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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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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轰动中,陈健一边应付着,一边询问了这边最大的纺织坐商,发出了拜帖。

    港口的纺织商人会这几天也是被陈健带来的许多新东西被惊住了,不少人赶忙去拍了几张照片。

    又知道陈健船上的都是玻璃钢锭水银之类的东西,他们是万没想到这样一个风头正盛的人物会来拜访自己。

    基本上没有商人从齐国进口棉布,两边的技术水平相差不多,根本没有太大的利润。

    这些纺织商人接到陈健的拜帖,竟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急忙忙摆开了宴席,请了陈健。

    这边的语言和对岸几乎没有区别,最多是有些口音差距,也就不需要通译。

    陈健带着从对岸不远数千里运过来的飞梭织布机,大摇大摆地前去赴宴。

    正所谓不把军火卖给敌国的商人不是好商人,换成机器也是一样。

    真正的古典自由下,荷兰的私营银行可以把钱源源不断地贷给与荷兰作战的敌国;克虏伯的炮弹引信被英国使用,一战后按照中炮伤亡的德国人头来算专利费……资本的自由是无国界的,这也是资本家们最想要的自由,也是每个资本家为之奋斗的目标。

    新机器可能会带来很多改变,但这种改变还没有引起人的重视,也没有人会先往深处想。

    陈健带着几台工匠们造出的飞梭织布机,宴会后顿时引来了这些齐国的纺织商会的注意,啧啧称奇不住赞叹。

    准确来说飞梭织布机不是机器,只能算半个机器,没有解放双手,只是让原本用来投掷和接梭子的手,变成了拉绳索。

    这是一种半自动的织布机,和原本的织布机相比唯一的优势就是能织出更宽的布。长度不变的情况下,将布匹的宽度提高一倍,布匹的产量也就提升了一倍。

    虽然效率提升的并不高,但是内在的意义是巨大的,这是一种可以改进并且最终可以适用于非人的手之外的动力,这才是其意义所在。

    同样的时间两到三倍的效率,这就意味着更多的利润。

    纺织商人看着这台略显笨重的机器,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陈先生,难道现在那边都已经开始用这种织机了吗?”

    在他们看来,这是显而易见的。这东西一旦推广开,作坊里的织工很快就能用上这种织机。

    如今这机器都已经漂洋过海到了这边,显然近水楼台的地方已经用上了,可是他们却没听说这样的消息。

    陈健摇头道:“这你们放心,这东西刚刚弄出来,对面的纺织行当并没有用上。我只是和闽城的纺织行会有些矛盾,不愿意让他们得利就是了。与其卖给他们,不如卖给你们。毕竟隔着大海,他们想要学也不那么容易。”

    几个商人琢磨一番,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这的确是个好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东西……陈先生准备怎么卖?”

    “这台白送。不但白送,还送全套的图纸。只要找个好一点的木匠铁匠,就能做出来。”

    商人们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陈健的话,心说哪里会有这样善良的商人?

    总觉得其中有什么古怪的,陈健索性让他们安心。

    “诸位,我都说了,我和闽城的那些纺织商人有些矛盾,而我的产业又不再纺织行当上。所谓隔行如隔山,不涉足也好。”

    商人们笑了笑,摇头道:“都说无利不起早。陈先生想要搞垮那些人,断可以将这些织机送给其余郡县的纺织商。”

    “这东西最终还是要人来用的。一个织工一台,哪里能藏住秘密?在别的郡县,用不到半年闽城的那些人就会知道。你们则不同,毕竟隔着大海,到时候由你们生产,我运送一些回到闽城得利,岂不是两全其美?布面比以前更宽,价格也比之前更为便宜,这其中不就有利润了吗?”

