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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丽江山txt-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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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那时的王莽不仅不是恶人,还是个克己奉公,聘任贤良的好人。他的风评其实并不差,至少像现在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反贼”、“乱臣”等等唾骂之词,在那时还未曾泛滥。
  如果王莽能够就此心满意足的打住,相信之后的乱世便不会有机会发生,我和刘秀也不必劳燕分飞,而历史上的新朝也将开启一个新时代。
  王莽篡位之所以造成了枭雄并起的乱世,真正原因在于他的新政。
  记得上中学那会儿也曾背过王莽改制的一些条款,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早全部还给老师了,记忆中除了“王莽改制”这四个字之外,对于王莽的一切所作所为我一无所知。沦落两千年前的异时空后,对历史头痛的我不得不靠着啃下那一册册晦涩难懂的文字,赖以弥补自己对时政的缺失,个中辛苦胜过常人数倍。
  长乐宫,特别是当年王太皇太后居住过的长信宫中珍藏的典籍,对于王莽的记载颇为详尽,姑且不论史官对于他篡位过程以及运用手段的描述存在多少真实性,但那些改制的条款倒确是令我耳目一新。如果不是王莽已死,我真想冲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他是不是也是从21世纪穿过来的现代人。
  因为,那些改制的内容,实在太……社会主义了。
  譬如说“王田”,这整个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之初,为实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而开展的土改运动。按照这个“王田”制,王莽宣布了土地公有制,即取消地主阶级,把田地尽数收归国家所有;手中没有田地的农民可以从政府那里拿到田;一夫一妻的家庭能够分配到一百亩地;有八个男丁的家庭能分配到九百亩地,如果家里不够八个男丁,就得把多余的土地分给九族邻里。
  王莽在颁行王田制诏书中,指责买卖奴婢有违于“天地之性人为贵”之义,因此规定奴婢曰“私属”,皆不得买卖。这是承认奴婢为人而不是牲畜,在我看来,算是一项很有意义的人权改革。
  然后还有“五均”、“六埂薄K健拔寰本褪钦砸话闵唐返奈锛劭刂疲冒傩站徊⒎乐股倘硕栏弧K诔ぐ布奥逖簟⒑Α⒘僮汀⑼稹⒊啥嫉攘蠖际猩枇⑽寰伲稍吹牧睢⒊ぜ胬恚莆拔寰臼惺Α保饩透执柚谩拔锛劬帧币桓龅览恚美雌胶馐屑郏乐刮锛酆逄А!拔寰臼惺Α辈唤銎鸬搅恕拔锛劬帧钡淖饔茫辜姹浮耙小薄ⅰ八拔窬帧钡淖饔谩Mü拔寰臼惺Α辈唤隹梢园炖砩薮菥咛迩榭觯⒎盼尴⑸蘅罨虻拖⒋睿鼓苷魇丈皆笾凹捌渌铀啊V劣凇傲‘”,笼统理解便是“工商局”,目的是为了限制富商大贾的投机兼并活动,以保证人民生活生产所需,也是为了增加官府的财政收入。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评判王莽制订的种种条款,我唯有竖起大拇指,发出一声赞叹——这家伙若不是从现代穿越来的,可真是太有才了!
  不过,正是因为这套具备现代意识的政策,在施行的同时也替王莽召来了灭顶之灾。
  他要真是现代人,就该受教于马列毛邓,学过政治经济学——虽不至于倒背如流,融会贯通,最起码那句经典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应该能耳熟能详吧。
  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政治》这门必修课是无论怎么讨厌,也躲避不了的。因为印象太深刻,我至今仍清晰的记得考研前夕,为把这些辩证关系背出来,我和俞润两个恨不能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激励发奋。那时候的知识点全靠死记硬背、囫囵吞枣,一切只为应付考试,考试一完也就立即全丢开了。
  想到这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王莽要真是穿来的,那他肯定没把《政治》学好。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如此经典的一句话,竟然彻底断送了他的政治生涯!
