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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_何甘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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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蕖蹲在马桶上,拿出手机开始玩儿贪吃蛇。
  “她不是结婚了吗?听说是嫁去了香港?”
  “嗯,看样子是才回来。”
  “不知道她嫁的人该是多么优秀,连霍爷都不要,她眼光可真够高的。”
  魏逊的女朋友补了一点定妆粉,说:“感情的事情说不准,不一定是谁优秀就喜欢谁的。”
  白蕖点点头,十分赞成。
  “可。。。。。。霍毅哎?有几个人能入他的眼?她就这么轻易的选择了别人?”
  白蕖继续点头,不容易啊不容易。
  “管我们什么事儿呢,补完了就走吧。”
  说话声渐渐远出,白蕖舒了一口气,打开了厕所门。
  以前看电视剧电影知道在职场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没想到她这个游手好闲的人今天也沦为了
  别人的谈资,实在是难得啊。
  走回了到娃娃机面前,她没有再玩儿的心思了。拿着一块游戏币琢磨,如果她当初真的选择了霍毅,后来的十年,会不会大不一样?
  “功力退步了啊,一个都没抓起来。”
  低沉性感的男声从转角处传出来,他英俊不凡的身影出现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白蕖扔掉手里的游戏币,“很久没玩儿了,正常。”
  霍毅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块币,在指尖绕了几圈,他说:“我不是教过你诀窍吗?”
  白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她轻声低笑,“忘了。”
  “忘了?”他目光锁定她,像是瞄准了靶子的枪口。
  “时间太长了,忘了。”白蕖抬头看他,眼尾上扬,眼睛里是疏离的笑意。
  霍毅看着她,也不说话。
  白蕖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她低头躲避他的眼神。
  霍毅伸手,两指拉着白蕖的大衣,轻轻一扯,将她拉退了一步。
  “看着,我再教你一次。”他站在娃娃机面前,将硬币扔了进去。
  白蕖的脸上挂着苍凉的微笑,一仰头,成功逼退心中的涩意。
  霍毅从未失手,除了得不到白蕖,其它的他都能拥有。一只深绿色的小兔子从机器下面滑出来,他弯腰捡起,捏着兔子的脖子左右看了看。
  “长得略微磕碜了点儿,送你,将就。”他把兔子塞进了她的怀里,双手插兜。
  白蕖抱着小兔子,摸了摸它柔顺的毛,说:“我觉得它挺可爱的。”
  “比起你,当然是它比较可爱。”霍毅伸手,摸了摸兔子的毛。
  白蕖全身发麻,她有种他在摸她的错觉,太可怕了。
  霍毅瞟了她一眼,说:“看来你过得不好。”
  这是陈述句,表示肯定的。
  白蕖抱着娃娃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说:“过得好不好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是结果还是后果我都能承受。”
  霍毅轻笑,“看来白隽是教训过你了。”
  “能换个词儿吗?我今年二十五了。”白蕖挑眉看他。
  霍毅靠墙站立,姿态优雅闲适,“你就算八十五他也是你哥哥,绝对有教训你的权利。”
  白蕖低头解开自己的围巾缠着兔子的脖子上,红配绿,别样的喜庆,有年节的味道了。
  “我谢你啊。”白蕖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我什么?”
  “谢你跟白隽一样,片刻都不让我安歇。”
  一声轻笑从他的胸膛里发出来,霍毅玩味儿的看着她,说:“谁让你不嫁给我?做霍太太可比做杨太太要容易得多。”
  白蕖也笑,她说:“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实话。”
  白蕖偏头一笑,犹像当初那个追着霍毅身后叫哥哥的小女孩儿,率真可爱,漂亮无邪。
  “晚了。”她笑着说。
  霍毅两指摩擦,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她,半句不言。
  当初是她没有选择霍毅,如今,她便没有机会再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
  况且,如果再来一次,白蕖也许还是会选择别人而不是霍毅。
  为什么呢?因为他是霍毅,不是别人。
  如此矛盾的说法,但能够体会这样心境的人,大概才能明白白蕖真正的心思吧。
  因为是霍毅,所以不选,因为是霍毅,所以再选也仍旧不会是他。
  一个光芒万丈的男人,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理所应当的会被忽略。谁的人生是拿来当另一个人的参照物或者装饰物的呢?你看不见月亮旁边的星星,不是因为它生来比其他星星暗淡,而是因为它站在那轮明月的身边。
  白蕖,只想当一颗普通的星星。

☆、第7章 白蕖

  他们在一旁打通宵麻将,白蕖躺在沙发上睡觉,身上只盖着一张薄毯。她本来就有些咳嗽,室内有人抽烟,她更是在梦中都咳个不停。
  魏逊叼着烟扔出一张九万,霍毅伸手扯掉他含在嘴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你没听见她在咳嗽?”霍毅皱着眉说。
  魏逊吃瘪,不敢跟他较劲。
  白隽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早点儿带她回去。”
  魏逊忧伤,他又输出去一辆爱车,看来是赢回无望了。
  “白蕖,起来。”
  白蕖睡得不踏实,模模糊糊的坐起来,“打完了?”
