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秀丽江山txt-第1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旨馊竦奶弁矗簧嵊胛弈蜗裥硇矶喽嗑啦淮淼木<艚舻睦兆×宋遥梦彝吹梦薹ê粑
  纱南就守在门外,她很快转告大长秋,大长秋分别派人传唤皇太子和侍中阴兴。刘庄正守在云台的侧殿,所以闻讯赶来得十分迅速。
  刘秀极力保持清醒,等到阴兴气喘吁吁从宫外赶到广德殿,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后。这半个时辰内刘秀只略略对刘庄说了两三句话,他似乎一直在等……维持着仅剩的体力,苦等……
  这段时间,我已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哀痛,心里麻木得已经体会不到任何感觉,刘秀紧紧握着我的手,使我不再感到害怕,情绪也渐渐恢复平静。
  “君陵……”刘秀伸出手,才半个多月工夫,手腕便足足细了一圈,腕骨棱棱突起,他用手颤巍巍的指了指跪在床侧的刘庄,“这孩子天赋聪颖,禀性纯善……朕不担心他将来不会做一个好皇帝,只是他现在年纪尚小,偶尔难免会使小性儿。做皇帝的儿子或许能使性儿,但是假如做皇帝,行事往往身不由已,万万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儿来,当心怀天下,多为社稷苍生着想……你是他的亲舅舅,从小看着他长大,他的禀性你最熟知,你的为人朕也最熟知,所以……所以……朕今天便将他托付给你了!”
  阴兴从进殿开始脸色就一直阴沉着的,等到刘秀强撑着一口气说完,他的表情已变了数变。刘秀吩咐代卬将刚才的话记录下来,这才大大喘了口气。我在他颈下塞了只软枕,让他将身体的重量靠在我的身上,我从背后支撑住他。
  刘庄呜咽声逐渐响起,这个时候,他更像是个无助的孩子,虽然打小就出类拔萃,才智过人,但他毕竟也才是个虚岁十七的少年。在父母眼中,孩子永远只是孩子,永远有操不完的心。
  阴兴叩拜:“陛下!恕臣……恕臣不敢从命,臣无才无德,如何辅佐太子殿下?陛下不以臣外戚之身,委以重用,臣感激涕零。既如此,陛下何不将太子托付皇后娘娘照拂更为妥贴?”
  我微微一笑,抢在刘秀之前答道:“本宫无法照拂太子!”
  我说得很冷静,阴兴一愣之际,刘庄已膝行到床前,放声嚎啕大哭。阴兴与我目光对视,我不闪不避,对他颔首:“阳儿以后就拜托给你了,我相信你和大哥不会辜负陛下与我的期望!”
  “皇……皇后!”
  我的手在腰间一阵摸索,最后用力摘下系在腰上的辟邪挂坠,递给阴兴:“这个……物归原主!我希望……它会庇护我的孩儿,保佑汉室!”
  “皇后——”阴兴颤栗的大叫。
  我嘴角含笑,目光平静:“弟弟,请你带你外甥出去,我和陛下……还有些体己话要说。”
  阴兴颤抖的接过那枚辟邪令,双手握拳,沉痛的弯腰跪伏。刘庄哭得声音都哑了,迟迟不肯离去,嘴里只是喊着“父皇”、“母后”,一声声撕心裂肺,催人断肠。
  我不忍再看,撇开头挥挥手,示意阴兴赶紧拖他出去。大长秋与中常侍代卬等人皆是机敏之辈,马上配合默契的将殿内的闲杂人等全部清离,但又不敢当真走远,于是成堆人都挤在寝室的外间候着等动静。
  我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但我不在乎,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刘秀似乎累了,躺在我怀里沉沉的阖上双目。
  我轻轻的抱住他,嘴唇贴附在他的耳边,细语呢喃:“秀儿,天这么热,你一直这么睡下去,连澡都懒得洗,嗯……你身上都有味了……”我咯咯一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我很好吧?你如果肯亲亲我,我便给你挠背!”
