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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于在巡展之前做了一次开先河的宣传。
　　我笃定，这次宣传是成功的，我很欣慰的事，非常感谢师傅对我的厚爱，看来我的负面洗白已经成功的令我翻身。
　　送走了这批人，我们也忙开了，因为今天的销售突破了历史性的新记录。这是令我们措手不及的，京城快递的基本全部出手，我有些压力了。
　　手头没有画了。
　　我赶紧给京城电话，无末接到电话简直不敢相信，他跟我开玩笑说：“小九，你别是把我们的画真的当萝卜卖了吧！这一年也出不了这些画呀！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咯咯的笑，“天时地利人和！”
　　他也对我说：“本来今天我也要给你电话的，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再来一次京城，有几个书法与油画方面的人想约见一下，一听你这次玩大的了，也想加入。”
　　我一听无末哥这样说，很高兴，那就见吧！我当然乐意，来者不拒呀！
　　“好啊！那这样吧，无末哥，我想去一趟师傅那里，在对这些画家的名单确定一下，在提高一下档次。”
　　“行啊！这样你来我们也可以再研究一下，在敲定一下细节。”
　　“嗯，我主要是征求一下师傅的意见，看看这第一批的人选他有什么想法！然后我去京城的时候，我们着碰一下！”
　　“行，小九办事我放心！”
　　“不过香港的酒会大家如果有时间都可以去参加，声势越大越好，然后各国的可以分梯队的，大家都将有机会把自己的作品推出去，我也尽量给大家创造这样的机会，但是第一次，肯定不会那么多人的。”
　　“这个你不用为难，你看着办就成！大家服从，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无末哥一再保证好。
　　“我是要去趟京城的，等我与师傅征求了意见后，我就去，目前迫在眉睫的是你赶紧发画过来，我这里扛不住了，没有画了！”
　　我一口气对无末表达了我的意思。
　　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一屁股坐在了茶台前，口干舌燥。
　　袁梦今天是乐完了，她简直有些飘飘然了，一个劲的手舞足蹈。
　　“这超你说，关键时候，还回家了，这把我忙的，看样子这样可不行，如果这个状态，我说曼琪，最少还缺两个人，我是指倪超在的时候！”袁梦又开始聒噪起来，一直在那碎碎念。
　　其实我脑袋里跟本就没想她说的事，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这才想起来，“爷爷啊，你说这倪超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这也回去有24小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
　　我打了一下电话，竟然是处于关机状态。
　　这个事情我们确实有些担心，袁梦也急：“这倪超也是，是找到没找到啊，我估计是他走的急，没来的急带充电器，一定是电话没电了，不见其是关机。”
　　“你没给他带充电器？”我看着袁梦问，“可也是，你说带了也不一定有地方充电。”
　　我赶紧去楼上拿下来我的电脑，翻看着关于他老家地震的消息。确实很严重，房倒屋塌的，连一些商铺都坍塌了。
　　说有伤亡，我们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第0532　　奇葩房主

　　袁梦也过来跟我一起看网上的关于地震新闻的报道，查看消息。我真的有些担心了，那也没有办法，如果倪超要是不给我们电话，我们是无法联系到他。
　　爷爷突然对我们两个说：“你们张罗买吃的吧！这都过了饭点了，你们看样子是不饿，我老家伙饿了！”看样子爷爷都有些急了。
　　我与袁梦面面相觑，哈哈大笑，袁梦赶紧跑了出去，去不远处的一家牛肉面叫了3份牛肉面。
　　还没等我们把面吃完，店里走进来两个人，这是我们都意想不到的人。
　　他们的到来也是令我们措手不及的。
　　他们就是隔壁的房主，那个急着要到国外去的那对夫妻。
　　我在想，看来他们是扛不住了，最近他们的房子肯定是无人问津，我知道张奇一直在看着房子的事情，没给他们一点机会。
　　这几天忙，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事情了。
　　现在看来，怕是时辰已到了。
　　爷爷不温不火的请他们落座，对他们说：“你们先坐会。这忙了一个大上午的，我还没有吃过中饭，我先把面吃完，你们别客气，自己煮茶来喝，我马上就好。”
　　这对夫妻，先生看起来很憨厚温和，而那个女人则是个很机敏精明的人。
