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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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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两只烤鸡!”
陈健嘿嘿笑着,因为简易的羽箭没有弦槽,只好用拇指勾开弓弦虎口夹住羽箭,搭在了右侧,快速地松开手指。
嗡……
简易的木箭飞跃了十米的距离,直接射中了一只肥鸟。肥鸟惨叫了几声,扑棱着翅膀倒在了地上。
另一只撒腿就跑,果然颇有几分草上飞的气势,人在短时间是追不上的。
“吼……”
后面的亲戚们发出了惊奇的叫声,这完全超出的他们的想象力,一把像月亮一样的弯木头,竟然可以让树枝飞出去射中很难捕捉的肥鸟?
人们立刻围过来,表哥狼皮颤抖地触摸了一下简陋的长弓,只摸了一下,就像触电一般赶紧收回,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可能是害怕触怒了里面的神灵,木箭也会刺到自己的心里,让自己和那只肥鸟有一样的命运。
一个舅舅跑过去,拾起了那只大肥鸟,高高地举起来,却小心地不去触碰上面的羽箭。
这是今天狩猎的第一个收获,总是个好兆头。
“健!”
“健!”
匮乏的语言,也只能呼唤他的名字诉说着心中的高兴。不管怎么说,部落里又多出了一个可以单独狩猎的猎手。
人们将陈健围在其中,询问着这让他们惊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弓!箭!”
陈健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用后世的叫法命名,说的字正腔圆,人群用发惯了颤音的舌头连着喊了好几声,总算才发对了音。
狼皮指着弓箭询问这是怎么回事,陈健便用最适合这个蛮荒时代的风格给出了解释。
“在梦中,有个声音告诉了自己,这样可以捕捉猎物。”
“谁告诉你的?”
人们很好奇这一点,此时他们对于神灵之类的存在并不理解,只是潜意识地觉得有种超越自然的力量,但还没有创造出原始的宗教。
陈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琢磨了一下。如果将来部落扩大了,今天自己说的这句话一定会意义非凡。
于是,他形容道:“在梦中,那个东西很像熊,但是身上是黑色和白色的,吃一种长长的树枝。在梦中教给他如何制作弓箭,醒来后就消失了……”
“黑色白色?吃树枝的熊?”
众人都很奇怪,他们可是完全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的,他们见到的熊大多是灰色的或者棕色的。
虽然没见过,可是看看那只被射死的肥鸟,这群人还是立刻对这种熊产生了莫名的崇拜。
这可是赐给他们部落的礼物啊,一定是部落的先祖或者什么神灵在死后变成了那种熊,祖先在护佑着部落。
看着众人一本正经近乎虔诚的讨论,陈健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自己的部落真的扩大了,将来自己部落的图腾八成就是熊猫了。
这东西绘制起来很简单,一块木炭,一块白色的树皮就行,绝对栩栩如生。
只是……
万一将来遇到了鹿角、蛇身、鱼鳞、鸟爪的部落联盟,自己的部落也融合进去,真的形成了一个有自己文化的族群,那么到时候部落的图腾怎么加上去?
头上顶俩黑眼圈的龙?还是鳞片是黑白交织的圆滚滚会卖萌的龙?
第四章 追猎()
在原始的祈祷之后,有人用树枝将那只肥鸟栓在了身上背着。
陈健则在四周的草丛中寻找着鸟窝,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发现了几只小鸟雏,正张着大嘴吱吱地叫着。
顺手抓了一只小蚂蚱,撕开后啵啵地叫了两声,小鸟张开了嘴。
将撕碎的小蚂蚱含在嘴里,鸟雏听到啵啵声,立刻将头靠过来,将嫩黄的喙伸到陈健的嘴边吞咽下了食物。
三只小鸟雏有一只强壮的,两外两只有些瘦弱,在自然条件下这种区别会越来越大,最终那只最强壮的会抢走所有的食物,让弟弟妹妹们饿死——比起那些出生后就先把弟弟妹妹们推下鸟巢摔死的善良多了。
陈健观察了一下,这鸟雏比鸡雏要大一点,浑身毛茸茸的,萌萌哒很可爱。
可惜他现在已经不会用美学的眼光去看待周围的一切了,满脑子想的问题就是:能吃吗?好吃吗?能驯养吗?
