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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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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很想搞一言堂,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一步一步来。为了安抚这些人,陈健提出了议事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分配那些抢来的东西。

    这些首领听到要分东西,都高兴起来,喝了一口酒后,脸色变得红扑扑的,话也多了起来。

    “要不咱们按照这次出征的人数来分?”

    “不行!我们族里死了两个人,可是他们部族一个都没死,他们的族人肯定在打起来的时候躲到了后面!”

    “你乱说!是因为我们的族人更强壮!”

    两个因为捕鱼而有了矛盾的部族互相争吵着,甚至站起来准备厮打,陈健无奈地敲了一下碗道:“不要吵,不要吵。我建议这些东西分成两份儿,按照每个部族出征的人数分一半,另一半按照每个部族死去的人分。”

    几个部族的首领互相看了看,同意了这个分法,一些人则暗暗后悔,早知道会抢来这么多的东西,打的这么容易,就该多派些人跟着出征了!

    “榆钱儿,你说一下咱们一共有多少东西。”

    “欸。羊有一百三十头,角鹿八十头,稷两万斤,豆七千斤,还有八百斤鱼干。”

    几个部族互相看了一眼,一百三十头她们是明白的,可是这个万和千,还有斤是什么意思?

    陈健给解释了一下一千就是十个一百,榆钱儿拿来了一块陶砝码,递给各个首领,告诉她们这就是一斤。

    她们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惊奇地发现自己根本算不清楚该怎么分,无奈地看了眼陈健道:“我们信得过你,这次你来分就是。”

    “那好,这次我来分。还有第二件事,那几个背叛了族人,甚至杀了亲族的人怎么办?”

    这几个部族的首领小声地交谈了几句,来的较早的几个部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对那几个人很愤恨,可陈健也说过不杀他们,似乎应该顺着陈健,反正杀的不是自己的族人?可是再想想如果这种事出在自己身上,那恐怕是不能容忍的。

    于是她们纷纷抬头看着陈健,陈健没说话,悄悄碰了一下身旁的老祖母。

    老祖母轻咳一声道:“要我说,这种人应该杀掉。健说不杀他们,但这不是一族的事,也不是打仗的事,总要大家一起商量。”

    石头也跟着说道:“我觉得也是,杀。外面那两个部族虽然还没有推选出首领,但想必你们能猜到他们的意见。”

    那几个部族松了口气,纷纷点头道:“该杀,杀了亲族的人,不应该活着。”

    “对啊,这不是打仗,得大家商量着来,这可不是一族之内的事,他们可是解开了发髻,背叛了先祖,还杀了亲族!”

    议事会表决后,十二个人表示该杀,陈健没说话,另外两个没来的部族首领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想杀。

    陈健拍了拍手,外面几个人抬进来一块湿润的陶泥板,榆钱儿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子站在一旁。

    “既然大家都说该杀,那么以后这种事就不用商量了,咱们记下来,以后就按这个办法来。”

    榆钱儿用石头片画出了几个简易而古朴的画,大意就是杀死自己亲族的人,需要被处死,并且画了个露珠,一个圆月亮,示意这是露月初一商量好的事。

    陈健伸出拇指,摁在了陶泥板上,剩余的人也都纷纷将拇指印在了泥板上,表情很是郑重。

    “告诉橡子,让他仔细烧出来,不要烧裂了。烧好后挂在村子的正门口。”

    那几个族人抬着这块沉重的泥板出去了,几个部族间的第一条律法算是完成了,以后还需要更多的律法,但凭空讲是没意义的,需要有案例后再商讨,再刻成陶文。

    两件事商量完,松从外面进来,小声在陈健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健起身道:“现在饭食已经备好了,还有酒,咱们先吃饭,再杀人,然后还要商量几件事。”

    首领们想到这里的饭食,很是满意地站起来,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惊雷般的鼓声,还有上百人整齐发出的呼喝声,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

    陈健笑了笑道:“边吃饭,边看族人是怎么打仗的。”

