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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政界第一夫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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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湛,就算把我们都打死了,你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何苦要毁了自己呢?”
“法律,它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屁。”秦煜湛吹着枪筒上冒着的轻烟,勾唇邪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象一个在暗夜中誓要索取仇人命的魔鬼。
“我把你们统统全部杀光,杀得一个都不剩,然后,秦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对的,都是我的。”
他喃喃地说着,提着枪就向他们走了过来。秦战北再一次为他的话深深震慑,作孽啊,还是为了秦家的财产,原来,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与柳湘芸就是一丘之貉,都是冲着秦家的财产来的。
“哈哈哈!”柳湘芸瞟了秦战北纠结的脸孔,哈哈哈大笑几声,啐了一口鲜血,狠狠地呸了一声。
“秦战北,也许你做梦都不会想到吧!秦煜湛,一直都在挑唆少天与沧儿斗,沧儿掳走苏念锦,他也有一份,他还装模作样地给你报备,烂充好事,事实上,是设计的这一切,他想让少天与沧儿斗得你死我活,然后,其中,坐收渔翁之利。”
即然撕破了脸,柳湘芸肯定就不可能再把许多事情隐瞒,现在,儿子死了,她万念俱灰,恨秦煜湛,恨秦战北,总之,她恨秦家所有的人。
“那么,你呢!芸姨,不一样么?你不是一直都与我站在同一条站线,一起坑害苏念锦吗?不要把少天的死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你也有一份呢!根毒针上还有你的指纹。”
秦煜湛笑得漫不经心,云淡风清,他走过去,一把扯住了柳湘芸满头垂落在额际的发丝,凶狠地扯着,将青丝缠绕在指节尖,努力地拉扯,拉到直至让柳湘芸咬牙怒骂。
“秦煜湛,你是牲畜,你会不得好死。”
“好听。”秦煜湛不知几时手中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口向着柳湘芸身上的罩杯边缘轻轻一划,只听‘卡嚓’一声,罩杯边缘断落,细细的肩带崩断,黑色的胸罩就这样从她胸前垮落,白皙的胸脯展露在他与秦战北的眼前。
柳湘芸尖叫一声,急切地转过身体,胸前一颤,这牲畜,居然让她衣不弊体,如果她能逃过今天这一劫,出去后,她定会杀了他,不杀,难消她心头这口积压了多时的怒气。
秦战北不想让妻子受辱,及时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了柳湘芸裸露在空气中的同体上,他睁着一对愤怒的双睥,厉声冷喝。“煜湛,你太过份了,就算我已经与她离婚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曾经喊了二十几年‘芸姨’的女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对她?”
“闭嘴。”砰的一声,子弹穿进了秦战北右腿,腿一软,秦战北立刻就扑跪在地,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儿子居然会向自己开枪。现在,真后悔,他太自以为势了,还摸不清状况就驱车前来,眸子四处收巡,才发现这几乎是一个死谷,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看来秦煜湛是有意将地方选在这儿,有心要将他与柳湘芸置于死地,想叫警察,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煜湛,你不想想你母亲么?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秦战北想用玉芬去打动秦煜湛那颗扭曲的心,然而,提到陈玉芬,秦煜湛更来气。
“不准给我提那个贱女人、”是的,在他心目中,亲生的母亲就是一个贱女人,她为了秦战北失去自我,为了秦家的名誉,可以含怨生下他这个不光彩的东西,为了保住秦家的清誉,她可以狠心无情地将他与少天抛弃,独自飞去美国数十年,要不是,少天死了,她不会回来,而他,秦煜湛,在她心目中,什么也不是,是一个带给她屈辱,是她一生梦魇胺脏物体,她甚至从来都漠视他的存在,从来都不想正眼看一眼自己。
小的时候,他也渴望能得到母亲的温暖,他也想象少天一样,能被母亲呵护倍至,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晚,少天发高烧,那时候,她与吴妈都是围绕着少天转,而他独自躺在了自己的小房间里,高烧烧到整整41度,要不是他命硬,早就烧成智障了,那是什么母亲,是她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却要让他承受这么多的无奈的痛苦与无助!