  这个新政无疑触犯了众多地主豪强、公卿诸侯的利益。而且,规定的田税比较高,所以他虽然给了农民田地,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农民的经济困难,土地均分制两面都不讨好,这套改革方案在实际操作中完全失效。
  之前王莽之所以能够当上皇帝而没人反对,其实跟地主、豪强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在封建主义这个大的生产关系下,得了天下后的新朝正是极力需要倚靠这些人,继续维持一个国家政权的运营的时候,但是这些改革,却恰恰反而给予这些豪强贵族们一项毁灭性的沉重打击。豪强贵族的不支持,最终导致改制成了个副空架子,在这种无聊穷折腾的状况下,老百姓被耍得团团转,改制没给他们带来真正的生活改善,反而把原有的一切社会机制给全部打乱了。老百姓没了活路,岂有不造反的道理?
  记得当时了解完王莽改制的前因后果,我的第一反应是特别庆幸自己没有穿越落户到帝王家,不然凭我当初那点自以为是,到哪都蠢蠢欲动的现代优越感,搞不好会自作聪明的把我所了解的现代文明依样画葫芦的都搬来献宝。那样的话,一个强盛的封建国家,不出三年,必定在我手中彻底败光!
  “姑娘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我回神,发现刘能卿局促不安的瞅着我,想来他刚才跟我已经讲了好些话了,只是我都没仔细听。
  “没什么!”抖开手中的竹简,我微笑以对。要怎么跟他解释,说我刚才在想未来两千年后的世界,在反思治理一个国家时的基本政治国策,在品味封建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区别?!
  刚瞟了两排字,笑容便僵在脸上。啪的声,我收起竹简,激动的抬起头:“这上面讲的可都是真的?”
  “确实不假。自灭王郎起,劝萧王自立称帝之人便络绎不绝,可他每次都笑着拒绝了,且观其态度十分坚决,并非假意托词。”
  心头怦怦直跳,手中抓着那册竹简,我在原地团团打转,喃喃自语:“他为何不允?以他现有的兵力和威望,大可学着赤眉军在河北放手一搏,况且他此刻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以他刘氏宗亲的身份,比起樊崇,更具人气……”
  刘能卿被我的絮叨绕得有些眼晕:“这个……主公曾有话要带给姑娘。”
  我猛地刹住脚:“什么话?”
  “主公言:‘算刘文叔还有点良心!’——主公关照就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转给姑娘,说姑娘听了,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我手一滑,竹简“吧嗒”落地。
  阴识这话……难道是指刘秀不称帝,跟我有关?
  猛地想起刘玄,他把我困在长安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秀虽然没有因为我而停止大军向河南进逼的大局,可也一直未曾公然反抗更始汉朝,他至今仍顶着更始帝所封的“萧王”头衔,这是在向天下人、更是向刘玄表明,他还是臣,更始汉朝的臣……
  阴识让人把话带给我,其用意正是要逼我离开刘玄!他没办法劝我撤离险境,所以故意把刘秀抬出来,拿刘秀的前途来诱惑我离开,如果我设身处地的为刘秀着想,应该会选择离开吧。
  哥哥啊,我的哥哥……
  我苦笑不迭,和他们这些精明干练的人相比,我的这点小小心机果然还是稍嫌稚嫩了些。
  这一夜,再次失眠。
  我瞪着帐顶想了一宿,快天明的时候,悄悄起身出帐,取出随身的小刀,借着头顶微弱的月光,在一小块木牍上歪歪扭扭的刻下那斟酌再三的句子:“刘秀发兵捕不道,四夷云集龙斗野,四七之际火为主。”
  我不会写诗,连打油诗都写不好,更别说让我写什么汉赋了,这三句已是我绞尽脑汁后所能拼凑出来的最佳作品。原还打算凑满四句,可等我满头大汗的刻完二十一个字,才发现天居然已经亮了,有卫兵在我身前经过,眼神古怪的向我这边探头探脑,我忙收起木牍,假装出来小解完,睡意朦胧揉着眼睛的溜回营帐。
  中午趁人不备,我偷偷找来刘能卿,把木牍塞到他手里:“找机会尽快把这个送出去。”
  “这是什么?”
  “嗯……谶纬——赤伏符!”
  我故意把话编得玄玄乎乎的,果然刘能卿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半天才讷讷的捧起那块木牍左右观望,激动的问:“《赤伏符》!姑娘从何得来?”
  我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直接说道:“你找个合适的人尽快送到鄗县,交到萧王手中,这事最好不要让咱们的人出面……”
  他沉吟片刻,随即道:“如果是去面见萧王,倒有一人正合适!”
  “谁?”
  “萧王昔日太学时的同窗舍友——彊华!”
  我先是一愣,转而笑道:“果然是个合适人选,他在新丰?”
