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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狂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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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归国。高董,礼轻勿怪。”
    “左老弟,你看你,这真是太客气了。”高父一边接过酒递给一旁的邱安洁,一边热情的说,“你俩哪是外人啊。”
    说着还招呼高歌过来,“来,来,来,小歌,爸爸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左承尧左总,爸爸的生意伙伴,听说你们还算半个校友呢,过来向学长问个好吧。”
    高歌觉得头皮一麻,左承尧怎么会成了父亲的合作伙伴了?看样子爸爸完全不知道她同左承尧的一切,他是怎么和爸爸说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呢?只是半个校友?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左承尧却主动走到高歌面前,温柔的笑着向高歌伸出了手,“高小姐,好久不见。”
    这样和颜悦色同她说话的左承尧,高歌几乎从未见过,是七年时间终于冲淡了一切恩怨情仇了么?高歌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出于习惯礼貌性的伸出手与左承尧相握。
    然而一握住手,高歌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左承尧怎么可能忘掉当年的一切呢?他用力捏住了高歌的手,高歌想要皱眉呼痛,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看起来父亲对她和左承尧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高歌不知道如果父亲知道了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会怎样,不仅耻辱的伤口将被再次撕开,而这次似乎他们之间还有合作关系,高歌无法估量这会对高氏集团的发展造成多少不利影响。
    眼前的这个男人大概算准了高歌只能哑忍吧,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握住高歌的手,她觉得似乎整个手骨都快要被捏断了一样,疼痛难忍。而最难堪的是,高歌还必须得在脸上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回应来自学长的善意问好。不过既然左承尧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没有在父亲面前揭出他们两人的过往,那么她也只能好好的陪他把这场戏做圆满。
    “学长你好,请问我们见过吗?”
    左承尧是背对众人的,大家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高歌面对着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他听了高歌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一样,然而眼底的讥诮却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即使隔了一层镜片,高歌也完整接收到了他眼睛里那抹不屑的嘲笑。因为当年的她曾经看过太多次,太过熟悉。高歌一看到这个眼神,就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在他眼里,她果然还是和当年那个他深深厌恶的人别无二致。
    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高歌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她了。没关系了,她告诉自己,她用了七年时间终于学会不爱他了。
    一个人可以用哪怕一个眼神就轻而易举的伤害另一个人,不外乎是因为她爱他。当她不爱他了,他就会失去伤害她的能力。
    左承尧当然并不是想捏伤高歌的手,他不过是借此提醒高歌,他什么都没忘记而已。所以他也很快放开了高歌,旁人看来只是一次寻常的握手,完全不知道台面下的暗流涌动。
