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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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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小兔崽子回来让他好好陪你们转转,吃些好的。”

    钟山连忙摆手,“您太客气了,我都还不知如何称呼您呢?”

    “哎呀,真是,瞧我,老糊涂了。你爸喊我三哥,论辈分你喊我三伯,不过街面上的人都喊我马三爷,或者马三眼,你怎么喊都可以,哈哈哈哈”马三眼爽朗地笑着。

    “那我喊您三伯吧,不能乱了辈分。”钟山说道。

    “行,行。走,把行李都放着,我带你们下馆子去,正好也看看北京的夜景。”马三眼打开通往院子里那道门,然后三个人随着进了院子。

    忽然,一阵犬吠将三个人吓了一跳。虽然这院子不大,但是这门口却拴住一条狗。马三眼喊了一声“虎子,回去!”那狗便停止了叫声,安静地钻回了窝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

    钟山留心了一下这条狗。这狗浑身清一色的毛,一根儿杂毛都没有,个头硕大,足有一米多高,四只爪子和小蒲扇似的。狗脖子里系着一根比拇指还要粗的铁链,狗头一动,那铁链哗哗作响。

    马三爷见三人,尤其是小懒吓得不轻,便歉意地笑着说:“养的瞎仗狗,不懂事。”

    钟山忙说没事。

    这后院果然有一道门,门不大,仅容两个人并行通过。出了门,便是一条胡同,胡同里隔一段距离便亮着一盏电灯,即便如此,胡同里还是显得有些黑。

    马三眼将门锁好,然后带着三人出了胡同,找了一家羊肉面馆,要了四碗羊肉面,又要了一壶牛栏山。

    钟山他们早就饿了,待面上来之后,简单客套了一下,便无人再说话,只剩下哗啦哗啦吃面条的声音。即便钟山有些拘束,但也吃了两大碗,小懒吃了一碗,而浆糊则正在抱着第四碗在强塞着。

    马三爷吃得并不急,一口面一口酒,边吃边看着钟山三人。

    钟山擦了擦嘴,心里开始嘀咕:为什么这个马三伯一句话不问我呢?既然和父亲认识,为什么却不问我家的情况?

    钟山看了看马三眼,却没有说话。

    待几个人都吃饱之后,马三眼结了账便带着三个人重新回了自家院子。

    “今晚,你们就住我家。我这房子好几间,平时也没人住,都是给来的朋友准备的。西边那间,是我的屋子。南边这两间有一间是我儿子的,另一间空着,你和浆糊兄弟今晚就睡这里。东边的房子也是空的,小懒丫头睡那,放心吧,那屋里东西都是新的,平时也都是给我那些女性亲戚朋友准备的。”马三眼挨着指着说道。

    钟山听了,不由得佩服这个马三伯的细心,担心小懒一个女孩子嫌弃,便提前告诉了她。

    小懒很开心,谢过了马三眼,各自回屋。

    钟山犹犹豫豫地准备进屋的时候,马三眼忽然说了话:“那个,山儿呀,你一会洗洗之后到我这屋里来一趟。”马三眼说完便进了自己的屋里。

    钟山连忙痛快地答应,心道:原来是现在要找我说话呀。马三伯的一句“山儿”,让自己心里顿时暖暖的,这个只有父亲和已死多年的母亲才喊的称呼,此时被马三眼喊了出来,竟然毫不别扭。一股亲人的暖流袭上钟山的心头。

    浆糊进屋里便往床上一躺,抚着肚子,开始哼唧唧来。钟山回了屋里,匆忙洗漱了一番,顿时感觉一脸清爽,然后让浆糊先休息。浆糊依旧哼哼唧唧,钟山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吃饱了还强塞的?瞧你这点儿出息!”