前两个要等回部落烤熟它们的母亲才能知道,后一个问题现在看来却是可以回答的。
鸟雏是杂食性的,而且不怎么怕陌生动物。
最重要的居然一窝有三只鸟雏,比起那些一窝一枚卵的奇葩鸟类好了太多,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随手扯过一把柳条儿,按照北方编织“土篮子”的办法,编了个小巧的篮子,里面铺上一层草,将这三只鸟雏扔在里面。
狼皮好奇地看着陈健灵活的手指,抖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最终还是放弃了。
“健,这可不够吃。”
“那种黑白色的熊告诉我,这可以给部落带来食物。”
他没有解释,而是直接用了对方最容易接受的借口。
狼皮立刻紧张地接过那个小柳条笼,捧在手里,生怕鸟雏受到了什么伤害。
收拾好之后,众人继续朝着远处前进,陈健又在路上射猎了几只鸟,拉弓的动作愈发熟练,舅舅表哥们也就越发惊奇。
一路上的鸟很多,而且笨笨的并不怕这种可以直立行走但却不灵活的动物,于是收获也愈发丰富。
二十多只鸟被纸条绑住了双爪,拴在一起背在了大舅的身后。
大舅已经敢用手去拔羽箭了,因为他发现这羽箭不会伤到自己,只会伤到这些动物。
而且他很敏锐的发现这羽箭对准什么,什么就会死掉。于是将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了部落的别人,引来的一阵惊叹和赞誉,大约是竟然如此的意思。
按照往常,这二十多只鸟已经算是过得去的收获了,配合上女人的块茎鸟蛋之类,也足以又一次在和自然的竞争中胜利一天。
只是大家今天的兴致很高,认为今天有先祖的庇护,或许鹿群和羊群能够带来更多的收获。
走了许久,远处树林中传来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因为树木的遮蔽却看不到。
狼皮说沿着河水走,会有一片草地,那里有一群鹿和山羊。
果然,在走出障眼的森林后,露出了一片河谷草地,不知名的野花在草地上绽放着春天的味道,一群鹿在啃食青草。
几头小羊跪在地上,在喝母亲的乳汁,在前世的华夏文化中,羊跪乳已经成为孝道的代名词。
因为河水的哗啦声以及风向的原因,这群鹿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而是继续悠闲地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
陈健回忆了一下部落以前追猎的方法,投矛已经偶尔使用,但是效果并不好。
只能看准几头后,不断在后面追赶。
不论是鹿和山羊,速度都比人要快得多,但论起耐力就远远不如了。
鹿和山羊都是反刍动物,需要停下来将胃里的草反刍到嘴里重新咀嚼,如果长时间奔跑,就会导致没有时间反刍草料,或者被胀死,或者筋疲力尽。
在人类出现之前,这些会反刍的动物成为了食草类中最壮大的种群,咔嚓咔嚓啃几口先不嚼,没有敌人就消化,有敌人就跑,优势巨大,可惜遇到无毛怪这种恐怖如斯的猎手,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弱点。
记忆中陈健才发觉,这个时代的捕猎并非如前世自己想象的一般,一言不合就投矛的情况只在猎捕大型动物的时候才会用,如今附近的大型动物基本上快被吃光了,想要捕猎鹿羊之类,需要的就是一场耐力的比拼。
没有一种动物能够比人更有耐性,追猎这个词,也是依靠智慧而非本能的猎手们才能掌握的。
只是在弓箭发明前,成功率并不高。所以昨天的捕猎中,部落的人才只好从豹子的嘴里抢走了半片山羊,那豹子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大舅按照以往的经验,找出了几个耐力最好的,准备一会轰散鹿群,猛追一头追到它趴下休息的时候换人继续。
陈健因为是第二次狩猎,所以是那种围圈呐喊的观众型选手,表哥狼皮则是作为追逃的主力。
分工明确就要动手的时候,大舅的皮裤被陈健扯住。
陈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并且很自然地加上了黑白熊的指引这句话。
众人看了一眼身上背着的死鸟,源于对未知的崇敬,以及对弓箭的认可,终于决定听从陈健的安排。
十个人悄悄从远处绕到了鹿群的对面,陈健这边留下了十几个人,手里握紧了石矛,等待着机会。
二十多分钟之后,那十个人忽然从对面冲了出来,形成了个半包围网。
受惊的鹿群和山羊疯狂地朝着陈健这边逃窜,陈健拉开弓,在鹿群羊群靠近后,忽然射出几箭。
因为没有硬质的箭头,射鸟还行,但是想要一箭让这种大型动物毙命却是远远不及。
射不死,却可以让这些动物受伤。
在快速地射空了所有的羽箭后,只有有两头鹿,三只羊被射伤,大部分射空了。
忽然出现的这群人,让这群疲于奔命的动物们立刻掉头,朝反向跑去,母兽尽量保护着小兽,那些出生后无法立刻奔跑的小兽早已经死掉了,剩下的都是能跑的。
部落的人不多,每一处都有空隙,但是随着人们的吼叫,让这些原本聚成群落的动物只能选择四散奔逃。
陈健指着一头腿部插着箭支的鹿,喊道:“追!”
