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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狂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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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那种廉价的喜欢,而是真的喜欢。左承尧,我想清楚了,我真的喜欢你。”
    她埋首在他的怀中,有些激动而语无伦次的说着。
    意外的,左承尧却没有推开她,或者,当他看见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在雨中慌张的找寻他的时候,当他无法抵御内心的蠢动,荒谬的跑下来拉住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再没有办法推开她了。
    在那一刹那,高歌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又何尝不是?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高歌这样,单纯的、热烈的喜欢着他,不计代价,不懂退缩,不知权衡。她也许是愚蠢的、骄纵的、任性的,但是她是最真实的。
    左承尧也许愣了一下,然而很快,他也伸出双臂环抱住了她,紧紧的,把她的手臂勒痛。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靠近谁的,她在他的怀里仰起了脸,他低下了头,像刚刚在大雨中他找到了她,拉住了她的手臂一样,他的嘴唇也终于找寻到了她的嘴唇。
    生命中最初的吻,笨拙而没有章法,他们甚至不太懂得如何呼吸。只是像小动物一样互相撕咬、啃噬。牙齿碰到牙齿,舌尖不懂伸缩。然而那丝毫不影响这一个吻的汹涌与澎湃。
    吻我,要比那风雨还猛烈。
    吻你,要比那雷电还令人战栗。
    不休不止,直到天昏地暗……

  ☆、第31章

高歌这一觉睡了很久。
    仿佛做了许多梦,又仿佛醒了许多次。
    一时好像还在七年前的高中毕业散伙饭上,她都预备向周天羽倒茶认输了,却没想到左承尧竟然出现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个赌约,她也完全没提过吃饭的地点,但他就是找到了。像是传说中那个踩着七彩祥云出现的意中人。
    他从她手中接过了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他说:“怎么高歌你们散伙饭不能带家属吗?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自己找半天才找到。”
    他搂着她的肩膀,自然随意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那是他对她最温情宠溺的时刻吧?
    令她飘然,好像踩着大团大团的云朵,不用着陆。
    她看见周天羽由趾高气扬到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样子,但事实上她也愣住了,她都忘了要骄傲的摆一摆手,对周天羽不屑的说:“你不用斟茶认错了,我不喜欢喝茶。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楚,我高歌想要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
    她只是任左承尧亲密的搂着她,好似一对恋人。
    她想她那时的样子大概很傻很傻吧,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想哭……
    一时她又好像回到了现实,她很累很累,累到懒得睁开双眼,可是耳朵却无法闭上,身旁男人交谈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入她的双耳。
    “左先生,这些是公司这两天需要处理的急件。”
    “好,我一会儿看完签完字叫小李送回去。”
    “还有陈书记那边传来消息,一个礼拜后就要正式公布新机场选址了。高氏想尽快召开记者发布会,趁着政府公布消息,第一时间宣布我们的合作,好拉抬股价。”
    “嗯,我知道了,你去安排吧。”
    对话到这里有一段时间的空白,然后又有人欲言又止的在说:“左先生,医生说高小姐没事了,只是受凉感冒而已,烧已经退了,她很快就会醒来,您实在没有必要再守在这里了。现在项目刚启动,许多事都需要您亲自……”
    “徐立,我有分寸。不要再说了,不要吵着她。”
    ……
    过去与现实交叉,高歌浑浑噩噩间,分不清哪些是幻梦,哪些是真实。
    只是感觉一直有一双男人的手在握着她的手,牵引她穿越七年时光,给她力量与依持,令她心安。
    等她终于彻底清醒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安好的躺在医院干净温暖的单人病床上,没有灿烂春光、没有磅礴大雨,没有心醉神迷的吻,也没有那个令她伤与爱的男人。
    只有病房里雪白的墙壁,和窗外多云的冬日阴天,以及守在身边的某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高小姐,你终于醒了。”那妇女见高歌醒了很是欣慰,好像心头大石终于落下、饭碗终于保住一样,她立刻按了按床头的铃声,叫来医生护士。
    医生很快进来对高歌进行了一番简单检查,表示她已经没事,不过由于昏睡了一两日,最好从流食开始进食。
    妇女送走医生,又连忙打了一个电话向左承尧汇报。
    高歌躺在病床上静静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看护忙上忙下,她隐约记起半梦半醒间听到的那些话,想起那双一直紧握住她的手,不免自嘲的笑了笑,那大概果然是她的幻觉吧,左承尧又怎么会一直守护在她的身侧,连工作都不顾呢?