    浆糊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痛苦之色地说道:“这不是饿了一天了嘛。钟叔,你别说呀,这羊肉面味儿还真正,要是每天都能吃上这面,让我干什么我都乐意。”

    钟山横了浆糊一眼,说道:“你就是一个造粪机器,什么好东西到你这里也是浪费,还想每天都吃?再好吃的东西你天天吃也会腻了。你赶紧睡你的觉,我去马三伯那屋里去一趟。”

    “去吧去吧。”浆糊摆手很是潇洒地说道。

    钟山刚要开门,忽然愣了一下。这马三伯一会儿问自己什么呢?钟山不由得开始在脑子里转悠了一圈,然后才开门出去。

    “三伯,我是钟山。”钟山在马三眼的门外喊道。

    “哦,进来吧。”屋里马三眼说道。

    钟山轻轻地推开了门。

【332】 深夜叙谈() 
马三眼正坐在靠床的一把椅子上抽着烟。

    钟山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重新关上。

    “三伯。”钟山微笑着喊道。

    “来,来这边坐下。”马三眼指着一旁的一把椅子示意钟山坐下。

    钟山走过去坐下之后,等着马三眼问话,可是他却再也没说一句话,而是兀自地吸着烟,屋里烟气弥漫。

    钟山也不敢开口,便细细地打量着这屋子。屋子布置很简单,两把老式太师椅,马三眼坐的那把扶手已被磨的锃亮,而自己这把却和新的没什么区别。钟山心想,看来自己这屋里并不经常来人,所以这椅子才经常空着,或屋里本就一把椅子,是因为自己来才新添加的一把。不论什么原因,这屋里不常来第二个人倒是肯定的了。

    马三眼旁边也是一张老式木床,价值应该不菲,钟山虽然小地方来的,但是毕竟自己家也有当铺,对于这些东西应该比一般人能多了解一些,床上只有一套被褥,钟山心道:为什么是一个人呢?难道他媳妇也和自己母亲一样早早离世了不成?

    再看对面墙上。上面挂着一幅老画,颜色都已褪去许多,纸张泛黄,画上是一幅人画像,道家模样。画像一旁挂着一把宝剑,剑柄熠熠发光,看来这把剑也并不是个摆设,定是经常把玩才会如此。

    马三眼猛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烟蒂丢到烟灰缸里,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示意钟山也喝茶。钟山只好端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也喝了两口。茶是暖的,看来是马三眼提前已给他沏好。钟山不由得暗暗感觉这马三伯很是心细。

    马三眼端着茶杯,缓缓问道:“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钟山听他开始便提起自己父亲,便觉心里忽然丢了一块石头似的一沉,低声说道:“先父已去世了”

    马三眼身体顿时一颤,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杯盖和杯子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钟山见马三眼突然这个样子,连忙说道:“若不是去世,我还不知道您这的。”

    马三眼良久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都走了,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了。唉你父亲可是去年冬天走的?”马三眼将杯子放到桌上,接着又点着了一根烟。

    钟山虽然不理解马三眼的那句话,但是他心里有种预感,另一个电挂号码联系不上,可能便和这有关。

    “是的,家父正是去年冬天才去世的。”钟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概括了一下。

    马三眼听罢是唏嘘不已,不禁说道:“他呀,一向是这个脾气,心肠太软,从年轻就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所以到他这代,家也混的不成个样子了。如果心肠硬一些,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钟山心里纳闷,这马三眼这话说的很是模糊,到底是了解我家的情况,还是不了解呀?而且他也在揣测,这马三眼到底和父亲是什么交情呢?只是认识,还是年轻时候的莫逆?自己该不该全盘把事情全盘托出呢?

    马三眼问钟山:“你父亲去世的时候可和你说了些什么?”

    钟山连忙回答:“说了,将家族使命告诉了我。”钟山想了想,并没有将那地图告诉他。

    马三眼又问钟山是如何来北京的,说自己一直在等待,没想到一等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

    钟山便将这一路上的见闻经历简单和马三眼说了一遍,说的自己都是惊心动魄,而马三眼听得也是目瞪口呆。

    “你说你遇到了黄老太?”马三眼问。

    钟山点头称是,心道,莫非他和黄老太太也认识?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黄老太和自己父亲认识,那他和认识也在情理之中了。毕竟从刚才在屋里细细打量那一番可以看出,这马三眼也是个道门中人。

    “失踪了那么久,都还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在那么一个地方窝了那么久。她父亲黄三爷一度是值得尊敬的前辈,可惜晚节不保啊。他丈夫彭道来,也是绝顶厉害的人物。”马三眼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钟山说道。

    “她的丈夫是彭彭道来?”钟山不由得一愣。难怪当初黄老太太对这个名字不远提及,原来如此,可是听张木匠说起,当初可是彭道来带的并不是这黄老太呀。看来其中定是另有隐情了。钟山很是好奇,黄老太太为什么对浆糊那么呵护,浆糊也姓彭,莫非浆糊和他们也有关系?

