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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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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对照的容器中装的是相对纯净的食盐和氯化钙,这两个容器中的固体还没有液化的时候,电解容器中的食盐和氯化钙的混合物已经开始熔融。

    这让木老先生和弟子们先有了一丝兴奋,温度看起来并不高,看来这种办法的确是可行的。如果要是直接加热食盐,看样子恐怕还需要更高的温度。

    当混合物开始融化的时候,接通了电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个高温而又危险的容器。

    明知道可能会有有毒的氯气生成,可是这些人并不害怕,他们看着这些融化的食盐,觉得今天可能会见证一个奇迹……

    温度逐渐固定下来,插入到熔融的食盐液中的电极上也开始出现了气泡。根据推测,这种金属融化后的密度是小于熔融的食盐液体,加上温度很高,所以可能会以气体的形式散出,而且就算生成也会漂浮在熔融液的上面。

    时不时有一些飞溅的高温的液体从容器中飞出,被烫到的人只是轻声哎呦了一下,拿手随意地搓弄了被烫到的地方,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气泡产生的地方。

    一共有两套用来电解的装置,一套没有做任何的收集动作,只是直观观察,而另一套则是用了不会在这个温度下变化的瓷管作为收集器。

    插到里面收集气体的瓷管并不是透明的玻璃,看不到里面到底产生了什么,所以只能看到下面不断地冒着气泡,却不知道瓷管中会收集到什么古怪的东西。

    而另一套用于直观观察的那边,已经有人发出了赞叹声……

    “看!看!”

    一个人伸出手,指着熔化的偶尔飞溅的液体,大声地叫喊着。

    在融熔液的上方,在电极的一端,出现了一些极小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仿佛水银珠一样的小金属液微粒。

    用肉眼仔细一些可以看到,这些小微粒漂浮到融熔液的上面后,一旦接触到空气迅速地失去了金属的光泽,而是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灰色。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些小小的金属珠,一个人忍不住说道:“小师弟推测的没错!真的是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金属,和水银一样的光泽!”

    木老先生的眼睛也被这些难看而又细小的小微粒吸引住了,明知道这似乎已经证明了自己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弟子的推测,但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过于激动,而是还需要验证。

    当温度逐渐降下去,那些熔融的液体重新凝固的时候,木老先生等不及了,用昂贵的镊子夹起那些微小的、灰色的小粒,捏碎后扔进了水中……

    嗤……

    小小的微粒在水中发出尖锐的响声,夹杂着一些轻微的爆炸,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后,什么都不存在,只剩下平静下来的水。那种看起来像是金属的东西完全消失在了水中……

    似乎这已经证明了一切,但还不够,所有人都在兴奋地将要叫喊出的边缘,却还在等待着先生给出一个明确的认可。

    打开了另一边用来收集气体的瓷管,按照推测中的办法将里面已经凝固的金属收集起来,用熔化的蜂蜡包裹好防止与空气接触。

    切出一小块这种凝结的金属,放入到玻璃管中,用昂贵的杜仲胶做的塞子塞住,放在火焰上加热。

    里面的小块金属在密封的玻璃管中很快熔化,变为了仿佛水银一样的液体,将早已准备好的电解食盐水得到的氯气通过塞子通入到玻璃管中,熔化的金属很快燃烧起来,发出了明亮的黄色火焰,伴随的还有一些白色的烟。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到里面的火焰熄灭,等到那里面的白烟逐渐沉淀下来。

    将这些白色的粉末加入水中,完全地融化了。

    木老先生如同平时对待那些有毒的、古怪的、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新物质一样,用手指粘了一点玻璃管中的白色粉末,放在嘴里轻轻尝了一下立刻吐了出去——此时很多人对待这些实验的时候,都是用嘴尝、嗅闻之类的方法,死过很多人,也因此才知道哪些有毒哪些没毒。

    白色的粉末接触到了舌尖的味蕾,咸的味道在老人的舌尖弥散,他觉得这是他品尝过的最为神奇最为鲜美的味道,即便这味道就是单纯的咸,单纯的就是盐的味道。

    他的手有些颤抖,回想着之前看到的、尚未验证的、此时仅仅验证过一个的猜测,心中狂呼着自己或许在死前,会看到一个新的世界……

    在弟子们无声而期待的等待中,老先生用一种故作平淡却不容置疑地言语,缓缓说道:“他猜的对。这是一种新的金属,是这种金属和氯气生成的食盐,而不是之前被认为是正确的那样是一种非金属的、如同生石灰一样的不可再分的物质!”