    “看来高小姐已经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现在认识也不晚。高小姐,幸会,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令人耳朵中毒;他的语气礼貌而大方,甚至还在里面微微的加了点难以察觉的失望,谁会舍得让这样一个男人失望呢?然而高歌却越发觉得不安了,她不知道左承尧出现在这里仅仅是巧合,是真的和父亲合作做生意,还是到底想干点其他什么?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即将掉入陷阱的小兽,彷徨不安,不知所措。
    正踌躇着应该怎样继续这段对话,没想到,这时却是邱安洁帮她解了围,“好啦好啦,既然人到齐了就开饭吧。丁妈,你把左总的酒拿下去醒好,叫厨房开始上菜吧。来来来,左总,小歌,你们也快坐下吧。”
    左承尧一边微笑颔首,一边伸出一只手臂为高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而另一只手臂,虚放在高歌腰间,离了几公分,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绅士那样对女士妥帖周到,小心照顾。
    高歌胆战心惊的随着左承尧入坐,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倒是高父像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高兴的说,“左老弟你这就是见外了,还叫什么高小姐啊,就和我们一样叫她小歌嘛。小歌反正刚回国也没什么朋友,对国内的什么也都不熟,你们都是年轻人,正好麻烦你多带小歌去玩玩。”
    高歌觉得整个头都大了,偏偏这时左承尧还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状似不经意的拂过她的腰肢,那样暧昧,偷情一般,雪上加霜的让高歌整个背部都像是石化了一样僵直。

  ☆、第5章

然后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的一餐饭。
    席间,邱安洁和高乐诗自然是各种讨好高父,明里暗里的贬低高歌。像是高乐诗故意热情的夹菜给高歌,而邱安洁就出面阻止,说什么“你姐姐可从来不喜欢吃这菜的,又不像你那样不挑。她是见过世面有品位的,你看这道、这道,还有这道菜,才是专门为你姐姐准备的。小歌你放心,这鱼是听说你要回来早就从邻市几百公里运回来养着,你到家才现杀的,我知道你从前淡水鱼只吃西峡湖里野生的,这鱼我也是托了当地朋友高价买的,肯定不是养殖的。哦,对了,你看我这记性,这鱼还是还专门挑了的,不是母鱼,知道你不喜欢鱼春。放心吃吧。”
    一番话明褒暗贬,听得高父免不了连连皱眉,“小孩子家吃个饭哪里有这么多麻烦事。”
    这一唱一和一骂如此顺遂,高歌甚至连插|进去一句话分辨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她以前是挑剔了些,但也其实并没有挑剔到这种程度,邱安洁不过是用欲加之罪把当年高歌那个骄纵的大小姐形象钉在耻辱柱上,多加两颗钉子,让她难以摆脱而已。
    而高歌如果此时再大力辩驳两句,我其实根本没想吃这劳什子鱼,恐怕也会被她们俩母女用力曲解成“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人家辛辛苦苦费心费力的为你准备,你却还要鸡蛋里挑骨头找茬”的效果。
    于是高歌只有说声谢谢,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这些言语间的小伎俩也就算了,甚至连高父和邱安洁生的不过才七八岁的小儿子高乐文也出来凑了一场戏。他懂事的要帮姐姐盛饭,然而在递给高歌的时候,却把饭碗摔在地上打破了。于是这下没法收场了,他大哭大闹的硬说姐姐讨厌他,不接他递过去的碗,故意打碎的。高父本来就对这老来子格外溺爱,更何况,谁会相信一个小孩子会说谎呢?当然是矛头全都对准高歌了。
    当然,“善良纯真”的好妹妹高乐诗也不会没有戏份,她顶着一双盈盈泪眼,一把抱住高乐文,泣血控诉“恶毒”高歌:“姐姐,你讨厌我,讨厌妈妈,我们都知道,你怎么欺负都好。我们已经尽力讨好你了,妈妈为了做一道你要吃的菜,上上下下忙了个多月。可是小文才七岁啊,你知不知道这些碗打碎了的碎片很锋利的,要是割伤弟弟怎么办?……”
    而邱安洁惯例的在旁表演忍辱负重、顾全大局的委屈女主人角色。眼眶通红,一面摆出心痛儿子的神色,一面还不忘歉意的对左承尧和徐特助说:“不好意思,让两位看笑话了,都怪我家小文太小了,不懂事,惹他姐姐生气了。两位千万别介意。一会儿我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表示道歉。丁妈,快来收拾收拾,叫保姆把小文带下去吃吧,别打扰了客人。”
    高父这次甚至连骂都不骂高歌了,只是看了高歌一眼,满脸全是深深失望的神色。
    高歌百口莫辩,没想到邱安洁那么厉害,连小孩子都可以教出来利用,仅仅是为了打压她在高父心中的地位。
    她其实很想对邱安洁母女说,其实你们根本不用费这么大力气来对付我,经过当年的事,难道我在父亲心里还有任何分量可言吗?他肯认我这个女儿都算不错了。难道父亲的产业还会留给自己吗?肯定全部都是高家唯一的男丁高乐文的,不是吗?
