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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狂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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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歌第一次在左承尧身边感到这样危险,她深深的感到左承尧这次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像是回到在会所里听见孟瑶说要找十个八个男人的感觉。她也顾不得骄傲了,低声哀求,“左承尧,你放过我吧,我愿意用尽一切力气来补偿。就算我以前做了再多错事,但请你看在当初我不管怎样,总是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放过我。”
    左承尧也几乎是第一次见高歌向他哀求,在他记忆里的高歌,一直是骄纵跋扈的样子,从未示弱。她就如此不愿意同他一起?
    他冷冷的放开她,“那好吧,算了。你既然这么不愿意,我也不喜欢勉强别人,航空城的项目就给别家好了。听说高志远身体快不行了,你说这么大盘生意得而复失对高氏是多么大的打击?他会不会气倒?如果我再想办法给高氏下点套,你说一个老人的病体还能承受得起吗?”
    高歌见左承尧放开她,当下就想逃,然而左承尧一句句冰凉的话语却令她动弹不得。
    “左承尧,算我求你……”她抓住他的衣角。
    但左承尧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再想想看,你还有什么在乎的人?顾思源?你说让他在业内再无立足之地怎么样?”
    “左承尧!不要!求求你不要!”高歌高声喊道。
    左承尧捏住高歌的下巴,玩味的看着她,“不要激动,高歌。你以前不是分分钟想跳上我的床吗?现在装得这么贞洁烈女的样子是做给谁看?不过一个顾思源而已,如果我再动了你那小白脸zack你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zack只是我的师兄。”高歌想要别开头,逃离他指间的掌控。
    然而左承尧却更用力了,生生的捏痛了她。
    “是吗?如果,他在中国遇到点事故,断点手脚什么的?你还会这么说吗?”
    “你不要动他!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无辜的外人进来。”
    “够了,高歌,适当的欲拒还迎我还可以当作情趣,装过了就让人倒尽胃口。”左承尧不耐烦的放开高歌,“门就在那边,你推开就可以出去,不过高氏也好,高志远也罢,还有什么顾思源、zack,我不担保在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
    高歌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甚至她都没有办法再站稳了,她缓缓的滑坐在地板上,终于绝望的说出:“好,左承尧,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左承尧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幅度,毫无感情的说出一个字:“贱!”
    高歌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踩踏得毫无感觉了,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甚至,她都忘了要哭。再多这一个”贱”字又怎样。
    但左承尧却不放过她,他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脱!难道你还要我亲手帮你脱吗?既然要卖,就卖得敬业点。”

  ☆、第25章

高歌瘫软在地,左承尧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锋利的手术刀,精准的划开她的灵肉。
    虽然她刚刚说出了“我答应你”四个字,但那不过是被逼到墙角,无法可施之下的反应。对于即将与左承尧成为那种不堪的关系,其实她的身心都完全没有一点准备。
    她起码有一分钟都没有任何动作。她想要哀求,却知道那没有任何作用,她试图逃跑,却觉得四周竖起了无形的樊篱。那些她在这世间仅有的在乎的人,成为左承尧手中的利刃,逼迫她脱掉骄傲,脱掉尊严,脱掉衣服。
    左承尧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静静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看一团烂泥一般的看着她,而他却仍是高贵的、干净的。
    高歌在他的注视下,终于缓缓的抬起手臂。然而她颤抖得厉害,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她的意志更忠诚于内心,她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将双手送到睡衣的扣子处。