    陈健解释了一番,众人觉得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用别的理由,这些人未必会信,但如果加上自己的利益并且说的如此赤果,这些商人反而相信了。

    再者,算了算既然是白送图纸,结构简单也花不了多少钱,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圈套。

    想通了这一节,商人们高兴起来,酒宴上连番说一些感谢的话。

    “诸位,你们都是这里的大作坊主,这其中的利润你们也看到了。这东西迟早要传开的,越早涉足越好。等到别人想要涉足的时候,要么就是被你们挤跨了,要么就是晚了一步只能喝点剩下的汤汁。”

    “棉布又是消耗品,每年的消耗量巨大。你们的效率增加了,成本降低了,而且布匹更宽,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蛊惑了几句,加之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在场众人再也没有顾虑,连连称赞,并表示如果以后陈健如果往回运送棉布,他们一定优先给陈健准备。

    不过陈健也没说一定要运回棉布,反正棉布在这边也不愁卖,这些人也就不在意,满脑子都想着今后大赚一笔。

    承诺而没有签订契约,那些承诺也就没有意义,只靠道德约束。陈健要不要这些棉布,并不会影响这些人采用新机器,棉布是大众消耗品,怎么都卖得出。

    宴会之后的半个多月,陈健一直在港口内停留,船上的货物基本上已经销售出去,只剩下返回时候的货物。

    这不是一两天可以准备齐全的,陈健也不着急。

    每天慕名而来照相的、看热气球的络绎不绝,还有一些人专门来找陈健。

    顶着一个学宫先生的名头,去年在都城的一些实验也传到了这边的太学,很多人抱着一种求学的态度而来,陈健也不藏私,凡有疑问的一一解答。

    宴会之后不久,飞梭织机就已经开始大规模地制造,织工还是那些织工,只是换了机器。

    新的棉布经过那些织工纺织出来后,质量和之前的相差无几,布面更宽,也没有太多的技术要求,推广起来十分容易。

    这东西真的是藏不住,新棉布产出之后,织机很快就流传到的别的地方。

    ……

    六月末,河流上游的齐国都城宫殿中。

    几名年轻的宫廷贵族站在现任齐侯的两侧,案几上摆着一些东西。

    现任的齐侯很是好奇地把玩着通过一些渠道弄到的望远镜,不住点头。

    除了望远镜之外,还有几张黑白的照片,一张热气球飞在半空的照片,一些闽城风物建筑。

    一支处在击发状态的上了插入式刺刀的燧发枪横在前面,还有刚刚有人送来的关于那艘有些奇怪的帆船的记录。

    除了这些,还有关于陈健在学宫里的一些实验的资料,以及传播到这边的许多东西,一一摆在案头。

    四十多岁的齐侯学识广博,一些东西虽然看不懂却也不是一窍不通,各种学科都有涉猎,很清楚纸上写的这些东西的效果与作用。

    在几个月前他就知道了对岸学宫里发生的一些事,也在去年就听从对岸返回的使者说过热气球的事。

    他实在是没想到一个盯着学宫先生名头的人会亲自来做生意,更没想到还有望远镜、燧发枪这样的东西。

    消息传播总是需要一些时间的,陈健的船到了贸易港口的时候,只在港口城市引起了一些轰动。

    随着轰动越来越震撼人心,自然有人将这些东西送到了这里,由于时间的问题齐侯也是刚刚得知。

    半晌,他放下望远镜,问身边的一人道:“你们听说的准确吗?这个陈健没有走正常的航线,没有跳岛也没有走北线,而是直达这边的?”

    “是的。按照那些水手说的是这样的。陈健五月六号从闽城出发,中途在一座无人岛上休息了三天,于五月二十三号到的港口。刨除掉中途休息的那三天,只用了十四天时间就到了这边。好几个水手都是这样说的,据说是靠着什么经纬度来的。”

    “经纬度?”

    旁边一人简单地解释了一番,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东西,齐侯稍微看了一眼点点头道:“这也算不上什么新奇的东西,无非还是牵星术,只是更精确了些。第一次尝试航行,就能直达,可见那边的航海术已经比咱们高出来一些了。咱们终究地狭人少,不比华夏故土。”

    又看看望远镜燧发枪和照片之类,摇头道:“这些东西可真是精巧,着实惊人。”

    想了一阵,终于道:“这样吧,派人请他来这里一趟。一则是我个人相请,二也是太学学员相请。这才一个月,他贸易回去的货物凑齐还要些时间,应该还没走。”