    **
    几天后,高歌出院了。一直到她出院为止左承尧都没有出现过。
    出院的那一天政府公布了新机场的选址,同一日下午,九州与高氏联合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正式宣布合作,将携手共同开发“航天城”项目。
    高歌看着电视里西装革履、言笑晏晏的左承尧和她那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的父亲,久久不语。
    她一向擅长自我欺骗,从前是骗自己左承尧喜欢她,现在是骗自己父亲宠爱她。
    到此刻,看着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在镜头前握手拍照,举杯共饮,她还能继续骗下去吗?
    承认吧,她对自己说,其实高歌在这世上早就孑然一身。他们用她的幸福做了交易。
    而最可悲的是,她还无力逃脱,因为他们不爱她,而她还爱他们。
    **
    出院后高歌正式搬进了左承尧的公寓,不过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左承尧并没有再碰她。事实上他们两人连碰面的机会都很少。可能是因为新项目初初启动,他时常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干脆就通宵都不回来住。当然,也有可能和工作繁忙无关,或许左承尧狡兔三窟,他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房子和女人也未可知。
    高歌因为手伤,暂时不能去工作,只得请了长假在家。好在这个合作项目并不赶时间,博物馆和学校都爽快准了假,只是停了她的津贴补助而已。
    她像是凭空多出一段假期,不过度假的地方却不是什么阳光沙滩的小岛,而是左承尧冰冷的公寓。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很有些害怕,哪怕只是听到左承尧回来的脚步声,她都忍不住身体绷紧,手指紧紧的掐住被单。在那张被他深深欺辱的大床上,她要不就是失眠,要不就是噩梦连连。有时是左承尧的脸,他的无框眼镜反着光,遮挡住眼睛里萌动的神色,只有嘴角那毫无温度的浅笑,他说,高歌,脱,自己把衣服脱掉……有时又变成孟瑶的脸,她披头散发的拥着残破的衣裙,她歇斯底里的在吼,去,给我找十个八个最下贱的男人把高歌轮了……而有时又变作了高父的脸,他慈眉善目的笑着,小歌,爸爸爱你,为了爸爸你就牺牲一下吧……
    七年了,她以为伤口已经愈合,噩梦已经远离,可是一旦回到故地,遇到旧人,她才知道一切都没过去。而这一次,对方更加强大,恐怕她再不能像上次一样逃脱。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渐渐的放松许多。左承尧像是把主卧直接让给了高歌一样,无论回来得早晚,他都不进去休息,而是直奔书房或客房。他好像对高歌完全丧失了兴趣,仿佛他们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半陌生半熟悉的房客、同居室友而已。又或者,高歌想,他其实从来都对她没有兴趣,在没想好下一个侮辱她的办法之前,就把她暂时关起来养着吧,像养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养着大概也不费事。
    左承尧基本不在家,房子里通常只有高歌和佣人杨阿姨两个人。杨阿姨就是高歌在医院里醒来就看见那个中年妇女,而之前的那个李妈却不知怎么的被解雇了。杨阿姨对高歌毕恭毕敬,服侍得战战兢兢的,就好像高歌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贵客一样。
    至于孟瑶,令高歌愧疚而恐惧的孟瑶,也再没出现过,左承尧也完全没有提起过她。高歌有时候也会疑问,孟瑶知道她现在和左承尧住在一起吗?没有哪个女人会乐见自己的爱人同别的女人一起吧,即便那是出于报复和玩弄。而是否是因为孟瑶,左承尧才暂时放过折磨她呢?