  她脸色潮红,喘出的气都是热的。
  霍毅伸手盖在她的额头上,一摸才知道烫得不行。他拿起毯子裹在她身上,单手搂着她站起来,
  “你发烧了,难受吗?”
  白蕖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就是喘不上来气,胸口闷得慌。”
  “你们先回去,我送她去医院。”白隽接过她。
  魏逊扯了一下白隽的胳膊,白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魏逊努了努嘴,示意旁边的霍毅。
  霍毅说:“你送她去医院把,我不方便。”
  白隽点头,扶着白蕖往外面走。
  等着两兄妹踏出门外,魏逊问霍毅,“你有什么不方便的?这可是献殷勤的好时机啊。”
  霍毅轻笑,走到窗边,“她是杨太太,我没有资格照顾她,也不会这么没有下限。”
  魏逊哼了一声,“你倒是清高,人在你面前的时候装得矜持,人后你倒是也忍得住啊!”
  霍毅转过头看他,魏逊立马噤声。
  过了半响,魏逊突然感慨道:“算了,你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白蕖能对他有一丝的不一样,霍毅他又何必坐视白蕖嫁作他人妇呢?既然她已经结婚,他更不会做出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事情了。
  不是他多么高尚无私,只是他足够在乎且尊重她而已。
  从医院输完水回家,已经是凌晨六点了。白父在院子里晨练,看见白蕖被白隽扶进来还以为她是喝醉了。
  白隽粗略的解释了几句,扶着白蕖上楼,把她安置在床上。
  白父把儿子叫到了书房,有些话,他可以不问白蕖,但必须要了解清楚。
  “你给杨峥打电话,我看他是什么态度。”白父背着手说。
  白隽说:“之前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已经给他打过了。”
  “他怎么说?”
  “听的意思好像是白蕖无理取闹,他也搞不清楚她怎么就闹起脾气来了。”
  白父甩手,“哼!结婚两年,他还是不了解蕖儿。蕖儿根本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让他少拿这些话来搪塞。”
  白隽说:“我已经让霍毅帮忙调查他了,但他好像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白蕖的事情。”
  白父叹气,摇摇头,“她这个婚姻,走不长了。”
  “父亲。”白隽讶异,没想到一贯不做评论的父亲居然会这么武断的说。
  “看着吧,你妹妹终归是要回来的。”
  白蕖睡得昏沉,药效在体内发挥作用,一层层的汗淌出来。白母坐在她的床前帮她翻身擦背,她竟然丝毫未醒。
  黄昏时候,她终于被饿醒了。
  “妈妈。。。。。。”白蕖眨了眨酸痛的眼皮,似乎看见母亲在哭。
  白母擦拭了眼泪,笑着把她扶起来,“醒啦。”
  “您哭什么呢?”白蕖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白母摇摇头,“没什么,老了,多愁善感。”
  白蕖伸手握住母亲的手,微微一笑,“我这么大了还惹您伤心,真是不孝。”
  “蕖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母脸上动容,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了。
  既然想到了离婚,那自然瞒不过家里人了。
  “妈妈,我说跟杨峥过得不幸福,您会同意我离婚吗?”
  白母变了脸色,“他惹到你了?”