第三十八章 扬名(下)() 
“孩子们,你们的小师弟送给了你们一份极好的礼物,而你们也帮着你的小师弟验证的他的一些推测。而我,则看到了在死前或许能够看清楚关于隐藏在我付出了一辈子的学科内的规矩的希望。”

    “而现在,我的余生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像你小师弟说的那样,用我所有的名声、人脉和钱财,去换一台可以称出极轻重量和误差的天平。有了这台天平,我就可以知道各种咱们常见物质的比重,比如……一个氯气是一个氢气的几倍。”

    “到那一天,这个世界隐藏在真相就会被知晓,就像是最简单最常见而又最不可更改的火药配比,里面一定就隐藏着这样的规矩。”

    尽力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说到这里,弟子们却都听了出来,先生在心底的深处已经相信了小师弟的猜测:倘若同体积的气体内部的微粒数并不是相同的,那么又怎么可能测出比重呢?如果气体的比重测不出来,又怎么可能去测量固体和液体的呢?

    听到先生有些惆怅而又振奋的总结,弟子们纷纷劝慰道:“会的,先生,一定会的。以您的人脉和名声,即便最好的工匠也不会拒绝您的请求,一定会有一台可以精确称重到极微小重量的天平出现的。”

    老先生再一次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李芸说你们的小师弟陈健像个市侩的商人,关于这架天平,他在给我的信上是这样写的:他会先在闽城赚很多钱,然后拿出来一万个银币作为奖励,哪个工匠能够做出符合条件的天平,他就会不眨眼地把这一万个银币奖励出去。如果一万不够,那就赚十万。”

    “按照他猜测的体系,没有一架这样精确的天平,咱们这个学科今后会越走越难。而一旦有了这个天平,会有很重大的突破,甚至可以超越数百年前最为古典、学宫奠基的那个时期。他说,他在闽城也是在做一个真正热爱这门学科该做的事,请求我原谅他没有来拜师的无礼。”

    “你们猜,到底这台天平是出于我得名声人脉?还是他所许诺的几万银币?”

    先生难得开玩笑,众弟子明白先生此时的心情极好,便都笑了起来,却不回答。

    他们知道想要的并不是答案,只是一个希望,不管出于哪一种,那都是先生所高兴的。

    笑过之后,木老先生指着那团被蜂蜡包裹的、很小的有些灰色的金属道:“这是你们的小师弟送给你们的礼物。我老了,未来终究是你们的。来吧,来给这种金属起个名字吧,起个既好听又有韵味的名字。”

    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要知道有些东西会永恒而不朽的,这些弟子们明白只要记录历史的人还存在,只要人们还吃食盐,那么这个名字就总会被后人记起,而赋予这种新金属名字的人也将被人永远记住。

    在经过长久的争吵之后,一个崭新的名字出现在了纸张上。这是一个新字,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字,却有着象形会意字所具备的所有神韵。一种新的金属被发现,一个新的字也随之而来。

    因为是金属,所以是个金字旁。因为来自食盐,而食盐是咸的,所以咸成为了另一半。

    正如农学班里很有趣的笑话一样,不认识的鱼,只要读右边就好;不认识的鸟,只要读左边就好。化学班的学生们也终于有了造字的机会,而且显然这东西是种鱼而非鸟。

    这是钠,却又不是钠,但终究还是钠。

    木老先生亲自写了一遍这个刚刚被创造的字,觉得用不了多久,只怕这样的字就会多起来,这真是一件有趣而充满期待的事。

    “好了,孩子们,既然钠已经被制取出来了,那么石灰、钾碱之类的金属也一定会被弄出来,这要这个方法是对的,只要推测是对的。”

