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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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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上让学生们很惊讶,因为这太勤快了,哪怕是下着大雨他们的先生也会在每旬的那一天准时来讲上一阵,简直与之前甩手不管判若两人。

    未必所有人都相信,但至少会有一部分信,这就足够了。意识形态必然存在,你不去占领,自然会有别的思想占据,这东西没有那么神奇高大,也不是工业时代才有的东西。巫史鬼神,宗教哲学,为民为己,族群城邑,思考方式,其实都是一种意识形态。

    等到运送粮食的船只回来后,更是大肆宣扬,并提出了一个设想:祖先土地如此之大,有遭灾的就有没有遭灾的,作为大河诸部的首领应该协调一下将丰收的粮食运送到遭灾的地方……

    这话说的漂亮,即便想要反驳也无从下手,再一个这本来就是事实,只是做起来太难,这群人难免开始琢磨这事到底要怎么才能办成,想来想去却都吓了一跳。

    等到华历三十四年冬至的时候,他们的先生慷慨无比地送了众人一人一枚很精致的钱币,比起那些好看的夏城铜币更好看,金光闪闪的但绝不是金子,而是黄铜。

    都是铜的,可与那些量产的铜币不太一样,正面是空缺的,背面是一条蜿蜒的河以及一朵当年华城同盟时常作为陶器花纹的那种向着光明的花。

    有人便问正面为什么空着?

    他们的先生告诉他们,正面不知道印刻什么,印刻夏城的阴阳鱼肯定不行,背面可不是草河而是大河,不是麦穗而是光明花,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印刻的。

    众人把玩着这枚很好看的铜币,聚在一起吃了顿美餐,然后借着酒劲他们的先生将各个氏族的标志全都画在了石板上,几十个城邑几十个氏族的全都有。

    然后他们发现先生喝了很多酒,多到脸有些红,舌头有些大。

    “你们说这么多东西,在铜币上也塞不下啊,就算最好的铜匠也画不出来,就算画出来众人也看不清,你们想想有什么办法?”

    “再说等咱们将来和蛮夷打仗了,粟岳首领既然要统领诸族,总得有面旗帜吧?”

    众人便问:“粟城不是有旗帜吗?”

    他们的先生回道:“这能一样吗?我是夏城的首领,所以我的印章是夏城首领的印章,而不能是我自己的印章。族人拿着我自己的印章只能去我家拿我的私产,要是去拿公产司货虽然是我妹妹,可她却绝不给。你们懂吗?”

    反应了一阵便也理解,想了半天有人启发性地说道:“那咱们就取咱们各自氏族城邑的一点东西汇集在一起不就是了?比如我们氏族的角,夏城的阴阳鱼做眼睛,他们氏族的蹄子,另外氏族的尾巴……”

    等这个人说完,孩子们便记住了从他们来到榆城后先生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失态,兴奋地摔了酒碗踢翻了小木桌,踉跄着仿佛要绊倒一样拿起了滑石在木板上画了两笔,可还没画完就醉的吐了一木板。

    哄笑声中,几个人抬着他们吐得满身都是的先生回去睡觉,其余人则盯着木板上画出的一个宛如大河的线条,猜想着那是什么模样。

    而那些碰倒的木桌,摔碎的酒碗,呕吐的秽物,以及众人的笑声都成为这一年作为深刻的记忆。

    很多年后他们仍旧珍藏着那枚只有一半的铜币,正面仍是空着的,可是心中却早已画满。(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打破平静() 
华历三十五年的四月末,一场春雨之后的大地上满是落花。

    大河沿岸的一处洞穴中,几个人正在那烤火,洞穴外的几匹马正在啃食青草。

    烤火的几个人显然是城邑的贵族,因为腰配美玉。

    可是看模样却是面色蒙尘眼袋凸起,也不知道几天没睡,一个个垂头丧气。

    几个人脱了靴子,一股脚臭的味道在洞穴中弥散开,榆城作坊的毛毡靴子虽然暖和,可也捂的脚很臭。

    一个人躺在那里,脱了下裳看了看自己因为骑马被磨破的大腿,哎呦哎呦地擦了一些草药膏子,很清凉也很昂贵。

    擦药那人年纪不大,名为风濯,是大河诸部东边城邑的首领。两年前在粟夏两城的帮助下夺取了首领之位,着实做了些事,一时间众人拥戴,赞其颇有其父遗风。

    三五夏城人常驻风城,虽然不过是些兵士信使,但却略通耕种之法,两年时间公产土地产出甚多,平民多有赏赐,当真是万众归心。

    如今如此狼狈,自然不会是有人谋取首领之位以致出逃,两年前东城之乱后,很多权势较大的人便断了谋取首领之位的心思,即便密约没有公开可也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单看面容憔悴心事重重的模样,却又和两年前因此出逃的时候如出一辙。