    他率先卷开了纤维布的帘子,远处的空地上平齐地站着一排人,他们手中紧握着石矛、穿戴着柳条和鹿皮编织的简单甲衣,远远望去仿佛山林中笔直的青松。

    陈健回身看了一下这几个首领,心说这就是为什么要先吃饭再商量别的事的原因。前世的大禹化干戈为玉帛,大约也是这么吃饭吃出来的……

第二十章 三件事() 
长枪如林,勇士如木,数量不算多,却有一种不动如山的震撼。

    对于自己人来说,这是移动的城墙,可以守护家人;对于敌人而言,这是催命的武器,可以毁家灭族。

    十个首领和陈健并排走着,心中无不震撼,怪不得这次胜的这么容易。要是自己部族和陈健为敌,乱哄哄的冲上去,只怕死的更快。

    她们没有亲眼看到那场战斗,但也能猜到那场战斗是如何进行的,一头长着长角的雄鹿固然威猛,却也不是一群狼的对手。

    在一旁观看的各个部族的族人,也被这种安静而又整齐的队列所影响,不再如刚才那样混乱嬉闹。

    “大家先来将咱们战死的族人埋葬了吧。他们是咱们的兄弟、亲人,守护着咱们的家人孩子和母亲,现在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送他们一程。”

    部族的人纷纷跟随着首领的脚步,来到了村庄外的一片土地上,包括那几个还不知道自己将死的背叛者。

    尸体已经埋葬,就在桦当初埋葬亲人的旁边,曾经的埋葬者如今也被别人埋葬。

    土盖过了他们的身体,外面还留着一堆挖掘好的土。十三个议事会的首领每人一柄骨耜,念叨着各族战死的名字,将土覆盖在了上面。

    三十二支他们生前使用的石斧石矛,插在墓地的前面。这些石矛石斧不会生根,或会腐朽,但在族人的心中却已成长成一片无法密不透风的森林,阻挡了那些外来的敌人。

    三碗浊酒浇灌在坟墓之前,族人们没有哭泣,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们在和自然的抗争中见惯了死亡,这一次的死亡是一种荣耀,一种为了亲人活的更好、不被外族欺辱的荣耀。

    简单的葬礼,没有什么魂归来兮的悼词,只有一块简单的木牌,上面用木炭画着简单的历法日期和战果:果月二十二日,杀八十三人,俘百人。

    隆起的坟茔正对着村落中的那面迎风飘扬的黑白旗帜,一时间寂静无声,如林般矗立的武器便是他们的墓碑,两排野菊种植在坟墓的周围,此时还未盛开,却已含苞。总有一天,有人看到盛放的野菊时,总会想到那些为自己活着而战死的族人。

    那几个背叛者也随着众人低着头,心头百感交集。这几天他们虽然活着,可是整个村落没有人和自己说话,甚至连那些孩子看到自己也会奚落几句。

    然而很快就有几个首领喊道:“把那几个杀了亲族的人抓起来!”

    早有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刚才就已经悄悄地围住了这几个人。几人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族人拿住。

    “健说过不杀我们的!”

    那几个首领道:“可是我们没同意。”

    他们回身问着那些默默地族人,大声喊道:“你们觉得他们该不该杀?”

    “该杀!”

    上千人同时发出了怒吼,尤其是他们原本的亲族,更是叫喊的沙哑泣血。那几个人的脸色苍白,挣扎了几下,知道已经毫无意义。

    有一个年轻一点的哭喊道:“我不想死!当初我不那么做我就要死。就算是我妈妈生了我,可我杀死妈妈的时候,妈妈也没有怪我啊,她还让我好好活下去……我不想死……”

    只是他的求饶却起到了反效果,他的亲族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朝着他丢掷过去,额角被划破,他还是喃喃地喊着不想死之类的话。

    上千人的躁动中,那几个人哭喊着求饶,但却无济于事。几个亲族的人冲上前,用石斧狠狠地砍在了他们的头上,出手的甚至有他们的亲哥哥。

    他们死后当然不能埋在这里,手和脚用绳索在背后绑到一起,在距离村子极远的地方早已准备好了土坑。

    面朝地面,后背朝天,就这样匆匆地掩埋上。族人们觉得这个姿势会很累,到了那个世界也看不到太阳,而不是如同那些族人一样侧卧着长眠。

    十三个首领一同将刚才在小屋中的决定告诉了所有的族人,既然认同同一个先祖,就要遵守这一条律法:凡有背叛亲族,杀死血亲的,就和这些人一样。这不是一族之内的事,而是十四个部族都必须要遵守的约定。

    那块陶泥板已经去烧制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挂在村子当中,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看到,都会想到这几个人的死——死亡之后更加可怕,在另一个世界没有先祖的庇护,还要永远保持着族人的姿势,看不到天空。

    有些人在想,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这些人该怎么去面对那些被他们亲手杀掉的亲族?

