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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私奔前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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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他在今后的教学生涯中,每当看到如同李拾光这种情况的学生,都会想起李拾光,就会拿李拾光给学生们做榜样。
  即使是十多年后,她也依然是老师口中记忆犹新的谈资。
  “她发力太晚了啊,如果再多给她一些时间……”不光陈老师扼腕叹息,其他任课老师何尝不惋惜?
  高中七门课程,李拾光已经全部复习完,几个人在做老师们布置的题目的同时,还刷徐清泓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省一中的试卷。
  李拾光每次做到和高考试题差不多类型的题型时,就会跟徐清泓请教,让马萍秦沪都跟着看看。
  马萍文科成绩不错,理科却要差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她和谢成堂说过的话起了作用,在她用心学习的时候,谢成堂很少来打扰她,但是放学之后,这人简直就像扰人的苍蝇,若不是李爸爸每天接送,让他有些顾忌,李拾光估计会被他烦死。
  二模结束之后,离高考也就剩一个月了,这时候李拾光才恍然想起股票的事,准备独自一人去沪市,没想到徐清泓找她商量,建议她赶紧将手中股票抛掉,在五月中的时候找了个假期,徐清泓陪李拾光去沪市,将手中股票全部抛了出去。
  在她抛出股票这一天,由于此时的股市尚无涨停板限制,沪市一日涨了105%。随后,股指连飚两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中国股能令人一夜暴富,整个沪交所人山人海。
  大盘从她入市时的二百九十二点,到她抛出,涨了一千多点,她拿到手的资金高达六百多万。
  由于资金越滚越多,两人去之前做了点修饰,穿上了李妈妈较为成熟的衣服和高跟鞋,买了个假发,画了大红唇,看上去年龄最少增长了十岁,徐清泓……徐清泓还是那样。
  一路都有惊无险。
  之后几天的股市依然疯狂,每天都在狂涨,到了五月二十一日,大盘疯狂飙升至1429点,如果前几天李拾光股票没抛的话,资产还能再翻个几番。
  但此时大盘再如何疯狂也不关她的事了,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到接下来的高考中去。
  班主任陈老师突然来班级说师范类提前报名,提前录取考试,让想要考师范类院校的学生做好准备。
  这年头师范类毕业是包分配工作的,很多家长认为女孩子考上师范,出来后当个老师吃国家饭会是条不错的出路,是以学校很多女生都去报名参加了。
  陈老师也过来找她谈话,问她的打算,并建议她报考师范类院校说:“你一模成绩都不错,如果高考发挥稳定,省大也不是不可以,但师范会更保险,师范毕业出来也是铁饭碗,你还是考虑清楚,回家和你父母商量一下。”
  毕竟事关人生大事,班主任也不敢替学生们做决定,但他还是希望学生能参加高考的,而且参加完师范类考试后,依然可以参加高考。
  李拾光根本就没有和李爸李妈商量,直接拒绝了师范考试,她的目标一直很明确,就是大学。
  她要考大学,这不仅是她的梦想,也是李爸李妈未完的梦想。
  马萍倒是想去参加师范类考试,但她性格较为粘人,想要叫李拾光陪着一起,李拾光想了想说:“如果我去,你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名额有限,你确定要我去?”
