考虑这黄老太太和浆糊到底有什么关系,也无暇考虑,如何应付已出现的这些鬼,才是当务之急。他想着当年父亲是接了老刘家三儿子的童子尿泼过去解的围,难不成此时再用一次?

    可自己毕竟已是成人,而且守着黄老太太这个女人,哪里好意思去尿,即使去尿,又用什么去装,喝水的水壶?

    黄老太太掏出几道灵符,在眼前又晃动了几下,却并没有掐诀。

    这符并不是越多越好,平时有几张就足够用了,谁料遇到群鬼了,刚才打掉那绿火苗已用了几张,此时再用,若是真到紧急关头,岂不后悔晚矣?给自己留好后路,这是在江湖上混迹这么多年,总结的生存之道。

    黄老太太再一次将灵符亮出来,其实主要还是起威慑作用的。然后看向钟山。

    “小子,放着那么好的宝贝不用,留着下崽呀?”黄老太太催促道。

    钟山恍然大悟。黄老太太所谓的宝贝自然就是自己的藏魂瓶,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东西可以对付这些鬼了。怎奈这鬼数量之多,刚才那些绿火苗此时也渐渐开始都变成了灯笼,放眼望去,眼前一片,可以说——眼见都是鬼了!若是自己用藏魂瓶收的话,真不知道得收到何时,而且这些鬼又怎么会乖乖就范呢?并且自己收魂的时候是腾不出手再做别的是事情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自己的抵御最差。

    “黄姑,你帮我守着,我试试。”钟山说道,将匕首插进腰带里,身后探进怀里掏出藏魂瓶和几张符箓,然后将符箓递给黄老太太。

    黄老太太将符接了过去,然后拈在手里,钟山便要举瓶收魂。

    那些灯笼似是预感到危险一般,纷纷朝两边散开,钟山此时方才看清,这灯笼后面的人不止一面,什么样的鬼都有,高低胖瘦男女头发长短什么类型的都有,有美的,美如戏子,有丑的,丑过夜叉。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一个一个对付,怕是没等到都收服,自己这边四个人也一命呜呼了,黄老太太虽然说它们的危害性不大,但是禁不住多呀。若是用灵符对付,怕是也只能对付的了这不多的几只,剩余的又该如何应对?最关键的是真正的主角并未出场,这诡异的天官墓,单靠这血蟾蜘蛛和这几只鬼,断不可能会影响如此之大的。

    “黄姑,是不是童子尿管用?”钟山也顾不得害臊了,匆忙问道。此时貌似只有童子尿才能起到广泛杀敌的作用。

    黄老太太应声说道:“管用的,可是你们”

    “我和浆糊还是童子”钟山说到这里,还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黄老太太刚才的话没说完,心道一般20来岁的人了,总该结婚了。而且钟山在老家留着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儿,虽然未结婚,但是人家心甘情愿地替他看守当铺,总是有原因的。自己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关系,听闻钟山这么一说,倒是觉得微有诧异。

    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童子尿本是液体,一旦撒出去,优势是很明显的,那些寄灯鬼一是难以躲避,而且范围广,效果应该比灵符好上一些,虽然没有灵符的威力强大,但哪怕是将这些鬼打伤,让它们失去战斗力也是好的。

    “那还等什么啊?”黄老太太喊道。

    钟山拿起水壶晃了一下,发觉里面的水已不多,打开咚咚咚几口便已喝净,然后喊道:“浆糊过来,往这里面撒尿。”说着自己先是尿了一泡。

    怎奈从到这天官墓之后,身上不知出了多少次汗,喝水又少,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尿,尿完还特意晃了下,怕是三分之一都没有。

    浆糊一旁答道:“我又不憋的慌,好好的让我撒什么尿呀?”

    “少废话,让你尿你就尿,再不尿没准咱们都出不去了。”钟山吓唬他道。

    这话真的管用,浆糊立马颠颠地跑了过来,很不情愿地解着腰带:“钟叔,守着女的呢?”

    “又不看你!”钟山催促道。

    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浆糊别的脸通红,也没挤出一滴,不免又焦急,又尴尬地看着钟山。

    钟山一脸无奈,想起邻居家媳妇给小孩把尿的时候都是嘘嘘地吹哨,不禁也撅起嘴巴“呜呜”地吹了几口。声音一出,黄老太和张卫国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这边。

    说也搞笑,浆糊经钟山这口哨一吹,尿还真的出来了,稀里哗啦地尿了半壶多,尿完之后还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不禁眉头一皱:“真骚气呀!”

    钟山懒得搭理他,忙将那水壶夺过来,此时更确切地讲应该是尿壶了。浆糊一旁喊道:“张大哥不尿吗?”

    “他的尿不值钱。”钟山说着,眼睛就开始朝在两侧飞着的那些寄灯鬼开始打量。

    “黄姑,咱得让它们尽量集中一些。”钟山低声对黄老太说道。

【188】 人皮再现() 
“我明白,集中兵力打歼灭战嘛。”黄老太太说着,便拈决念咒,两条符箓于两侧燃起,那些鬼魂顿时重新朝中间聚去。

    钟山见目的已达到,不等寄灯鬼稳当下来,握着尿壶便撒了出去,心道:我就是弄不死你,也得让你们一身骚。

    果不其然,那些鬼果真怕这童子尿,只见好几盏灯笼噗噗地相继灭掉了,后面的鬼也相应地消失不见。

    钟山心里一喜,想不到自己随身还带着这样的宝贝,真是方便又实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呀。

    那些寄灯鬼被这童子尿一泼,顿时乱作一团,很多灯笼甚至开始挤在一起,一时间竟传来“呜呜呜”地鬼嚎之声,似是嘈乱的集市一般。

    钟山知道这大好的时机稍纵即逝,不可错过。忙将藏魂瓶口对准已是大乱的群鬼,口诀念起,待众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为时晚矣,除了一个貌似毕竟聪明的鬼躲得较远,没被童子尿泼到而躲过了一劫,别的鬼悉数都进了瓶子。

    钟山将瓶子握在手里,然后闻了闻,发觉并无尿骚味,这才放心下来。然后说道:“可惜跑了一个。”

    “跑就跑吧,它们的出现本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的。”黄老太道。

    “拖延时间?您是说”

    “是,拖延到子时!半夜三更阴气最盛的时候。”

    钟山顿悟。这里真正掌控全局的那个人,或者说鬼,到底是有多么的奸诈狡猾,到底是有多强大的能力,竟然可以驾驭鬼来为他做事?自己一直想要争取主动,可时间直到现在,主动权还是被那个未知的人控制着,各种危险,各种被动。

    钟山不禁有些气急。他是个执拗的人,当发现父亲留下的那个地图和神秘的电挂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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