    风濯擦拭了一阵伤口,就着火在那烤烤伤口上渗出的湿润,苦恼道:“两年前因为父亲去世,有人攫取首领之位,我来过一次粟城,那时候只能用跑,如今却可骑马。虽然髀肉模糊,倒也省了时间,只是不知道城邑是否守得住。”

    随从们沉默良久,慨然道:“谁也不曾想到东夷诸部老首领仅死两年,便有首领能够统合诸部。东夷善射,如今竟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本事,挖掘坑道直抵城中,虽然堵塞两处,但只怕也撑不了多久。”

    “首领,明日一早前面就有路了。一条通往粟城,一条直通码头,那里有船可到榆城。明日该走那条路?”

    风濯摇摇头,盯着篝火之光思绪良久,众人也都等着他的回答。

    如果是两年前,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事,自然是去粟城,那是大河诸族会盟之地,也是推选出的抵抗夷狄的首领。

    可是两年前夏城士兵乘船东下,数日破城的速度给这些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加之去年发生的种种,诸如运粮援助之类的事,姬夏平日关于亲族的激烈言辞等等,又让这些人潜意识地觉得这种事找姬夏要好过找粟岳。

    只不过虽然有这种潜意识,但要做出抉择仍旧很难。既然尊称粟岳为大河诸部的首领,风濯有求不去粟城却直抵榆城,总归不好,甚至极其不好。

    然而粟岳因为去年大胜的威势,前些日子再度会盟诸部攻伐前些年退出大盟的几个氏族城邑,并不在粟城,终于让这件事有了个变通的余地。

    当年华粟同盟内的城邑聚落和蛮夷不同。攻下三个,便可能有五个臣服,因为同属亲族少了些别扭,臣服起来也就理所当然。可若对夷狄用兵,攻下三城,虽得三城奴隶自己却也损失不少,更别提夷狄诸部难以臣服,即便臣服也不可能同心合力,对于诸部的大首领来说并不值得。

    风濯的城邑因为距离东夷太近需要提防,又不是粟城小盟的根本,因此这次出征风城并未出兵,只是象征性地提供了一些羽箭木枝陷阵勇士之类。

    跟随风濯的随从其实很希望风濯能够直接去榆城,兵贵神速,危在旦夕之际,他们更相信榆城那些人的速度。

    风濯犹豫许久,终于定下了心思。

    “明日我直接前往榆城,你们去三个人前往粟城通报此事。如今粟城大军在外,就算是粟岳首领班师,也要些时间,只怕咱们支撑不住。”

    随从们长松了口气,他们还有家人在城中,此时此刻他们潜意识中更加相信夏城的首领。除了他平日是关于亲族一体这个口号喊的最响的那个外,更重要的是这两年榆夏风头正盛,在实力上也让他们有信任的资本。

    …………

    与风濯等人在潮湿的洞穴中愁眉不展相比,榆城的华历三十五年的开端过得想当平静。

    二月初新一批的完成了学堂开蒙的孩子进入到榆城,遴选出了五个跟随陈健学习的人后仍旧按照之前的办法分为六个班组,分到了各个作坊司进行半脱产学习。

    跟随他们而来的还有一批夏城的老国人以及一些在夏城颇有权势的管理者,他们在这里将要为期半年的学习。

    榆钱儿得偿所愿地离开了夏城来到榆城,因为计划统计司的一部分人前往了夏城开始管理夏城的事物。狸猫以假司空的名义总管夏城的事物,但实际上做出决定的还是那些位不高权却重的计划统计司的年轻人。

