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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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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是铁匠,还有一个是南安木器厂的东家黄德,也是帮陈健完成了小球斜面实验的木板材料的细木匠。

    寒暄之后,纷纷坐下。

    “黄师傅,还有几位师傅,我让你们做的东西可做出来了?”

    “做出来了,就在外面,可以抬进来,反正东西也不大。”

    不一会,一个木箱子装着的不算太沉重的东西就被抬了进来。

    关上门,打开后,里面是个铁木合体的机器,很粗糙也很简陋,完全就是手工业时代的水平。

    里面密密麻麻地一排锯齿状的轮,另一边则是细密的铁丝一样的篦子,一个木质的手柄安在外面。

    里面还有一些棉花的碎屑,底部还有一些棉籽壳。

    除了这个机器,木箱子里还有另一个更为小巧一些的机器。说是机器也不为过,但是零件实在太少,两块铸铁一个摇柄,加起来还没有一尺长宽。

    黄德兴奋地指着第一个小机器道:“这东西做起来很简单,我们也试过了,用来轧棉的确好用。虽然还是有碎的棉籽壳混在里面,可是并不影响纺线。做起来也不麻烦,铁匠都可以做,只是铁篦子需要水力拉丝机,还有这锯齿那都需要水力作坊才行。”

    很显然第一个机器是一台手摇的轧棉机,构造简单,原理粗浅,但是效率极高。

    棉花采摘下来,是有棉籽的。必须要把棉纤维从棉籽上剥离出来,才能进行纺纱,这是棉花收获后进行纺纱的最重要的一套工序,没有这套工序就没办法纺织。

    如今大致上还是靠人手工挑拣,或是用简单的机械,但是效率不高,而且如今已有的机械只适用于北边的一些长绒棉,而且效果不算太好。

    手工挑选,要将籽棉铺在托板上,用压辊搓滚,使纤维被压在压辊和托板之间并借摩擦力留在两者拑口线的前方。棉籽被挡在压辊和托板的接触拑口线后方,并随压辊的搓滚运动向后移动。

    一个熟练的轧花工,一天可以挑选一斤到两斤的棉花。这是真正的劳动密集型和重复度极高的工作,也就意味着干这一行的算是整个纺织行当里的最底层,和北边羊毛产地的梳毛工差不多。

    是人就能干,那自然薪水微薄,但是什么都没有,不干还不行,会被饿死。

    再者因为籽棉和皮棉的区别,导致很多自耕农不会去种植棉花,那些收购棉花挑选籽棉的中间商往往会把籽棉的价格压的极低,而自耕农又不可能每天花出时间去轧花。

    大农场主会雇工学徒或是最没有技术水平的雇工,来完成这件事,所以有利可图。

    陈健眼前的这台简单的、铁匠依托水力作坊提供的原料就能敲出来的轧花机,则可以每天处理四五十斤的棉花,效率是人工的五十倍。

    同样,效率提升了五十倍,可是只需要支付一个人的工资,这四十九个人的工资当然就赚到了。

    而效率一旦提升,轧花简单,带来的问题也不是简单的轧花工的问题,而是一系列的粮食棉花的竞争、粮食产量和种植量、土地派渴望限制雇工人身自由去种植摘棉花、工商派则希望保持人员自由流动以便大力发展纺织业、打开齐国市场倾销等等的问题。

    配合上新的多锭纺纱机、走锭精纺机、弹簧飞梭织布机、织袜机、呢绒起绒手摇机等这些木匠铁匠能造出来但被行会压制;同时带来的手工业难以竞争和失业、当了多年学徒学成的手艺变得和新学徒一样低廉等等看似简单但却关乎一家人生活的大事。

    再加上陈健准备把兰花风潮的泡沫戳碎带来的混乱……

    闽城很快就可以搞个上得了头条的大新闻。

第一百零八章 为大新闻继续添砖加瓦() 
做出这东西的工匠们对于搞个大新闻并不关心,他们只是关心这东西能不能卖不出,能否赚到钱。

    这个轧花机是用来轧棉花的,这是经过验证可行的。

    只是旁边另一个小铁疙瘩机器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些工匠却不清楚。

    黄德指着另一个更小更简陋的、村社铁匠铺都能敲出来的东西,问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陈健看了看那个小型的手摇玉米脱粒机,忽悠道:“我曾听一位出过海的船员说,他们在一座小岛上看过一种植物,长得很奇怪,但是应该能吃。当时并未成熟,但是煮熟了吃起来味道不错。后来再去找,结果迷了航向,怎么也找不到那座小岛了。”