    更多的人只是很淡然的觉得这理所当然,没有太多的感慨,反正他们从未想过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族。他们再想,那条律法以后真的会用得上吗?

    陈健觉得肯定会用得上,时间可以很快磨灭记忆,却不能磨灭那些刻在陶泥板上的画卷。

    只要那块陶泥板还在,这个故事就会永远流传下去,说给那些后世没有经历过这件事的孩子们听。

    本以为会有族人看到砍头会呕吐,可事实上这些人平静的很,在他们看来这些人死有应得,自己又不会背叛亲族,为什么要害怕呢?

    再说不就是死个人嘛,那些被老虎吃掉的,被蛇咬死的,吃了毒果子死掉的,见得多了,那样死去或许还会落泪,可这样死去的人他们连在梦中都不想再看到。

    见惯了死亡,意味着生存的艰难,这样艰难的生存中,更难容忍背叛亲族的人。

    处理完这一切,天已正午,各个部族的人都回到了村落,在一些人的指引下坐在了饭食的面前,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圈子。

    饭菜简单,羊肉麦饭、鱼脍、采摘后焐熟的梨子……烹调不算精致,但在这些人看来仍旧是一顿丰盛的宴餐。

    首领们和陈健坐在了一起,饭菜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为了方便商量一些事情。

    陈健的族人们在场地中央排成队列,随着鼓声前进,搏来一阵阵的叫好声。一面提前夯筑的土墙被那些举着柳条盾的人同时冲锋撞倒后,更是让叫好声突破了天际。

    榆钱儿知道那道土墙的下面早就被哥哥泼了水,而且还挖空了一些,心说这可是好些人忙了一下午的事哩,难道就是为了撞倒?

    那些首领们却不知道其中的猫腻,颇为惊恐地看着尘土飞扬的地方,啧啧惊奇,对于陈健能打胜仗有了更为直观的印象。

    表演完这一切后,仍旧依照惯例,各个部族中的好手吃饱喝足后纷纷出来,或是斗棍、或是投矛、或是赛跑,既算是为族人表演,也算是彰显自己的强壮。

    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中,陈健又趁势和这些首领们提出了几个建议。

    各个部族八岁以上的孩子全都集中在村子中,不论男孩女孩,陈健许诺会教会他们各种本领,等到十四岁成年后就可以返回自己的部族,而且不需要这些人出食物。

    第二个建议是每个部族按照男性人口,十个男人抽出一人参加训练,为期三年,三年后才能回去。出征的时候,每个部族抽调十个男人,作为辎重兵跟随出征,不参加战斗,但要负责背运食物之类。战利品今后将要分成三份儿,一份按人分,一份按战死的人分,另一份则充公,算作几个部族共有,为今后打仗做准备。

    第三件事则是希望他们学会种麦,同时也希望他们搬出大山,在自己的村落附近居住,这里还有不少的土地,也方便共同御敌。

    前两件事这些首领很轻松地就答应了,那些孩子做不了什么活,还要吃饭,不如送到村落里长大。而且还能学到很多东西,长大后回去对自己的部族也很有用,或许今后他们的生活也能如这个部族一样好。

    出男人训练的事也没什么问题,他们见识到了训练后的成果,而且这一次抢来的战利品很多,每个部族能分近千斤的麦和豆,还有几头羊和角鹿。每个部族也就出四五个人,不算多,不会影响到部族的生活。

    但是第三件事还是争执了起来,他们还没有亲眼看到种麦的效果,万一不行怎么办?族人总要吃饭,每个部族距离很远的话,附近山上的各种果子坚果都可以度过冬天。但如果住得很近,要采集就要离开很远才能保证族人的生存。