“你。”秦战北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他没想到,秦煜湛自个儿的母亲都恨,他的心里完全极度扭曲。
“爸,你不是爱她么?所以,我让你们一起死,你还得应该感谢我啊!”子弹再响,秦战北左臂中枪,整条手臂鲜血直流,他忍着痛,绞尽脑汁想着脱身的办法,不怪他轻敌啊!只怪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秦煜湛是如此攻于心计的男人,平日里,他十分乖巧听话,对他言听计从,从来都不会忤逆他的话,他对这个儿子还有一些感激的成份在内,总觉得他深明大义,能够理解他做为一个父亲爱他们的心,能够理解他不幸福的婚姻,原来,一切的恨都深埋于心底,当所有真相揭露出来,内心深处深埋已久的残暴血腥的一面就显露了出来。
秦煜湛找来几根大粗绳,拴住了他们的胳脯,不顾柳湘芸撕心裂肺的叫骂,用一条胶布蒙住了她的嘴,将他们强塞进秦战北的那辆车厢里,再将车开到一个斜坡上,自己退出车厢,随手拍上门,车子缓缓向斜坡滑去,越滑越快,快得令秦战北惊诧万分,他没想到儿子这么毒辣,眸光惊疑地透过车窗,车身越来越快,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他想喊,可是,嘴上蒙了一层胶布,发不出半个字音节,然后,感觉世界一阵天眩地转,山谷间荡起一阵响亮的物体与山涧发出一声强烈的碰撞声,车身火速人山崖间迅速坠落,变成零星的碎片向无底的深渊坠去!
秦煜湛站在那里,微弱的月光洒照在他的面上,他整张面孔看起来刚硬,冷骇,薄唇紧抿,眉宇间阴戾在跳跃,眸底的精光一重又一重地闪烁,看着令人胆战心惊啊!
第二天,秦部长与妻子驱车撞下山崖灰飞烟灭的消息出现在各大报刊杂志上,秦家成了京都重地人人荼饭谈余时的笑柄,谈笑之时,更多的是令人深思,大家纷纷猜测着俩人死因,有的说,是秦部长要与柳湘芸离婚,柳湘芸不肯,儿子又死了,万念俱灰之际拉着他一起陪葬,也有的说,是有人绑架了柳湘芸,秦战北跑去救她,然后,双双遇难,当然更有的说,这只是简单的一则车祸,然而,众说纷云,警方也提借不出具体的线索,真正的事实真相就一直埋于深壑之中。
秦煜湛拿着手中的报纸,一脸悲痛地走向了母亲的病房,陈玉芬站在病床的窗口前,浑身布满了萧瑟与落寞,她的头发很直,很长,径直披散在脑后,不象往日一样,将头发高绾于头顶。
“妈,你醒了。”他走进去,捏住了报纸的一角,尤其是报上秦战北那张刚硬的面部轮廓,甚至恨不得搓几个洞出来。
陈玉芬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立在窗边,眼神空洞,在美国的这么多年,她能够平心静气孤独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那是因为,在心灵上,她知道在世界的角落,丈夫与儿子还好好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然而,现在,秦战北不再了,少天又被人害成残废,她的心几乎空了。
“是你做的?”
病房里很静,甚至能听到窗外‘沙沙沙’树叶被风儿吹落的声音,她的话清晰传入秦煜湛耳里,秦煜湛垂下眼帘,迈步向她踱了过去。“妈。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呢?”秦煜湛轻笑,还真是知子莫如母呢!
陈玉芬回过头,怨恨的眸光似一柄钢刀凝向了秦煜湛,凝向了自己的儿子。“是你做的对不对?”
“不是。”秦煜湛回人的脸不红,气不喘,他耸了耸肩,摸了摸鼻子,将手中的报纸摊在了母亲的面前。“这报上都说了,是爸要与柳湘芸同归于尽,你怎么能这样想你儿子我呢?”
秦煜湛笑里藏刀般轻言,他知道母亲不会相信自己,他想什么,恐怕她母亲都知道吧!不过,他还是要解释,解释。
“煜湛,你不该那样对他,虽然,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是,养痛恩情大于天啊!煜湛。”玉芬痛心疾首地喊,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能够怨谁,是她让这个儿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儿子心理如此扭曲,是她做母亲的失责!她没有教育好他,一切全都是她的错!