  “现在还没有,只是不想过了。”白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白母握着她的手,说:“虽然在这个时代离婚很常见,也不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终归还是伤人伤己。蕖儿,你从小主意大,结婚这件事我们也依着你,但你现在又要离婚,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白蕖不能向母亲解释,那些荒诞的梦境,她只怕说出来会被当成疯子的。
  “。。。。。。婚姻的本质是基于爱情的,我不爱他了,这个理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白蕖脸色沉静,平视着墙上的油画。
  白母没有急着反驳或说服她,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生性向往浪漫和自由,但绝不冲动。
  “好好和杨峥谈谈吧。”
  。。。。。。。。。
  春节到了,白蕖的病还是没有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使是个小小的感冒,也几经折腾。
  大年夜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虽然人少,但还是热热闹闹的。
  “哥,我的压岁钱呢?”白蕖笑着向白隽伸手。
  “你都结婚了还要压岁钱?”白隽挑起嘴角。
  白蕖撇嘴,“谁说结婚了就不能要压岁钱了?”
  “压岁钱,压岁钱,你这么大了还需要压岁吗?”白隽轻笑,“你得庆幸我没有结婚,不然你才应该出血。”
  “大过年的什么血不血的。”白母从楼上下来,手上捧着两个盒子。
  “这肯定是压岁钱。”白蕖笑意满满的走过去,挽着母亲的手说。
  白母开了两个盒子,两块一模一样的玉安静的躺在红色的绸布上,温润剔透,一看就是珍品。
  “一人一个。”
  “妈,哥是男生,戴不出去。”白蕖笑道。
  白隽却没有推辞,“我替你未来嫂嫂接了,不行?”
  “行啊,可我未来嫂嫂在哪里呢?是不是迷路了呀!”白蕖叉腰,装作惊讶的样子。
  白隽顺手给了她一个爆栗,“走着瞧。”
  “嘶。。。。。。”
  只是这样温馨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初二杨峥就登门了。
  “是杨峥啊,从澳洲飞回来的?”白母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女婿,热情稍微没有以往强烈。
  “是。妈,白蕖在楼上吗?”杨峥放下行李,眉眼之家有奔波劳累的痕迹。
  白母又有些心软了,他说:“先坐下喝口水吧,白蕖她跟白隽一起出去拜年了。”
  “去哪家拜年了?”杨峥起身,作势要走。
  “霍家。”
  杨峥停下脚步,转头看白母,“您说霍家?”
  “对啊,一大早兄妹俩就去了。”
  。。。。。。
  白蕖站在霍宅的门口,叹气。
  “霍叔叔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拜年都没有点儿诚意。”白隽教训她。
  白蕖别扭了动了动肩膀,“可是他也确实很吓人嘛。”
  “他有霍二吓人?”白隽挑眉。
  白蕖抿唇,提着礼盒率先进去,哼道:“进就进,总是挤兑我干嘛呀。”
  白蕖小时候在幼儿园门口被人贩子抱走了,当时人贩子几乎就要得手,没想到中途霍家出面,把x市翻了个遍,终于把小白蕖带回了家。从此之后,只要白蕖在x市,总是会来给霍家拜年的。
  霍太太见到白蕖十分高兴,拉着白蕖就要带她去看自己新种的花儿。
  “这么冷的天还能种花?”
