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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潜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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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期就近了一天。这样的你,让我怎么相信?”
    “难道……难道你还希望你结婚那天,我还能出席给你们送上祝福吗?”我快速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不对,我没有资格出现的。等你们结婚后,我就只能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接受你偶尔想起时的宠幸。”
    “你到底都在说什么?”顾远压低的声音,使他整个人都像只豹子似的,“该死的,我这些天的努力到底算什么?”
    顾远说着放开了我,他好像很生气,打开冰箱一口气喝了一整瓶矿泉水。
    努力?我不解,但却不愿靠近他,而是继续靠在门边站着。
    空瓶子被他捏在手心里,不到五秒钟就被他捏得变形了。尔后他就一直站在冰箱前,再也没有动过了。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我腿都有些麻了,而且他冷漠的背影令我有些害怕。我害怕以后我只能看他的背影了,或者连他的背影都没有资格看了。
    我没有出息的先认输了。
    我从后面抱住了他,还好他没有推开我,过了一会儿后,他甚至还拉住了我的手。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和李萌纯解除婚姻的。”顾远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是从某个遥远的国度传来似的,可是这句话,却是我听过的最动人心弦的音符了。
    可是我却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心境,虽然心底暗涌成河,可是我却冷冷的说,“你不必说好听的话来骗我,谎言早晚都会揭穿的,到时候我只会更受伤害。”
    顾远转过身来,“你看着我。”
    我的确看了,他的眼底有一抹十足的深情,可是我却突然怂了,所以假装不爽的说,“我看了,你的眼屎没有擦干净。”
    顾远突然笑了,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其实我和李萌纯的婚姻关系是双方家长促成的。顾青峰前段时间不是把我叫去酒店了吗?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说了,只要我帮他解决了一桩麻烦,他就会出面帮我解除婚约。”
    顾远的声音是喜悦的,而不是以前冷淡的样子。
    我也很开心,可是却不太乐观。“你和他不是关系很不好吗?他怎么会愿意帮你呢?而且你们的生活圈子并不一样,他肯定是有黑白两道的背景的,而你是一个正经商人……”
    顾远示意我别说话,“生意场上的事情,你不了解的。你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虽然我不愿和他打交道,可是为了你,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043就当陌生人吧

女人总是喜欢承诺的。
    当顾远告诉我,他会和李萌纯解除婚约后,我整个人都好像踩在云端似的,总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幸福的晕眩。
    顾远总算为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做了承诺,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他必须爱我,因为像我这种一无是处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我,那我想不出他骗我的理由。虽然他没有说,但我觉得早在四年前,他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我开始幻想我们的幸福生活,结婚生子,然后相夫教子,这一切看似寻常,可是却是我一直期待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肚子。
    当年怀胎6月流产,医生说我的子宫也受到了创伤,怀孕估计比较困难,但是并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我真是糊涂,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和顾远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我慌张起来,立马算起上次亲戚来的日子,这一算,竟然已经推迟了半个多月。
    当时正在上课,一想到这些,我哪里还有心思坐在听课。因为我们这种进修班管理不是很严格,缺席和迟到早退的人一大群。所以我也趁教授板书的时候从后门溜出来了。
    我轻轻关上后门,小步跑着,可是前面有障碍物挡住了我。
    我避开,可是人形障碍物也跟着我移动,反复三次,我抬头气愤的说道,“你干嘛?很闲吗?”
    天气正好,此时阳光恰好穿过云彩,投注到了地面。刘明洋迎着光站在我面前,笑着看我,一脸无害。
    这笑容,曾经那么令我迷恋。可是如今再见,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我问自己,恨吗?也许不恨了吧。因为有恨就必然有爱,而我现在爱的人是顾远。最幸运的是,顾远也爱我。
    上次在孔宇的主题酒吧,因为环境和心境的关系,其实我并没有认真看过他。此刻才发现他变成熟了许多,外貌俊朗刚硬了,气质也更加非凡了。
    我总算是能够淡然的看着他,“好久不见。”
    “恩。”刘明洋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可是他又竭力忍住了似的。“上次在酒吧打架,吓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笑得不太自然,但还是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最不好意思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当做不认识吧,以后别见面了。”
    我往前走去,刘明洋又拦住了我。“阳信,我有话和你说。”
    我摇头,加快步伐。“我有事,而且我不想听你说话。”
    “难得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刘明洋步步逼近我,我突然有些来气儿,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在那么伤害了我以后,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停住,用最冷的笑容看着他,“刘明洋,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为了你和孩子放弃了读名牌大学很傻?你是不是还希冀着我会如当初那般可怜兮兮的求你留在我身边?”
    刘明洋的表情有些尴尬,“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请你消失在我的世界,因为见到你只会让想起曾经不堪而厌恶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开始新的生活。”

