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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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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在筹备礼物的时候,屋外松等人养伤的窝棚里,松也在询问着这次送来的礼物,啧啧惊奇。

    大部分东西他都没见过,比如铜镜,只是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多东西,于是他更想回去了。

    可是骑手却摇头道:“健说了,让你们在这里再住一阵,学学他们的话,看看他们的部族。”

    “他们部族和咱们不太一样,他们的东西是归个人的,不是部族的。”

    “健说,不管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记下来,尽快学会他们的话,多和他们说说话,但是不要去看那些他们不想让你们看的地方。”

    松笑道:“我才不会去看,咱们部族又不是没有。或许我要是晚几个月来,他们不想让我看的东西咱们都有了呢。”

    族人都笑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对比起了几个月前的生活。

    笑了一阵,松皱眉道:“那我就先不回去了,学学他们的话。他们要是问起来咱们部族的事,我该怎么说呢?”

    “除了炼铜的事,什么都可以说。”

    “我知道了。”

    骑手交代完这一切,从角鹿的背上取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裹,说道:“尝尝吧,这是健给你们准备的,家的味道。我们可都没吃过呢。”

    松用手指捏出两块坚果糖,填进嘴里一块细细咀嚼,酥香的坚果混杂着鹿奶的香味,枫糖特有的甘甜让他笑了。

    “甜的,真的是家的味道。”

    他小心地收好了没吃的那一块糖,心说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学会他们的话。

    或许要很久,等到想家的时候,就拿出来舔一下。

    这里也有甘甜的食物,可是,总不是家的味道。

第六十五章 驾!() 
几天后,娥钺终于准备好了礼物,派出了一些族人携带着礼物,跟随着那几名骑手一同前往陈健的城邑。

    草河沿岸三百里之内最强大的两个部族,终于开始了第一次的交流。

    娥钺最喜爱的妻子也一同前往,在男权还没有完全压制女权的时代,负责占卜的女人是部族里地位极高的存在。

    这是一种重视的态度,也是为了更好的了解陈健的部族。

    女人想看看陈健见到九数图时皱眉沉思的表情,也想陈健问她那圭表的表盘是如何用的。当然,或许自己也可以问问那一根布满星痕的木头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远在三百里之外的陈健并不知道这次回访的规格。