  马萍想到她二模成绩,狠狠掐了她一把,自己去参加考试了。
  县高一班只有四名女生没有参加师范类考试,其中一个还是保送到省大,一直占据年级前三的女孩,叫沈燕。
  和李拾光中间颓废了一年不同的是,这位叫沈燕的女生成绩一直很稳定,本人也一直很努力,甚至称得上是刻苦。
  保送名额给她,一点异议都没有。
  其余参加师范类考试的女生中,最终被录取的只有五人,马萍是其中之一。
  马萍去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因为师范学院是专科类院校。
  她的成绩并不如李拾光,对于是否能考上本科她并无信心。
  李拾光因为曾经的错过和执念,对这一年关于高考的事情门清,自然也知道这一年全国参加高考的人有多少,录取率有多少。
  四百万人参加高考,最终录取了七十五万人。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李拾光自己倒还没觉得怎么样,李爸李妈却仿佛比她还要紧张急躁,连李爸的生意都排在了后面,全家所有人都围着李拾光转,本来不甚紧张的李拾光反而被他们弄的有些紧张起来。
  幸好她自我排解压力的能力不错,和爸妈谈过之后,李爸总算回到店里,李妈却留下来照顾她,生怕她吃不饱睡不好,或是感冒生病,甚至不知在哪里听来防止女生高考来大姨妈的情况,居然找来好几粒药给她。
  李拾光当时根本没察觉到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是什么药,便随口问了句。
  结果李妈妈支支吾吾半天,说是避孕药,还是事后的,说吃了这药可以避开高考时间段来大姨妈。
  李拾光简直哭笑不得。
  “妈,这药是能乱吃的吗?这东西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吃多了搞不好会不孕不育的,你还让我吃这么多?”
  李妈妈吓了一跳,“很多人每天都吃这药,也没不孕不育啊?”
  “那只是普通避孕药,就算是普通避孕药都不能多吃,更别说这种事后的了。”
  她直接把药扔到垃圾桶里了:“药这种东西以后可不能给我乱吃。”
  原本只是常识性的知识,李妈听了却是脸色大变,狐疑地问她:“这个东西我都不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李拾光……
  最后她只好说:“班里也有同学爸妈和你一样,还好她小姨是医生,她到班里和我们说起这事,我才知道的。”
  李妈这才放下心来,想问她她和谢家那孩子怎么样了,又怕在高考前让她分心,忍了忍,终是没说。
  很快,高考就来临了。


第29章 
  李拾光是在本校考的; 这大大的缓解了她的紧张情绪。
  是的,紧张。
  许是前世遗憾今生终于可以修补; 真当这一天到来; 她紧张激动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早上醒来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她要带的东西,这才进入了考场。
  第一场考语文。
  试卷发下来后,她大脑一片空白; 拿到试卷就开始做题。
  在做题过程中总算慢慢冷静下来。
  她题目做的很顺; 几乎没有磕碰的就做到了最后作文部分。
  作文占得比例很大; 总分一百二十; 作文五十分,要求看完资料写一篇不低于三百五十字的记叙文和一片议论文; 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分值。
  这样的作文实在太好写了; 她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在草稿纸上写完了两篇作文,又修改了下语句和错别字,见没问题了; 才誊抄到试卷上。
  此时剩下的时间还有很多; 她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待看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 才站起身; 准备交卷。
  看到有考生交卷; 站在讲台上整理试卷的监考老师抽空抬了下头; 提醒道:“大家都检查好试卷,姓名、学校、准考证号,都别填错了。”
  李拾光顺便就扫了眼自己试卷的姓名处; 居然是空白的,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她赶紧坐下将姓名、学校、准考证号填上去,再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没有错漏,才在铃声响起之后交卷,并感激地向监考老师说了声谢谢。
  监考老师一脸莫名的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有第一场考试的疏漏,之后每场考试,试卷发下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写姓名、准考证号,而且也不急着交卷了,写完后检查两遍,每次都不会忘了检查姓名栏。
  直到全部考完,她就像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样,曾经压在心头的阴霾随风散去。
  前世在高三期末与谢成堂私奔没有参加高考的事,一直让她愧疚了多年,直到二十多年后,她还总是能梦到自己在课堂上上课不会回答问题,在考场上考试,不是题目做不出来,就是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去不成考场,考不了试。
  现在终于考完了。
  谢成堂靠在电线杆上抽着烟,看着她远远走来。她穿着一袭浅蓝色长裙,扎着个马尾辫,袅袅婷婷从考场的学校往外面走,微风吹得她鬓角绒发轻柔。
  她像是从画报上走出来的明星一般,就是明星都没有她漂亮。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脚尖碾了碾。
  李拾光看到他,掉头就走。
  谢成堂没想到她厌恶自己已经到这个程度,朝她大步走过来,总是不苟言笑酷酷的脸上绽出一抹灿烂的笑,洁白的牙齿在炽热的阳光下白的晃眼。
  他走过来,手中变魔术的似的,变出一只发卡,别在她头上,“还气呢。”
  李拾光拿下来就扔到了地上:“你干嘛?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动手动脚?”