  ☆、044无能的人才会放狠话

刘明洋最终还是没有追上来,我坐上出租车离开,后视镜里的他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鼻尖一酸,突然哭了出来。司机询问我,我不说话,反而哭得更加伤心了。
    第一次在酒吧里见到他时我没有哭,当他被孔宇打得鼻青脸肿时我没有哭,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了,坦然了。可是当看到他站在原地没有追上来时,那些尘封的往事和记忆,竟然一下子袭上了我的脑海。
    四年前,他为了逃避我而东躲西藏,甚至不惜住在外面。我守候在教室门口,可是他却趁我不注意坐上校外的公交车走了。我当时泪眼模糊的追上去,一边跑一边叫着,祈求他见上我一面。
    我当时其实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只是希望他能见我一面,摸摸我的肚子,让他和孩子能够有短暂的相处,因为那毕竟是他的孩子。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那都是。
    我现在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特傻的,后来总算在他住的旅馆堵到他了,他当时的第一句话就是,“阳信,你还真是让人疲倦的类型,如果当初玩不起,那你就别躺下啊!”
    当时我原本沉浸在总算见到他的喜悦中,可是他的话却如寒冬腊月的冰雪,瞬间就冰冻住我带着希冀的笑脸。原本双手是想攀住他的衣服拉住他的,可是最终却变成了巴掌,最后变成了拳头。
    我不要打他,打他只会脏了我的手。我当时说了一句狠话,“刘明洋,这个孩子从此以后再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今天欠我的,以后我会让我孩子像你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后来刘孜饶教会我,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放狠话,有能力的人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你,他们向来沉默,可是却能在不知不觉中就让你跌入地狱。
    我当时很想拥有这种能力,因为我也想尝尝报复人的快感。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学会,因为有这种能力的人,大多有权和钱,而我,不过是个陪酒为生的女人。
    刘孜饶说只要我跟他,他就能让我呼风唤雨。
    我拒绝了。爱情,怎么能是交易呢?
    到了药店,情绪总算缓和了下来。买来验孕棒,又搭车回到公寓,第一件事情就是跑进洗手间。
    也是可笑,当裤子脱下来的瞬间,才发现裤子上有几滴血迹。我哑然失笑,心里有些复杂。
    当初和刘明洋唯一有过一次就怀了孩子,可是现在和顾远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却还是没有消息。难道,我真的不能再怀孕了?
    我被这个念头弄得魂不守舍,原本没有怀孕的喜悦被这个惊悚的消息给冲没了。我丧气爬上床,打算睡一觉。
    原本睡不着,后来不知道何时睡着了,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正要起床,却感觉到床边好像站着一个人。
    “是……是谁?”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股战栗之感。

  ☆、045和黑影的拉锯战

卧室很大,很空。除了床和衣柜再无其他。此刻,偌大的房子显得更加空旷,甚至还能听到回声。
    可是,却无人回答我。
    我一边坐起来一边问,“是顾远吗?”
    黑影俯下身来按住了我,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却反被扇了几个耳光。
    对方打得很用力,我被几个耳光打得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在他打我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这手的皮肤很细腻,小而软嫩,没有汗毛,好像是女人的手。
    这套公寓只有我和顾远有钥匙,若不是顾远,那我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李萌纯。
    因为感觉对方是女人,所以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我全身一使劲,混乱中按住了对方的脑袋,然后有腿压住她的背快速站了起来。我跳下床,凭着记忆找到了电源开关,可是灯不亮。
    “你到底是谁?”睡前我把窗帘拉得很严实,所以整个房间都黑灯瞎火的没有一点光亮,只是依稀间又感觉黑影都到了我面前。
    我背靠着墙,双手胡乱的抓着,不想让她靠近我。
    对方没有回答,原本安静的房间传来了厚重的呼吸声。我的和对方的交织在一起,可见对方的情绪好像也蛮紧张的。
    “你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你到底想怎样!”对方频频进攻,而且她每次都是揪住我的头发,然后又抓我的脸,看得出这个人简直就是想毁我的容。
    本来就置身在黑暗之中,心里早已惶惶不安,我好几次想去床边把手机找出来,对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拉着我就往客厅走去。
    她能成功的避开所有的阻碍物,看得出她对这间屋子还是蛮熟悉的,就好像是她原本就住过这里一样。
    我突然被这个念头给吓到了,我甚至想到了她是不是鬼魂的可能。可能是因为太过惊慌,我逮过她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我嘴巴上用力,心里也是急躁的。如果是人的话,那她一定会因为疼而大叫出声的,可是我咬得牙齿都打颤了,她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反过手来扯着我的头发,令我在疼痛中松了口。
    我也立马揪住她的头发,果然是长发,其间的程度。对方扎着马尾辫,我一把揪住她的,狠狠的说,“如果你是李萌纯,那就请你松手。打架这种野蛮的方式,和你女主播的身份不符的,而且这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觉得可能是顾远和李萌纯摊牌了,所以她才会从顾远哪里偷来了钥匙,打算打我一通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能够理解。
    毕竟女人在面对爱情的时候,都是一样的。自己爱的人被其他女人抢走,再也没有暗地里打他一通解气的了。
    高中的时候我就被学姐堵在校园的后墙欺负,因为其中一个大姐大也看上了刘明洋,可是却被我先下手为强了。
    不过当时刘明洋及时解救了我,而这一次顾远却始终未出现。
    女人好像很不喜欢我说到“李萌纯”这个名字,在我再一次说起的时候,她竟然从茶几上抡起烟灰缸就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烟灰缸的玻璃的,打到了我的眼角,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对方已经跑出了门外。
    我追出去,电梯停在我们的楼层,看来这个打人者还在楼道内。
    我不敢再进屋了,整个楼道都灯火通明,只有我的屋子黑灯瞎火的。我折身锁上门后坐电梯到了保安室。