  他没有反应,我嘴角抽动一下,哂笑:“我跟你说哦,这辈子你能娶到我,可真是你最大福分!你要懂得惜福,要记得永远对我好,知道么?”我把手伸进他的衣领,熟练的替他抓挠背部。他很瘦,背上没有多少肉,我不敢挠太用力,只是轻轻的上下来回挠骚,边挠边问,就好像平日那样与他彼此闲聊,“舒服吧?舒服的话要记得说出来啊,我告诉你啊,还是照老规矩办,我给你挠多久,你要翻倍挠还给我……嗯,还要再给我捶腿……”
  眼泪潸然而下,我没有哭出声来,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继续和他说着话:“我这么好,你怎么能离开我呢?你年纪不小了,离了我你可怎么办?找不到东西怎么办?谁陪你聊天?谁给你挠痒?所以啊,你怎么能离开我呢?你去哪不得带上我呢?你说是不是?我最了解你了……你舍不得丢下我的……就像我也最舍不得你,我们两个……怎么能够分开呢?怎么能够……分开……”
  殿外阳光明媚,我和刘秀的影子重合在一起,被拖曳出老长老长。那影子从房间的左边一点点的移到右边,我僵直的坐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我这一生挚爱的男人,不停的与他说着话,仿佛他也正在与我说着话一样。

  金穴

  六月初八,人人都道皇帝不行了,私底下连棺椁都已预备下,还有人上奏择地赶造寿陵,忙得跟什么似的。那头东海王刘彊也带着同胞兄弟进来问安,却被挡在了寝室外,只在外间,隔着竹帘子给父皇磕头尽孝。我倒也没分什么彼此,连皇太子也一并赶了出去,不让在跟前伺候。
  听说外头已经连棺椁都备妥后,我开始绝食,谁劝都不理,皇太子、东海王等十名皇子跪在殿外哭求,我只让纱南转了六个字:“生同衾死同穴!”
  这句话一转出去,殿外霎时响起一片呜咽之声,我抱着刘秀一坐就是一天,纱南带着小黄门送膳食进来,我只取了米粥,细细的喂给刘秀,其他的碰都不碰。
  如此过了两日,我腹中空空,饿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最后只得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刘秀身侧。起初我还能侧着头一直看着他,又撑了两日,神志却逐渐浑噩起来,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梦里依稀看到刘秀竟好了,身上的黄疸热毒也退了,开始由小黄门进些米粥,太医道喜,室内跪满了人。
  我也觉得很高兴,流着泪却说不出一句话,很想抱住刘秀放声大哭,可浑身无力到连大哭的气力也没有了,只能默默无声的淌着眼泪,心里却是无限欢喜的。
  但我也知道这终究不过是场梦境罢了!
  汉人崇尚的灵魂不灭,究竟是真是假?如果这种信仰是真的,那么死亡并不代表结束,也许我死了,便能永远和刘秀在一起了。不仅如此,那些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又能重新聚在一起……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感到一股轻松的愉悦包围着自己。
  秀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秀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好,永远在一起!”梦境里,他紧紧抱着我,语音哽咽,情难自抑。
  子女齐聚满堂,跪了一地,每个人都在哭泣,却又像是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欣喜。
  “可算清醒了。”太医令嘘叹着抹了把额头的汗。
  我趴在刘秀的肩上,举目扫视,纱南端着一只盌跪爬上床:“娘娘用些巾羹吧,熬稀了,正好润胃。”她含着热泪,用木勺舀了勺递到我嘴边。
  我下意识的往后躲,无力的呻吟:“拿开……”
  纱南哭笑不得,刘庄走了过来:“我来吧。”接过木盌后,跪着爬上床膝行向我靠近。
  我只觉得眼前金星乱撞,满心困惑,使劲全身力气,我推开刘秀,瞪着眼仔细看了看,他形容虽然憔悴,却目光清净。
  “这是……怎么回事?”勉强说出这六个字,我胸口一阵发闷,险些缓不过劲来。
  刘秀轻轻嘘了声,安抚道:“别说话,好好休息。”
  刘庄舀了勺子递到我唇边,含泪颤道:“娘,没事了,父皇无恙,已经醒来了,你吃点东西吧。”
  我又惊又喜,迷惘的转头去看刘秀,只见他靠在软枕上,虽然满身疲惫,却是非常真实的正瞅着我吟吟而笑。我兀自不信,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哑然:“我不是在做梦吧?”
  边上有人噗嗤一笑,但转瞬已鼻音浓重的哭喊:“母后,这是真的,父皇昨天就醒了,你也要快快好起来!”