“妈,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秦煜湛绝不可能在母亲面前承认这一切,他烦燥地爬了爬额角的发丝,将报纸扔到了角落。“妈,我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你相信我,我虽然是想要秦家的财产,但,我还没有到杀人不眨眼,如此丧失心智的地步。”
玉芬盯望着秦煜湛这张脸,他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他,像谁呢?当时,她被人用麻袋蒙住了头,老实说,她也从未见过那三个强口奸她男人的脸孔,他应该长得像他们其中的一个,长久以来,她从不敢正视秦煜湛的脸,那眉,那唇,那眼,她怕,甚至在秦煜湛四岁的时候,有一次梦中,她居然梦到了那张脸,与几个男人一起,有人拉开她两条腿,有人制住她的胳膊,只听到头顶上一片淫秽声肆起,她想喊,可是,喊不出一个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火辣辣地刺激着,她恐惧着那张脸,所以,每一次看到他,她就怕,尽管那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忽视着他的存在,然而,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做下这一切,她能够怪他吗?这所有的罪孽全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妈。你怎么了?”秦煜湛见母亲用一种全新而奇怪的眸光望着自己,哼!这么多年了,是在正视他的存在吧!也或者说,也在面对她梦魇般的一生。
“妈,你说,爸那样对你,几乎毁了你一生,柳湘芸那个贱人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煜湛。我不怪你。”陈玉芬当然也看到了前几天的报道,那时候,她还在医院里养病,感觉许多护士对她投来的眸光都带着轻贱,然后,她才让人给她拿来了当天的报纸,报上的内容让她恐慌,她守了几十年的秘密终于呈现在世人的面前,难堪的往事象一条毒蛇一样钻进她心里,让她这两天都喘不过气来,也终于明白了护们眼睛里鄙夷的东西是什么,她是一个被人强口奸生下儿子的女人,还是被人群口奸,这世上,被人强口奸的案件很多,可是,被强口奸后生下孩子,还让孩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对于秦家这样的高干名门来说,是少之又少,她丑陋的历史呈现在世上眼中,她就成了一个罪该万死的坏女人。
“妈,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情。”秦煜湛见母亲如此执着,认定是自己,不觉火了。
“对,是我让你来到这个人间,是我让你有了屈辱一生,你可以恨我,甚至恨秦老爷子,恨秦家所有的人,但是,煜湛,少天有什么错?他得到所有人荣宠那不是他的错,你不该把魔手也伸向他。”
最痛心就是这件事情,因为她,秦煜湛才与少天手足相残,让少天一生都难见光明,她如何能不恨,如何能不怨呢?
“我没有,是柳湘芸做的。”秦煜湛反驳,也许在母亲谴责下,他还有最后一点儿良知吧!
柳湘芸说是他,他又说是柳湘芸,柳湘芸已死,已经是死无对证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在少天出任务的时候,是你指使人伤他眼睛的。”
闻言,秦煜湛手背处的青筋倏地就冒了出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动,面容上三条黑线不断跳跃。
“说到底,你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小儿子少天是吧!对,他的眼睛是我弄瞎的,是我在他出任务的时候找人伤的,甚至于,苏念锦被北宫沧掳去了泰国,少天差一点儿在泰国丧命,我也有一份。”
‘啪!’听到这儿,陈玉芬再也听不下去,咬紧牙关,抬手,狠狠地,仿若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甩了秦煜湛一个大耳光,这耳光打秦煜湛脸上也许不痛不痒,她的手心却通红一片,很疼,可是,那不及她心痛的千万分之一,她到底做了什么巷?才让她的两个儿子手足相残,自从少天的眼睛伤了后,她一直找人调查这件事情,然而,一直都没有一个眉目,因为,指使的人太高明,她找不到线索,她猜测不是秦煜湛,就是柳湘芸,如今,煜湛亲自承认做下的所有坏事,怎么能让她不心寒,不愤怒?
“早知道,我就不该生下你。”早知道,她就算死了,也要将他带走,绝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害人。
秦煜湛盯望着她,嘴角掺出了一缕血丝,薄唇轻扯低低地笑开。“是啊!你说,你为什么要生下我呢?如果当初,你将我弄掉了,你不也还是秦家高贵的少奶奶么?”