    这几天他一直焦头烂额,弟弟妹妹们每天跟在他后面,让他履行当初的承诺。

    这些孩子做出了称,而且和第一杆秤的准度相差不多,表面涂满了油脂和松脂用来防水,虽然是依样画葫芦,可能做成这种水平已经远超陈健的预期。

    孩子们是未来,所以陈健只能学曾子杀彘。

    他承诺过,如果弟弟妹妹们做出了称,自己会给他们一个很好玩的东西。

    如今能镇住这些孩子们的也只有车轮了,金属工具已经出现,做出车轮并非不可能的事。

    只是,真正动手的时候才知道,怪不得这东西是改变世界历史的发明,怪不得很多种族数千年的时间都没有点出这个科技,做起来实在太难了。

    如果说种植是文明萌发的嫩芽,那么金属、车轮和水井,就是文明的花蕾,有了这三样,才能让文明的种子布满整个世界。

    金属的意义自不用说,井让没有河流的地方成为可以居住的地方。

    而车轮的意义不仅是一种代步工具,更是让人类有能力离开河岸,将远离河岸的土地开垦出来。

    开垦出来土地的目的,是为了粮食堆积在自己仓库里,而不是在地里烂掉。

    没有车轮,想要把粮食运回只能依靠河流和船。

    打仗也是一样,没有车轮,出征的范围只有三百里,再远食物供给就跟不上,除非靠河。

    可以这么说,没有车轮,对人类而言,有河的地方才是有意义的世界。

    无论是为了践行以前的承诺,还是为了自己的部族是一个真正方圆二百里的方国、而不是一条沿河二百里的线,他都必须要把车轮弄出来。

    对于古代车轮的理解,陈健只停留在木直中绳、輮以为轮的地步,所以他知道车轮应该是弯曲的木头拼接成的。

    不拼接的话,直接用原木锯开当车轮太沉重,很容易损坏。

    拼接的话,很显然需要有辐条,以帮助车轮承重。

    构想出车轮的形状,一个人显然无法完成,于是找了二十多个人一同忙碌。

    既然车轮是用圆弧木头拼接出的,那么第一步就是要确定车轮的直径、拼接圆弧的数量。

    木质车轮不可能是圆的,应该是一种不规则的圆形,想要尽可能的圆,就需要增加拼接圆弧的数量,但是拼接数量太多又影响车轮的抗压能力,所以最好是六块或者八块。

    选了一根一米二三左右的绳子,以此作为车轮的直径。

    然后将绳子对折为半径,在地上画出一个圆,用矩尺和规尺将这个圆八等分。

    再利用薄木板,仔细用刀削出来一个切开的披萨的形状,正好是一个顶角为四十五度的圆弧。一共做了八个,分给了族人。

    再去挑选鲜木头,利用吊线和弹墨线取直,锯出厚度约有半个手掌宽的木板,浸湿后放在火上烤。

    在火焰的蒸烤下,木头会自然弯曲,弯曲的大小并不完美,这就需要用数量来弥补几率。几十根,总有七八根是适合的。

    选出一些看起来差不多弧度的木头,利用做好的弧度尺比量,将来要拼接的切面用锯子沿着圆弧尺的两条边截开,再用刀修整圆弧,尽量和那个弧度尺近似。

    外面拼接的八块圆弧是车圈,或者叫轮辋。

    内部还需要一个轮毂和车圈之间用辐条连在一起,轮毂就比较容易了,用原木锯开在中间挖洞就行。

    除了在修整车圈的人,剩下的每人给了一根辐条长度的绳子,让他们每人打磨一根辐条。

    连接还是要靠卯榫,辐条的两端刻出榫头,尽可能保证每根辐条的长度都是一样的。

    在等待车圈干燥的几天内,陈健和族人将大车的车身框架做完。

    这个要简单的多,利用鱼鳔胶和卯榫完全没有问题,车轴也选了一根没有疖子的铁杆桦,辕杆的宽度以一头牛为准就行。

    除此之外,陈健叫人把几头骟牛绑了起来,用铁打了几个鼻环。

    牛是必须要套鼻环的,因为牛不是很听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俯首为孺子的,但一旦发起疯来几个人也拉不住。

    鼻环好穿,绑好牛之后,用手摸到牛鼻子里最柔软最薄的地方,对准了,用力一刺穿过去,牛最多也就嚎几嗓子,流几滴鼻血,随后就会习惯。

    穿好了鼻环,又准备了挽具和牛套,牛是靠脖子的力量,牛套就是一个三角形的弯木头,卡在牛的后颈上。

    木鞍子放在背上,缠上肚带,将来车的重力就要背上的木鞍子撑住。牛脖子上的挽具只提供向前的力量,这是比较科学的做法,可以让牛车拉更多的东西。

    现在后续都准备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最重要的车轮了。

    几天后,那些烤弯的木头终于干燥了。

    在连接面上刻出卯眼,用短一些的木棍作为双头榫,里面涂满鱼鳔胶,将两个车圈弧黏合在一起。双头榫的长度正好等于两个卯眼的长度,保证两个圆弧的无缝连接。

    最后一个没法用卯榫,就直接涂满鱼鳔胶,塞进缺的最后一块馅饼中。

    用打出的铁锔子勾住固定好,外面再包上一层铜皮,整个车圈就算是完成了。

    车圈的内弧刻出了卯眼,将准备好的辐条和当做轮毂的原木连在一起。两个个简单的车轮就算是完成了,用了二十个人,花了七天的时间,陈健看了看不算太圆的弧度,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很粗糙,可为了这两个车轮,部族准备了太久。

    从金属到鱼鳔胶、从矩尺到圆规、从征伐奴隶有脱产人员到织网捕鱼食物充足……缺一不可。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前世先人的伟大和智慧。

    陈健颇为感慨地抱起了一个车轮试了试,足足有二三十斤,很是沉重。

    《史记》中记载,****人嫪毐能够把车轮安在下面还能挺起来,由此得到了祖龙妈妈的青睐。虽然司马迁大神没有那玩意,更不可能实践过,但或许是可信的。

    在略微嫉妒了一下嫪毐之后,陈健看着这两个车轮,心说血肉之躯都能挺起来撑住,这车轴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时候是没有滚珠轴承的,也根本做不出来,想要让车轮转动,只能干磨轴,损坏率奇高。

