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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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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些年轻人看来,陈健就是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

    但是有钱拿,有饭吃,将来学成后还有十年的稳定工作,据说薪资尚可,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一批学生五十人,分出来十人跟着一位请来的老师傅学削竹子、卡卯榫、通竹节之类。

    另外四十人则是从进入学堂的第一天开始,就被陈健拉着去从劳动生产中学习。

    在作坊附近的一处明显没有泉水的地方,陈健让他们挖井。

    年轻人也不管为什么挖井,既然让挖那就挖。

    半个月,挖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大坑,没有一点的泉水渗出,而且底部已经露出了岩石层。

    等彻底清理出岩石层的时候,学生们告诉了陈健。

    陈健又让他们搬石头、学习搅拌水泥,将这个一丈见方的大坑砌出来,防止塌陷。

    这个大坑大约四米多深,砌一个这样的大坑并不是难事。尤其是拥有了木轨道、水泥之后,这种活更为轻松。

    在这四十多人砌坑的时候,大量的毛竹楠竹被运到附近。

    陈健找来了黄德,又请了极为竹匠师傅,用大量的竹子做了一个绞车。

    等到绞车、绳索、竹篾之类的器物准备完成后,那个四米多深已经露出了岩石层的大坑也已经砌好了。

    按照陈健的要求,用石头和水泥完全支撑起了四周的土壁,留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井口,只不过这口井是个枯井,没有水。

    指挥人将那个竹绞车等立起来,安放在了砌好的井口后,陈健把那群学生叫到了绞车下。

    “你们要学打井。”

    年轻人们不解,问道:“可是打井不是这么打的,而应该是挖个可以容人的坑,从里面砌上石头砖头。再说了,这里根本就不像有水的地方。陈先生,若是你想挖井,我们建议你到作坊北边靠近山坳的地方挖,那里应该有水。”

    陈健笑道:“谁说打井就是为了挖水啊?再说谁说打井就一定得像你们那么挖?我先问你们,之前学的东西都学会了吗?”

    “会了。怎么和水泥、怎么堆石头、怎么挖坑……这些都会了。”

    “和坐在教室里听人讲,有什么不同?”

    年轻人们都笑了,说道:“讲的能听懂,但是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有时候讲的道理是对的,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又不太一样。”

    陈健点头道:“那就对了。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呢,就是个纸上的先生,躬行的事就得靠你们来办。”

    他拿出一堆空白的本子,还有一大堆的石墨笔。

    “我只能给你们讲大概,具体操作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你们具体操作的时候,就把遇到的问题都记下来。怎么解决的,也都记下来。出了问题,谁能想出来解决的办法,十个银币奖励。”

    “选出两个人,每天都要检查众人的记录。有问题,就记下来,回馈给我。”

    “现在,纸上的先生要给你们讲道理了。”

    “开始上课!”

    四十多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小马扎上,陈健叫人抬过了黑板和各色工具。

    “今天先讲咱们这个井怎么挖。”

    在黑板上画出了简易的绞盘和手动畜力冲击钻的原理,将一个由坩埚钢锻打的沉重钻头摆在了前面。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钻头,上面是圆的,但是下面并非圆的,而是有一个倾斜角的斜面,淬火后硬度极佳。

    众人看了看那个钻头,陈健在黑板上写了几句话,回身又开始和学生们讲。

    “要挖这种井,先挖坑。挖到露出石头层之后,往下挖不下去了,再把这个大坑用石头砌起来。”

    “这就是你们之前学到的东西,接下来咱们说说怎么用这个钢钻头挖井。”

    说完,陈健从旁边拿起一个铁钎子,对着旁边的石头,从上而下用力向下怼。

    怼了几下,那石头终于碎了。

    “大致就是这样。把这个钢钻头吊起来,用绞盘吊的高高的,靠着往下坠的冲击,一点点砸碎下面的石头。”

    “为什么这个钻头下面是偏的?因为要从四周往中间碎,如果只是中间是尖的,砸的多了后果就是中间碎了四周没碎。”

    陈健拿起一块石片,笑道:“四周碎了,中间肯定碎了。中间碎了,四周未必碎了,因为四周还连着更广阔的四周。”

    “所以砸的时候,要让钻头不断转圈,让四周的石头都碎掉,那么这个井自然而然也就碎出来了。”

    学生们对于这种新的挖井方法并不奇怪,原理很简单,谁都知道往下坠可以把石头砸碎。

    只是看了看那个一尺见方的“井口”,有学生举起手问道:“陈先生,大块的石头能拿出来,可是小的碎屑怎么办呢?再说如果全都砸碎了,井里面只是碎石啊。这么小的井,我们怎么钻进去呢?”

