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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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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放浪女”组成的合作社成员,算是闽城最早的一批女***先锋,她们选择了用劳动来获取自己的权力,对于外界的骂声充耳不闻,反正找情人墨党内部有的是认同这种解放的异性。

    作为合作社,她们也是最早成立了托儿所的组织,对于三年前兰琪给她们回信中说的“参加社会所承认的劳动、将家庭劳动变为雇佣关系的社会劳动”极为赞同。

    作为织布合作社,又是墨党对女性态度的一个样板,加上这几年宽幅平纹布价格一直稳定,她们的这种合作社就这样成为了闽城旧思想的一颗毒瘤,而且难以摘除。

    当然,也成为墨党被攻讦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在一些小资产者那里很难开展工作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墨党选择了坚持底线,而没有选择根据情况随意变动,这是获得了全数通过的决议,并且直言不讳地指出墨党是支持双方面自由离婚的,为此墨党也被闽城的很多人称之为“传统的毁灭者、放浪者堕落者以及潜在妓女的党”。

    建筑物上,几个持枪的男人在吸着战前的最后一颗烟,即便明令禁止在这时候吸烟,可是面对着对面的敌人,这里的负责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后面的火药区派几个不吸烟的人在那就行。

    有个码头雇工出身的小伙子有些越界地和这些女人开着荤段子,大战在前,女人们倒也不以为意。

    “我说,你们这些娘们儿挖挖街垒就好了,跑到这上面来,你们见过血吗?”

    说到血的时候,小伙子故意加重了声音,旁边几个人也都轰轰地笑起来,显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一个手臂上缠着袖标的女人瞪了那小伙子一眼,回骂道:“废话,我们十三四的时候就见过血了,那时候你们还擦鼻涕呢。”

    小伙子又看了一眼旁边一个在那装填火枪的女人,笑道:“看不出,还会填火药呢?我以为你们会先把铅弹装进去再装火药呢。”

    那女人却不甘示弱,手中并不停,嘴上却道:“装填火药?啧,上回我以前那男人又喝完大酒去找我,我二话没说朝着旁边的门就是一枪。他倒是没流血,但是尿了一裤子,弄得我们姊妹的屋子里一股尿味。”

    小伙子吓得一缩脖子,偷眼看了一阵也不知道真假,就不再问。

    旁边一个看得出很好看的、但是脸上已有些沧桑的女人在那捂着嘴笑。手里捏着一截火绳,有些熟悉,但又不一样,就像是多年前曾经放过的纱,但那时候可是没有太多笑容的。

    女人家里曾好过、父亲因病破了家、买过兰花被人抢走、被酱油作坊收留、当过纺纱工、纺纱作坊破产后领过救济、被迫当过妓女来维持不去救济所,直到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合作社的一员。

    曾经会笑,后来忘了哭,再到如今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少女时候那样捂着嘴笑。

    捏着火绳的手捧过花盆、拿过扫把、偷过豆子、纺过纱线、拉过梭织

    原本那盆可以改变她命运、但并没有改变、后来又在死尸边捡回来的不再和命运相关只是发觉它很美的兰花,如今没有死,而是分出了许多支,种植在合作社托儿所的墙边,开得正艳。

    每每总要轻轻拍打几个顽皮孩子的手,又舍不得打痛,却又怜惜那些被顽皮孩子捏在手中的、离开了枝叶和根须的花朵。

    原本以为,花离开了枝叶活不了的。后来她知道,其实是离开了养分才活不了。

    幸运的是,合作社托儿所旁边的土地很肥沃,于是活的很好,开得正艳。

    她捂着嘴偷笑的时候,旁边一个壮实的男人冲着这群“放浪女织工”的带头人、墨党的女性死硬分子说道:“说真的,你们下去吧。打仗不是女人的事。

    “从是否适合的分工来看,你说的没错。但正如咱们的党歌里唱的,没有无义务的权利,也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义务,所以你们有高我们一等的权利。”

    壮实的男人皱眉道:“党内不需要你们有这样的义务。”

    “闽城呢?你看到紧急议事会的纲领了吗?参与战斗,是可以获得国人最低票权的。我们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自己性别的声音。哪怕是咱们的党,在议事会中终究还是男人提出的自由离婚提案,那终究是种施舍。我们要用自己的付出,去赢得这种权利,去赢得发声的力量,去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样我们才能解放自己,不再当玩偶和宠物。自己能养活自己,只是第一步。而这场战斗,就是我们改变那些人看法的时候。”

    壮实的男人不再说话,女人却说道:“把你的火柴给我们一盒。”

    “怎么,还要学我们抽一支烟?”