表哥狼皮还有两三个人跟着陈健一起朝着远处奔去,其余人也都三五成群地追逐着受伤的动物。
这头受伤的鹿奔跑一阵,拉开了距离就悲鸣起来,腿部的羽箭在奔跑中将伤口扩大,不断地流血。
狼皮吼吼地叫喊着,让那头鹿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剩下几个人则兜了个大圈子,不断驱赶着这头鹿。
这是陈健第一次亲身感受这样的追猎,每一次小鹿拉开了安全距离后,这些人就会快速地冲过去,将鹿朝别人的方向驱赶,不给鹿休息的时间。
即使腿部有伤,这头鹿仍然挣扎了很久,可惜架不住这群无毛怪会用脑子兜圈子,终于难以支撑,卧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
几个人开始从远处围过来,鹿惊恐地看着围过来的人群,努力想要重新站起来,可是四肢却在颤抖,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放弃了抵抗,呜呜地哀鸣。
狼皮欢快地跑到鹿的身边,奋力地拖住鹿的脖子。
陈健将已经折断的羽箭拔出来,看了眼这头疲惫不堪的鹿,看着它惊恐的眼神,哈哈地笑了。
按说这时候感慨句“这就是残酷的自然”之类以彰显人文气息,然而陈健想的却是这鹿的肩胛骨绑在十字架般的简易木头上,可以做原始农业工具耒耜中的耒,也就是简易的“铁锹”。
自己用后世的语言感慨了几句,旁边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以为他在庆祝,也跟着嗷嗷地喊着。
平时的追猎,是需要二十多个人配合的,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几个人在后面驱赶,交替追逐,每天所能捕获的猎物实在有限。
鹿的耐力不错,有时候需要追赶半天的时间,才能让鹿彻底失去跑动的力量。
至于说投矛一击必杀,据说某个已经被老虎吃掉的舅舅技术很好,可惜如今已成传说。
今天竟然五个人就猎杀了一头鹿,而且所用的时间并不多,太阳甚至才刚刚从头顶离开,这对于众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在狼皮的呼喊声中,这些人对陈健手中的弓箭更加的崇拜。
狼皮甚至想着等到回去后,要在自己的狼牙护身符上刻一个黑白颜色的熊。他觉得今天的狩猎这么幸运,一定是那种在陈健梦中的黑白熊庇护的。
陈健折断了一根树枝,用藤蔓将鹿的蹄子捆起来,两个人抬着,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坡,五个人朝着山坡跑去。
狼皮快速地爬到山顶,攀到了一株大树的上面,冲着远处的深山高声地喊着,在呼唤族人。
林深草密,声音却能穿透茂密的树丛。
很快,远处响起了几声微弱的回应,距离很远,但并不焦急。
狼皮从树上跳下来,从树洞里找了些干苔藓,撕了一块树皮搓成绳子,找个人配合,用干燥的树枝在那生火。
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苔藓和木屑终于冒出了一些青烟,低下头轻轻吹了两口,细微的火星终于化为跃动的火苗。
附近就有桦树,用石头在桦树上割开一道,用力一撕,洁白的桦树皮就被整张的撕扯下来。
这是极好的引火物,就算是刚刚下过大雨,只要有火就可以将富含油类的白桦皮点燃。
当篝火燃烧旺盛的时候,覆盖上一堆潮湿的野草,一股浓密的黑烟从火堆上升起。
这是山坡的高处,加上这一道黑烟,就算是几十里外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这样就不怕他们走丢了方向。
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虽然肚子很饿,但是在回到部落之前,这些食物是不能吃的。或许这已经形成了原始的道德约束,或者说是被严酷的环境,以及必须抱团才能生存的蛮荒所逼出来的习惯——破坏这种规则的人会被赶出部落。