  “温室里的,开得可好看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去,留白隽和霍鼎山在一边。
  “来,陪我下盘棋。”霍鼎山的目光从妻子身上收回,笑着招呼白隽。
  霍家有点儿特殊,依照霍鼎山的身份,他娶的妻子一定是名门望族擅长交际之人才是。但其实霍太太盛子芙出身并不好,早年还患有轻微的抑郁症,不爱出门也不爱说话,甚至一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跟外界隔绝。外界都传霍鼎山娶她是因为她极美,确实,当年在x市盛子芙是出了名的美人,像是从画中飘下来的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小蕖儿,你看看,好不好看?”盛子芙蹲在地上,用手抬起一朵玫瑰花,笑着侧头。
  白蕖也跟着蹲下,真心实意的赞美,“嗯,真好看,比花匠种得还好看。”
  年过五十的她,因为拥有一颗从未被俗尘玷污的心而神采奕奕,还留有少女一般的纯真。
  “盛姨,您比花儿还好看。”白蕖捧着脸,陶醉的说。
  盛子芙的眼睛亮亮的,比天上最璀璨的星光还亮上几分。
  “小蕖儿真会说话,盛姨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妈,人家是来拜年的,不是来受罪的。”霍毅从走廊的另一边过来,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盛子芙说:“我最近练了一下厨艺,你爸爸说还不错的。”
  “我爸?”霍毅摇头,完全没有可信度了。
  白蕖也很害怕,盛姨做饭的味道,真的很。。。。。。让人一言难尽。
  盛子芙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你们,终于肯说话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说话了?”霍毅扬眉,表示质疑。
  白蕖低头踩蚂蚁,我踩,我踩,我踩。。。。。。
  “小蕖儿,你原谅他了吗?”盛子芙拉着白蕖的手,认真的问道。白蕖肯定,她要是说一句不的话,盛姨可以立马伤心得哭出来。
  “我没有生他的气,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您到是把我搞糊涂了。”白蕖偏头一笑。
  盛子芙对着儿子眨眼,好兆头啊。。。。。。
  霍毅无语望天,他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碰到这样一位扯后腿的母亲啊。
  盛子芙说的“原谅”一事,就是当时白蕖执意要和杨峥结婚,霍毅怒极攻心,把杨峥暴打了一顿。
  时过境迁,这件事大家都忘了,没成想她还记着。
  “哎,我得去厨房准备准备了。”盛子芙敲了一下脑袋,装作突然想起的样子,说,“你们在这儿聊会儿,我先去了。”
  她匆匆离去,赶走了在一旁打扫的佣人们。
  “太太?”
  盛子芙拉过玻璃走廊上的大门,嘱咐大家,“没事儿都不准进去啊,不对,有事儿也不准进。”
  佣人们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觉得这个家最可爱的人莫过于她了。
  “是,我们一定不去。”
  盛子芙心满意足的离去,自觉为儿子创造了好机会。
  霍毅扫了一眼大门,说:“我妈不懂事,你别见怪。”
  “不会,盛姨挺好的。”白蕖蹲在地上,伸手摸盛开的花瓣儿。
  “你以前不是挺讨厌别人撮合我们俩吗?”霍毅靠着玻璃墙,双腿交叠而站。
  白蕖不敢回身,她说:“我现在也讨厌,只是盛姨除外。”
  “看来我妈还真是挺有魅力的。”霍毅轻笑。
  “当然,盛姨多漂亮啊。”白蕖发自内心的感叹。
  霍毅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我妈。”
  白蕖逗弄叶子的手停了下来。霍毅,他几乎是承袭了他父母长相上的所有优点,盛子芙的美不具有攻击性,让人想呵护。而霍毅,他虽长相俊美,但手上沾的那些东西,却不得不让人退避三舍,无端让人想到妖邪二字。
  “所以呢?”
  霍毅陪她一起蹲下,“你居然不喜欢我。”
  白蕖缩手,指尖冒着血珠,玫瑰的刺扎进去了。
  霍毅拉着她站起来,吩咐佣人去拿药箱。
  白蕖皱眉,刺扎得够深,以至于她居然有想流泪的冲动。
  霍毅用针帮她挑出来,白蕖吃痛,无意识的往回缩。
  “别动。”霍毅握住她的手,抬头看了她一眼。
  刺挑出来了,霍毅给她上了点儿药,用创口贴包上。
  “有那么吃惊吗?”
  “什么?”白蕖还在盯着自己的伤口,没反应过来。
  霍毅松手,“算了,逗你玩儿的。”
  白蕖抬头看他,朱唇轻启,“霍毅。。。。。。”
  “喜欢你是我自愿的,不喜欢我也是你的选择。”他低眉浅笑,“都很正常。”
  白蕖不明白,那么高高在上优秀不凡的霍毅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如此平凡的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想了多少年都无解。
  “不准问为什么喜欢你。”他像是猜透了她的心,低头收拾了药箱递给佣人,“唯独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你。”
  白蕖敛眉低头,指尖的伤口泛疼,但说来说去,哪里有心里疼呢?
  纵然爱不了霍毅,但白蕖还是为他心疼。疼他骄傲了小半辈子却有眼无珠,竟然看上了自己,疼他过于爱护她,即使她这么没心没肺却仍然不改初心,疼他在自己身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却注定了颗粒无收。
  “别可怜我。”他侧坐在沙发扶手上,额头一皱,眼睛往上看她。霍爷有霍爷的骄傲,输得起。
  白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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