    三月份几只在夏城养了三四年的鸽子从榆城飞回了家乡的鸽子房,带去了几张布帛,布帛上只写了几个字:一切安好。

    不久后很多鸽子也随船被运送到了榆城,榆城的一些被解放的女奴开始专门饲养鸽子收集鸽粪。

    三月末榆城的一处实验作坊发生了两次爆炸,爆炸炸伤了三个人,所幸伤势不重。

    爆炸之后,颗粒状的黑火药代替了原本的粉末状火药,究其原因是士兵们在使用火药桶之前,收购了摇一摇的前奏。粉末状的火药长久放之稍微搬动,就可能让一些硫磺之类的下降分层,想要使用总要摇晃重新搅拌,这很不方便,这是陈健要求改良的理由,但别的东西他也没说。

    那两次爆炸只有一次和黑火药有关,另一次是和做肥皂的作坊有关,陈健弄来了很多夏城铜山的翠石,加热后很浪费地得到了一些古怪的液体,熬浓后和钾硝混合,又让人把做肥皂剩下的甜水和这种古怪的东西混合,弄出了一些……很危险的可以舒缓心痛的药物,产量极低而且极为危险,因为炸了一次。

    但是这种药物的销量不错,混合了淀粉糖衣之类的东西后作为昂贵奢侈品药物很受其余城邑的欢迎,堪比仙丹。毕竟很多老亲贵们死在心痛病上,这东西却能有效缓解不至于忽然死亡,尤其是年纪大了又有心痛的毛病,加之年纪大了总会肠道不畅,大厕的时候难免要用大力,进而诱发心痛的事常有,含上一枚虽说不能长生不老,可总好过死在厕中。

    这两声炸响想瞒也瞒不住,加之两种东西很快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所以众人都知道。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其实三月份还做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不过因为和大众没有太多关系和保密的原因没有公开。

    早在去年,“芽”这个部门按照陈健的要求搭建了一座小窑,用那些从草原诸部带回的白色粉末、石英石、草木灰过滤后的钾碱和石灰混在一起,开始尝试烧制一种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和当初炼铜炉流出的炉渣琉璃很像,他们以为榆城又会多出一个作坊,但陈健直接否决了。

    理由很简单,这东西是昂贵而此时毫无市场的奢侈品,夏城不会将有限的人手用在这上面,卖不出去就毫无价值。

    但要求他们一直尝试下去,按照不同的配比实验,城邑会给予他们最大的支持。唯一要求每一次烧制都必须记录下各种矿料的配比,不断改进。

    在前几次黏稠诡异不透明的试验品中,陈健用吹管和陶制擀面杖弄出了几个容器和小玻璃片,告诉他们就做这东西就行,什么时候做出来的可以光滑一点不碎就算合格,完全不要求能做成可以安在窗户上的大块。

    圆筒形的短管、圆形的饺子皮大小的玻璃片,虽然易碎,虽然浇上开水就会炸裂,但是任何一个器皿拿到其余城邑都是惊世骇俗的。

    可这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并没有引起世人的震惊和赞叹,而是扔在榆城仓库中被雪藏,绝大多数不合格的都被陈健用大锤砸了个粉碎。

    这些粉碎的玻璃渣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晚上让那些人人看到了很好玩的一幕,一根满是毛刺的粗铜条在碎玻璃粉中猛烈摩擦后,一股仿佛闪电一样的火花在漆黑的屋子中绽放——当然单纯摩擦没有那么明亮的闪光,只是摩擦后的火花点燃了上面的火药。

    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的保密要求,甚至很多人愿意看还可以不断给他们演示,集思广益让众人琢磨可以干什么。但这件事背后的那些玻璃如何烧制则是保密的。

    这几件事都算不上大事,至少此时看来不算大事,所以榆城用一种按部就班的平静迎来了华历三十五年,又用这种平静度过了之前的四个月。

    这种平静在四月的最后一天被打破,一艘船载着风濯和关于他城邑的坏消息到了榆城的码头,随后整个榆城都知道了远在数百里外的风城正在被东夷人围攻的事。(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胸怀万里() 
人刚到消息就传播开,显然这是风濯自己宣扬的,想要裹挟榆城的民意,毕竟陈健整天在外面讲那些众人未必相信的东西,如果要是不出兵的话就是自己打脸。

    对于这种小计俩陈健粲然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叫人好生招待了风濯。

    “姬夏首领,风城危险,破城只在旦夕之间。还请姬夏念在大河诸族的情分上出兵援救。”

    “东夷诸部这么快整合在了一起?”