    高歌并非一个擅长思考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左承尧也不管她,她也就鸵鸟一样假装没心没肺的过了下去。
    直到这天,她接到了顾思源的电话。

  ☆、第32章

和顾思源约在离左承尧公寓不远的一处咖啡馆见面。
    其实当他在电话里约高歌见面的时候,高歌是有些犹豫的。
    想见他,又有些怕见他。
    毕竟她现在这样不明不白、不光不彩的跟在左承尧身边,她不知道该如何向顾三哥交代与解释。
    但最后她还是按时去了咖啡馆,因为她想确定顾思源是否安好,左承尧有没有信守承诺不伤及无辜,没有让顾三哥的事业受挫。
    当她准时到达约定的地方时,顾思源已经早就等好了。
    他笑脸盈盈的对高歌说:“蓝山还是哥伦比亚?三颗糖,不加奶,对不对?”
    高歌在他对面坐下,“都可以,不过不用加那么多糖了。”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糖的吗?什么时候改的口味?”
    “在国外熬夜赶论文的时候。那时候总是大壶大壶的黑咖啡灌下去提神,太甜了倒反而受不了,慢慢也就习惯不加糖了。其实这样不挺好的吗?以前那叫喝糖水,现在才能尝得出咖啡的原味。”
    顾思源有些心疼的看着高歌,高歌总觉得这样的眼神太沉重,好像逼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可怜一样。
    她不等顾思源说话,就先把话题转到他身上,“顾三哥,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顾思源简简单单三个字就回答了高歌,然后他不给高歌回避的机会,直接问道:“小歌,你住到左承尧那里去了?”
    高歌也知道这问题无法回避,顾思源今天约她见面,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
    她点点头承认:“是的。”
    “你,还爱他?”顾思源问得有些犹豫。
    “顾三哥……”高歌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法理直气壮的回答,她有些避重就轻的说:“如果我不爱他,我怎么会搬到他那里去住。”
    但顾思源听了这个答案之后却有些激动,像是洞穿了什么一般,“小歌,如果你不爱他,就不要委屈自己。不要因为高氏的利益,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而勉强和他在一起。左承尧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你那么单纯美好,你根本玩不过他。他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高歌觉得心下酸涩难耐。还好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一个人关心她,仅仅是站在她的立场去为她着想。
    所以,她更加要尽她所能的去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只要左承尧还遵守承诺,她就可以尽力忍耐。
    她轻声安慰他,想令他安心:“左承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放心,我现在很好。”
    “他是不是强迫你?威胁你?”
    “顾三哥,不要这么说。你忘了吗?当年就是我一直缠着他,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再说,我还能失去什么呢?钱?他现在恐怕比我有钱多了。人?他如今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呢?顾三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我真的已经不是当年的高歌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懂得照顾自己的。”
    “是我的错,当年就没有照顾好你,现在又再次没有保护好你。夫人如果在泉下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我。”顾思源有些颓唐的低下头。
    高歌听得更加心酸,妈妈,如果妈妈看见了她现在的样子,看见她这样不知廉耻的与左承尧同居,会有多生气呢?她不敢再想,总归她是一个让人失望的孩子。但她没得选择。
    她勉力笑笑,“三哥,我爱他,你忘了吗?你应该祝福我。”
    顾思源猛的一下子抓住高歌的手,激愤的说:“祝福?祝福你手上的伤吗?还是祝福他曾经让你在医院住了快一个礼拜吗?”
    高歌猝不及防,这样的顾思源有点吓到他了,他在她面前很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样子。
    她奋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往椅子后面退去。
    顾思源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定了定神,说道:“对不起小歌。你刚回国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你放松警惕。左承尧确实比我想象中难缠。”
    高歌不想再与顾思源纠结这个话题了,既然她短时间内不能离开左承尧,那么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不想一再的坐在他面前不停的认知自己是多么悲剧可笑的存在。
    何苦让关心爱护自己的人难过呢?