    钟山虽然之前也往这方面猜测过,但是毕竟黄老太太并未直说,此时由马三眼口中说出来,还是令自己错愕不已。

    马三眼点头说道:“是呀,她没跟你说起过?”

    钟山摇了摇头。

    马三眼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呀,也是一对苦命鸳鸯,两个人本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儿,却因为黄三爷给生生的破坏了,彭道来是正道中人,见不得有个那样的岳父,所以一气之下和媳妇分开了,就是黄老太太。其实当时黄老太已有身孕,但是并没有告诉他,直到后来生下来,才给彭道来送去的。只到那个时候彭道来才后悔,但是已找到了另外一个妻子,黄老太太也不想再和他一起,所以将孩子丢给他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钟山听到这里,不由得咋舌,想不到这黄老太太和那彭道来还有这么一番情感纠葛呢,这也难怪当初她一直避谈彭道来的原因了。但是他避谈浆糊是怎么回事?莫非浆糊是他们的孩子?这不可能,从年龄上来说就不可能,但是要说是他们的孙子,却正好年龄相符。

    钟山想到这里,连忙问马三眼:“三伯,那他们的孩子叫什么呀?”

    马三眼见钟山如此好奇,不由得很奇怪。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挺八卦的嘛。”

    钟山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以确定浆糊是否睡着。此时自己那屋浆糊的鼾声几乎都能将院子里这几间房子震塌,便也放下心来将自己揣测的告诉了马三眼。

    马三眼说的这些内容的确是没有想到,若是他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若是浆糊听到,想到自己和奶奶在一起待了好几天却相见不相识,那是多么可怜,以浆糊这倔脾气,还指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

【333】 浆糊身世() 
马三眼挠了挠头,然后又迅速地理顺那打了发蜡的头发,说道:“叫什么来着?我后来见过一次彭道来,所以知道这些事。据他所言好像是从北面一个什么地方,我也记不清楚了,说在那待了几年,然后突然抱着孩子回来了。我当时见他抱着这孩子,还以为他俩生的,后来他跟我是黄老太太所生,所以这才知道其中的情况。我还问过名字的,叫什么祖哦,对了,叫彭天祖。”

    钟山心里顿时明白了,马三眼说彭道来在一个地方待了几年,定是天官村了,而当黄老太将孩子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或许是什么原因,或许是黄老太答应了他什么,所以他才离开的。而他们的孩子叫彭天祖,若是问问浆糊他父亲叫什么便可很清楚了。

    钟山并不知道浆糊父亲叫什么名字,平时只是叫他彭大夫,彭医生。若他是彭道来的后人,那他应该会传给自己儿子一些道术吧,话说这彭道来和黄老太太可都是厉害人物。但是在老家那个小镇生活了二十来年,也从未听说过呀,只是知道他医术高超,甚至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这个问题只能问问浆糊了。

    钟山忽然感觉心里很激动,他很想立刻就去把浆糊弄醒,然后问他父亲的名字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马三眼见钟山脸上挂着兴奋,疑惑地道:“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钟山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马三眼听罢也是十分激动。“你是说这浆糊可能是彭道来的孙子?”

    钟山兴奋道:“只是猜测,只需要问问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就是了。而且黄姑一直对他很是关心,我猜她估计已知道浆糊是自己的孙子了。刚才通过您讲的这些,联想到之前的事,各种条件地指向这个答案。还有,三伯,我告诉您,浆糊可以见鬼。”

    马三眼更是惊异不已,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着,边走嘴里边念叨:“太巧了,太巧了,太不容易了。对了,我刚听说他喊你叔是吧?你俩年纪相仿,这辈分怎么论的?”

