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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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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陈健灌输的阴暗想法,陈健笑着摆摆手指道:“所以他粟岳胸怀只有千里,注定只能作为小同盟的首领。而咱们的胸怀应有万里,东海之滨大河之源,俱在心中。连胸怀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眼界?他粟岳老了,我还年轻!”

    姬柏不再多说,嘴角却露出了笑容。是啊,首领还年轻,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姬柏,你们也随我很久了。从今之后,你们就当咱们夏城是诸华盟首,面对此事你们用这样的眼界去看应该怎么做?”

    几个人小声讨论了一阵,最终由姬柏汇总了一下意见道:“如果夏城是诸华盟首,自然要出兵救援。”

    “东夷人显然知道粟岳首领出征的事,攻破风城必不肯停,肯定会继续西进。没抓走一个咱们的亲族,他们就多出一个奴隶。等粟岳首领回来的时候已是七月,八月需要秋种,九月多雨,十月霜寒不可用兵。想要反击就只能等到明年春天,而东夷人掠夺了这么多奴隶劳作一年,又可以供养更多士兵……”

    陈健微笑道:“对啊,所以说如果胸怀万里,就不该做那些蝇营狗苟的心思。既要出兵,又该怎么办?”

    姬柏心中砰砰乱跳,从加入黑衣卫到现在这么久,跟随陈健学了很多,这还是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意见,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压住了乱跳的心,却不想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打颤。

    “从风城到大野泽五六百里,少说也要七八天时间。况且这一次东夷势大,咱们不可能如上次突袭那样只要三五百人就可,人多速度便要慢。再者首领弃城而跑,只怕众人心思涣散,等咱们到了风城必然已被攻破。”

    “当年姬夏击破陨星部族、白马偷袭草原聚落……用的办法差不多。穹夕出征,东夷城邑空虚,只剩女人孩子老弱病残,那里又有不少咱们大河诸部的奴隶……”

    “咱们有船,有火药有梯子,可以不管穹夕的大军,绕过他们偷袭东夷城邑。他知道消息必然回撤,咱们大肆掠夺。若是穹夕急撤,东夷兵士疲惫,咱们半途伏击。即便不能全灭,抑可依城而守,至少也能让穹夕交换风城掠走的国人。”

    “倘若不撤,咱们便继续攻打东夷城邑。绕过那些反对穹夕的城邑,攻打那些支持穹夕的城邑,只怕到时候如果他不回撤,东夷诸部的首领都未必是他的了。”

    说完后,有些不安地偷看了一眼陈健,见陈健拍手称赞,心中这才松懈,只觉得仿佛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一般。

    “说的很好。如你所说,咱们想要获胜就必须越快越好,只是兵从何来?如今城中有夏城国人千人,但必须要留下大半。有从夏城来的黑衣军一共四百,其余各个城邑让我训练的兵士七百,但是我并不能动用,他们也不可能听我的。”

    姬柏嘟囔道:“不是还有那些作坊工吗?都是轻壮,去年八月已经可以听闻鼓哨,如今又训了半年,用来压阵最合适不过。”

    陈健摇头道:“这不成,他们当初说过,出了大野泽十里的战斗他们绝不出征。如果强迫他们出征,有这一两千人我心中还不安稳呢,心怀怨气的士兵哪里用得?”

    姬柏咬牙道:“我们黑衣卫早就暗中商量过,日后肯定还要打很多仗,他们要求的就是个国人身份。如今作坊林立,一年也赚的不少,就给他们个国人身份……又能如何?”

    “况且这群人又不怕死,又肯做事,和别的奴隶决然不同。当初他们可都是冒死逃走的,这种人若是成为国人,正是最好的士兵。”

    陈健只给黑衣卫们讲过战略战术,很少将利益冲突之类的事,此时反问道:“又能如何?一下子多出了八千国人,公产分润,军功授予种种这些……既是国人就可以参议国政、学堂学习、累计功勋,甚至为官。狼多了,肉少了,自然会有人不愿意。”

    “你之所以愿意,因为你姓姬,是我的亲族。你是黑衣卫,你可以凭借战功积累功勋,当然希望更多的戈矛兵替你掩护侧后,可那些不姓姬的呢?那些爵等超高分润公产的人呢?那些已有功勋土地不想有雄心万丈只想着钱贝奴隶的人呢?那些渴望能被推举为官甚至让孩子也为官的人呢?”