    高歌不想面对父亲的眼神,轻轻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曾想却正好对上了左承尧的目光,那种看了无数次的,讥诮的、轻视的、鄙夷的目光。虽然这目光相接只有短短一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一痛,即使她已经努力让自己不在乎了,即使她一再告诉自己她已经不爱他了,她还是不希望被他看成是一个连小孩子都要欺负的人。
    这时,只有顾思源出声稍微支持了一下高歌,“高叔,小歌也许不是故意的。”
    无奈顾思源虽然经过这么多年的奋斗在高氏集团已然是核心骨干之一,但到底是外姓人,而且还是高母的亲戚,所以在高家并没有什么太高的地位,说的话也没什么分量。
    高歌感激的看了一眼顾思源,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勿需再为她说话,她怎么得罪邱安洁都无所谓,反正她在高家的地位早就低无可低,反正她的名声也早就烂无可烂。但是顾思源却吃着高家的饭,在高氏集团供职。与能吹枕头风的邱安洁作对,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高歌不想连累他。
    这顿回国后的第一餐饭,对高歌来说,与其说是吃完了的,不如说是熬完了的。
    不过,对餐桌上的其他人来说,大概也都吃得不愉快吧。皱眉失望的父亲,处心积虑的邱安洁两母女,大哭大闹演足全套的小儿子高乐文以及为高歌担心的顾思源。
    只有父亲口中的“贵客”左承尧,唯一的真正的外人,倒是一派闲庭信步的样子,虽然话不多,但从头到尾保持得体的微笑,不管桌上多少刀光剑影,也妥帖的照顾好每个人的情绪,连上菜的下人,都每次不忘尊重的看着他们的眼睛真诚的说谢谢。
    堪称完美的社交表现。
    就算是他略显沉默的这个小小缺点,都由他那影子般的徐特助补齐了。徐特助和高父圆滑的交流业界轶事,时政八卦;不经意的恭维夸奖高氏母女年轻漂亮;甚至连高乐文小朋友大闹的时候,都在左承尧的授意下临时拿餐巾表演了个小魔术让他破涕为笑。
    于是这缺点也变作了优点——惟其寡言,故令人摸不清底细。
    好一个高深莫测的神秘客人和他那十八般武艺都会的随从。
    只是绝口不提旧事。
    可左承尧越是表现得这样若无其事,高歌心里就越是心惊肉跳。
    回国第一天,左承尧就出现在高家老宅,看起来还和高家众人非常熟悉,和高氏集团有非常紧密的合作关系。而且从父亲言谈举止中的重视和从邱安洁、高乐诗对他热情讨好里,也明显感受到左承尧对高家或者高氏集团的重要性。
    左承尧到底有什么目的?七年来,他经历了什么?是如何从一无所有爬到今时今日的成功地位的?
    他的言语中完全没有提起过孟瑶,而且从邱安洁说“你们年轻人不要只顾着工作,还是要多考虑考虑家庭”来看,他似乎还保持着单身状态。
    他和孟瑶最终没有走到一起?是因为她当年犯下的错误吗?
    高歌心头一紧,害怕,愧疚?或者只是宿命般的悲哀。
    所以,左承尧,你是来报复高歌的吗?

  ☆、第6章

吃完饭,高歌向高父告辞,她想回市区妈妈留给她的单身公寓一个人住。
    只说习惯了一个人住,市区也方便她工作一些。
    如果说高父本来还打算让大女儿承欢膝下,专门命人在大宅里收拾了房间给高歌。但经过这一晚,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他也不愿再极力挽留高歌了。
    也许是他老了,实在厌烦一家人吵吵闹闹、家宅不宁的感觉,也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教育呵斥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了。
    所以高歌的离家单住申请并没有遭到什么阻力,高父只是疲惫的摆了摆手,留下简单一句“随你吧。”,而后就背着手转身与左承尧、徐特助一起离开了饭厅。
    顾思源想要送高歌回市区,却被高父临时让孙秘书把他叫住了,说是有什么公事要吩咐。
    高父本人当然不会细心到为高歌安排司机送她回城,这些琐事向来是邱安洁负责的。
    而当然,邱安洁也是肯定会不小心遗忘了叫司机送高歌的。
    于是高歌就像她一个人拖着行李到来时一样,又继续一个人拖着行李离开了高家大宅。
    多么讽刺,她曾经是这高家大宅里唯一的众星捧月的公主,而现在,却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孤独来客。
    这里是市郊半山的豪宅区,又已是夜幕低垂,很难叫到车,高歌只有沿着山路慢慢往下走,希望到了山下路口能有回市区的出租车。
    已是初秋,夜凉如水,高歌把风衣裹紧了点,庆幸自己的行李箱不大,要是以前那几大箱子行李,自己一个人搬起来不知道多吃力。
    不过转念她又忍不住笑了,以前,以前出入又哪里需要她自己照顾行李呢?以前也从未有机会这样一个人走这条下山的路。事实上,她大概一次也没有步行过这条路吧?坐在车上看窗外掠过的风景,和孤身一人行进在这条路上的所见所感,到底会有多么不同呢?高歌自我安慰,也算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吧?不是吗?