    陈健让人都站起来,站到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陶盆旁边,里面都是一些烂泥巴和砂子,与水混在一起黏黏糊糊。

    拿起了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奇特的竹筒,将竹筒塞进到陶盆中,随后用力提起来。

    在众人的惊叹中,陈健倒转过竹筒,哗啦啦地从上部流出了大量的烂泥。

    学生们都愣了,这根竹筒太过奇特。泥水能从下面进去,但是却不能从下面出来。

    将竹筒递过去,让学生们看看。

    经过几十双手的传递后,刚才那种充满惊叹的神秘感霎时消散。

    几个人嗤嗤地笑,摇晃着那个简单的小竹筒,不再如之前一样敬若神明小心翼翼。

    就是一个竹筒,竹筒的底部里面是一张固定了一半的小牛皮,四周借助竹节弄出的凸缘。

    就看了一眼,也就明白过来。

    无非是将竹筒伸入到水底的时候,水会把小牛皮往竹筒里面顶,顶出一个缺口。

    等到向上提出水面的时候,竹筒里面的泥水自然会把牛皮向下压,压到凸缘的时候,牛皮与竹筒之间的缺口消失。

    故而泥沙只能从竹筒的底部向上,但却不能从竹筒往下落。

    很简单的东西,几个粗通人事的年轻男孩忍不住古怪地笑了起来。

    今天学的东西,怎么都透着一股床笫味道。

    要么就是往小圆洞里用钻头大力地戳;要么就是顶开一层皮膜;而且顶皮膜的时候还要弄些水不能干了,若是干了要自己想办法加一些水。

    坏笑的几个人再想想这是用来打井的,打井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于是有人不怀好意地问道:“陈先生,我们怎么算是学成了呢?”

    “洞里冒出水来。”

    几个人都笑,年纪轻轻最喜欢这样的荤话,陈健也没责怪他们,反而说道:“你们若是能把打井的技术,编成一段荤话的顺口溜那就更好了。叫外行一听脸红或是体硬,让内行一听就懂暧昧一笑,我给你们花钱去窑子铺找女人。”

    又将最后怎么把毛竹顶下去、怎么连接毛竹做井壁防止渗水、怎么用牛拉动绞盘、怎么清理里面的泥浆一一说清楚。

    “现在纸上的东西,我算是给你们说完了。可以说,我这个先生就算是到头了。之后呢,你们就是先生了,说不准我还要请教你们。”

    “听着简单,但是很多技巧是在劳动中学习总结的,你们才是完善这个钻井术的人。若是将来这钻井术成功了,必然会把你们的名字留下。”

    “如今这井的上壁已经给你们砌好,楠竹毛竹绞盘牛也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可问题还有很多,也不是我能教你们的。”

    “打歪了怎么办?怎么知道打的直不直?钻头坏了吊在井里怎么捞?大的碎石用什么样的工具更方便取出来?一般打几下就把钻头换个角度?多高的高度最有效率而且钻头不会崩碎?”

    “这些问题就交给你们了。”

    陈健冲着年轻学生们鞠躬致谢,然后指着那口已经砌好的井口道:“就从这口井开始吧。什么时候打出水来,一人一枚银币零花钱。如果打完了这口井,那就再打四口,位置随意,但是必须要距离这口井一里之外。”

    “四口井打完,你们就算是学成了。想留在学堂当先生可以,不想当先生,我会给你们找个好工作,累是累点,但是薪资绝对让你们满意。”

    “还是那句话。多写、多问、多思考、多琢磨。期待你们早点学成。”

    众人看看身边的石壁,问道:“陈先生,你这不是要打水井,只是让我们练习打井?”