    姬柏黯然地退到了一边,只觉得陈健的语气很是疲惫,似乎有些累。他也知道自己想想打仗还行,想这些事只怕想不通,也不言语。

    殊不知陈健却在心中暗暗偷笑,他等的就是这群脱产士兵的态度,既然这件事迟早要做,不妨先让这群士兵先行思索,到时候一旦真出了事也好让他们能够瞬间做出选择。(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见人说人话() 
脱产士兵这一边显然是期待战争的,说服他们很容易。

    想要说服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理由,有时候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未必能够让所有人相信,只会让好人相信。

    夏城半数的议事会成员和原本的氏族首领在榆城,他们虽然权利不高,但是在族人中有很高的权威和影响力,依靠亲缘结成的圈子很容易成为阻碍。

    而要说服他们,就很不容易。

    政厅中,半数的人无条件的支持陈健,但仍有半数的人有不同意见。

    “要我说,如今就不要打。东夷人如果连胜进入腹地,咱们再出征,这样名声更高。”

    “再者,咱们的作坊如今卖的正好,能不打仗就不要打仗,一打仗所有的作坊全都停了,这又何必?东夷人实力能有多强?他们打不到咱们这里,也打不下几座城邑就要退回去。”

    “等到粟岳首领回来,咱们可以出兵,到时候咱们只需要三五百士兵就够。如今要和东夷人打,哪里有那么多的人?就算有,那可都是咱们的族人啊,凭什么要为风城的人而死?”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同,这边是利益的冲突。陈健雄心万丈,而这些人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首领,也不可能在战争中立下太大的功勋,他们不愿意也不可能愿意对外战争。

    原本可以掠夺奴隶,可是如今氏族被打破,功勋体系重建,掠夺回来的奴隶他们也分不到多少,因此毫无兴致。

    关于这件事的争论,甚至都没有一两句关于共同祖先的理由,在他们看来这并不重要,为时尚短,有些事不是天生的。

    听完了众人的意见,陈健叫黑衣卫守好门口,只留下整个夏城体系中的管理层和高勋人物。

    “你们说的都在理,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出征的时候,风城已经被攻破了,风城的数千人口被咱们救回来,他们去哪?”

    “在风城重新筑城?他们不敢也不可能。一无所有,能依靠谁?还不是依靠咱们?那些亲贵们和那些普通国人一样,除了条命还剩下什么?他们想要维系原本的生活,除了更加盘剥普通国人外还有什么办法?”

    “那些普通国人更是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要活下去……哈,只能在榆城附近谋生。诸位……慈善法令可不是为了咱们的善心。如今你们有钱,公产有熟练工和技术,缺的是什么?缺的是人啊。这些人一来,城邑将再放开一些管制,可以允许更多的私人作坊。”

    原本反对的那半数人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狂喜,可随后又道:“但是他们还有首领……”

    “首领?如果风濯真的一心为氏族,那好说。他的族群想要生存就需要为咱们借东西,借的很多,多到咱们要什么他们就会答应什么。”

    “如果他不是一心为氏族,只为自己,那更好说。到时候他只能压迫最底层的国人,万一……我是说万一,底层国人暴乱将他赶走恳求内附夏城呢?或者说,万一他死了呢?”

    这个万一大有文章可作,那些人顿时明白了陈健的意思,几乎在一瞬间都想到了许多万一的办法,一个个握紧了拳头。

    那可是七八千人的城邑,一旦依附榆城,就必须遵守慈善法令,而且他们不是那些榆城不可缺少的作坊工,是可以分而治之的。笼络亲贵,欺压底层,分化中层,有数千种办法可以让这些人没办法抱团。

    拥有了和作坊工斗争了两年的经验,这群人不再是之前那些不知道怎么管理和统治新的作坊体系而非奴隶体系的人了,他们已经拥有了在规则之内攫取自己利益的办法,不需要如同之前那样粗暴简单难看了。