  谢成堂满眼都宠溺,仿佛她只是在使小性子,笑着哄她:“试都考完了,还在生我气?”
  青春期的男孩子,刚变过声,嗓音低沉缠绵。
  “谢成堂,下次再敢这样动手动脚别怪我再扇你!”她满脸不耐,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谢成堂被她眼中的不耐刺的生疼,却依旧笑着哄她,语气纵容宠溺:“发卡不喜欢?我再换别的好不好?”好像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李拾光鼻子一酸。
  前世多少次,她输在他这副宠溺的表象下,如果不是如此,她怎么会从家里千娇百宠的娇娇女,甘愿为他在工地上辛苦拌了两年水泥,搬了两年砖头,即使是他刚做包工头那几年,她也经常帮他在工地上干活,还要给他手下的那批小工烧饭做菜。
  连她爸妈都没有吃过她做的饭菜。
  想到此,她不由又是一阵悔意,为自己的不孝,也为自己不值。
  她根本懒得跟他多说,绕过他就走,被他伸手拥在怀中:“拾光,别这样对我。”
  李拾光挣脱不掉,着急之下,挥手啪地一声,一巴掌扇了过去。
  谢成堂轻巧地截下:“脾气还是这么大!”
  “知道我脾气大就离我远点!”
  他只是抱着她不放手,声音低落:“我要走了。”
  见她没有反应,谢成堂笑着用下巴蹭了蹭她头发:“我说我要走了,你就没点要说的?”
  回应他的是她狠狠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声音恶毒:“我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
  谢成堂不仅没生气,还心情颇好:“你就这么气我?瞧你小肚鸡肠的,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么久还没消气?”
  他笑的时候一双邪气的桃花眼熠熠生辉,那坏坏的气息仿佛能从他眼睛里溢出来,让人沉沦:“我知道你和徐清泓没事,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李拾光见到他这副嬉皮笑脸仿佛她在无理取闹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被他从身后抱住,简直想哭。
  “谢成堂,你怎么这么烦啊!”
  语气里的不耐烦就像一把沾了毒的刀子,狠狠插进他的胸口。
  谢成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李拾光,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他余光瞥到徐清泓也考完试从学校里出来,他朝他笑了笑,突然低头在李拾光头发上亲了一下。
  李拾光看不到身后的事,被他抱的挣又挣不开,气的头狠狠向后一撞,撞到谢成堂下巴上,疼的他立即将她放开:“李拾光,你属狗的吗?”
  终于被松开的李拾光转过身,二话不说,伸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谢成堂打懵了。
  谢成堂上次就被她打过耳光,可那是在私底下,跟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耳光可是两个概念。
  尤其是她当着徐清泓的面打他。
  他都快气疯了,正好看到兴冲冲走过来的马萍,怒火突然就有了发泄的出口:“看什么看?滚!”
  马萍被他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快步走到李拾光身边,警惕地防备着他:“你……你干别打人啊!”
  他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她怕他下一刻就动手打人。
  这一巴掌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他一把将马萍推开,拽着李拾光的手腕,将她向后面墙上一推,动作粗暴的要吻她,被她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谢成堂就那么瞪着眼看着她,也不说话,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你再打?”
  李拾光半点不客气,啪一巴掌!
  “你再打?”
  啪!
  谢成堂抓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还打出瘾来了是吧?”
  “放手!”李拾光双手被缚,便用脚狠狠踹他:“我让你放手!”
  “你说放就放?”谢成堂脸色十分难看,语气却显得平静:“给我个理由?”
