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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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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实上这个老祖母是陈健的外祖母,也就是姥姥。
部落里男性不是他的表哥表弟,就是舅舅,要么就是关系稍远一些的表舅。
姨表妹也不少,母亲是老祖母的女儿之一,自己还有好几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弟弟。
这就是陈健现在所处的环境,一个依靠母系血缘结合在一起的小部落。
周围百里之外还有几个小部落,自己这个身体的父系遗传应该就是源于那几个部落中的一个。
现在情况已经确定下来,既然无法改变这一切,也就只能安心地生存下去。
不远处的火堆上已经传来阵阵的肉香,白天他跟着部落的男人第一次出去狩猎,收获了一只鹿,四条鱼,从豹子的嘴里抢走了半片野山羊。
表姐妹姨妈们则采集了不少的野菜,块茎,榆树钱儿,以及三十多个鸟蛋。
作为部落里的青壮年,陈健分到了一块肉,一把榆树钱儿。鸟蛋之类的东西要么是给部落里牙齿有问题的人,要么是小孩。
大家狼吞虎咽地吃着晚餐,没有盐味的羊肉实在让陈健这个现代人难以下咽,尤其是野山羊身上浓重的腥臊味。
可是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也只好闭着眼睛享用来到原始部落的第一顿晚餐。
其余的亲戚们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还用石头砸碎了腿骨,吸食里面的骨髓。
自己的母亲正在喂养一个不大的小妹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妹妹正在母亲身边玩耍,陈健记得这个妹妹的名字就叫榆钱儿——这个时代没有钱这个概念,但榆树钱儿这种东西可不是钱出现后榆树才接的。
以物做名,姓氏还未出现,自己的名字倒是巧合,也叫健,一个单音节的词,包括了很多的意思,大抵是健康健壮的野兽之类。
众人的咀嚼声中,传来一个声音。
“骨头留下,做针。”
老祖母用一种古怪的语调说了一句,这是陈健听到的第一句话,自己能够听得懂,但和后世的语言并不一样。
那几个敲骨头的将细长的骨头收拾好,放在了一堆树叶里,那是部落的共有财产。
晚饭后人们聚在一起烤火,几个年轻人则在用石头打磨一些小玩意儿,作为个人的挂饰,这是最早的私有财产,也是最早的精神生活。
陈健和一个叫狼皮的表哥被安排晚上守夜,保证洞口的篝火不会熄灭,用来恐吓那些大型的食肉动物。
看看身上的纯天然豹纹内衣,陈健觉得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来实在是太难了。
现实是残酷的。
看了看对方在洞穴里的石矛,石刀,陈健发现这个部落还没有发明弓箭。
在成功之前,任何没有尝试过的提议都会被众人否决——部落不可能用饿一天肚子的危险,去听从陈健的意见制造什么弓箭。
况且他的年龄太小,说出的话也没有人会听。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走到了母亲的旁边,蹲下身子示好地摸了一下母亲怀中的同母异父小妹妹,女孩睁着乌丢丢的大眼睛看着他。
“妈妈,给我打磨个兽牙……”
陈健用手比划着,用匮乏的词语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箭头这个词。
母亲点点头,和老祖母说了几句,她以为儿子是想要一个挂坠。
于是从那堆骨头里找出一枚食肉动物的犬齿,听了儿子的解释,似乎要磨得很尖锐。
陈健从石器中找出了一把石刀,跟众人说了一声,就离开了洞穴。
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走出洞穴,那种原始的清新空气让人陶醉,绝无污染,只是不知道会有多少小清新愿意居住在这里。
洞穴在一处山的顶部,位置很好,可以看清楚远处的山林。晚霞在天边垂着,红彤彤的,如血如火。
偶尔会听到一些野兽的吼叫,在山林中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几条落单的狼在洞穴附近游荡,看到陈健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敌意,相反还摇着尾巴示好,偶尔低声地叫着。