    “是。”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逆袭的齐侯() 
齐国是个古怪的国家。

    当初分封的时候是为数不多的侯国,迁离了原本的故地,被陈健扔到了海边,当时上下左右都是些东夷戎狄的土地和人口。

    上一世陈健留下很重要的东西,就是强行把这个族群拖入了后农耕时代。

    牛马牲畜、耧车条播机、高炉铁、各种新式铁制农具、灌溉学轮种套种技术、火药长矛野战炮骑兵加滑膛火绳枪、文字……

    相对于尚处在邦国铜石并用时代的周边族群,这是生产力和战斗力的碾压,极高的人口增长率和一些难以描述的文化同化政策,可以让这些族群以极快地速度殖民适于耕种的土地。

    数百年前与陈健花了二三十年当教书先生弄出了大量识字人口并且靠文明优势同化、杀了一批又一批的老国人旧势力加强集权不同。

    被扔到四敌环顾的大海边,齐国所能采用的政策也只能靠本族的那些人采邑分封,数百年的时间完成了基本盘的殖民同化。

    发现如今齐国所在的大岛的时候,岛上是有原始部落的。但岛上同样也有黄金、铜矿和大片的肥沃平整的土地。

    借助火枪大炮,挑唆部族内斗,私人武装、逃亡的农奴,渴求发财的冒险者,源源不断地从北边的半岛涌了进去……这座岛的纬度正好,同纬度的扩张远比经度扩张容易。

    不到百年的时间,通婚加同化基本控制了这座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岛屿,重心基本都在沿海沿河地带。

    如果没有那场没有完成的统一战争,这就是一场完美的古典殖民时代的样板。

    然而随着统一战争的开始,看似奇葩选独裁王制度的共和国却有更为集中的权利、血统神圣的君主国却分权严重。

    随着事态的变化,大量的旧贵族、效忠旧制度的奴仆、一些被裹挟的士兵等等,连同齐侯一同迁到了岛上。

    当时大军在海上,内部混乱,物价飞涨,而旧侯伯国的土地上正杀的人头滚滚。

    重压之下,这群旧贵族们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海战全胜,岛上的局面终于趋于稳定。

    但新的矛盾随之产生。

    这一任齐侯的父亲,在败亡到岛上之后,痛定思痛。

    翻出那些上古时代的旧书本,翻看了一些古老的书籍,从上古时代的《阴阳矛盾说》、《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如何合理盘剥》、《实事求是地分析调查》等书籍。

    连看两年,如有所悟,终于明白岛上的局面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之前统治的基础是那些都有血缘关系的旧贵族,他们拥有土地,也拥护血统神圣,维护等级制度。