    “这些新的东西要被发现,只怕要比先在所要的温度更高、所需的器皿更好,但是只要有了方向,总是可以的。”

    “不过在我看来,比起这些新金属被发现,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既然水是氢气和阳气化合而成的,既然钠是一种金属,既然你师弟推测这东西的阳性比氢气要强,那么和水反应的那样剧烈,应该是夺走了水中的氢。”

    “那么,生成的火碱,到底是什么?是钠和阳气的结合?还是钠、阳气和氢气的结合?也就是说,火碱到底是什么?钠夺走了一个氢?还是两个氢?一旦解开了这个答案,很多事情又会完全不同。”

    “你们可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按照你们小师弟说的那种归纳演绎和实验的办法,想出来一个逻辑上可以验证的实验,证明碱到底是什么。”

    “如果有足够精确的天平,这不是问题,可现在没有,那就需要开动你们的脑筋了。”

    “都去想想这个问题,这个很重要。”

    弟子们应声答应着,心中在想,果真就是这样。如果要是有一台可以称重百分之一钱的天平,那么很多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只是之前并没有这样细致的需求,也就没有人琢磨着去制作这样的天平。这需要一个很好的制表、做弹簧、做秤或是锁匠才能完成这种极为精细的物件,屋内的人隐约觉得,似乎今后许多学科将会被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谁也离开不开谁的体系,而不是如从前一样是单独的、联系很少的独立分枝。

    只靠肉眼观察、鼻子去闻、嘴巴去尝的时代,似乎要过去了。

    …………

    新年刚过,并没有多出许多新的气象,就像是一个新的轮回,在无尽中人为规定出了新的开始,却不过是生活轮回的一部分。

    都城新夏还是原本的模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着习惯的了一切。

    新年之后开始忙碌的第一天,学宫中的某个圈子内爆出了一个震撼的消息,圈子内的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大抵是问候,可问候之后总会绕到那个消息上。

    “你们听说了吗?老木和他的弟子们弄出了一种新的金属,从盐里弄出来的……也就是说,咱们以前想的是错的。”

    “哪里能没听说啊?听说老木和那帮弟子们年都没过,一直忙这件事。这可真是件大事。去年这是怎么了?先是弄出来磷,紧接着又弄出了盐中的金属。”

    “你们说会不会弄错了?怎么可能会是金属?咱们吃的盐怎么可能含有一种金属?”

    “错不了的,要是别人弄得我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老木这人……他会作假?别说作假了,就是没有经过一步步的验证,他都不可能让消息传出来的。”

    “那就是说……他那个新收的弟子的推断是对的?生石灰可能也不是一种不可再分之物?只不过条件没有达到,咱们没办法弄出来而已?这世界真像是他所说的那样,是不同的微粒构成的,而这些微粒重新组合之后就变成了新的东西,丝毫都留不下原本的性质?”

    这种讨论持续了两天,直到讨论的这些人收到了一份详尽的实验报告以及一个去观看的邀请。

    等他们前往木老先生的实验室时,才发现已经有很多的人等在这这里。站在这个屋子里的人算是整个学宫博物化学这个体系中走出的人物,彼此都认识,最终被木老先生连在了一起,一同走入了这个屋子。

    他们既是震惊,也是希望亲眼看到木老先生说的那种神奇的金属,那种完全打碎了之前被认定是真理的震撼。

    实验重复的很完美,在连片的震惊声中忘却了祝贺,随后又被邀请观看了白磷和那种一擦就能燃烧的神奇的火柴。

    事实改变不了真理,但却会改变那些被误认为是真理的真理。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这些曾经评定过陈健那些文章的人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一个很重要的选择。