看到陈健出了洞穴,这几头狼虽然示好却不敢靠近,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记忆中部落的人对洞口的这几条狼也没有太大的敌意,至少不害怕。
实际上这已经不能被称为狼了,应该就是原始的狗,还没有被驯化,但是却和人形成了一种依附共生的关系。
有时候部落的吃的多了,可能会扔掉一些腐败的,而动物的内脏往往也不会食用,除非食物极度匮乏,因为老祖母用传承下来的经验告诉族人吃那些东西可能会得病。
有了唾手可得的食物,一些比较聪明的狼就懒得自己去打猎,虽然对人还抱有戒惧,但却不会主动去攻击部落的人。
它们的近亲并不聪明,既不肯如它们一般给人当狗,又不会卖萌翻滚,最终也只能沦落的种群稀薄荒野绝迹。
这几头狼会在野兽袭来的时候预警,互相依存之下,部落里的人对这几头狼也并不害怕。
看着这些野性未驯的狼,听着山林中野兽的狂啸,看着山下那几个人也抱不过来的巨大松树,由不得感慨万千。
这是个蛮荒的时代。感受到这个时代人类的渺小,心中自然生出了想要征服自然的无尽豪情。
第二章 不想绿怎么办()
站在洞口嗅了嗅空气中的泥土味儿,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生活,确定了一件事:这里四季分明,这是一个好现象。
头脑里那个已经消失的声音告诉自己,地理环境和动植物分布已经变更,所以首先要确定自己所处的大致纬度。
别的不说,若是在热带,那基本上就可以早死早超生了。
热带的各种流行病太多,对原始部落是个致命的打击。
四季分明的地域,一则是不容易出现热带病,再者因为冬天的存在,导致细菌放寒假,地面可以堆积出腐殖层,热带就完全没可能堆积出腐殖层,固定农业也就是只能是个幻想。
“大约这相当于原始时代的中原吧?只是大陆的地形已经改变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总之,先让部落发展起来,几百年后或许能对地理水文才能有个直观的印象。而且一定要在自己死前让这个部落发展起来,否则下辈子鬼知道会投胎成什么身份,万一积分不够,混成殉葬的奴隶……”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首先要先把弓箭做出来。有了足够的食物,才有资格扩大部落。吃饱了,才能让部落里的人琢磨哲学、宗教、发明、文字之类的东西。
生存,永远是第一需求。
他不敢离开洞穴太远,在洞穴附近找到了一棵手腕粗细的榆树,很直。
想要制作弓箭,最好的树木是红豆杉。据说红豆杉的木心和外圈的纤维弹性不同,是一种天然的复合材料,可如今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榆树、桑树之类也可以,最简单的一体长弓,用最原始的工具也能制作。
“就是它了。”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地敲击着树的根部,自己的力气比前世要大得多,手指也算是灵活,很快就砍出了个缺口。
树木倒地,截取了将近一人高的一截,用石刀将树皮剥开,又准备了一些松软的乔木树皮。
准备完这些材料,天已经黑了。
洞穴里有人大声地吼叫着自己的名字,陈健赶紧扯着嗓子回应,拖着树木回到了洞穴。
确定了人都已经回来后,老祖母将部落里所有的成年人都叫在一起。
陈健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部落民主会议,因为他刚刚成年,在部落大事中有了自己的发言权。
“马上就要到果子开花的时候了,咱们又有几个女人长大了,还有几个孩子已经不需要吃奶了,是时候去找别的部落了。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好是雪融化的时候。”
老祖母用多年的经验说出了意见,这是部落壮大的机会和方法。
部落的孩子一般都是选择在融雪时出生,可能老祖母并不知道原因,只是根据经验。
陈健猜测可能是因为冬末春初的时候生产,病菌比较少,可以降低婴儿的死亡率。
这就是老祖母的作用,传承数百年传承下来的智慧。
这时候人们不知其所以然,但长久和自然抗争已经让人们知其然了。
此次活动男人女人都要去,女人固然可以给部落带来新的人口,男人也需要作为交换给别的部落留下种子。
会议没有别的意见,老祖母告诉众人,这几天要尽量准备多的食物,因为别的部落离这里很远。
陈健看看自己身边的表妹们,一个个脏兮兮的,想来别的部落的女人也都差不多。
自己已经脱离了动物性,那种为了繁衍而交配的事情暂时还是难以接受。再说了,就算接受了,到时候自己找的妹子是不可能跟自己来部落的,几年后自己的头上肯定要绿啊!