    女人摇摇头,很淡然地说道:“男人最多战死,可我们如果被俘却还要承受另一种侮辱。”

    男人翻出来后,掩住上面的字,无奈耸肩道:“硫化磷的,不是黄磷的。只能起疹子,死不了。下去吧。”

    说话间,下面传来一阵火绳枪的闷响,军队的第一次进攻正式开始。

第一百零一章 胆大() 
镇压的军队等不及部署大炮,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攻下这里,作为支撑点。

    天黑之前还攻不下来,就要退走,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度过一个夜晚——对面被吓得瑟瑟发抖毫无抵抗之心是可以的,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

    将军也只能寄希望于城内所有的乱党主力都在这里,一鼓而下,或许局面还能挽回,他根本不知道城内有多少力量。

    大炮在后面部署,第一批进攻的士兵才冲到斜坡附近,就受到了正面和左右两侧的齐射,几十具被铅弹打中的尸体躺在那里,几枚从建筑高处投掷下的炸弹让第一次试探攻击彻底溃败。

    这一处空地让将军很别扭,水塔就在河边,两侧的空地上的街垒看上去是薄弱点,可是水塔横亘在中央,主攻两侧会始终处在交叉的夹角铅弹的射程之内。

    对面的火枪填装速度很快,而且居高临下投掷的各种爆炸物也让每一次进攻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片广场看着挺大,但能展开的兵力不多,还要维持大量的士兵在后面的街区,以防被城内的乱党从后面包抄:如果城内彻底乱了、或是海军那边切入了,自然不必,这四千多人的力量就可以主宰整个城市。但现在,显然是捉襟见肘。

    展开的兵力不多,就不可能发挥优势兵力佯攻,只能选择一处作为突破点。看上去最难攻破的斜坡之上的那个建筑物,也就成为最佳的进攻选择。只要那里突破了,附近的街垒就形同虚设;而只是攻破了街垒,建筑物随时可以展开反击和射击,拿不下这幢建筑就等于根本没有控制这里。

    将军对城内能拼凑出多少人不清楚,但他估计既然城内没乱,那么除去维持秩序的这部分人,最多也就有七八百人。

    以往镇压,真的很简单。那些人手里就算有几把火绳枪,但是没有长矛的掩护,一个冲锋就可以彻底驱散。

    但是现在,将军估计的这七八百人,可能手中都是燧发枪。从刚才的虽然参差不齐但是能听出感觉的齐射来看,这些人很可能受过一定的训练,应该就是乱党的精锐。

    事实上,他想错了。

    “乱党”的精锐在南安、在大荒城、甚至有部分在台湾的舰队中。

    城内的真正精锐人数的确不多,可是激情四射的志愿队人数不少,一直为“暴动”做准备的墨党手中枪支也不少,藏在城中的合法不合法的大炮将近三十门。

    要不是军事委员会控制着,靠一股热血和激情冲到最前面的人少说也有两三千,但是这是严禁的。

    一名墨党的临时委员在水塔建筑的上面,作为城内的临时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他很清楚自己的任务。

    码头附近,早在临时议事会成立之前,就已经发动了暴动。实习生和码头工人武装夺取了南洋公司的船,扬帆起航截击可能参与的海军,几名船长和陈健的私人关系不错,还有在直布罗陀海战中实战过的一批人。

    为了防止出现特殊情况、亦或是担心被人欺骗,临时委员会在暴动夺船后给出的命令是:“发现海军,直接打旗语宣布闽城治安队正在平叛,有人伪装成海军参与动乱,请海军退回港口停船接受检查。对方只要不接受,直接抢上风向,主动开火,不要任何的犹豫和给对方以喘息之机。”