    而且她忘了她的掌心受伤了。被琉璃碎片划伤,又未经处理的在湖水中浸泡。之后虽然被包扎起来,但伤口就是伤口,需要时间才能愈合。刚刚进食都是左承尧命人喂的她,现在哪怕是做出一个稍微大点的蜷曲手掌的行为都疼痛不已。所以,要在一个男人的目光下解开扣子脱衣这种事,不仅是耻辱,实际上,她的手是真的连单单做这个动作都困难。
    她忍住疼痛,竭力将发抖的手举到胸口前,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哪怕一颗衣扣。半是不能,半是不想。
    也许是耐心耗尽,左承尧不再任由高歌拖延,他俯身拦腰将她腾空抱起。
    高歌猝不及防,还来不及尖叫出声就被左承尧揽在怀中。这当然不是一个恋人的怀抱,很快,她就被左承尧重重扔在了床上。
    床垫虽然柔软,但这一扔毫无怜惜之意,高歌觉得被震荡得一阵眩晕。她想要坐起身来,慌乱中忘了伤口,手掌撑在床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咬牙没有呼痛。
    然而还没有坐直,左承尧就欺身上前,跨坐在她身上。高歌再次忘记掌心的伤,她伸手抵在左承尧的胸口上,徒劳的想要抵抗他的入侵。
    可惜她的这点气力不过是蚍蜉撼树,除了换来伤口的裂开,根本无法阻止左承尧。
    左承尧一把扯住高歌的领口,将她提到他的眼前。一时间,两张脸靠得如此之近,鼻息相接,嘴唇相邻。这本该是男女之间无比亲密的一幕,接下来或许还该有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可惜两人之间横亘种种前尘恩怨,从左承尧口中吐出的话语只有决绝与伤害,比那一日下着连绵大雨的湖水还要冰冷。
    他说:“高歌,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得好。你不知道你越挣扎越痛苦我就越兴奋越开心吗?这种事躺下来好好享受,说不定你会觉得我比你那些黑人白人还要好也未可知。”
    他贴着她的颈项吮吸、呢喃,留下点点湿润的痕迹。他一路向下,不耐烦一颗一颗解开扣子,他一把扯开睡衣。欲念勃发的男人破坏力惊人,睡衣瞬间阵亡,纽扣四散,高歌胸口顿时门户大开。
    睡衣下什么都没穿,高歌急忙伸手想要掩住,但左承尧不给她任何机会,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一只手继续攻城略地捏住她胸前的白软饱满。
    他将她推倒躺下,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高歌本能的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即使一切即将发生的都是她无力阻止的,她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的坦然承受。挣扎像是一种不经过大脑的举动,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交代。
    只是他们两人贴得是这样紧密,每一分在他身下的挣扎反抗,都是在摩擦着彼此的*,仿佛剧烈的*,激发出更猛烈的火焰。
    高歌很快感觉到下身被一个粗壮的灼热抵住,她早已不是无知少女,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不敢再动,只能低低的哀求:“不要,左承尧,不要……”
    这话语是如此无力,他们两人都知道完全没有任何效用。
    而左承尧的她的唯一回应是略略侧过下半身,单手将高歌的睡裤无情的褪下,扔在床下。
    那常年无人所见的最最私隐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高歌想要去遮,但两手还被左承尧控制住,她只有尽力的夹紧双腿,但这无济于事。很快左承尧的下半身就又覆盖在了她的下半身上。粗粝的牛仔裤蹭着她光洁的大腿肌肤,不知是难耐的忍受,还是难言的刺激。
    高歌恐惧的奋力往上退,妄图远离左承尧的桎梏。但哪里可能?不过退后了半分,就很快重新被他笼罩控制。甚至,就在她以为暂时逃开了那一瞬间,左承尧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拉下了裤链,将那令高歌惊恐的火热滚烫的根源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然后,再没有任何前戏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进入了她干涩的身体。
    她以为在这一瞬到临的时候,她会惊声尖叫,她会痛哭呐喊,然而没有,她只是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似小动物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呜咽,是终究逃不脱命运摆弄的悲抑控诉。
    痛,她觉得无比的痛,比当年第一次与左承尧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痛。她的身体也许也丧失了爱他的能力,分泌不出一点承受包容他的润滑。
    他却像意识不到这点一样,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要令她疼痛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比之前那一下更重更深。
