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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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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和鱼,这是这个部落最早出现的两个字,陈健又画了个弓,添上了日月水山之类的字,叫部落里的年轻人和孩子都过来。

    一个又一个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是什么,好在这是象形的,都是些平时常见的东西。

    除了弓箭之外的发音都是原本的部落语言,很容易记忆,简易的笔画勾勒出的文字很是圆润,因为这是用木炭写在地上的,而不是用刀子刻在竹片上,不可能那么棱角分明。

    让妹妹榆钱儿去教孩子们识数,不求每个孩子都像榆钱儿这么聪明,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也会了。

    至于三以后的数字,他准备再想一下,一切以最容易理解为优先前提。

    四还是四道横,五的话就是个山尖模样的无底边的三角形,手掌如山嘛;六就是类似现在的六,去掉下面两个点,上面的点变成个竖,以此类推到十的时候就画个X。

    十进制是必然的,不是因为后世都在用,而是因为人有十个手指头,容易理解。现在别奢望零之类的概念,能让族人全都数到十那就足以笑傲百里了。

    至于八进制或者十六进制,那是种度量衡数字,但并不适合孩子从小理解。

    好比一根绳子,定义为一米,那么在这个时代十等分显然很难,至少陈健想了一会没想清楚怎么十等分。

    而2的次方数等分就比较容易了,将绳子弯一下对齐就是二进制,再弯是四,再弯是八,以此类推。重量也一样,木棍天平砂子减半,半斤八两不是没有原因的。

    文明……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看了看忙碌的族人,看看那些在用别扭颤抖的语调数着一二三的孩子,看看那些至今还没想到可以加长木棍以方便经线牵引穿梭的姨妈们,看看那些还没想到在羽箭前加上骨针兽牙增加威力的舅舅们,陈健只觉得任重道远。

    “看看要多久他们才能想到吧。”

    幽幽叹了口气,一个人的思考不是文明,一群人的思考才是文明。

    ~~

    PS:话说一根可以折叠对齐的绳子,怎么才能十等分?一个天平,一堆砂子,怎么才能十等分而不是2的次方数等分?

第九章 大吃货帝国的后裔() 
一连三天的晴天,晒的鱼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地围观,族人不当回事,陈健却恨的牙根痒痒。

    只好抓来几个小孩子,弄了些艾蒿之类的鲜草,在晒鱼的地方点燃火堆,不断添加艾草,形成略带苦味的浓烟,总算让这群俯冲轰炸机不再接近。

    这两天的捕猎越发的简单,族人射箭的水平略有提高,虽然不能直接射猎鹿羊之类,但追猎的效率明显提高。

    生活看起来是不错的,有肉有鱼,偶尔还有女人从树上采集的大白虫子,蛋白质丰富,生吃固然恶心,可是烧熟了还是别有风味的。

    然而作为一个从吃货帝国穿越来的人,陈健却已经无法忍受了。

    烧烤煎炸烹炒炖蒸煮,如今就剩下个烤。

    眼巴巴地看着肥嫩的羊,想要熬成乳白色的汤汁,里面再飘上几抹香菜芫荽,想一下就口水直流。

    可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变成烤羊,而且还没有盐……

    于是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陈健觉得是该弄个容器了,最起码能喝口热水,这年月没有抗生素,现在还好,等到夏天洪水期的时候那水可怎么喝?

    再一次谎称祖先的指引,加上足够多的鱼干和食物,争取到了两天的时间。

    如今脱离捕猎去从事别的行业可不是一件小事,也就是陈健用弓箭和鱼替自己背书,才得到部落表决的全票通过。

    从那些堆积的骨头中找到了几块鹿羊之类的肩胛骨,这是制作骨器的好东西,上面窄而且厚,下面薄而且宽,十分坚韧。

    小心地用石头在上面砸了几个不规则的孔,然而砸骨头是个技术活,纵然族里砸石头砸的最好的大舅,成功的把握也不高。

    二十多块肩胛骨,最终剩下了八块能用的。

    出去砍了几根鸡蛋粗细的小树,去掉表皮后插进了砸出的小孔当中。

    这几天女人们已经搓了不少的绳子,还晾晒了一些以备后用,而绳子算是这种工具的前置科技。

    将绳子仔细地骨头和木头连接的地方绑好,然后在骨头的上面加一根一尺长的横木,也用绳子固定好。

    这根横木的作用是方便你挖土的时候用力,有个地方踩——后世的铁锹可没听说上窄下宽的,没法踩的铁锹不是合格的铁锹。

    工序并不复杂,在睡觉前弄完了八个简易的骨耜,挥舞了一下,很是轻便。

    人们围过来看着这几件工具,却想不出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却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名字——耜,和四根手指头的四是一个发音。