    人口意味着私人作坊的雇工价格再度下降,甚至意味着那些作坊工没有了要挟城邑的本钱。

    考虑了一阵,众人齐齐点头,同意这次出征,随后便各自散去,开始准备这次出征所需要的物资和其余的安排。

    搞定了上层,陈健命人吹哨停止了大部分可以暂停的作坊的劳作,将所有的年轻的需要服兵役出征的国人聚集在了一起,一同而来的还有各个城邑的亲贵子女。

    这些人吃得饱,穿得暖,或许比起那些高层有些不如,但在城邑体系内的福利让他们很惬意,加之陈健每旬一次的宣传、石荠等人的演出等,让他们对于族群祖先的概念有了认同,并且相信,甚至有些自傲。

    毕竟倘若没有祖先的指引,他们或许和那些夷狄过着一样的生活,甚至还不如他们。

    对于这群人,陈健不需要也不能和在议事会中说的一样。

    他爬上了木台,在众人的欢呼中听到了他们对自己的信任。有叫名字的,有叫首领的,也有叫先生的。

    致意之后,陈健喊道:“你们也听说了,东夷人入侵了咱们的土地。那是祖先们滴血争下的寸土,那是祖先流汗浇灌的肥田。”

    “祖先的指引让咱们过上了好日子,咱们夏城人是受祖先特别眷顾的,就像是一家之中最被父母喜爱的幼子。曾经我们弱小,我们居住在洞穴,啃食草根,那时候我们需要照顾。”

    “如今咱们长大了,虽然仍旧是幼子,这是不可更改的,可是咱们却能拿得起戈矛拽的动弓箭了。有人践踏祖先尊严的时候,是该咱么这个做幼子的告诉那些兄长们,咱们长大了,咱们也可以去维护祖先的土地了!”

    “有人说,风城离咱们这里很远,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如今还很安全。”

    “可要我说,这不但关乎咱们,而且和咱们密切相关。那些人为什么攻打风城?因为那是咱们的亲族,因为他们不是东夷人。”

    “打到风城,与咱们无关,于是咱们不出征;打到粟城,还是和咱们无关,于是咱们仍旧不出征;等到真有一天他们打到夏城的时候,谁会站出来为我们而战?那些人掠走咱们的亲族,或许将来掠走咱们,是为了去做奴隶。”

    “你们愿意做奴隶吗?想想那些在夏城铜矿土地上劳作的奴隶,你们愿意做那样的人吗?”

    “如果不愿意,就要提前做准备。正如东屋失火,风往西吹,你觉得你在西边就可以不去救火了吗?”

    “夏城的国人们,咱们首先是祖先的子嗣,然后是大河诸族之一,最后才是夏城的国人。倘若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兄弟被人欺辱,你们会怎么做?”

    集会的众人纷纷嘶吼着:“打回去!让那些人滚回他们自己的土地!”

    陈健压压双手,如今鸡血也吃了,该说些更实际的东西。

    “要我说,咱们不是为风城人打仗,而是为了咱们自己。东夷人的野心巨大,他们总有一天想要打到咱们头上,他们多掠走咱们一个亲族去做奴隶,他们就更强大一些,咱们就更脆弱一些,将来也会死更多的人。”

    “再者,既然东夷人可以掠走咱们的亲族做奴隶,难道咱们不能掠走他们的族人吗?要知道,不论是慈善法令还是别的法令,那可只是针对同一祖先的亲族的。”

    “那些掠来的奴隶是归公产所有,可公产是谁的?还不是每一个夏城国人的?你们每年因为国人的身份而分到的一切,不都是公产拿出来的吗?的确,这些奴隶不在你们的手中,可你们到底是要奴隶还是要奴隶生产出来的东西?我想这个问题我就不用再说了吧?”

    “既然是国人,既然享受着国人应得的一切,就该为了公产为了城邑出一份力。否则,那些出力厮杀的人便会想,凭什么我们拼死累活弄来的公产要分给你们?你们说对不对?”

    想要说服国人更容易,每个道理都合乎情理,并没有什么欺骗,这的确和每个人息息相关,日常生活中的特殊待遇和陈健灌输的权利义务一体的简单想法让他们很认同这种直白的宣传。

    下面的众人在欢呼,欢呼声中却夹杂了一些略显稚嫩的声音,几个城邑的年轻亲贵们或许因为年纪小,血还未冷化碧满腔,跟着喊道:“姬夏,我们也要去!你说得对,这不是只关乎夏城的事,而是整个大河诸族的事。”

    陈健嬉笑道:“你们?你们还年轻,你们会打仗吗?”