    “会有用到的时候,该打井的地方,就在那,跑不了。再说签了合约了,学成后就算用不上你们我也照样给薪水,难不成你们怕我出不起这钱?”

第一百一十五章 敢为天下先() 
该打井的土地的确就在那,也真的跑不了。

    陈健没有打草惊蛇,那些用漂浮法从天然油苗溢出层撇油的人还处在最基本的捞油阶段,而且油现在并不值钱。

    正规炼油是项技术含量很高的工业,但土法炼油有时候只需要两口铁锅就行。

    无他,石油一开始开采出来,最不值钱直接扔掉的是汽油和柴油,唯一有用的是煤油。

    在一些挖个坑都能往外冒油的地方,黑作坊炼油的方法是找个大铁罐子,里面装上原油。然后用挖出来的石油当做柴禾,泼在铁罐子上点燃加热蒸馏……这才叫暴殄天物,但人家浪费的起,因为打仗打的没人管,除了烧死烧伤的雇工费用外,成本忽略不计。

    更有甚者,收集装油的塑料袋,闷在一起支起一口大铁锅也能炼柴油,无非就是容易死人。

    这时候连蒸汽机都没影,陈健不会去想着什么内燃机。但是弄出的煤油用来点灯绝对适合,废料汽油也可以做一些适合攻打棱堡、接弦战的武器。

    煤油灯比起现在的大部分灯烛都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就鲸油能比煤油强一些。

    有油苗未必有值得开采的油田,但是几率还是比平地要大出百倍。

    有油田,靠挖坑取油并不现实,打井法才是正途。

    陈健教的都是土办法,只不过这个土办法很有用,正统华夏就是靠着这种土办法在数百年前就能打出千米深的盐井,实乃第五大发明。据说一些四川人去花旗国修铁路,才把这种打井的方法传到了花旗国,才有了石油溪的辉煌。

    千米井陈健并不指望,运气好几十米就能出油,就算不出也可以当着练习技术。

    可以采油,也可以采盐,这都是赚钱的行当,传播速度快,又能促进牛养殖业,促进玉米等还未出现的饲料作物的快速传播。

    辘轳加牛代替采油点头机;牛皮加竹子代替单向阀;竹筒加竹壁代替油井壁;铁锅蒸馏釜代替炼油设备;木桶代替铁皮油桶;灯用煤油灯代替汽油柴油利润;累的不能干活的老牛的牛血代替石油化工证明染料不止来自植物和天然矿产而是可以合成铺出新路。