    “我寻思如今有了钱,过些日子也要出海看看,说不准就能找到这东西。提前做出来,到时候要是可以种植的话,也可以派的上用场。”

    半真半假地说了一番玉米的模样,黄德等人听得将信将疑。

    闽城本就靠海,几十年前很是有过出海热,探寻和齐国之间的一些岛屿,也留下了不少水手的传说。

    有真有假,尤其是水手的话里面海水太多,那就是一根泡发了的海参。挤出去之后只剩下半点是真的就不错了。

    黄德对于陈健乐于相信传说,又不好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爱好。

    反正这东西耗费的铁又少,除了一个小弹簧,其余的完全就是村铁匠的水平就能敲出来的。

    带刺的绞盘需要铸铁,这个随便找一家生铁冶炼作坊,很容易得到。

    黄德想,反正陈健干的古怪的事也不少,要是不干古怪的事反而奇怪了,就比如那些用来玩的昂贵的木凹槽。

    奇怪的人干奇怪的事,那叫正常,于是便也不再多问。

    陈健摇了摇那个手摇玉米脱粒机,极为满意。

    这东西的出现,可以让玉米的种植迅速推广。相对于已经成熟的小麦、菽豆之类的作物,玉米刚刚出现后产量尚可,但是脱粒是个大问题。

    对于土地足够而劳动力某种程度相对稀缺的族群来说,种玉米的面积与脱粒息息相关。

    人多则又不同,地就那么多,蹲在家里慢慢脱,也好过饿着。

    有了这个简单而又常见的、有些粗笨简陋的机器,一个十岁的孩子也可以完成脱粒工作。

    玉米的产量可以促进养殖业的发展,又能快速在外部殖民地推行,这是必须要提前准备的。

    东西太小,赚不到什么钱,但可以随着玉米种子一起推广,让初期玉米大规模种植唯一的诟病也消弥无形。

    看到黄德等人并不关心,陈健便道:“这个小机器呢,就让学徒去做。做就是了,也不要声张,至于干什么用的,也不用管。每个月照着三百台来吧,反正如今钱是周转的开。若是将来用得上最好,用不上就当我花了些钱买个玩具。我出钱。”

    既是如此,众人也不再多说,又说起轧花机的事。

    “诸位师傅,这机器除了你们,没有别人知道吧?”

    “当然是没有。你说的明白,这东西仿造起来简单,一旦推出去恐怕很快就会被人仿照出来。再说了,这专利的事,也不合理。注册需要花一笔钱不说,还要缴纳一大笔钱,别人用的话,只能问别人要不超过缴纳费用十五倍的价钱,而且一般只能维持十五年,十五年后便不能再收取任何的费用。我们工匠哪里有这么多的钱去弄这个?到头来还是便宜了行会的那些人,可也没办法,法律就是这样。”

    黄德叹了口气又道:“还有就是司法官自然是偏向自己的郡县,执法的时候又不严格,去告也无门,只是推脱。行会领袖们又有钱财又有声望还有人脉,我们这些工匠哪能招惹?要么低价售卖,自己获利不多,要么有的是办法搞垮你。”

    陈健笑道:“这个问题我来解决。专利的事,无非就是行会领袖和那群放贷的,想出来的提议,工匠若是在议事会占了主流断不会有这样的法律。靠钱砸是一方面,咱们如今有钱。另一方面司法官执法的问题……嘿嘿,别处我不敢说,在闽城估计咱们是不用怕的。敢偷窃别人的劳动?砸!司法官那边人手不够,监察不足?出人出钱帮着查。”

    这话说的硬气,但要是放在两年前陈健断然是不敢这么说的。

    只不过如今这轧棉机的竞争对手,无非是那些冶锻作坊,不需担心。

    如今自己官商勾结,又有各色光鲜的身份,钱如今也多,暗里还有赵四这样负责当手套打砸抢的城市流氓。

    这个是不需要担心的,至于造成的短时间大量轧花工失业,正是他所需要的大量吃苦耐劳而且雇价便宜的劳动力。

    说到这,陈健捅了捅一旁的黄德道:“黄师傅,这回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组党了吧?要是关于专利的法律不是那些行会领袖和放贷的大商人制定的,而是技术工匠、工商业作坊主定下的,至于让你们这些技术工匠这样为难吗?”