  ☆、046等有空,我会联系你

我用保安处的座机给顾远打了电话。打了两次顾远都没接,我忍着痛又打了一次。
    保安人员用毛巾包住冰块给我做冰敷消肿,冰凉的毛巾令我痛的“啊”了一声,几乎同时,电话总算接通了。
    “喂。”
    顾远的声音有些清冷,口气里充斥着不耐烦。我向来是冷静而沉稳的,可是我实在是太疼太委屈了,所以我想在这个时候撒个娇也无可厚非吧。
    “顾远,是我,你在哪里?”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说,“我出事了,你能来一趟吗?”
    “我在吃饭。”顾远语气十分简短,“等有空了我会和你联系。”
    我都要被突然冒出来的黑影给打死了,而他竟然为了吃饭把我冷在一边?悲痛迅速化身为愤怒,我提高音量说,“你必须来!如果你现在不来,那以后我……”
    原本想要放狠话的,因为我真的没有本事和能力,除了用狠话来伪装自己的脆弱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了。可是顾远显然不愿意听下去,他冷冷的打断我。
    “我说了现在很忙,等我有时间我会联系你。”
    顾远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的眼泪“嗒嗒嗒”的打在桌子上。
    保安是个中年男人,他好像被我吓到了,担心的看着我说,“你没事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遭遇了家暴了吗?要不我给你叫警察和120吧?”
    “不用。我没事,不疼。而且我现在最疼的是心,就算是医生也救不了我的。”我放下座机,顾远之前说他有多爱我,可是此刻我却明白了,他最爱的好像真的是他自己。
    他很忙,他吃一顿晚饭比救我于恐惧和灾难中还要重要。这样廉价的我,还有什么必要再打过去自取其辱?
    我原本想让保安上去屋里帮我看看的,可是此刻才发现我根本没有装钥匙,也没有手机、钱包这些东西。
    保安说他也没有钥匙,如果实在有需要,可以叫开锁公司的人来。
    我摇头,“这房子其实并不是我的,我还是别把主人的门锁给坏了吧。”
    保安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你一个年轻姑娘,样子长得俊,一定会找到好男人的。千万别因为钱,而把自己给卖了。”
    保安的话我懂,我也不生气。虽然他以为我是二奶,是被男人包养的女人,可是我心里知道我不是。因为我比被男人包养的女人还不如,被包养的女人至少是明码标价的,她们至少还有自己的价值。
    而我和顾远在一起,他不过是给了我一套房子暂时居住,给我找了学校念书。除此之外我没有用过他一分钱,我用的都是我以前做陪酒妹时存的积蓄。
    保安的老婆给他送来了晚饭,我再在哪里待下去就不合适了,我离开小区,有些迷惘的走在大街上。
    我真的觉得自己挺可悲的,虽然已经在a市努力生存了4年,可是我却没有什么朋友。以前我还能去找孔宇,可是自从他对我表白后,我就知道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耍嘴皮子了。何况,他还是李萌纯的弟弟呢。

  ☆、047好巧,前男友

已是深秋,一阵风刮过,就能卷走许多树叶。
    我却觉得自己比树叶还可怜,树叶掉落在地,甚至还有人清扫。可我,就算是死在这街头,估计也没人理会吧。
    四年了,我已经四年没有想过“死”这个字了。
    四年前,刘明洋躲着我的时候我没想过死,他用言语侮辱我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死,顾远如神祗一般突然出现又如鬼魅般消失的时候我没想过死,我爸妈要和我断绝关系的时候我也没想过死。可是当我腹里的孩子被拿走后,我真的心灰意冷,差点就在出租房里上吊自杀。
    在最后一刻,当窒息的感觉渐渐强烈的时候,我的求生意志才瞬间被激发出来。还好围巾的结没有打得太紧实,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那以后,我就立志要活下来,而且活得很好。可是此刻,我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我感觉我的头很昏,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像东西也看不清楚了,什么都是模模糊糊虚晃着。
    我扶着栏杆站着,原本想缓口气儿的,可眼前一黑,后来就失去知觉了。
    醒来时才知道我是在医院,护士恰好在给我拔针,她说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夜了,昨晚10点多送来的医院,现在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要起身,可是护士说我有脑震荡,估计是被重物重创了脑袋导致的,暂时需要卧床休息,而且我昨晚受了凉,还引起高烧,天亮时才降下温来。
    我联想到昨晚被烟灰缸打到脑袋的事情,觉着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是个男的,他说是你男朋友,刚才还在这里呢,他托我在这儿照顾你一会儿,他下去给你买点吃的东西。”护士笑着说,“你男朋友可真是体贴,昨晚到现在连眼都没合上呢!你高烧不退,他可是给你做了一晚的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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