    而现在在岛上,这些旧贵族没有土地,只有如今最没有意义的血统。统治基础也不再是这些人,而是来到这里的士兵和大量的普通人。

    这些人一无所有,而岛上原本的人除了自耕农还有大庄园主、大矿主、大土地拥有者。

    新的矛盾成了外来者和更早的那批人之间的矛盾。

    新来岛上的人没有土地,人心不稳;早来岛上开垦种植的人,拥有土地拥有农奴,但他们绝不会因为亲缘、血统之类的东西就愉快地把这一切拱手献上。

    一场变革势在必行,否则根本站不住脚,必须培养出新的既得利益阶层。

    看过那些上古时代流传下的在侯伯国视为不详之书的书籍后,上一任齐侯算是恍然大悟,巨大的压力之下人往往会变得聪明。

    可惜那时候他已经老了,除了教育好一个孩子外,只做了几件事。

    先不触动岛上旧势力的利益,暂时合作。

    将都城定在岛上旧势力最弱的南部,鼓励耕种,开办学堂,集中权利,直辖统治。

    在大量旧贵族逃亡岛上造成物价飞涨、重金属货币通胀的情况下,垄断海运,兴办国家银行,铸币,限制物价,收拢金银,实行了一段时间的配给制。

    管控海军,握紧了海军的军权,垄断走私贸易控制岛上物价,打击投机商,扶植海盗盘踞北路航线,切断北边旧势力与华夏之间的走私贸易,探寻南面群岛贸易线。

    “赎买”岛屿南部的大批土地,兴办冶铁作坊,兴修水利,控制牛马,鼓励私人垦耕,在直辖地确立私有土地所有制。

    统治的地方狭小,这些事做起来也就简单。大量的金银和海军优势,保证了稳定与走私的效率。

    上一任齐侯薨,这一任齐侯接任的时候,局面大好,逃亡或是裹挟过来的这些人已经站稳了脚跟,工商业逐渐发展起来,旧贵族们瑟缩在都城中只剩下血统和金钱,没有土地只剩下名义上华夏故土的封地。新的工商业自耕农群体组成的统治集团代替了旧贵族的势力,实际上做的那华夏故土上一模一样,只不过之前作为既得利益者反对,而到了岛上却又转而支持。

    这一任齐侯在做继承人的时候就露出要干大事的姿态。

    学堂读书期间,完成了意识形态建设。

    齐侯的法理性源于当年的亲族分封,这一点保持不变。

    而在岛上,必须要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王,以平衡各个阶层之间的矛盾,否则将会陷入混乱。

    人性本恶,在没有绝对权利的情况下,就会陷入无休止的争端。为了防止这种争端的出现,所有人必须奉献出自己的部分权利,交由某个人行使。

    而所有人必须服从自己为了免于遭受人性本恶的混乱死亡而交出的由别人行使的权利。

    君主,即为国家。

    那么国家又是由人构成的,所以君主的荣光、财富、权利、胜利,即为国家的荣光、财富、权利、胜利,即为所有人的财富、荣耀……因为如果每个人都穷困,那么国家必然穷困,而作为国家化身的权利君主也必然穷困……

    这样的言论不但盛行,而且鼓动了一批人写成了书籍,大肆传播。

    同时笼络了一大群年轻人,建立了一些组织,逐渐完善了非血统神圣的君权至上合法性理念,但却放弃了最重要的君……是谁的问题。

    这是自己挖坑埋自己,但他显然也明白过来没有什么亘古不变的东西,什么血统神圣之类的东西已经在统一战争被彻底击碎,他只要自己的权利,自己死后哪管自己的儿孙什么样。

    这种不求后世只求自己这一生的态度让他变得坚强无比。

    随着去年万物微粒说、人的权利、自然趋势状态、国家权利等小册子出炉后,这位齐侯更是找到了自己这一套理论的“科学”解构支撑点,所以他对陈健的名字早已耳熟,虽然陈健弄出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想说这个。

    齐侯仔细读过那本流传过来的小册子后,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关键点——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如果本恶,那么没有绝对权利的状态人世悲惨,最坏的政府也好过没有政府,而只有绝对的权利才有可能趋近于完美的状态。

    如果本善,那么没有绝对的权利之下人与人之间可能会形成一个更为完美的世界,所以人如果对政府不满的话可以推翻重新建立。

    事实并非这样,可对如今的世界来说这还是很有道理的一种基于归纳和逻辑的推理。

    这位齐侯既然有这样的雄心,又活到了读到小册子、微粒说的时候,自然是做了很多的变革并且获胜完成了集权。

    在父亲薨后,即位不久便以自己在学堂时候信奉他那一套的年轻人为班底,组建了亲卫军,鼓励工商业,继续开办学堂,重建太学,开办艺术院,建立新式军官学校并且自认督办。

    即位四年后,颁布新的律法,宣布集中权利、解放北边庄园土地所有制下的农奴,允许北部土地私有,允许农奴迁徙,废除北部庄园的自治权和对农奴的处置权,允许农奴自由结婚,废弃北部的一些矿山专营权,赎买土地,重新分配等政策。

    借助海军的势力,在对岸没有反应过来准备干涉的时候,两场战役完美地解决掉了内部矛盾,杀了一批,赎买一批,统战了一批。

    农奴们分到了小块土地,允许土地自由买卖,除了国家赋税外不再缴纳任何形式的地租。

    跟他站在一起的一批人得到了被没收的土地,矿山,兴高采烈。

    没有参与叛乱和武力抗拒的庄园主旧势力们,以农奴分到土地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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