  “原在长安,这阵子城里打得厉害,听说死了不少人,彊华逃到新丰,正愁无处可去。”
  我点点头,并没太往心里去,只是抿着唇沉吟。刘能卿以为我没什么要交代了,便行了礼准备离开,我突然叫住他:“等等!这道《赤伏符》献于萧王之时,务必替我转告一句话。”
  “姑娘有什么话要交代?”
  “嗯,就这样说——昆阳滹沱,符瑞之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刘能卿重复了一遍,表示记住了。
  我又问:“冯异是否仍停留在洛阳城外么?”
  “冯将军已被召回鄗县。”
  “那就更妙了!”我拊掌而笑,“彊华献符之时,一定牢记要当着这位冯将军面转述我的话。”
  他有点捉摸不透了,好奇道:“姑娘这是何用意?可有玄机?”
  我笑而不答,不愿多做解释。
  背负神秘四象星宿纬图,按照汉人的理解方式,我应该算是个和蔡少公差不多的善于谶纬之术的预言家,再配合当初昆阳龙卷风、滹沱河结冰这些近乎神迹的天象,想让人不胡思乱想都难。
  我不清楚刘秀会对我胡诌的《赤伏符》信上几分,但至少这两次神迹发生的时候,冯异都曾在场亲眼目睹。所以即便到时刘秀不肯全信我的胡编乱造,冯异也必能理解我的一番良苦用心,有他从旁劝谏,不愁刘秀最后不依从众人意愿,尊号称帝,彻底脱离更始。
  我要彊华把我的话带去,同时也是从侧面告诉他我的决定——鄗县,我不会去,既然已经离了他,那便不会再回去。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能够做到坦然接受他和他的另一个老婆,甚至孩子……
  更始三年六月,彊华从关中捎去《赤伏符》。
  六月廿二,刘秀在众将的再三奏请下,终于依从符文所指,趁汉朝长安四王内乱之际,在鄗县以南千秋亭五成陌设立祭坛,举行登基大典,定国号“汉”,改元建武。
  从此以后,在新朝灭亡的中国土地上,以“汉”定国号的刘姓皇帝,除刘玄之外,又多了刘盆子、刘秀两位皇帝。
  玄汉皇朝、盆汉皇朝、秀汉皇朝,三汉并立!我忽然有种奇妙的快感,那个存于历史的东汉皇朝的时代,延续两千年后的历史轨道终于被我彻底搅乱了。
  命运已然脱轨!回不去了!
  究竟是我颠覆了历史,还是历史颠覆了我?这个问题就好比到底是鸡先生了蛋,还是蛋先孵成鸡那么深奥,我已无心再去探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反正,木已成舟,这是当初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无论对错,我都会坚持走下去。

  疯魔

  “皇天上帝,后土神祇,眷顾降命,属秀黎元,为人父母,秀不敢当。群下百辟,不谋同辞,咸曰:‘王莽篡位,秀发愤兴兵,破王寻、王邑于昆阳,诛王郎、铜马于河北,平定天下,海内蒙恩。上当天地之心,下为元元所归。’谶记曰:‘刘秀发兵捕不道,卯金修德为天子。’秀犹固辞,至于再,至于三。群下佥曰:‘皇天大命,不可稽留。’敢不敬承。”
  《赤伏符》中不伦不类的三句话到了刘秀昭告天下的祝文中,被修改成“刘秀发兵捕不道,卯金修德为天子。”,对仗显得工整了许多,不知道这祝文是谁写的,果然比我有水平多了。
  刘秀称帝,改元建武,大赦天下,改鄗县为高邑,定都。
  这一年,他恰好三十岁,而立之年。
  三汉并世,更始三年,建世元年,建武元年,七月。
  建武帝刘秀任命邓禹为大司徒,封酂侯,食邑万户,因其仍领兵在外,遂由尚书伏湛代理大司徒之职,留守高邑。之后又拜王梁为大司空,封武强侯;拜吴汉为大司马,封舞阳侯。
  三公之外,又拜五大将军:骠骑大将军景丹,建威大将军耿弇,虎牙大将军盖延;建义大将军朱祜,大将军杜茂。
  月末,刘秀已率兵到达河内郡怀县,命耿弇、陈俊驻守黄河边的五社津,防备荥阳以东。随后命吴汉率朱祜等十一位将军组成的庞大军队包围洛阳。
  看来刘秀对洛阳已是誓在必得,两年前他从洛阳离开,两年后终于又转了回来,这次带兵亲征,不知道城中的朱鲔面对如此庞大的围城,能坚持抵挡到几时。
  洛阳被围,长安更是持续打了一个多月的内战才算消停。刘玄终于成为取得胜利的一方,夺回长安,但王匡、张卬等人却因此败走高陵,投靠了赤眉军。