    “看似离你们很远的事,其实仔细想想一点都不远,关乎到每个人。只不过咱们的利益没人听得到,国人议事大会里面支持咱们的人又几乎没有。”

    黄德失笑道:“我是年纪大了,这些东西实在是分不清楚。不过陈老弟,如今借你的光,我也能入县的议事会了,自然有什么事为你马首是瞻。在座的几位,年纪稍微小些的,早已经加入了。”

    陈健笑道:“不是以我马首是瞻啊,黄师傅。是以你自己的利益为准。党派不是说私人拉帮结派的,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于国事上,我支持我的党派。于生意上,你我是私人关系。公是公,私是私。怀有相同目的的人,抱成团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黄德只是笑,不接话。

    陈健也不多说这个话题,只是话到这里了,随口提了一句。

    “诸位,咱们就像是当初说好的一样,这个机器做出来后,专利申请的费用我出,而专利获利的费用几位师傅平分四成。剩余的生产销售的利润,几位师傅也有一成的收入。这对大家都有利,而且大家只出力不用出钱,风险是我的,收益你们也有份。”

    “有些东西啊,在你们手里和在我手里是不一样的。你们可以得到你们应得的一切,而我得到了你们所得不到的那份利益。”

    众人都道:“这是好事,当初一说大家也都同意。互利共赢,陈老弟一直这样说,我们深以为然。那现在就申请专利准备售卖?正是摘棉的时节,只要稍作展示,闽城附近就能售出不少。价格不贵,却能提升几十倍的效率,哪个皮棉作坊不要呢?”

    陈健算了算时间,大致回忆了一下之前的社会调查中闽城从事轧花雇工的数量,摇头道:“这个先不急。这样吧,先不申请专利,继续生产,越多越好。先积压着,到时候卖一波。注意保密,新的学徒和工匠,只让他们做就是,不要告诉他们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工匠钱财不多,要是你们自己干,肯定是做出来一个就忙着往外卖,哪里能够积压等待机会?所以你们赚不到大钱。只有技术和资本结合在一起,才能赚大钱嘛。”

    “咱可说好了啊,要是走漏了风声,那这钱大家谁也拿不到。不是我信不过大家,这是大家的利益,总不好因为一个人失言,让大家的利益都受损。”

    众人都笑到:“这个我们还是明白的。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陈健拿出纸笔,与众人起草了一份将来的分成、收益以及泄密后全部收益不再支付的条文。

    几个工匠看了看,也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风格别致的拿出小印章或是戒指上的图章摁上去。

    “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生产的事,有你们把持着也不成问题。咱们接下来琢磨琢磨别的新机器。还是一如现在,你们平日的开销全都是我出,保证给你们良好的环境,只要做出来我想要的东西就行。做出来,就有收益,保证你们靠一门手艺,也要过得比寻常人家要强得多。”

    “这里面有锁匠、小表匠、木匠、铁匠……少了谁,有些东西就弄不出来。也不怕告诉你们个好事,之前造的枪,军方那边算是通过了,给了咱们一个订单和军械作坊许可,这里面的收益仍旧有你们的一成。将来若是大规模使用了,免不得你们的名字也会和这枪捆在一起,众人皆知。”

    众人大喜,得了钱财固然欣喜,天下闻名那更是平日所不敢想的事。虽说整体结构是陈健提醒的,可是要没有他们,还真就造出来那样的击锤结构,很多东西也是靠这些工匠的经验完善的。

    陈健垫付了八百支枪他们应得的那一成的利润,早已将钱兑换成了纸票,递过去。

    众人也不推辞,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不感恩戴德,这就是陈健最想看到的一幕,心中更喜。