    孩子们反驳道:“我们自小也拉弓射箭,哪里如姬夏说的那样脆弱?况且这一年我们也学会了骑马乘车,有什么不能去的?再说,我们还有自己城邑的黑衣卫,他们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赶走东夷人!”

    陈健摇头道:“孩子们,我没有资格带着他们去,否则就是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我是夏城的首领,但你们的族人不是夏城的黑衣卫。”

    这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那几个人孩子蹙着眉头,也知道名不正则言不顺,刚刚被煽动起来的热血闷在心中,竟仿佛让胸膛都要炸开。

    就在众人彷徨无计的时候,早就被陈健指使过的娥黾卫西等人忽然间从怀中扯出了一面旗帜,喊道:“这不是一个城邑的事,这是大河诸部的事。我们不是以谁的儿子,或是哪座城邑的族人而去的,我们是以大河诸部祖先子嗣的名义而去的,谁也没有资格阻拦!”

    孩子们回过头,看到了一面旗帜,一面他们熟悉的和醉酒的先生联系在一起的旗帜。

    一面融合了各个氏族的称之为龙的旗帜,身如大河,蜿蜒可畏。

    旗帜舞动间,那些被压抑在心中不能释放的碧血瞬间找到了一个借口,那些炙热而年轻的心呼喊着,一同仰望着那面旗帜,狂吼不息。(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放弃() 
年轻人的热血之中,自然也夹杂着一些老成者的恐慌,他们和陈健说的恰恰相反。

    他们首先是城邑首领的儿子,然后是城邑的亲贵,最后才是模糊的大河诸族共同祖先的子嗣后代。

    可面对众人狂欢的场面,他们什么也不能说,甚至不得不一同挤出了微笑站在了那面旗帜的下面。

    很多人记下了这一刻发生的事,准备立刻派人回去告诉自己的父亲,这太可怕了。

    在他们思索这些的时候,榆城已经开始为战争坐着准备。

    那些被狂热冲昏头脑的年轻人拿着旗帜,带着他们幼稚的演说去说动那些在榆城训练的族人。

    那些被利益诱惑的夏城高层,开始全力支援榆城的战争体系,准备后勤物资。

    那些被陈健说服鼓动的国人开始领取武器,按照平日的训练五人一组,集结在一起,开始准备一些自备的食物。

    四百夏城的黑衣军,六百遴选出的夏城国人,五百其余城邑的黑衣军,六十多各个城邑的亲贵子女。

    这些脱产士兵和军事贵族的战斗力很强,可以操控战车冲击,可以结阵冲散对方的阵线,但他们仍旧欠缺最重要的部分:那些负责维持阵线的方阵兵。

    草河诸部有大量的方阵国人士兵,但是无论陈健还是娥钺卫河都不可能让他们来到榆城参与这些事。

    只靠这一千五百人根本不可能战胜那些东夷人,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些已经可以跟随鼓声进退的纪律性很强的作坊工。

    没有这些作坊工作为阵线,这些冲击兵种毫无意义。他们如果和作坊工闹翻,可以保持震压优势,但是真正面临军阵对决却又不能缺少这些训练后的戈矛手和弓手。

    那群作坊工是一群让这些人头疼的存在,他们反抗性极高,又有人暗中组织抱团,他们敢反抗也敢杀人,但是做起活来很快,组织性很好,暂时来看是不可替代的,因为没有那么多的人口。

    他们因为平日在作坊协作的原因,团结性很强,纪律性天然比氏族成员更高,作为方阵兵他们可以很好地完成自己要做的事。

    这些人相信,如果榆城遭到攻击,这群作坊工为了保证他们人的身份,会不惜一切地和那些敌人死战到底,毕竟这群人当初为了逃走可是从不怕死的,这是数万奴隶中自然挑选出的最顽强的一批人。

    面对这种让人头疼的情况,那些年轻的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亲贵子女们认为只需一番话语,定能让这些人痛哭流涕为祖先而战。

    于是他们和陈健一起来到了作坊工休息的地方。

    夜里上工的一批已经在冶炼炉那交接,陈健去的时候很多人悄悄盯着他,显然他们已经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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