    既然那个年轻人的推测某些地方得到了验证,虽然邀请他们观看的木老先生什么都没说,可那些看过陈健递交上来的种种文章的人却明白,那些文章意义需要重新评估。

    发现了盐中的金属,这是个很重要的事,若是在往年这完全可以作为小册子新年第一期的文章,甚至可以说这会是几十年内最为重大的发现。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相对于这种新的金属,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的文章才更为重要。

    而且很显然,发现这种金属的时间太过诡异,就像是专门为了印证那个年轻人文章中的一些推测一样。

    这些人相信,一定是那个年轻人想到的思路,这边才会有如此迅速而又重大的发现。

    在这之前,关于可再分之物与不可再分之物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体系有过太多的争论,什么才是构建物质的基础也有无数的推测,自然会有一个主流。

    基于以往主流的认知,那个年轻人的一些推测明显归于狂妄。

    而在如今的事实面前,这些狂妄竟然变为了对自己推测的体系的绝对自信。自信与狂妄,只有一步之遥,一旦跨过,则就完全不同。

    众人思索中,一位年迈的老人开口道:“老木收了个好弟子,咱们也要重新再看看那个年轻人的种种推测……放在末尾,恐怕是不合适的。”

    “可是……如今这么多的发现,包括那个年轻人发现的磷、老木的弟子们发现的这种新金属,单单是这两件就足以写满一册了。”

    “简单。加厚,增刊,一字不改,全文刊登!这是捕鱼的网,哪怕是如今咱们看到的这种新的从盐中提出的金属,那也不过是一条金鳞。”

第三十九章 涂脂抹粉() 
学宫的种种震惊与新的小册子还需要时间去传播到这个国度的各个角落,没有一种快速的通讯工具,消息的传播需要很长的时间。

    都城学宫中发生的一切此时并没有对闽城有一丁点的影响,但是陈健在闽城早已成名。

    之前李芸前来寻找陈健的事被陈健别有用心地传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很多猜测或是真实的细节成为了市井之间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先是戏剧成名,随后在化学一科上被都城学宫中的某位老人推荐入学成为弟子。

    这两件事任何一件事发生在一个人身上,那都是可以引发一起震撼的,更何况这两件事竟然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且还是两种完全不相干的事。

    因为这两件事,陈健终于有机会被人邀请参加一些宴会,而且真的不再是因为陈斯文的关系了,甚至见到了一些以往根本没有机会见到的人。

    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种种光环在身,赢得了尊重或是表面上的尊重。陈健享受着年少成名带来的种种便利,保持着自己痛改前非的形象。

    顺带着,陈健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兰花和在林曦帮助下照料的根茎偷偷摸摸地投入到了市场中,狠狠地收割了一波,但也暂时没有引起市场的震动。

    这次收割他得到了将近三万个银币的现金,还有一部分的名义上可兑现的抵押物,比如地契、磨房、一部分棉布、织机、水车等等。只是这些东西需要在一年后才真正归属于他,在这之前原主人名义上是可以用钱赎买回去的。

    陈健算了算,如果此时这个虚假的繁荣忽然崩溃,单单是自己手里,就有几十个原本富足的小土地主要破产甚至负债,还有几十个人可能会血本无归、积攒了一辈子的财富会变为一朵兰花。

    至于卷入整个市场中的人那必然是更多,现在都在加入这场疯狂的饕餮中,一旦泡沫破碎,肯定会有很多人沦为妓女、会有很多人自杀、会有很多人家破人亡。

    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可以预料的事,唯独难以预料的就是这泡沫破碎的时间。

    陈健抚摸着那些银闪闪的、诱人的钱币,想着自己终于拥有了第一桶金,而且是一笔放在闽城也足以让自己跻身上层的重金。

    但是这点钱相对于他想做的事还是太少了,陈健去看过陈斯文说的那种运货的船,并不适合远航,如果想要几艘可以远航的船,需要很多的钱,需要很多的工匠一点点地尝试、改动。

    这都需要钱,也需要时间。

    不过既然有了第一桶金,便有了做事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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