    和众人商量了一番关于多锭纺纱机的事,这里面有木匠铁匠,也有当过纺纱学徒的工匠。

    思路一说,众人琢磨了一番,都觉得可行。

    原理不难,难的是一些细节的东西,以如今的技术水平其实早就可以弄出来,只是缺乏这么一个契机。

    现在众人想想,都觉得这东西肯定是要赚大钱的。一旦轧花机出现,棉花有利可图,大量的土地种植棉花,纺纱也就需要更为符合棉花产量的机器。

    众人也按着之前的规矩,先严格保密,弄出来后再谈收益。

第一百零九章 一个工匠的遭遇() 
送走了黄德等人,陈健拿出纸笔大致算了一下计划中要挖的没铁矿连通闽河的小运河与硬面有轨路的工程量,皱了皱眉。

    又翻出来之前写的社会调查,拿着笔算着加减法,减去了那些轧花工的人数。

    靠这些人工期似乎有些长,他未必能等那么久。

    虽然短期会造成轧花工失业,可是最多一年就会出现大规模扩种棉花的事,到时候人力资源又会紧俏雇工成本升高,想要节省成本就必须在一年半之内修好。

    而且时间越早,越容易依靠运费低廉的优势和运输垄断,促进以南安为中心的闽城煤铁生产运输联合会的诞生。

    整合生产能力,升级水力泵式鼓风机,上代那买特炸药炸矿,挤跨小矿主和其余县的矿产主,为自己拉一批更有力量的盟友,培养一批可以熟练炸矿并且顺利转型挖坑炸城墙的矿工骨干跟着出海。

    同时依靠运河带来的矿石原材料降价的风潮,在兰花泡沫破碎后,依靠原材料运输费降低的优势,吸引更多的流动资金在闽城投资更多新作坊。

    大新闻在闽城爆出来后,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也好为全国做个样板:转型期,投资基建,修路修河,减少暴动减少失业,带动水泥产业的发展。

    免得十几年后全国的个体手工业失业潮弄的不知所措,暴乱四起以致妥协后退,封闭技术以求维稳。

    正自琢磨着,敲门声响起,早于陈健半个多月回来的湖霖推门进来。

    “如今得叫你陈先生了。怎么,陈先生回来就先蹲进自己的办公房忙事情?”

    坐下后,陈健笑问道:“这楼房住的还习惯吧?”

    “还好,反正不在这里住。要是住的话,可就不方便了,但是白天在这里做事还好。推窗远眺看海,闽城边缘尽收眼底,一开始大家都喜欢爬到楼顶看远处。后面的梯子,多有顽皮的孩子往上爬,也不好驱赶。”

    “凑合着用吧。主要是为了与众不同,不是为了方便。柱乾兄,我正准备去找你呢,和咱们的人汇报下我在都城那边的公事。”

    湖霖笑着摆手道:“这个不急,都知道你成了学宫先生,琢磨着过几天好好庆贺呢。我正好和你说说这些天咱们在闽城干了些什么。”

    “没听见有什么大事啊?”

    “嗨,哪有什么大事啊?帮着几个女子打打离婚的官司;和一群放贷的打了一架,差点出了人命;在码头的扛活工那里建起了小组;有人去都城一带推销安全灯,顺带和煤矿雇工搞好关系,去了几个学过医术的。都不是大事,不过效果还好。”

    “这不挺好嘛。”

    湖霖啧了一声,无奈道:“也有不好的地方。咱们商社不是雇佣了不少女子吗?结果和丈夫离婚的好几个。要只是离婚也就罢了,和咱们商社内的人搞在一起了。另外,咱们不是支持纺织作坊将工资直接发给女子吗?因为这个,也出现了离婚的事。尤其是钱到了自己手里,发现自己也能养活自己,加上原本丈夫可能酗酒之类,一旦经济独立就吵着要离婚。咱们现在的名声……其实不太好,说咱们是纵容道德败坏的。上回因为一个离婚的事,还和男人那边争执起来,差点打起来。”

    陈健笑道:“这算什么事啊?咱们又不做那些禁欲者,我建议党派内还是不要管裤裆里那点事。爱怎么样怎么样呗。比禁欲咱们能比过那群认为禁欲就能让社会安宁的人?比不过比那个干什么?”

    “为这事还是有人退党了,说咱们的想法整体是好的,但是很多地方违反道德。加上咱们去都城之前退出的一部分人,组建了个神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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