    海战的结果还不清楚,但海军那边的威胁已经不大。

    所以临时的军事委员会认为,最危险的时候就是在今天晚上,城内一定不能乱,城内一旦乱了,就会不攻自破。

    绝大部分被动员起来的力量,以及墨党的精锐战斗队都要参与城内秩序的维持。

    今晚上如果有人坐不住主动跳出来,那就无需审判直接枪决,熬过今晚上、稳定住城内的情绪、各种委员会和临时机构和党派做好城内的安置,明天才能调配大量的志愿队反击。

    同样的,今天下午对镇压的军队来说也异常重要。在城内不乱、海军无法参与的情况下,就凭陆军这四五千人根本攻不下闽城。在今晚上之前,拿不下码头贫民区水塔,他们就得撤走。

    如果他们撤走,或是完全放弃,一切都好说。到时候南安的矿工和农会主力一到,不管军队扯什么淡,绝不接受任何和谈,直接攻下军营和海军军港以及沿岸炮台,再去谈到底是叛乱还是平叛的问题。

    如果不撤,明天下午就组织力量展开反击,将他们消灭在城内。

    为了达成这一目的,水塔这里的各种军事力量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真正的军事力量有两个木器厂的精锐连队、两个码头工人纠察队、半个街垒掷弹青年团连队、外加一门十二斤大炮、七门六斤炮和十三门三斤炮。

    其实城内藏着的大炮还有,但是临时军事委员会留下了一部分部署在几个重要广场,一旦夜里发生了暴乱,不惜一切代价直接在城内用炮轰。

    终究不是正规的军队,如果是一支正规的燧发枪军队,还有这么多的大炮,作为临时军事委员会第一委员的陈健是可以选择让这边黏住镇压的军队,组织力量直接围歼的。

    可惜这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能求险,只能求稳,一旦不能冒险,必须打成毫无意义的消耗战,撑下去。

    只要不被攻破,闽城的力量动员起来、市民阶层的激情被发动起来、在一年时间内暴力的、没机会温和地完成农村变革,一年之后战场只要在闽郡,硬抗个三五万正规军也没问题。

    海军上大荒城舰队配合上南洋公司的舰队,只要齐国不和海军配合,前期压制也无问题。拼消耗,热带航线只要不断,柚木和热带造船木不被截断,都城那边的海军拼消耗拼不过的。

    如果齐国想要趁机摧毁压制他们贸易的公司海军,都城那边勾结西班牙海军一起,那性质就变了:都城勾结外敌屠杀国人。

    虽然以统治阶层的无耻这种事绝对做得出来,但这样虽然一时爽,但可能全家乱坟岗——底层的反弹会爆发的十分严重,完全没有妥协的可能。

    因而从长久看,今天只要求稳,哪怕把镇压的军队吓得逃走之后付出更大的代价攻打要塞棱堡,那也值得。

    驻守一线的临时委员在高处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将左翼和炮兵的指挥权下放到一名从测绘学校毕业的年轻人身上,再三叮嘱要求稳。

    测绘学校科班出身的年轻人姓项,单名一个瞳字,只是可惜了这个名字,他是个近视眼。

    虽说项瞳是年轻人,但也是相对那些年纪稍大的临时委员们来说的,能被安排守卫左翼,在党内也是老资格了。

    当初在学堂学的是测绘和数学,跟随陈健出过海,在环球航行中又跟着陈健学了数年,在琉球操过炮运气最好的那炮就是他打出的,回来的途中得了热病但竟然没死,已经算得上是老资格和嫡系了。

    不过项瞳的性子终究是个年轻人,嘴上答应了求稳,内心却掩饰不住激动。

    都说自我价值的实现,在这乱局当中,项瞳想不出有什么比一战成名更能体现自我价值的事了。

    对方的第一次试探进攻已经退去,项瞳摘了玻璃眼睛,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站在马背上拿着个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对面,忍不住撇撇嘴。