    第二天一早,部落的男女老少全都来到了山下的河边,小河因为水流湍急的缘故,只有在转弯的地方才堆积出了沙滩,河边两侧都是些土块。

    看了一下这些土,算不上太好的黏土,不过又不是制作工艺品,也就没那么多讲究。

    最好的黏土也叫观音土,就是大灾之年被饥民吃的那种观音土,根本不能消化,吃了也是死,无非就是死前能有饱腹感而已——绝望中对鬼神文化的寄托,希望下辈子不做饿死鬼。

    这里的山上或许有那种上好的黏土,但凭现在手里的工具是不行的,只能就地取材。

    用手捏了一把放进水里泡了泡,捏了一下粘度可以,里面有些黄泥,土层下面应该就有大量的黄泥。

    看看地势,找了一处平坦的离河边不远的地方。

    陈健先用脚踩着骨耜上的横木,将骨耜插进地里,做了个示范,然后用力将土挖出来扔到一边。

    这是简单的动作,很快舅舅表哥们都学会了。

    八个骨耜,将近三十个男人轮流使用,不多时就挖出了一个方圆两米左右的坑,露出了里面的黄泥。

    干燥的黄泥坚硬无比,根本没办法用这简易的工具挖掘,又挖了一道小水渠,将河水引到坑里。

    水到了脚踝附近时候,就将水渠堵上,叫了几个人轮流进去踩。

    不一会坚硬的黄泥就和水混成了泥浆,随后化为粘脚的泥巴,几个在里面踩的人抬腿都有些困难了。

    剩下的人则都去收集树枝,附近的树枝枯树很多,顺便还能找些虫子当零食。

    忙活了一上午,泥坑中已经变成了一团乱泥,在里面踩的人也累的满头大汗,满身都是泥点儿。

    换人拿了骨耜,将下面的湿黄泥挖出来扣在地面上,这是最基本的原料了,用来烧瓷肯定不行,但是烧陶是没问题的。

    让榆钱儿带着小孩儿回到洞穴兜了一些草木灰过来,又在河心的冲击岛上弄了一些细沙土。

    正常来说,烧制陶器之前需要先用筛子筛出里面的硬块和粗砂的,但是现在是春天,荨麻亚麻之类的纤维植物还没有生长好,就算好了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放在水中沤出纤维才能织出能过滤沙土的细亚麻布,一切从头开始,需要的是大量的时间和数不尽的前置科技。

    用现在编织的“布”,估计使使劲儿鸵鸟蛋都能漏下去,毫无意义。

    在黄泥中加了一些干土搅拌均匀之后,陈健先用手捏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碗,然后跑到河边舀了一瓢水,做了个示范,女人们顿时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了。

    用手捏这是最古老的方法,做出的东西可以说奇形怪状而且容易在烧制中碎裂,但第一次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了。

    姨妈们加入到和稀泥的大军当中,一人拿了一块在石头上揉起来,捏成各自想要的形状。

    男人们则被刘健叫来,找了河边一边平整的大石板,将一堆堆的黄泥堆积在上面,用力揉出里面的空气后,找了根木头当擀面杖,几个人用力将这一摊黄泥压成一张半米多宽的大面饼。

    看看了这泥饼的厚度,已经有将近三公分厚。

    又一人抱了一大团的泥巴,搓成长条蛇的形状,太阳曝晒下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等到几十条长蛇都捏成了后,三四个人托着一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块圆泥板上,围成一个圈,泼上一点水,轻轻按压着固定上。