“也绝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的悲剧发生了。”秦煜湛的神情有些颠狂,他的身世是他一生的屈辱与痛苦,他也很恨自己,恨自己身体里流着胺脏的血液,可是,这已经是无法改变了,所以,他只有去伤害别人来慰藉心中那份孤独、无奈、与不平衡!
听到儿子自嘲的笑声,玉芬更是说不出心底的滋味,她感觉眼前雾气一片,这一切是她做的孽,该死的人是她。
“你杀了秦战北,杀了柳湘芸,接下来呢?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玉芬的声音很轻,一入空气就破,感觉虚无飘渺。“妈。”秦煜湛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他虽然恨她,可,到底他是她嫡亲的儿子,是她怀胎十月辛苦所生的儿子,她们曾经共用一个身体,他知道,这一辈子,她过得有多么艰辛!
“不要喊我妈,我没资格有你这样儿子,我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子。”
陈玉芬闭了闭眼睛,在眼扑簌簌掉下眼角的时候,她沉痛地吐出这句话。
“要得不起,要不起,你也已经要了,妈,秦家没人了,就独独剩下了我一个男人,只要不怕秦家偌大家产无人继承,你大可以去警察告我,当然,如果你有证据的话。”语毕,他不再说任何的话语,瞟了一眼母亲,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
陈玉芬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站到连朋腿都麻木,抬起眼,窗外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刻了,夕阳最美,却是近黄昏,发出的美丽光芒也不过是晃花一现,当夕阳最后一丝阳光变幻成朵朵的霞儿满天飞舞,这个世界就快被黑暗所吞噬,她吸了一口气,眸光定在了窗外远边连绵起伏的山脉上,记忆迅速倒退,她清楚地记得,她与秦战北见第一次面的情形,他一身绿色的军装,身材魁梧高大,浓眉黑眼,长相英俊,她从小喜爱画画,就在她外写生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眼里,心里从此就有了那个叫秦战北的男人,不图他显赫的家世,不图他父亲的位高权重,只因他是她,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她要寻找的男人,秦战北看她的那一眼,令她回味一生哪!
没想到,他却是她爷爷为她定下的婚约,二十一岁,她带着满身的荣耀,在江南一带同龄姑娘的羡慕眼神中嫁入秦家,本以为开启了幸福的生活,然而,却是她一生恶魔的开始,新婚之夜,丈夫的冰入冰霜,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怀上秦煜湛令她梦碎心碎,她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她当时身体虚弱,连自身都难保,她绝对不会生下这个带着一生屈辱印记的儿子。
秦战北,她爱过他,同时,也深深地恨过,要不是他,她不会嫁入秦家,要不是他,她也不可能不伦不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生活了二十几年,秦老爷子一生都觉着欠了她,可是,那有什么用,这一辈子,她将一个男人恨到如此镶入骨髓的地步,他居然死了,跟那个贱人一起双双坠落悬崖,灰飞烟灭,她爱了他一辈子,却连死了也不能与他双栖双飞,心中,有一股寒意在慢慢地扩散,扩散。
半晌,她拖着麻木掉的双腿,艰难地迈向了那张不算宽大的白色病床,刚躺上床,打开床头柜的抽屈,从里面摸出一把薄薄的刀片,这把刀片是她前几天哄着护士要出去赏心,趁护士不注意时习下来的,其实,她早不想活了,就在那则消息登上报纸的那一刻,她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只是,这世界上还有令她留恋的东西,她舍不得,如今,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都走了。
垂下眼,眼帘中的刀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寒芒,她牵唇一笑,笑容中带着冷涩,扬手一挥,刀片从她左手腕的静筋边狠狠地划下,血纷纷洒出,沿着她雪白的手腕滑落……
大约十来分钟后,病房被人推开,浓烈的血腥味让前来照看她的护理皱起了眉头,当她看到床上躺着面容毫无一丝血丝,掉落到在地刀片,还有那一大滩血渍的时候,尖叫出跑了出去。
经过医生们的全力抢救,她被救了回来,被戴上了氧气罩,呼吸十分微弱,念锦接到医院的电话,吓得魂飞魄散,与吴妈一同火速就赶来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整个人形同枯槁的婆婆,用笔墨很难来描述她心中的感觉,很难受,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最近这两天,秦家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回来后才知道北宫沧死于车祸,而傅雪莫,那个夺了她幸福的女人,最终也没有好下场,她疯了,被警察送进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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