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前,这种婚姻习俗能够保证不会近亲结婚,因为小孩子需要哺乳,而父亲显然没有这个功能,小孩子也只能跟随母亲,可能会和舅舅更亲近些。
现在是母系社会,不是母权社会,女人和男人拥有同样的议事权而已。
女人和男人,在这个时代就像是收税和罚款一样。
税收是稳定的,可能不多,但采集野果、种子、鸟蛋、根茎之类的东西,至少能保证部落的生存。
罚款是不稳定的,可能有时候数目惊人,有时候毛都没有。打猎这种事在弓箭出现之前,实在太靠运气,而且要面临危险。
没有男性独立养家的能力,就想建立男权社会,那就纯属做梦。
随着社会的发展,当男人可以独自耕种土地的时候,女人会变成男人的附庸。在那之后,女人想要获得和现在一样的能够说话的权利,只怕要等很久。
等到女人可以在纺织厂等劳动密集产业赚钱的时候,等到男人都被抓着去填战壕,被机枪打碎炮弹撕裂的时候,才是女人重新成为人的时候。
女人经历了从人,到可交配的物,再重新到人的转换。这个改变是用千年后闷热工厂的血汗换来的,而不是什么人性良心悲悯之类。
世界的一切,揉碎了掰开了看,其实都是赤棵裸的利益,却又总陷入可悲的循环。
如今这个年代,想带着妹子出去单过,拥有私有财产?可以,拿上你的小石斧去单过吧,至于能活多久全靠你的运气。就算熬过去了,有了孩子怎么办?你一个人靠着石斧能保证妻子和哺乳期儿女的生存吗?当你生病的时候,你的妻子能够独自一人照看孩子同时捕猎养活你吗?如果不能,那就只能乖乖在部落蹲着,遵守时代的规则。
要想不戴绿,就得发展生产力。
至于说没有香喷喷的妹子,那倒不是问题,可以萝莉养成嘛。没有妹子自己造,反正不是浑身黑毛的猩猩,而是体毛已经退化的差不多的人。
想清楚了这一切,念头算是通达了。
当别人都睡去后,他和“狼皮”表哥一起守夜。
狼皮是自己姨妈的儿子,部落的词汇屈指可数,想给人起名字只能用这些奇怪的名字。
在往篝火里添加了不少的木料后,陈健将那截榆木用石刀破开,露出里面坚韧的木芯,尽量刮的平整。
狼皮奇怪地看着陈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先睡,你到那颗星星走到洞口的时候叫我起来。”
狼皮指了指远处天边的一颗很亮的星星,陈健认不出那是什么星,至少在前世的记忆中没有印象。
很快,狼皮就在篝火旁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陈健用石头打磨着这节树干,并不完美,但已经有了一点雏形。
在木头的两侧用石刀割出了一个缺口,搓了一截树皮纤维当成弓弦,用右膝盖当成杠杆支点,将弓身夹在两腿之间,左脚脚踝勾住弓身一册,用力弯成月牙的形状,挂上了弓弦。
将几根细长的树枝剥去外皮,在洞穴里找了几根装饰用的山鸡尾羽,用木纤维绑在了一端,当成箭支的尾羽。
另一端在火里烧了一会,碳化后在地上很容易就摩出了尖头。
试着拉了一下简易的弓,很沉,弹性一般,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弹力或者碎裂。
想要长时间使用,必须要困弓,保持不同的弯度持续很久,用油浸泡。
不过只是凑合的话,应该能用几天,现在是要饭花子,就别嫌饭馊了。
洞穴外,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但大约是因为这堆篝火的原因,并没有凶猛的野兽敢靠近。
将简易的长弓收好,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木柴,终于等到了星星升到洞口,叫醒了狼皮,就在火堆旁睡着了。
明天,还有一场狩猎在等着他。
第三章 黑眼圈的图腾()
太阳升起的时候,森林中的潮气化为浓浓的白雾,将森林笼罩在一片奶白色中,晨风吹不散这雾却唤醒了无数飞鸟。
陈健睡了一夜的石板,硌的难受,被那个叫榆钱儿的妹妹叫醒。
幸好篝火将石头烤的温暖,否则自己还真承受不住。
原始社会不用洗脸洗手,很节省时间,但是厕所还是要上的。