    高歌停止了一切挣扎,从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或者她的某一部分已经死去。她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躺在左承尧的身下,另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旁观下方两具纠缠的*。仿佛没有痛苦,没有感情。
    他额角的汗水滴下,落在她的眼睛里,又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到她的唇边。她尝到那水珠的味道,是咸的,和眼泪一样。是他性起兴奋的汗,亦是她无力悲凉的泪,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各自的归属。都不过是人体排出的废弃液体罢了,毫无意义。
    隔了多久这一场残酷的欢爱才结束?高歌不记得了,她的时间已经模糊了,她听见左承尧最后发出压抑的一声闷哼,然后,他并没有在她的身体里多停留片刻,像是毫不留恋的很快就退了出来。
    她一半漂浮在外的灵魂迟迟不肯归位,她看见在另一半高歌身上的这个男人,甚至连t恤和牛仔裤都没有脱,只是半拉下了裤子,就这样做完一整场爱。如此的廉价,正正如他所说,他不过是买而已,买她来做泄欲的工具,买她来做报仇羞辱的对象。
    而高歌躺在那里,下半身不着存缕,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烂了,却还挂在身上,难掩白嫩肌肤上的点点青紫。她睁着一双空洞而绝望的大眼,一动不动。
    左承尧站起身来,拿了点纸巾擦拭下身欢爱过的痕迹。然而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简单擦拭不干净,还是很脏一样,很快,他就扔掉了纸巾,径直走进了卧室连带的浴室里放水再次洗澡。
    从他离开她的身体,到他走进浴室,都没有再看高歌一眼。
    等他简单冲洗后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高歌已经将他扔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穿好了。上衣已经被撕破了,她就把它交替裹在胸前,用有着渗血伤口的双手将自己环抱着。仿若一朵被风雨打落的花,又被哪个小孩捡起放在枝头。是破碎的,却又是别样凄美的。
    她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轻轻的说:“恭喜你,左先生,你终于为你的爱人报仇了。那么请问我可以走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第26章

左承尧并没有马上接话,他从高歌身边走过,边走边用一根大毛巾擦拭身上残留的水迹。
    就在高歌以为他要对她的问话置之不理的时候,他冷冷的开口了:“我要不要再来一次,或者再来很多次,都是我的问题,轮不到你来置喙。”
    高歌像是对他的伤害免疫了,只继续问道:“那你现在到底还做不做呢?”
    左承尧正打开柜子拿衣服穿,听到高歌的话,顿时怒气丛生。他猛的从衣柜里扯出一套女装,劈头盖脸的就狠狠的甩在了高歌脸上,“把你的衣服穿好再来和我说话!”
    高歌也不躲不避,不挡不接,就任由这套衣物打在了她的脸上。她从盖在她头上的衣服中伸出个头来,继续没皮没脸的说:“叫我穿衣服,那就是不做了。那好,左先生,我可以回家了吗?”
    “家?”左承尧嗤笑一声,“你早就无家可归了。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随叫随到,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的玩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你没有资格离开。”
    “那我至少可以回去拿点换洗衣服吧?”
    说着她扯了扯身上破烂的棉质睡衣,“你看,这种保守款式,一点都不性感,恐怕难以取悦你。你知道吗?我有一件黑色蕾丝的透明吊带,他们都说我穿起来比不穿还诱人……”
    左承尧以为高歌至少要抗议两下,但她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惫懒模样,对左承尧所有刺伤她的话都置若罔闻,安之若素,仿佛你捅了她两刀,她也不喊痛,还笑嘻嘻的翻开流血的伤口给你看,说:“嘿,你看,流血了。”左承尧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行为可以如此准确的令他愤怒难当,他只知道他宁愿她与他争锋相对、大吵大闹,或者哪怕哭泣着向他求饶都好过这样。
    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扯住揪紧了,他恨恨的说:“高歌,不要试图激怒我。”
    然而,他却从未有一刻有如现在这般深知这句威胁毫无震慑力。
    正如他总能拿捏住她的七寸一般,她也总能精准的惹怒他。
    高歌还在喋喋不休:“哦,原来你不喜欢成熟性感女人风啊,那我还有一件化装舞会的兔子装,扮嫩装小萝莉我也可以……”
    左承尧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断打断高歌,“我给你三个小时时间,凌晨十二点之前我要在这里看到你的人。现在,你给我住口,然后滚出去。”
    说完他走到卧室门口,拉开门就想要先走出去。
    可是还没跨出门口,他就又回转头来,“还有,把你这该死的手伤处理一下,我不想花钱买到的是一个残次品。麻烦!”