  目光从义王身上移开,我看了看中礼、红夫、刘苍……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眼睛都是红红的,泪光中情不自禁的带着一抹欣喜。我长长的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往后倒去,幸而纱南眼明手快的接住了我,与此同时刘秀也紧张的伸出了手。
  我顺势握住刘秀递来的手,未语泪先流。双手交握,刘秀懂我心意,轻声说了三个字:“舍不得……”
  靠着自身坚强的意志力,刘秀的病情一天天好转起来。而我,因为只是体力透支造成的昏厥,所以一旦恢复进食,身体自然比他好得要快很多。六月十四,尚在病中的刘秀任命广汉郡太守蔡茂为大司徒,太仆朱浮为大司空。六月十六,从交阯前线闻讯赶回的刘隆,以功补过,被封为骠骑将军,代理大司马之职——这个位置,原本刘秀有意留给阴兴,却被他以无功无德之名谦逊却坚决的推辞。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后,我和刘秀皆平添了一分惜福感恩之心,回首往事,沧桑廿载。
  期间有官吏上奏,皇长子东海王既已成年,理当令其往封地东海居住,不应滞留京都,别居雒阳北宫的东海王府。这之后,朝廷上蠢蠢欲动,有不少废太子党众纷纷要求刘彊就国,刘秀就此事与我商议。
  就目前形势看,为了巩固皇太子的地位,防患未然,最好的办法是将废后与废太子的势力连根拔起、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历朝历代的废后哪一个不是最终跟随政治势力的破灭而灰飞烟灭?但刘秀是绝对做不出杀子灭孙这样灭绝人伦之事,他不是汉武帝刘彻,能不顾亲情,狠心将卫子夫连同卫太子全族杀个精光。既如此,若想保住刘庄的地位,我们要做的,必然也得动足脑筋。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诛杀不能,那便唯有禁锢——封国那么远,一旦把人放了出去,离开雒阳,身为皇子的藩王们会在背地里捣鼓出什么样的事来,谁也吃不准。
  “既放不得……那便怀柔重赏吧。”我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看法,“也希望他们能够有些自觉,懂得收敛。”
  只要他们不步步进逼、欺人太甚,处事低调不张扬,我也并非是没有容人之量的。只要他们乖乖的,不要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
  “除了赏赐外,朕还想……将郭况提升为九卿……”
  我蹙眉,情绪中瞬间流露一丝不满,但转眼瞧见对面斜躺在床上的刘秀笑得甚是淡定,脑中灵光闪过,已然明了,不禁嗔笑:“亏你想得出。”
  刘秀见我不反对,便笑着招来代卬,拟下诏书,一一交代。
  六月十九,建武帝下诏将刘辅从中山王的封邑改封为沛王,放出宫去,与母郭圣通一并住在北宫,郭圣通改称“沛太后”。与此同时,大加厚赏郭况,官封大鸿胪。
  大鸿胪这个职位,位于九卿之一,官秩为中两千石,名头听起来的确不错,主管的却是诸侯及四方归附的蛮夷。只要是有关诸侯藩王的事都归大鸿胪管,除此之外,还兼管四方夷狄来朝进贡的使者以及那些在京充当质子的诸侯子弟。
  郭圣通的五个皇子既是藩王,又是质子,让郭况当这个大鸿胪看管外甥再好不过。这算是一种提醒,也算是一种警示,让那些得了封邑却暂时无法就国的皇子,有所自觉,假如藩王在京有所错失,追究起责任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大鸿胪。
  郭况升为九卿之一,外人瞧着感觉是皇帝顾念旧情——郭圣通虽然被废,郭家却仍得到异常荣宠,大病初愈后的皇帝数次临幸郭况府邸,赏赐金帛,丰盛莫比,以至于百姓给郭况家送了个响亮的外号——金穴!
  圣宠如斯,京师民声无不称赞天子有情有义,是位宽厚仁君!