    “是啊,东夷老首领的儿子之中有个很厉害的人物,当初分出去自成一城,以穹为姓,以夕为名。据说东夷那边乱战了几次,但是很多氏族首领都支持穹夕。”

    “穹?”

    “东夷人善射,天穹如弓,穹在东夷诸部中是个尊称,意为最善射的人。穹夕之意,是说在傍晚也能射中猎物。我只是听闻他箭术了得,哪曾想治理城邑整合诸部也有这样的手段。”

    风濯长叹一声,又道:“如今粟岳首领出征在外,我没来得及去粟城就先来求姬夏首领,城中尚有数千族人,还请姬夏念及亲族情分啊!”

    陈健扶起风濯,询问了一番这次东夷人的军势,风濯只说以为东夷势大,因此没有想过在野外交兵而是直接退守了城邑。

    “诸部联合,少说也有七八千人,弓手甚多,攻城一日我们便被射死四百余人。他们的弓……很奇怪,是两面弯曲的。”

    风濯在地上画了一个很难看的反曲弓的模样,陈健倒也没有太多惊奇。东夷诸部那边有竹子,有牛角,濒临大海必然鱼胶众多,用来制作这种弓最合适不过。

    只怕那个叫穹夕的首领不仅仅是善射,更是做出了这种弓身反曲的弓才有了这样的名号。同样的威力,榆夏使用的弓要比反曲的弓长出一尺才行。

    一种武器改变不了什么,穹夕的政治手腕必然了得,只是依靠弓箭未必就能逼得如此,于是又多问了一句。

    原来风城所在的地方淤泥厚重,东夷人便挖掘坑道入城,虽然被堵住,但是又转而挖掘城墙根基。

    风濯也知道或许难以守住,借着马匹的快速冲出重围来求援,否则城破之后只有被杀一种可能。

    陈健劝解了风濯几句,便让他先去休息,随后召集了城中人物商量对策。

    几个以姬柏为首的夏城年轻黑衣卫的军官悄悄找到陈健道:“姬夏,一个好的巫医,绝不是在人病症除显的时候就指出来。而是要等到这人病的眼看要死了,才施以医药,名声才显。”

    “如今夏城肥沃榆城丰硕,正是富足强大的时候。不如借着粟岳出征的时机放东夷人入境,攻下三五城。到时候诸华恐慌,我们再出兵,才能让诸部惊叹佩服,姬夏的名声也能不弱于粟岳。”

    “姬夏喜欢长远,在我们看来,让姬夏成为诸部首领才是长远来对亲族最好的,那些被掠走的亲族就像是……祭品,长远来看是值得的。”

    “再者东夷势大,正有锋芒。若是攻下三五城后,戈矛必钝,族人思归,我们也可轻易取胜。”

    这些年轻人是最早跟着陈健学习那些肮脏东西的人,提出这样的意见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陈健笑了笑很是欣慰,没有责骂他们。

    这些年轻人多少知道陈健的野心,也明白陈健的名气权利越多,所能统帅的军队越多,攻下四周土地立下功勋的可能也就越大,到时候他们就会被分封出去。

    很显然夏城管不到千里之外的事,尤其是在夷狄的土地上,反抗不断,道路不通,如果全部由夏城控制根本没有好结果。

    面对这样的提议,陈健只说:“如今还不是时候,你们想的对,但是心思太急。再者如今这样想还行,日后若咱们夏城真的成了大河诸部之首,你们分封出去,你们愿意被作为祭品吗?”

    “心有多大,功勋才能有多大。你们真有这样的心思,日后要考虑的就不只是榆城夏城,而是整个大河诸部,否则眼界终究太小。”

    几个年轻人都笑到:“如今咱们不是还不是诸部之首吗?到时候我们的想法自然就变了……”

    陈健哈哈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里就变得这么容易?”

    姬柏摇头道:“别的城邑也不是一样?姬夏之前询问了几年前粟城与东夷交战的事,不是说粟岳为了东夷威胁已让许多城邑寻求同盟而故意放掉了一部分东夷人吗?再者粟岳若真的相信诸族亲昵不可弃,哪里会出兵之前退盟的城邑?正是应该趁着东夷老首领死后的乱局攻击东夷才是……”

    这些都是陈健灌输的阴暗想法,陈健笑着摆摆手指道:“所以他粟岳胸怀只有千里,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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