  “理由就是你配不上我!”李拾光口不择言。
  她明白,两人之间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但除了这么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甩开他了。
  “你说什么?”谢成堂惊讶地挑了挑眉,眼底有些受伤,似有些难以置信,更多的却是自尊心被践踏的愤怒。
  李拾光又冷着脸重复一遍:“你配不上我。”
  “好。” 谢成堂点点头,又笑着点点头,伸出食指指着她的鼻子,“李拾光,你好样的。”他笑的危险之极又伤心之极:“我一次次的哄你,不是让你把我脸扔地上踩的。”
  谢成堂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他胸膛里横冲直撞,烧的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想到自己这半年默默保护她,默默帮她摆平了不少背后说她闲话的,本来想拿这件事来跟她邀功,没想到还没开口,这女人就他的脸面和自尊践踏在脚底,碾了又碾。
  还是在那个徐清泓面前抽他耳光。
  是的,徐清泓和秦沪在看到谢成堂拦在李拾光面前的时候,就急忙赶了过来,他们本来就离她们不过百来米的距离。
  他松开她的手腕,继续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凑近她,咬着牙:“李拾光,这是你说的,你给我记着,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说的话!”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走掉。
  那一刻李拾光以为眼前这个少年会哭出来。
  她不由有些后悔说的太重,背叛和伤害她的,是十年后的谢成堂,还不是眼前这个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少年。
  打从她内心来说,她和谢成堂之间没有谁配不上谁的说法,只有珍不珍惜,值不值得。
  他不珍惜,于她,便不值得。
  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终于摆脱了他。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有多么缠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李爸李妈连问她考的如何都不敢,生怕她考的不好问了会打击到她,只做了一桌好菜安慰她说:“考的好不好不重要,不行明年咱们就再学一年。”
  晚上李博光也打电话回来问李拾光高考的事,李爸李妈小心翼翼,李博光和李拾光之间却没那么多顾忌,兄妹俩从小感情就好,李博光性格也不是那种很细腻的人。
  今年正月十八李博光从家里离开去深市后,李爸爸就安装了电话,这样和李博光联系也方便,加上李拾光七月高考完很可能回去外地上大学,家里装上电话十分必要,自从家里装了电话,李博光就常打电话回来。
  平时和李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李妈妈难免会问及他的感情状况,李博光说苏慧琴每周都会给他写信,这让李妈妈对苏慧琴印象极好。
  至于当初对苏家大伯娘的恼怒,按照李妈妈说的话是:“那是她大伯娘,又不是她,只要小姑娘人好就行,以后博光是跟她过,又不跟她大伯娘过。”
  她问李博光是什么想法,李博光想法居然和李妈妈差不多,觉得娶老婆只要她人好就行,她家人怎么样,也不需要和她家人过,更别说是隔了一房的大伯娘了。
  至于他曾经对未来对象的唯一要求——漂亮,按照他的说法是:“皮肤好就行了。”
  只是李拾光难免想到她前世的嫂子。
  是的,她前世是有嫂子的,哥哥不知前世被炸药炸的伤了身体后,也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个嫂子一直都没有怀孕,但对于这个嫂子,她感觉复杂的同时又满怀敬意。
  嫂子是云省山区里面被卖过来的女子,本来是卖到邻省的山区,不知怎么被她逃了出来,被李妈妈收留,后就一直在李家住了下来,嫁给了李博光。
  她说她的家乡实在太穷了,她嫁给李博光之后不仅不愿意回去,甚至把自己的妹妹也从老家带了过来,嫁给了当地小镇上一个大她妹妹十岁的男人。
  她说这边日子好。
  李拾光第一次见到她,她已经在李家待了十多年,和李妈妈第二个女儿一样,皮肤黝黑,身板结实,很喜欢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着地道的本地方言。
  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融入了这个小县城。
  她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女人,很是腼腆,也很勤劳。
  竹子湖的洪水和哥哥的医疗费使李家欠下了对当时的李家来说是巨额的外债,那十多年李爸爸都在赚钱还债中度过,曾经高大的身躯早已苍老佝偻,李妈妈也是满头花白,李博光又失去了工作能力,只能在家门口开了个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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