那几头狼在上厕所的人附近转悠,也不知道它们对食物的定义是否已经和祖先大不相同了。
纸是没有的,土坷垃一时接受不了,好在是春天,有树叶。
洞穴里,老祖母已经分配好了今天的食物。成年男性每人分到了一大块的羊肉,女人们则吃了一些块茎。
吃过之后,二十多个成年男子便拿着石斧石矛之类的工具准备去狩猎,女人们也要准备今天的采集。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这是人类征服自然的原动力。
表哥狼皮说前几天在远处的河边看到了一大群鹿,今天的目标就是去狩猎那群鹿。
老祖母在这些人出发之前,用柴堆里的灰烬给每个人身上都洒了一点,或许这是一种原始的祈祷。
母亲则将打磨好的野兽牙齿用树皮拴好,挂在了陈健的脖子上,嘱咐他要小心野兽之类。
这些人都是血缘亲族,但是也快达到了部落所能容纳的极限。如果人口继续膨胀下去,而又没有新的获取食物的方法出现,很快这个部落就需要将人口分开。
陈健背着自己制造的简易长弓,带上了那几支羽箭,跟着这群表哥舅舅们离开了洞穴。
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树叶的味道,混合着松脂的香味,有些醉人。啄木鸟在叮叮当当地敲着树木,杜鹃在那学着杨过喊着姑姑,偶尔惊起几只野兔一闪而过。
山下就是一片开阔的丘陵草地,半人高的野草顽强地生长着,一条简单的小路已经被踩出来。
表哥狼皮盯着陈健背上的弓,终于忍不住问道:“健,你手里是什么?”
一群表哥和舅舅纷纷回头,也想知道他手里的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如果说是一种幸运符,似乎有些太大了。
陈健解释了一番,但是没人听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因为没有弓、箭这个词语,因此很多话解释不清。
众人的交谈声引起了草丛的震动,远处两只肥大的怪鸟咕咕地叫着,扇动着翅膀。
陈健朝着众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悄悄走到了荒草中。
那两只肥大的怪鸟,看到陈健后并不太害怕,只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慢慢地挪动。
陈健知道原来的位置肯定有个鸟巢,这些在地面上生蛋的鸟,看到敌人出现后不会立刻逃走,而是会选择将敌人引开,用来保护鸟窝中的雏鸟,这是一种繁衍本能。
看着眼前的那两只怪鸟,陈健完全迷糊了。
“我现在到底是在什么位置?”
这种鸟肯定不是鸡,比鸡要臃肿,也更大一些,翅膀退化,跑动起来却很快,还会发出哆哆的叫声。
表哥和舅舅们看着陈健,发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这种鸟并不好捕捉,一旦奔跑起来很难追上。一般女人都会赶走它们在附近的草堆里寻找鸟蛋,想要抓住它可很不容易。
“这是健第一次狩猎,他会明白狩猎不简单的。”
大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却没有阻止一个刚刚成年的猎手的好奇心,相反在等着看陈健懊恼的神情,这是任何一个部落猎手都要经历的成长,明白捕猎要靠大家才行。
只是陈健的动作却和这些亲戚们想的不一样,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到距离那只肥鸟十米远的地方。
这个距离对于没有见过弓箭的肥鸟来说还是安全距离,于是为了保护远处草丛中的鸟雏,不断抖动着退化的翅膀挑衅着,再走近一点这鸟就会逃走。
“去死吧,两只烤鸡!”
陈健嘿嘿笑着,因为简易的羽箭没有弦槽,只好用拇指勾开弓弦虎口夹住羽箭,搭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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