    好在部族现在有铜有铁,在车轴安放轮子的地方用薄金属包住,这轮两侧用木头和铁钩固定住,高出轮眼的直径,防止轮子乱窜。

    包好后摩擦的就是金属,而不是脆弱的木头,转动了几下,发出了让人牙齿发酸的吱吱声。

    找来些动物油脂涂抹在了车轮和车轴之间,作为润滑。据说蓖麻油和鲸油都是上好的天然润滑油,但是部族附近没看到有蓖麻,而族人更是连个大一点的湖都没见过,更别说海了。

    涂抹过油脂,一辆崭新的大车出现在族人的面前,找了一头最大最听话的骟牛,将提前准备好的挽具套上,骟牛从没有拉过车,很不习惯,不满地转着身子,不想让挽具套在脖子上。

    城邑内的族人们纷纷赶来观看,孩子们拍手叫好,一窝蜂地坐在了牛车上。

    陈健折了一根柳条,一如老电影中的车老板子一样,盘着腿坐在辕杆上,吹了声口哨,甩了下柳枝,喊道:“驾!”

    老黄牛回过头,茫然地看了眼陈健,完全听不懂陈健在喊什么。

    族人的哄笑声中,陈健灰溜溜地跳下车,牵着拴在牛鼻子上的绳索,迈步向前。

第六十六章 艳阳天(上)() 
自从那天之后,吱吱扭扭的车轮声便开始在麦田间回荡,唱响出另一种轻音,如同夜晚野猫的春鸣,挠的人心里直痒痒。

    孩子们对新得到的玩具爱不释手,他们还小,听不出那吱吱的声响撩拨人春心的韵律,陈健总会躲的远远的。

    榆钱儿总会牵着牛车,车上装着刚刚从溪边灌出的、冰凉的、融化了蜜糖的水,给那些还在田地里劳作的族人送去。

    每当族人打渔或是狩猎回来,总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一准儿赶着车过去,把成筐的鱼和或是猎物放在车上,让族人们坐在一旁,轻轻甩着鞭子,让勤恳的牛把这些收获带回村落。

    孩子最好的玩具,总喜欢像别人展示,希望别人分享自己的快乐。

    对她而言,坐上牛车闲逛的时候还是孩子。

    下了牛车,回到议事会的大厅里算着今天收了多少鱼抓了几只鸟之类的事时,便不再是个孩子。

    村子里那些需要算数分配的事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知道哥哥在忙着什么,也不去打扰,只是暗暗叹息自己帮不上忙。