    二十一门大炮中的十二门部署在了左翼,暂时还没有展开。对面只不过有五门六斤的轻便野战炮。

    左翼这边的步兵稍微孱弱些,真正的军事部队也就是一个木器厂连队,剩下的还有三百多的国人志愿队,让他们守街垒尚可,但是进攻根本不行。

    单通镜片中,对面的大炮正从后面拖拽过来,军队正在那集结,看来准备发动一场正式的进攻。

    马背上的项瞳喃喃道:“炮兵在中间,两边的步兵根本没挖胸墙,还在那扔钱买第一波进攻的勇士?这是根本就觉得这边只能防守?这么多年不打仗了,镇压下松散的起义有些太轻松了,这货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虽然富有激情和年轻人的冲动,可并不意味着不谨慎,再三观察之后,项瞳越发确定,对面完全没有做出预防反击的可能,大约是因为这些年镇压过程中从未出现过。

    按说要是为了稳,这时候最佳选择就是展开那门十二斤炮和其余的六斤炮,远距离轰击,迟滞对方的集结,时间很容易就能拖到傍晚。

    这边的炮打的肯定比对面准,炮能不能打准是炮的事、理论上算出来的准不准是人的事。即便此时操炮更多的是靠运气,但命中率女神的运气总归更亲近这些数学更好一些的炮手。

    于是项瞳有了个大胆的主意,在左翼的组织成员内部表决了一下,叫来一个联络员,叫他去申请。

    “不要炮击迟滞敌方集结,待敌方集结后、进攻前,快速展开轻便三斤炮射击,迅速发动反击,敌方必乱。六斤炮与十二斤炮,可不展开参与战斗而是作为战车冲击,此开阔地和硬石路面完全可行。无需考虑我方之志愿队组织问题,齐射后冲锋的激情和热情就足以冲垮被忽然炮击和反击而惊慌失措的敌军。”

    “鉴于此,左翼的集体讨论建议将街垒掷弹青年团连队全数调集到左翼,再给左翼一个正规的连队,可以在日落之前将敌人驱逐出城。”

    拿手指擦了擦眼镜片,在纸上第一顺位签了自己的名字。

声明:本书完结或是太监。() 
    感谢书友的支持,感谢编辑的支持。对不起所有的书友,也对不起编辑的推荐和抬爱。

    翻看一下,昨天屏蔽了一章,今儿又一章。我一想,以后敏感的地方也会越来越多,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都说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可能有时候读起来就会觉得有些眼熟,总归不好。

    后来出去走了一圈,月亮很圆,仰望星空顿觉宇宙之浩渺。

    我再一想,之前几卷忽然从其乐融融史观在某一章开始忽然本性暴露改用血淋淋的阶级史观的时候,该不看的也都不看了,看的吧也都是认同的。

    既然这样,似乎便如同朝住在泉水边的人家推销矿泉水,便无意义。

    呃,都说有大纲遁,后续大纲的脑洞稍微大了点,就不这么遁了。

    说说书名所谓的球长,亦或是结局吧。

    大概最后一卷会很短,就是一篇社会科幻吧,全球**实现下某个平凡的人的生活;或是像《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那种形式,用一个泯然众人的普通人的一天生活来侧面描绘想象中的那个时代的正面。

    既然生产资料公有了,那么说自己是球长也不为过,或者说每个人都是球长也不为过。

    人的自由、人的本质,能也只能在那时候复归。

    一个劳动是第一需求、劳动的方向是自己喜欢的事业的、不被物化、自我价值的实现不被身上穿的用的的商品的贵贱所异化的时代。

    嗯,简单的工作、爱情、孩子的抚养、婚姻解体后的生活,大约就是这样的平凡的一天。

    这个短篇如果有机会会写出来的。

    ……

    总之呢,大家随便怎么骂我也得忍者,大家是书友,花钱看书,结果写到一半不写了这是单方面不要脸,我也挺惭愧的。

    既不装可怜也不找理由,就是今天忽然觉得以后写起来给别人添麻烦增加工作量;最重要的就是觉得看书的懂得比我多、弃书的我写的无意义。

    所以太监的错,当然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家里既没出事,也不是我病了。

    在这里说声对不起。

    我是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所以这作者号我就不用啦,藏起来,然后就写些娱乐的大众些的,类似的历史不会再碰了。

    如果有机会再写,再看,不知过去曾看过,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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