    只要确认左承尧信守承诺,他还好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高歌站起身来,“顾三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很好,左承尧,他对我很好。”
    “小歌……”顾思源想要伸手去拉住高歌。
    但高歌摆了摆手,微笑摇头。
    顾思源只得有些颓然的放下了手,目送她离开。
    等高歌走后好久,顾思源都坐在那里没有动。
    而后,他缓缓的端起了高歌喝过的咖啡杯子,就着她看不见的唇印喝了一口,苦,冷掉的咖啡又苦又涩。他却恍若未觉的一口一口的把它喝完了。每喝一口,他的眼神就变得阴鸷一分,最后,那幽黑的深眸掩饰不住翻涌的不甘恨意,他狠狠的举起杯子像地上摔去,陶瓷碎片四溅,发出巨大的清脆响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
    高歌与顾思源分别之后就回了左承尧的公寓,她并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她的手已经好了许多了,日常做事已经没有问题,只是精细的修补古画还不行。
    所以她随意的拿出画笔和速写本,坐在卧室里靠窗的小沙发上开始涂鸦。每当她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只有画画。
    或者,画画这个当年初到国外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不仅仅是爱好,是打发时间,更是一种自我的心理抚慰。
    不知画了多久——当她躲在那各种线条与图案中时,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看见左承尧。
    左承尧帮她把灯打开,“天都快黑了,你也不开灯,伤眼。”
    高歌很少这么早看见左承尧,她有些意外的不知所措,只是“哦”了一声,就埋头收拾画笔什么的。
    左承尧却就那样斜倚在门口,一直看着高歌的动作。
    高歌虽然一直埋头收拾东西,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能感觉到左承尧一直盯着她在看。这目光跟随令她浑身都不自在。她忍不住猜想,之前,他在门口看了她作画多久呢?
    拖拖沓沓的收拾了半天,统共也没几样东西,高歌再摸鱼也拖延不了多久。她想要走出门去,左承尧却一直守在那里不动,她不知该怎样出声叫他让让。
    左承尧却先开口了,他若无其事的说:“你下午出去了?”
    高歌的心一下子提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的应了一声:“是的。”
    “去见顾思源?”
    高歌觉得自己如果是刺猬的话,听见这句话一定马上把自己的刺立了起来。她不过是去见一个朋友,他却这么快就知道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没错,左承尧你想做什么?”
    左承尧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尽量放平声调的说:“你不要紧张,我暂时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把眼镜再次戴好,“我只是想提醒你,顾思源不是好人,你离他远一点。”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自己也不是好人。一个不是好人的人对我说另一个人不是好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正因为我不是好人,所以才能在人群中一眼看穿同类。”
    “所以呢?他能图谋我什么?左承尧你觉得我还能失去什么呢?”
    高歌没想到今天会再次说出这句话,而诡异的是令她说出这句话的对象竟然是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还能再失去什么呢?她悲哀的说:“左承尧,拜你所赐也好,我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也罢,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看上去什么都有的高歌了。就连唯一的骄傲、尊严,都已经被你踩在脚下。你觉得顾三哥到底还能令我失去什么呢?他到底是不是好人我真的无力分辨,也无心分辨。但可能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过往一切还不嫌弃我、鄙夷我,一如既往的关心爱护我的人。倒是你,左承尧,请你,我请求你不要再把我身边这唯一的半个亲人夺走……”
    她有些艰难的说道:“高歌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坚强,她已经没多少东西好失去了。”
    左承尧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的看着高歌,高歌无力再直视他的双眼,她不想在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如此的卑微与可怜。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把头转向一边,等待左承尧的宣判。
    他会发怒吗?
    因她没有做一个合格的玩物,没有乖乖的顺从他。
    等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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