  外交

  建武二十年秋,九月里伏波将军马援从交阯班师回京,从交阯带回一尊高三尺五寸、围四尺五寸的铜马,此马乃用在南方缴获的骆越铜鼓所铸,意义非凡。刘秀分外欢喜,将铜马立于宣德殿下。不出两月,因乌桓、匈奴屡次犯边,匈奴甚至频频袭击天水、扶风、上党各郡县,不断滋扰边塞百姓,马援再次主动请战,刘秀恩准。
  马援出发时,刘秀命文武百官送行,据闻当时梁松、窦固二人在其列。
  早年因为内乱,无论从军队兵力还是民生国情,刚刚建立的汉朝都不足以应付周边的少数民族,特别是匈奴。为此,刘秀采用的仍是忍辱负重的怀柔政策,建武六年,委派归德侯刘飒出使匈奴,馈赠大量金钱,当时匈奴单于对使者傲慢无礼,刘秀丝毫不动声色,待之如初。
  到了十二年,留守五原的卢芳部下随昱归降了汉廷,逼得卢芳舍弃辎重,仅余十来骑人马逃入匈奴。卢芳的势力瓦解虽是好事,却也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北方各郡的汉军被迫与匈奴正面接触,兵戎相向。至那以后,匈奴向河东等地大举入侵,汉军的守军根本无力抵挡。
  迫于匈奴南犯的强大压力,刘秀采取的措施是重兵设防,迁徙边民。
  在较短的时间内,刘秀调集了大量的军队,在北方各郡构筑防线,这条向内地收缩的防御线贯穿了西河、渭桥、河上、安邑、太远、井陉、中山、邺城等地,绵延数千里——当时朝廷正分封功臣,以卸甲收兵权,但杜茂、马武、朱祜、马成、王常、王霸等人却仍驻防在在这道防御线上,抵挡外敌入侵。因为国家才刚刚收复江山,所以重心必须首要放置在恢复经济生产上面,而汉室兵力有限,实在无力控制广阔的边远地区,为此刘秀审时度势,采取退避三舍的防御战略,陆续放弃幽州、并州一部分土地,将那里的居民迁徙到内地居住。
  马援驻守北方边境后,曾于建武二十一年秋率三千人主动向乌桓进攻,可惜无所收获。而辽东郡守祭肜,却打败了一万余鲜卑骑兵,这一仗直打得鲜卑再不敢靠近边塞。
  这一年的冬天,匈奴再度袭击了上谷、中山两郡,马援率众誓死抵抗。
  就在匈奴和汉频频发生摩擦和激战之际,西域各国却因为忍受不了莎车王的骚扰,而纷纷向汉廷求助。
  西域位于大汉的西北方,对于汉廷而言,西域距离原本便隔得甚远,如今为了应付匈奴,更是放弃了北面的幽州、并州的一些土地,造成匈奴进一步深入。西域境内的车师前、鄯善、焉耆、精绝、龟兹等十八个小国惧怕被强大的莎车国吞并,于是期盼着中国能伸出援手。他们各自将自己的王子遣送到雒阳充当质子,表示只要中国肯出兵,在西域设置都护府,使得莎车国不敢再在西域称王称霸,有妄动之念,那他们便愿意从此向中国俯首称臣。
  面对这样的请求,朝臣们有人认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有人则不以为然,以泱泱大国自居,声称不必将那些蛮邦小国放在眼中。
  这是一项涉及国家政治外交的决策,公卿们讨论了无数次,也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而十八国质子的相继抵达,倒是着实忙坏了大鸿胪郭况,质子们皆是带着珠宝进朝贡奉的,仆从多则数十人,少则也有十余人,这一并加在一起,需得安置的人口委实不少。再加上连日降雪,天气骤冷,少不得又得添置衣物棉被,炭炉柴火之类日需用品。
  相对于朝廷上的火热朝天,刘秀的反应似乎稍显冷淡了点。我冷眼旁观,即使他不开口表态,于他心中所想也能明了几分。
  这一日风雪交加,我一手牵着刘绶,一手牵着刘礼刘,从西宫往云台殿走去,这一路虽有庑廊遮掩,却仍被劈面的雪片儿刮得迷了眼。两个孩子倒是不亦乐乎,面对白茫茫的雪景分外雀跃。
  广德殿内备着炭炉,甫一进门便觉得暖意袭人,我呵着气儿,拉着两个孩子走了进去。刘秀正伏案看牍,见我进屋,忙站了起来,刘绶笑嘻嘻的喊了声:“父皇!”便张开双臂扑了过去,倒是刘礼刘年长略懂事些,乖巧的站在地上,娇滴滴的说:“孩儿拜见父皇!”
  这当口刘秀已将刘绶抱在怀里,我怕刘秀受累,急忙打发乳母去将刘绶抱下,她却不依不饶的反紧巴着刘秀的脖子,怎么哄也无济于事。
  这全因刘衡年幼夭折,故此之后刘秀特别溺爱这个小女儿,今年初还将郦邑县划为刘绶封地,号郦邑公主。
  雪珠子扑簌簌的砸在窗户上,天色却又暗了些,我瞧殿内虽然点着灯,光线却终究不够亮堂,不由嗔道:“让你不要太过费神,你总是敷衍我……如今你这身子可不比少年了。”
  刘秀莞尔一笑,连道:“是,是,谨遵皇后之命。”说着,抱了刘绶向内室走了进去。
  寝室内为了保暖,在门口挂了厚重的帷幔,人一进去便有觉得身上又暖了一成。我才念叨着:“怎么不把外间的书案搬里头来?”就听身后“阿嚏”一声,却是刘礼刘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我回过头,见她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