    一阵风吹过,也许是被发尾拂过,高歌突然觉得颈项处有丝丝痒麻的感觉,她忍不住抬手想要挠一挠,却不想,这一抬就看见自己手腕间已经开始浮现出点点红斑。
    糟了,高歌心下暗叫不妙。她过敏了。
    高歌从小就有对花生过敏的毛病,症状依据摄入过敏源的多少而可轻可重。
    轻微的也就是起一点红斑就完了,要是不小心吃多了,严重起来,会呼吸困难哮喘昏厥。
    高歌不得不暂时停在路边,在心底开始评估她现在的处境。
    下山的路还要走多久,高歌记得车程不过三五分钟,可是走路需要多久她却完全没有概念。
    这次的过敏到底有多严重,需要叫救护车之类的吗?
    自己到底在什么情况下吃了多少花生?是飞机餐吗?应该不是,已经隔了这么长时间了。是晚饭吗?往常家里人都知道大小姐不能吃花生。可是,那也是往常了,家中的下人早就全部换血完毕,父亲大概也并不会注意这点小事专门去吩咐这小小的食物禁忌。下人们不小心做菜放了花生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高歌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晚间的饭菜并没有一道是有花生的。甚至高歌都没有在任何一道菜中察觉到一点花生的味道。
    要做到令她完全觉察不到,那么,难道是故意的?是邱安洁的手笔?不,她没有那么无聊,这种事情除了让高歌身体不舒服一下,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
    大概是高乐诗吧,这种小女儿的恶作剧。
    高歌想到这里,倒也并不生气,反倒放心了。如果是故意混入饭菜中,并且没有让她从口感中察觉到花生分量的话,应该不是很多,那么她的过敏症状也不会太严重。应该只是会起一些红斑,有一些痒而已。说不定她在这路边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然而情况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乐观,身上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是只是走路间衣物摩擦着皮肤都令人难以忍受。
    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挠,但是她也知道这样只会令痒的感觉加剧,而且不小心挠破皮了就更不好了。
    高歌不禁双手环抱着自己蹲下了身去,阻止自己抓挠自己的身体。她想,她得想个办法快点叫到车回市区,买一只止痒的治过敏的软膏。
    但是怎么才能叫到车?查询出租车公司的电召电话?还是下载一个什么打车软件?可是她刚刚回国,这些打车软件都要手机支付,她没有国内的信用卡,支付宝之类的,甚至,连电话卡都还没来得及换,更别说这半山的网络信号看起来也比龟速快不了多少。
    打电话电召出租车也是个办法,可是到哪里去找出租车公司的电话号码呢?记得出国前似乎有个专门查询电话的号码,是11几来着?115还是114?管它的,挨个试试再说。
    ……
    正在高歌胡乱思考对策的时候,一辆特斯拉悄无声息的停在了高歌身旁。
    高歌被突如其来的车灯强光刺盲了眼,她偏头,右手有些无助的抬起来遮挡在眼前。
    然后,也许是车灯的亮度变低了,也许是她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光线的变化,她看见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不,那人不像是从车上走下来的,倒像是从一片凝滞的黑暗中慢慢浮现出来的,先是一双休闲款的小牛皮鞋,接着是修长有力的双腿,然后是烟灰色的羊绒开衫,高歌的视线被他所牵引,最后仰头看到了那一张令她永世难忘的脸。
    左承尧。
    昏暗中他的表情神色看不太分明,高歌也不想深究他为何会在她身旁停车。
    她逃出国去七年,躲了左承尧七年,她其实并不介意一直躲下去。左承尧是她年少时做的一个梦,美梦也好,噩梦也罢,终归将散失在时光的洪流中。
    为什么刚刚她那么急着吃完饭就走,除去不想和邱安洁母女呆在一个屋檐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她想快点避开左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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