    高歌低头看了看床上那件被左承尧扔下的女装,某当季大牌的成衣。她抬头望了望尚敞开着的衣柜,里面还有一整排各式女装,连内衣裤都有。都是这季那几个主流大牌的衣服,看来左承尧果然是早有预谋,连衣服都给她预备好了。当然这本来也不是一件复杂的事,交代秘书助理,拣几个牌子随意各拿几件主打款就可以了。
    可是她还是该感恩吧,为他能为一个宠物、玩具做到这个地步,让她至少不至于穿着这身被撕烂的睡衣出门。
    高歌拾起衣服,忍着手掌的痛准备换衣,这时卧室门再次被打开了,是之前那位帮忙她吃饭的李妈进来了,她站在门口恭谨的说:“高小姐,左先生吩咐我进来协助您穿衣。”
    高歌点了点头,也不逞强,示意她进来。
    在李妈的帮助下,高歌换好了衣服,她走出卧室想要马上回家。
    左承尧也早就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客厅里,他的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显是在处理什么公事。他见高歌出来了,也没有怎么搭理她,只继续盯着屏幕,头也不抬的对李妈说:“你叫司机送下高小姐。”
    高歌亦沉默不语,默默的穿好鞋子就迫不及待的逃出了这间恶梦般的公寓。
    李妈把高歌送到车上之后,自己也坐了上去,呆在高歌身旁。
    高歌忍不住冷冷嘲讽:“怎么?你还要跟着我去取行李?一个司机监视我还不够,还要再加上一个人?左承尧未免太高估我了,他的势力早就今非昔比了,我哪里跑得掉,又哪里敢跑。”
    李妈急急解释:“高小姐,你不要这样说,左先生只是关心你,他担心你的手伤不方便,让我来帮下手而已。”
    高歌也只是讥笑一声,听过就算。
    她木然的看着车窗发愣,从那个冰冷的去往高家大宅的早上开始,到现在她终于暂时逃离左承尧的身边,这一幕幕仿佛一场蹩脚的恐怖电影,没有鬼怪,可是似乎人人都是鬼怪。
    玻璃窗上映照着这个城市的霓虹路灯,车子掠过,光影随之流动,像幻觉一样美。
    让人不禁发问,这世界是真实的吗?她是真实的吗?这一两日的遭遇是真实的吗?
    她的私|处还在灼烧发痛,也许已经破皮流血了也未可知。她从不知性|爱也可以作为一种惩罚,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做,哪怕那个男人曾是她最爱的男人,也一样令她片体鳞伤。
    突然,她像是看见什么了一样,大声喊道:“停车,停车!”
    司机被高歌的突然发声惊了一下,刹车有些急,高歌的头一下子撞在了前排座椅的头枕上。她也不以为意,迅速的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李妈在身后高喊:“高小姐,你要做什么?等等我。”
    然而事发突然,李妈到底是慢了高歌一步。
    高歌跑得很快,不顾头上的痛,手上的痛以及私|处的痛。她冲进了路边的一家药房,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出来。接着又从隔壁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瓶纯净水。
    李妈气喘吁吁的跟在高歌后面,见她没有再要跑的意思,才稍稍安心。
    高歌也没有回车上,她就那样坐在了这个寒冷的冬日夜半的街头,就着纯净水把药丸吞下。
    吃完药,做完这一切,她也突然有些茫然了,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在此处,坐在路边一样。
    她的手中还傻傻的拿着艰难打开瓶盖的纯净水和药盒,积聚了一整晚,或者说一两日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大颗大颗落下,她不知所措的放声大哭。
    为什么?她当年不过是全身心的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呢?她犯下的错误到底还要用多少时日多少代价才能赎清呢?
    也许是因为事后药的副作用,没一会,高歌开始干呕,胃酸翻涌着,难受不已。她连连灌水下去压制吐意,怕把刚吞下的药吐出来,失了避孕的效力。
    折腾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才止住干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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