几个人坐在火堆旁,狼皮将那三只小鸟雏拿出来,学着陈健的样子,用虫子来逗弄它们,嘴里发出啵啵的声响。
当太阳走到靠近远处山尖的时候,其余的人终于回来了,很远的地方就发出了兴奋的吼声。
和以前相比,今天是个大丰收,两头鹿,三只羊,以及一只大肥鸟和不少的小鸟,这可是不多见的。
人们都大声地叫吼着,用匮乏的词语抒发心中的兴奋。
至少,在和自然和蛮荒的抗争中,族人们又一次存活了下来,成为了胜利者。
扛起了猎物,一行人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第五章 惊奇()
远方的山洞内,留守在家的女人们紧张地看着外面,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金乌已坠、桂魄未翔,平添几分幽暗;夜枭哀啼、孤狼长啸,更加半点凄凉。
老祖母朝着外面张望着,不时有女人大声地朝着远处吼叫,可是却听不到回声。
平时这个时候不管是否打到猎物都会返回的,夜晚对族人来说只有洞穴才是安全的。
担忧和恐慌在每个女人的眼神中彰显的淋漓尽致,对于一个部落而言,男人是不可或缺的。
紧紧依靠采集无法度过冬天,而且很容易被其余的部落吞并,甚至被野兽攻击。
她们担心自己的兄弟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野兽,担心自己的儿子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老祖母更是担忧起部族的未来,如果那些人真的遇到了危险,部落就会衰弱下去。
那种部落间的婚姻交配,也是以实力均等为基础的。
一旦自己部族的男性寥寥无几,很可能就会被别的部落吞并,杀死幼小的孩童。
这时候人的动物性还没有完全消退,女性在哺乳期凭借动物的本能,会拒绝别的雄性的,杀死幼崽后才会再次发情。
而这些尚在哺乳的孩童,身上都流淌着老祖母的血,她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母系社会不是母权社会,女性作为首领的意义是便于血脉的区分,以及繁衍优势而决定的。
而男性的寿命因为捕猎的缘故往往不长,只能依靠老祖母一样的女人传承智慧和经验。
今天狩猎的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以说部落的命运已经注定。
一定是遇到了凶猛的兽群,将人群驱散了,一旦落单,在森林中根本无法生存。
几个女人发出了哀痛的叫喊声,老祖母看着静谧的丛林,眼中满是哀伤。
那些狩猎的人,都是自己的儿子,或者自己的外孙,血缘链接成的亲情无法割裂。
天色越来越黑,这些人心里的绝望越来越重。
陈健的母亲疯狂地堆积着篝火中的树枝,似乎想要用火光指引儿子和兄弟回来的路,火光将她的影子投映在石壁上,跃动不止,绝望而又疯狂。
哔哔波波的火苗声在洞穴中回荡着,榆钱儿跟在母亲的后面哭泣着,期盼着哥哥回来。
然而火光越炙,绝望越深。
终于,洞穴中的女人们发出了一声呼号,随后,第二个声音也跟着一起叫喊起来,第三个,第四个……终于汇聚在一起,悲伤的浪与绝望的海冲击着石壁,回荡着松涛,惊起无数夜鸟。
忽然间一声浑厚粗犷的吼叫从远处传来,老祖母的双眼陡然明亮了许多,猛然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洞口,朝着远处张望着。
女人们听出了吼叫声中的兴奋,忍不住欢叫起来,从火堆里抽出木柴,冲到了山下。
星辉中,她们的兄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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