  重回长乐宫后的刘玄,直接住进了长信宫,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时候,得到王匡、张卬等人支持的赤眉军开始向长安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才刚刚经过战乱洗礼的长安,还没从一片狼藉中恢复喘息,敌人便已在城门外叫嚣着发动进攻。刘玄无心与我纠缠,在这个时候,他就算是个再昏庸,再好色的皇帝,也无法拿他的江山来换我这个美人一笑——别说我本就不想他多关注我,就算我有心想当妹喜、妲己,他也没那份心情和我玩乐,何况,刘玄并非愚蠢无能之辈。
  兵临城下,他命李松带兵应战,每日城门上下战火纷飞,城外百万赤眉军,城内是遭过洗劫的无助百姓。
  询问过刘能卿,方才得知在张卬、廖湛,胡殷等人在城内恣意抢劫,杀了不少无辜百姓,掠夺财宝无算。长乐宫被攻陷后,也不可幸免,幸亏之后赵萌与李松发动反攻,这才使得张卬等人的土匪行为稍加收敛。
  想到自己正是挑拨起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不由冷汗涔涔,我知道自己最近一年变化很大,心里像是被恶魔占踞住,仇恨和心痛让我渐渐失去理智,只想通过报复的手段来发泄自己的不平与愤怒。
  于是……有了这样的结果,我间接的害死了许多人。
  “长乐宫沦陷之日,韩夫人裸袒,流冗道路,历经月余,尸身已不知去向……”
  “别说了——”我难以忍受的尖叫。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捂着脸,感觉自己快被内心的罪恶感压垮。刘能卿跪下,诚恳的说:“主公让人转告姑娘——回家吧!”
  回家!回家……家!我的家!
  默默啜泣,脑海里浮现出阴识愁眉深锁的身影,仿佛正用无比担忧的口吻对我说:“丽华,回家吧!”
  泪,汹涌而出!
  我点了下头,再用力点头,泪水飞溅坠地的同时,喉咙里除了悲痛的呜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而,不曾预料,就在刘能卿暗中积极联络城外影士,准备将我秘密送出城去之际,李松竟然一战而败。将士阵亡两千余人,李松更是被赤眉军当场生擒。李松被擒后,长安城门由他的弟弟,校尉李泛守卫。
  赤眉军用李松的性命要挟李泛开城投降,最终,李泛屈服。
  大批的赤眉士兵涌入长安城,我最终没能等来刘能卿的回复。后宫已是一片混乱,宫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长信宫乃长乐宫主建筑之一,若是不想被长驱直入的赤眉军逮个正着,最好的办法就是换去一身华服,乔装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偷偷溜走。
  换上一身男装的我,混在大批惊惶逃窜的宫人之中涌向宫门,也只有在这个曾经辉煌的大汉朝崩塌之时,才会发现原来这个庞大的宫廷之中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人。掖庭佳丽三千,果然不假。因为人数太多,而这个时候赤眉军还未曾进入长乐宫,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出宫并不太难。
  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谁,有些人趁机大发国难财,难逃的时候卷了宫里许多的珍宝财物,负重且累赘。相比之下,我没拿什么财物,只是在怀里揣了把尺许的短剑。那是把铁器打造的剑,虽长不过尺许,但是剑身宽阔,比寻常的青铜剑在重量和强刃度上都要胜出数倍。
  它本是长信宫的珍藏品,平时摆着也就当成饰物装点,但是落到我手里,却能成为一把凶器。
  人群摩肩接踵,好不容易蹭到宫门,却见宫门口堵了一群女人,哭哭啼啼,一副伤心欲绝似的样子。
  “陛下!陛下……”有人哭着欲追向宫外,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
  “只有陛下得以逃生,大汉国今后才有希望!”
  “快别哭了,一会儿盗贼便要闯进宫来,姐妹们可千万不要泄露陛下的去向啊!”
  我顺势往宫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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