    一圈又一圈地接在一起,到半米高左右的时候总算是完成了一个大泥盆。

    再大的话会因为张力和重力的原因裂缝。

    因为是第一次烧制,没有经验,陈健和众人又用泥饼和泥条盘了几个大泥盆。

    而姨妈表姐妹们也捏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容器,放在大泥盆附近的石板上晒着。

    盘出了四个大盆,几十个奇怪的碗壶之类的,也不知道第一次烧能剩下几个。

    想到陶器可能会漏水,于是将草木灰伴在挖出来的白土上,混成了泥浆,让人在那几个大盆上小心地刷一层泥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烧出来釉。

    制作陶器最好的工具是陶轮,有了陶轮依靠旋转的离心力,很容易就能弄出各种规则的圆罐,省时省力。

    但是传动系统是个问题,石器时代的很多部落已经掌握了陶轮技术,但是陈健想不出他们是怎么转动的。

    蹲在那琢磨了半天,想出了个可能的方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先擀了两张很厚泥饼,在一张泥饼的非圆心处挖了个上下通透的孔,此外两张泥饼的圆心处都挖了个凹槽。

    两个泥饼的侧面,都用手捏出了深深的凹槽。

    用剩余的黏土做了两个底座,上面露出的地方正好能卡进凹槽里。

    弄好了一切后,天已经黑了。

    陈健看了看天,第一次真心诚意地祈祷着先祖,千万别下雨,要不然这一天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只怕原始崇拜的族人也会认为是上天震怒。

    晚饭吃的没有心情,榆钱儿只当哥哥累了,本想问问数到十后面该怎么数,却也没去问,安安静静地和几个孩子喂小鸟儿。

    忐忑不安的心情持续了半夜,山下青蛙乱鸣促织成双,原本听着舒服的自然之声在今夜也变得格外恼人。

    他不会制陶,只是略微知道的大概,穿越而来至今,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能掌控的事情。

    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心境还需要多多磨练才行,日后不能掌控的事情多了,第一次就当是历练心性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总算没有下雨,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似乎那不停叫唤的林鸟也不恼人了。

    带着人准备好了柴禾,等到陶器被太阳晒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堆放的柴草点燃。

    烧陶的温度不用太高,叫了几个人晚上和自己守夜,不断地添加柴草。

    熊熊的火焰将四周耀的通红,火烧了整整一夜才逐渐熄灭,厚厚的草木灰覆盖了一层。

    就像是赌桌上的赌徒一般,忍着砰砰跳的心,扫去了上面的灰烬,族人跟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他,猜测着先祖这一次又会给族人带来什么样的好东西。

    如同掀开新娘的盖头,灰尘扫掉之后,陈健的心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

    眼前是三个捏的陶碗,却只碎了两个,还有一个是完好的。

    淡红的颜色说不出的可爱,竟比新婚试帕上的那抹嫣红还让他激动。

    想要淡淡一笑以示尽在掌握以提升下逼格,可惜族人却不懂这种含蓄的美,纷纷盯着他的脸。

    只好无奈地大吼一声以示高兴,族人这才欢天喜地地跟着叫喊起来。

    扫去了其余的灰尘,四个大陶缸碎了两个,还有两个是完好的,基本上成功率在一半左右。

    而那两个底座和泥饼可能是因为实心的原因,居然都是完好的,上面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让人不敢靠近。

    心急如焚的陈健等了半天的时间,这才拿起一个陶碗递给老祖母,老祖母用手一敲,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也吓了一跳。

    昨天还是黄泥,怎么今天就变得和石头一样了?

    这个破陶碗在族人中传了一圈,每个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怎么做到的?

    而那两个大陶缸因为涂抹了一层泥浆,外面并不粗糙,光滑的如冰一样。

    看着那两个大陶缸,陈健泪流满面——距离包子馒头花卷面条大米饭,又近了一步。

    Ade,烤鹿肉!Ade,烤块茎!Ade,烤羊肉和烤鱼!

    “今晚上必须要喝羊汤,明儿用羊油炸块茎,后天水煮鲜鱼汤……”

    他喃喃地自语着,榆钱儿挠挠头,心说哥哥怎么流口水了,难道这石头一样的东西能吃?