    有两个部族出于对陈健的信任,决定搬过来和他们一样种麦定居。剩余的部族则希望等到明年杏子黄的时候,看看种麦的成果再做决定,至少要度过这个冬天再说。信任是有程度的,暂时还不够击碎那些一辈辈流传下的经验。

    陈健也没有坚持,有两个部族搬过来也算可以了,草河南岸的土地也很肥沃,完全没有开垦。自己部族有船,草河也不算宽,土地现在是足够的。

    这三件重要的事说完,剩下的事就比较简单了,基本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首先是族内的各个部族自己负责,其余部族不准插手。如果两个部族之间起了冲突,也要联系各个首领,共同商量解决。

    再一个就是一个半月后,这些部族首领要带着男人来村落,去惩罚那几个违背了盟誓的部族。

    之所以是一个半月之后,因为马上要种冬麦,一些部族也要采集坚果为冬天做准备,一个半月的时间正好能忙完。

    几件事商量完,十三个人共同盟誓声称绝不会违背。喝过血酒后,榆钱儿将每个部族能分到的东西一一告诉首领,这些东西自然不包括那些被俘获的奴隶,因为那些部族暂时不需要。

    在陈健的邀请下,她们决定再逗留一天,学学如何烧荒种麦。

    PS:今明都是一更,办点事儿。

第二十一章 秋忙() 
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

    秋分是太阳历,是太阳直射赤道,白昼与黑夜时间相同的一天。

    族人现在用的是简单到残破的月亮历,完全不知道真正的秋分是哪一天。

    不过陈健估摸着应该就在这几天,也可能稍微晚点。土地不熟、麦种不佳,早几天也没什么问题。

    如同上次一样祭祖,祈求先祖护佑明年能够有个好收获。

    因为外族的人都在观看,第一天就没有种植那些开垦好的土地,而是选择了放火烧山,现在时间有限,早点让这些人学会,也能让他们早点回去种植。

    天气微凉,草叶微黄,虽未干透,却可以点燃了。

    陈健之前带着族人用石镰割了一些草地,现在又多了不少的种子,可以适当扩大一些刀耕火种的范围。

    放火烧山是个很讲究技术的工作,水火无情,万一引燃了山林,橡子野果之类的全都烧没了,这个冬天可就难过了。

    带着族人清理出一条两人多宽的通道,围成一个大圈将准备放火烧山的地方围住,从两面放火。

    割除了草木的通道不算宽,恰好能阻止火蔓延过来。

    着火的地方温度较高,气压较低,风会自然地朝着着火的地方吹去,两侧同时点火,两团火就像是要相会的牛郎织女一样,在中心拥抱在一起,逐渐熄灭。

    教会了别的部族如何烧山,又带着他们去了早已经烧出的土地上,学习播种。

    播种的密了,浪费种子,遮挡阳光;播种的稀了,产量太低,遮不住野草。

    满天撒籽当然不行,垄也没有刨出来,所以陈健叫族人找了绳索,几条绳索平行拉开,每条绳索间隔一步。

    那些没事干的孩子们负责拉绳索,大人们则沿着绳索用骨耜轻挖,撒下麦子。除了麦子之外,又在两条绳索的间隙中播种下了豌豆。

    麦子的分蘖能力强,根系浅;豌豆需要支撑,正好可以趴在麦子身上,根系深,而且有固氮作用,两种作物都可以混种。

    唯一的缺点是明年收获的时候,麦子和豌豆很容易分开。不过现在只需要考虑吃就行,一同碾碎也是不错的食物。

    他在前面给众人做了个示范,估算了一下劳作时间,示意众人先干着,自己转身和老祖母以及石头商量一件事。

    两个月的开垦,两族一共开出了大约三千亩的土地,平均下来每个劳动力一天开不到半亩地,没有金属农具的情况下,这效率也算是不错了。

    土地既然是两族共同开垦的,如今也到了该分配的时候。做个示范,等以后其余部族也迁过来的时候有个对照。

    按照开地的劳动力人数,用步量将土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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