    钟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论的,反正从记事起就是这样,他父亲喊我父亲叔,浆糊就喊我叔了。

    马三眼停住脚步,看着窗外,思索了片刻,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看会不h会是这样一种情况。我和你父亲,黄老太太他们都是同辈,都喊她黄姐,所以她生的孩子自然是喊你父亲舅舅或者叔叔了。若是喊舅舅,那便一定会找原因,所以她便很容易暴露出来,而喊叔叔,则很正常了。你父亲和彭天祖在一个地方!对,一定是了!”

    马三眼此时兴奋地是唾沫星子直飞,手舞足蹈的。

    钟山也高兴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忙说道:三伯,你说的很有道理,要不我现在去问问浆糊?”

    马三眼摆摆手,说道:“不着急,我听着呼噜声这么响,他一定是睡着了,你找时间旁敲侧击一下问问就好了。”

    钟山只好作罢。

    马三眼重新坐到椅子上,示意钟山也坐下,然后继续说道:“真没想到你父亲和他们在一起,应该是他们和你父亲在一起。那里毕竟是你家的大本营。”

    钟山略一沉思,然后问道:“三伯,若是真的,那为什么浆糊的父亲不暴露身份呢?和我家走的也不是很近呀,而且我父亲也从未提及过。”

    马三眼说道:“这倒是好理解了。我们本都是建国之前的人,当时妖孽还比较多,所以志同道合便走到了一起,但是建国后,国家大力压制这一块,而且妖孽也的确少了许多,总之是各种原因吧,我们便也分开了,各自图个稳定,做了自己喜欢的营生。就拿我这家来说,我这家底若不是当年藏的藏,埋的埋,然后跑到香港去待了几年,我能这样吗?多亏到那镀了一层金,所以回来还比较照顾我,家底也没有损失,才有今日。他们想必也是为了图个安分日子吧。”

    钟山似是明白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浆糊的父亲对我照顾的特别好,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呀。”钟山如梦初醒般地说道。

    “悬崖?”马三眼顿时一惊,连忙问道。

    钟山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自知说漏了嘴。刚才他说经历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在祖父墓地的经历告诉他,因为那里面涉及一个宝贝,就是不化珠,还有那半张上面写满不认识文字的羊皮残卷,也没把父亲留给自己一张地图的事告诉他。

    此时钟山内心很是纠结,要不要告诉马三眼呢?踌躇片刻之后,钟山决定还是告诉他。自己毕竟是投奔他来的,而且通过刚才那一番对话,他已确信他和父亲他们的关系。他作为一个前辈,定能告诉自己很多事情,自己若是有所隐瞒,便可能错失知道很多事情的机会。

    想罢,钟山便将自己如何到了祖父墓内,遇到奇怪的铁棺,奇怪的丑猴子、那些尸鳖,棺材里是尸体,还有那些鸟什么的整个经历都说了出来。

    马三眼听罢,端起了茶杯,却良久没有喝茶。茶杯在马三眼的手里一直端着,而他开始自言自语道:“这尸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这不是龙虎道长的东西吗?如何到尸体身上?你爷爷去世的消息是传遍大江南北的,但是以你父亲的能力,加之还有彭道来他们,这龙虎道长应该是近不了身的,更别说往尸体里置入是尸鳖那邪性玩意儿了。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钟山见马三眼突然这副样子,便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等着他独自分析。

    马三眼想了片刻,然后说道:“你说你在途中遇到那些事也都有这尸鳖的出现对吧?

    钟山点了点头。

    马三眼恍然大悟道:“我懂了,我懂了。你们钟氏家族是专门负责降妖除魔的,这是千年的使命,无法改变,而且江湖上是尽人皆知的。而这老虎道长阴谋要想实现,就必须要扫除自己的障碍,很明显,你们家族便是他最大的障碍了。他定是施了什么法术,让尸鳖在你祖父的坟内,如此一来,你们家族的人到哪里,他便能提前知道,或者说提起将尸鳖布置在那,一是给你们增加危险,另一个便是施加障碍,以便让你们知难而退!”

    钟山并不能确定马三眼说的是否完全如是,但是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很能说的通的。但是他还有疑问。

    “三伯,那在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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