    村落里一切如常,那些沿河东行的骑手才已经离开了十天,至今还没回来,不过也快了。

    族里的男人除了打渔和狩猎之外,停下了手中所有的活,在为第一次收获做着准备。

    如今麦子已经有些泛黄,豌豆花也开到了顶儿,晚饭吃过一次盐水煮豌豆荚,味道不错,不过比起麦饭还要差一些。

    张望着那些泛黄的麦饭,回忆着几个月前的味道,陈健带着他们开始了最后的忙碌。

    上次获胜缴获的陨铁兵器全都用来打造农具或者钉锔之类,不成熟的冶铁技术下,用作兵器和青铜没有什么优势,但做农具却比易折断的青铜好许多。

    稷镰、凿子、锯、锄头、大锤……六十多个男人每天都在炭炉前忙碌,打造的很难看,可至少比石头还用的多。

    陈健看了两天后,便带了剩下的百十号人到了村外,选了一处场地作为将来的场院。

    麦子收获后是需要场院和风力才能脱粒的,圈定了一处平整的地面,花了三天的时间除去杂草夯实。

    留下了四十个人,剩下的都回到城邑的仓库区去盖屋子,收获的麦豆不可能堆放在外面,一个个圆锥形的粮仓拔地而起。

    此时里面还是空的,但人们相信,用不了多久里面就会装满麦豆,想吃的时候不需要女人去外面采集了,只要伸手抓一些就行。

    女人们也在为收获做准备,用粗粗的麻线编织出麻袋,不需要那么精细,每个大约能装二百斤粮食。

    跟在陈健身边的四十个则在忙另一件事,陈健说收获后会做一顿比麦饭更好吃的饭食,于是他们开始了期待。

    麦饭是不得已的吃法,没有石磨,麦子没法脱皮,也只能碾碎后蒸饭,粗粝的麸皮其实难以下咽,只是对比以前吃的食物更精细罢了。

    石磨不难,有凿子、锤子、绳切,弄出石磨只是时间问题。

    难的是石磨的动力,换回的几头毛驴未必够用,等到麦子成熟后,整个城邑有将近两千的人口,靠几头蒙着眼睛转圈的小毛驴当然不行,速度太慢。

    陈健想到石磨,自然会想到磨坊,想到磨坊,自然会想到风车。

    不是荷兰名片的那种卧式的风车,那种难度太高,以现在的加工水平根本做出来,一个斜齿轮传动,将垂直方向动力转为平行动力就能让族人崩溃,而且重心也是个大问题。

    但前世记忆中,华夏也是有风车的,而且是与那种风车完全不同的、浓厚的中国风的风车。

    陈健记得老电影《柳堡的故事》里的场景,还有那首脍炙人口的插曲《九九艳阳天》,吱吖吖转的风车,作为整首歌的比兴,贯穿整首。

    这种风车曾坐落在苏北大地和长芦盐场,在明亡之前,曾给乘船而来的荷兰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荷兰人曾以为世界上只有一种风车、那种四周围绕着郁金香化为风景的风车,直到踏上了东方的土地,才知道原来风车不止那一种。

    这种风车是立着的,类似于走马灯或是陀螺,旋转方向平行于地面,而不是垂直于地面,可以省去一个斜齿轮传动转向装置。

    更重要的是不需要调整风车的角度,从上往下看就是一个米字,风无论从哪个方向吹来,都可以转动,也可以通过升帆和降帆来调整转速。

    风车不仅仅可以做石磨的动力,将来提水、灌溉、鼓风都可以,趁着麦收之前能做出来最好,做不出来就当做技术积累。

    既然是推动石磨,动力也不需要太大,能有一马力就足够,第一座风车不需要做的太大。

    风车的安放位置肯定是在城邑靠东边的悬崖上,那里风力正适合,而且利用风车做动力,做一个简单的辘轳绞盘,可以将山下的麦子提到山顶,甚至可以在山崖下再建一个小码头,最大程度地利用水运优势。

    立轴风车的原理类似于船帆,六道或者八道船帆形成一个米字型,风吹动船帆的时候,就会转动。

    立轴可以选用一根上大下小的原木,形成一个T字型,当然这个T字头要小得多。

    T字头的下面穿过孔洞,将T字头卡在上面,风帆就安在T字原木的下部,这样转动的时候,有上面的T字头支撑,整个立轴是悬空的,下面安装上木齿轮传动就可以。

    支撑架只能用木头固定,能够保证不被风吹倒就行。

    整体来说,其实可以看成一个平放的车轮,轴是立着的。

    有陶轮、车轮作为基础,这个并不难理解,或者说就看成是一个不是皮带传动、而是靠风吹动的陶轮。

    在树皮上画出构建图之后,陈健带着人去上游的松林里,砍了四根一人抱不过来的杉松和两根一尺多粗的,作为支撑架的材料。

    沿河放到悬崖边后,用绳子拉到了悬崖上,拔掉树皮,挖好柱脚坑,将一头先放进坑里,用垫砖增高的方法,一点点地将四根粗大的杉松立了起来,作为柱脚。

    就像是点四芒星一样,上面横着两根,互相交叉,刻出卯榫后再用铜锔子固定住,用绳子拉好。

    五米多高的上空,三根大杉松交错着,形成了一个简单的框架。

    两根细一点的杉松吊线后用锯子刻成木方,这个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弄完。

    木方的中间挖出凹槽,让两根木头交叉后能够压在一起,用鱼鳔胶黏合后形成一个十字形。

    在十字形的中心挖出一个圆洞,这个圆洞就类似于车轮和车轴相接的地方。

    将这两根木头抬到四棵杉松的上面,固定住,框架的雏形就算是完成了,完全撑得住匹马之力,甚至更多也没事,陈健前世可是很少见到这么粗的杉松了。

    在刻木方的两天时间里,不刻木方的人也没闲着,在做帆布和帆架。

    帆布用的是麻布,用橡子淀粉浆糊和胶浆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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