第十章 舌尖上的部落() 
洞穴下的山谷,高树和盛草交织的地方,榆钱儿和哥哥在寻找一种精灵般的调料——花椒。

    榆钱儿不知道什么是花椒,哥哥告诉他这种东西可以让食物拥有火焰跃动般的滋味。

    夕阳下的树林有些阴冷,花椒就隐藏在树木稀少的空隙中,矮小的身躯在与自然的抗争中布满了锐刺,守护着自己的味道。

    刺扎破了榆钱儿的手指,蹙着眉将手指放在嘴中吮吸着,看着哥哥熟练地摘下花椒叶。

    它的种子还在孕育当中,等到成熟的时候,那才是凝聚了所有精华的味道。

    花椒叶与之相反,并不浓重,却多出一分清香,与嫩白的羊肉配在一起,孕育出独有的味道。

    半袋花椒叶落入简单的布包中,承载着族人对美食的第一次追求。

    几百米外,一种自侏罗纪就开始密布于这片大地的植物,倔强地伸出了自己的嫩芽,宛如握紧的拳头,向大地彰显着自己的力量。

    蕨菜,这是族人春天常吃的一种植物,但今天负责采集这种植物的却不是女人,而是狼皮和几个弟弟。

    他们拿着被汗水润的滑腻的骨耜,按照健的指点,挖开了蕨菜的根。

    密集而纠结在一起的根部,是它们力量的源泉,自然也是最富营养的地方。

    狼皮并不小心,所以白色的汁液从沾满泥土的伤口处涌出。

    骨耜的挖掘很费力气,但狼皮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蕨菜与自然抗争,狼皮和族人们也在和自然抗争。

    只是从今之后,蕨菜们又多了一个敌人。

    那白色的汁液既是它们的血,又是它们的泪。

    既然是泪,味道自然是苦的。

    苦,不是族人喜欢的味道。

    所以榆钱儿的妈妈和姐妹们背着自己的纤维包,来到了树林最密集的地方,几天前的春雨让她确信一种奇异的味道已经在枝头萌发。

    作为部族的采集者,她们知道每一棵果树的位置,知道每一种能吃的嫩芽,这是祖先用生命留下的记忆,传承给子孙最宝贵的财富。

    刺老芽,这种浑身是刺的植物给部族的女人留下过很多伤痕,但那香甜的味道却让族人们很快忘记了刺痛,用木棍勾住树枝,采摘下最为鲜嫩的部分放入到背包中。

    有时候因为用力太大,脆嫩的树枝会折断。但是部族的女人们知道,第二年的春天,新的生命会在死亡的树枝下绽放美丽。

    死亡,只是新生的开始。

    不止是嫩枝,还有那些难逃岁月侵袭的古树。

    腐烂从树心开始,或许一开始只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逃过了啄木鸟的叮当。

    但朽木上,新的生命也在悄悄诞生。

    张开的伞盖下早有小虫在吞噬鲜美的汁液,被一只粗糙的手夺走,小虫儿也被甩下来,弓起身子发泄自己的不满,却被手指远远地弹开。

    吸收了朽木营养的蘑菇也是族人喜欢的味道,但没有人敢尝试那些不熟悉的,老祖母告诉过她的女儿们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至于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哪些不能吃,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也是一个伴随着家人眼泪的苦涩故事。

    故事也是有味道的,不仅仅只是苦涩,有时候也有甘甜。

    采集完花椒叶的榆钱儿此时就在经历一次甘甜的故事,香甜的汁液从舌尖漫过,沿着喉咙流下。

    她知道甜这个味道,却是第一次体会这么久。

    陶罐中的汁水已经被她喝了个干净,用鲜嫩的小舌头舔了下嘴角,却被哥哥宠溺地用手擦去嘴边的残余。

    陶罐上是一棵刚刚发芽的枫树,上面扎进去了一枚破碎的陶片,刺破了它的筛管,割断了它的动脉。

    那些积蓄了一冬天为抽芽准备的糖分,迷茫地踏上了这条从没有走过的路。

    第一次看到了树皮外的世界,嗅到了甘甜之外的味道,并不喜欢,却再也回不去了。

    无奈地和伙伴们一起落入到淡红色的陶罐中,越聚越多。

    几十个陶罐在不同的树下等待着,枫树和桦树在春天都是甜的。

    甜,却并非蜂蜜那般腻,多出的那种清甜,其实就是春天。

    春天是甜的,自然不了爱情。

    引吭高歌的鸟儿们守护着自己爱情的结晶,期待着里面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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