    如果油层很浅,比如只有二三十米,那么这就是一条完全可行的路,可以带动一大批的上下游产业,可以提前在正确方向上积累技术。

    一步快,步步快。

    技术是双向需求的,固然现在采油炼油的技术不过关,但同样巨大利润的新技术也会促进与之相关的各个行业的发展。

    水泵、抽水机、单向阀、铸铁、制桶、密封、温度计、管材、铁丝……等等,都可以由反向需求促进发展,而不是非要等到这些东西都准备好再去做。

    最关键的是,矿税种类中并没有采油行业,陈健可以避税逃税。最早发展起来的行业如果自己能够做到垄断,那么必要的时候在国家确定征税的时候不至于出现暴力反抗。

    这是陈健极为关切的一件事,为此很郑重地去拜访了南安的官员。

    以嗟远山为首的南安县的官吏们对于陈健的到来也很重视,财富决定存在感,而陈健不仅仅让自己富裕了,算是真正地带动了整个南安县的发展。

    玻璃厂、酸碱厂、坩埚钢、炸药厂这些都属于是技术垄断行业。

    南安就像是一条巨大的卫生巾,依靠闽城的海运,将全国沿海各个郡县的血吸到了南安。

    税在南安交;雇工也有限南安的本地人;大量的捐助捐献贿赂也发生在南安。

    现金从全国跑到陈健手中,陈健再发给雇工,雇工们又在南安消费。闽城的客商、都城的商会、求学的孩子……这一切都让南安变得比之前更为繁华。

    临闽河的酒肆多了,客栈多了,马料车辆运输多了,可以说和从前大不相同。

    加之陈健在都城搞得展销,用的都是南安县的名号,让这个原本很普通的县变得与众不同。

    如今南安的官员考核都是上上,这些官员们当然清楚若是陈健忽然离开,南安只怕一夜之间就会出现大规模的骚乱。

    而要不是陈健,南安的名号只怕在都城也不会如此闪亮,可以说是妇孺皆知。

    再加上陈健如今还有着学宫先生的身份,有钱有名,真正算得上是县中名流。

    这样的人,想要在县里买一块地,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虽说那块荒地里刨食的人,每年也会送上一些孝敬,但是那才几个钱?

    这些官吏心中一算,陈健每年以夏天太热需要买些硝石制冰凉爽以免酷暑之下发病以致耽误县中大事为由送的钱,就比那些刨食的要多。

    再者陈健又不是想要占便宜,不但买地,而是是以开矿的名义买地,那地价可就高了。

    正常来说,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想要开矿,那也是以买耕地、牧场、柴山之类的名义。

    这其中的价格差的便有些大,陈健爽快地拿出钱,这边也就爽快地同意了。

    买了一片大约一千亩的地,将赵四找到油苗的地方全都圈了起来,地契到手,陈健也不着急驱赶那些人,等着技校里的学生练习冲击顿钻掘井法逐渐娴熟、完善几个重要的细节。

    买下了土地,又去拜访了嗟远山,商量另一件事。

    与两年前陈健刚来这里时的态度完全不同,但谁也没提陈斯文救命之类的事,只当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那时候陈健带了三四个人来到南安,嗟远山以为陈健只是想要做点小生意,不想两年过去这生意大到连他都有些吃惊。

    原本想着只是照应一下,但现在看来两个人竟然可以把酒言欢谈谈互助了。

    嗟远山让旁人退走,只是单独宴请陈健,陈健也不提陈斯文提起的事。

    “陈先生这次不是为了买地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想修路挖河。”

    嗟远山啧了一声,皱眉道:“修路挖河,那是民生大事。只不过需要议事会同意,才好调拨人手、财力、徭役。”

    陈健笑道:“是我自己出钱找人挖河修路。不是县中民生,自然也不需要议事会商议。我出钱,闲着出力,不误农事做工。”

    “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都说陈先生宅心仁厚,你们墨党行事又多以民生为己任,这一点我是佩服的。”

    嗟远山心想,你出钱,那南安的闲杂人又要少一些。而且农闲之时的农人也有钱可赚,这不是徭役强迫,你出钱不多人家也不去。

    稍微一想,就明白只要这河与路在南安修,那对县里来说就是一大好事。

    一旦河路修成,那也是他这个一县之首的功绩,何乐不为?

    “只不过……我这路不是修缮原本的驿路或是河道,而是另起炉灶新修一条路。这就不是我自己的事了,总要县里给个说法。路修成之后,九十九年之内,我也要有征收通行税费的权利啊。”

    嗟远山一听这话,顿时警觉起来,陈健连忙解释道:“这你大可放心,我一不抢驿路,而不抢闽河,只是在无人无路之处修一条路。”

    “可是……这无法可依啊?”

    “但是法也没说不准啊。法不禁止,那么郡县之间不是可以适当调整吗?只要不违背国法,郡县之律可以适当变通。再说这是好事,前无古人,若是做成了,之后再有修路修河的事,便可以拿南安做个例子。”

    嗟远山考虑了一下,问道:“陈先生,你这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利可图。我又不破坏原本的驿路,又不阻塞河道。原本的通行一切正常。人们若是觉得我这条路更为便利,那自然会从我这里走。至于收通行的费用,那也正常。你想啊,若是走原本的路,所花的费用比从我那走更便宜,我这条路自然也就没人走。”

    嗟远山笑道:“这就是你们说的什么放任自由,无形之手?”

    陈健也笑道:“算是吧。你看,只要有钱可赚,那么南安的路与运河一修通,全国各地的有钱人也会有学有样。对民来说,通行方便;于国来说,河路纵横;这当然就是好事了。发善心修路,哪里比得上有钱可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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