　　那个女人一听爷爷这样说，赶紧陪着笑脸能说会道的说：“老先生，您慢慢吃，不忙，不忙！看您这店里这生意这个好，连省里的大官都来了，生意做到这个份上，真的是了不得喽！邻居这么多年到疏于沟通您，这一要走了呀！就觉得，远亲还是不如紧邻哦！”
　　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左右逢源的人，她的表情里都带着一种讨好，和善。
　　爷爷看着他点头笑，一边慢条斯理地与每餐一样的吃着面。
　　我其实很明白爷爷的意思与分寸，他拿捏的火候很到位。
　　那先生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在店里看着画，看得出他有些紧张。
　　我心知肚明他们夫妻是来做什么的，前些时他们被沈蕴涵的人搅得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漫天要价。而自打高桐的一句对他们冷处理之后，再也无人问津。
　　还有，我想即便有人问，也会被张奇给截留的，他们出手，他的房子能卖出去才怪。
　　这条街上，并不算是主街，周围有两家大型的图书馆，还有一些文化用品店，属于经营很专业的一条街，这样的商户并不好遇见，他们急着出手，当然就会鲜有人问津，他们是被沈蕴涵给耽误了。
　　而现在的沈蕴涵自身难保，都满头是包了，‘艳照门’的事情让她臭了个满青州，还哪有时间理会他们这档子事情，再加上我们根本就不在问津，他们自然就急了。
　　我一边吃着面，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好笑，看来高桐真的是腹黑，就算到了他们会有这一天。可也是，不是算到的，是他安排的，这样说更准确一些。
　　“老先生，您的画廊开的可真的是成功，没见谁家开画廊能开到这样的效果的，哎呦！这可是让我开了眼呢！”那个女人真的是巧舌如簧，又是一个阿庆嫂。
　　“哼哼，你过奖喽，这都是我孙女的功劳，我孙女本身就是画家！”爷爷一边吃着面，一边对他们说道。“你们的超市不也开的很好！”
　　“哎呦！不行了，老先生你说笑了，还哪里好呢？自从前面开了那家大型的综合性超市，我们的生意就没的做喽！不像你们，这样专业，没有竞争啦，人家小美女又是画家呢！其它人怎么能干好这个！”她很恭维的说。
　　“嗯，这个到是不假！”爷爷点头称是，吃完了碗里的面！
　　我赶紧给爷爷递过去纸巾，他擦擦嘴，站了起来。
　　然后稳稳的缓步迈向茶台，那女人高兴得很，笑着赶紧让老爷子先坐。
　　我与袁梦目光交流了一下，都知道她的目的。
　　这时那个先生也走过来，坐在老爷子的对面，依旧只是陪着笑脸，不敢多说话，我在想，他一定是怕说错了话。
　　我与袁梦也都吃完了，收拾好了桌子，都各就各位，开始收拾上午的乱摊子，袁梦在结账。
　　老爷子坐在茶台煮起茶来。
　　“那个。。。。。。老爷子，我们。。。。。。我们夫妻两个今天过来，是想跟您商量点事情！”那个女人声音悦耳，含糖量很高，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因为之前去她的店里买东西，她都是耷拉着脸，眼皮都不抬一下，对客人的态度也不怎么样。
　　今天看起来真的是下了功夫的，真可谓是用人的时候脸朝前，不用的时候就脸朝后。属于现用人现交的手。
　　我都感觉好笑，我一边做着手里的事情，一边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讲话。
　　袁梦跟我一样的状态。
　　“不要客气，您说！”爷爷温和的对他们说。
　　“是这样老爷子，听说，。。。。。。那个。。。。。。那个之前您想买我的店，是吧？”女人笑脸相迎，听起来语气里都透着一种急切。
　　“嗯！是啊，之前是有这个想法！”
　　那女人的声音当即就充满的兴奋：“就是就是，我就说过，我们的这个房子呀，也只有您老人家可以买的起，而且两下又都挨着，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店生意这样好，显小了呢！”
　　女人的声音甜翠，说的很悦耳，自顾自的比划着，有些自说自话的感觉。
　　袁梦悄悄的怼了我一下，撇撇嘴，口语着说：‘妈的，真会说！’
　　我看了她一眼，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她缩了一下脖子，吐了一下舌头，一边听着谈话的状态，一边继续干活。
　　我想听爷爷怎么答复她。
　　我回头看了一眼，绕到书案的对面，这样方便我观察她们谈话的状态。
　　爷爷慢条斯理的烫杯洗茶，做着手里泡茶的动作。
　　那女人似乎有些急，眼睛睁的很大看向爷爷，似乎在等待爷爷的回应。
　　“我们两个今天来，就想透问一下老爷子，您。。。。。。”她可能是看老爷子并未回应他们，她的语气显然没有了底气。
　　“哦，之前是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呢。。。。。。你也知道，现在店都由我孙女打理并做主了，我也年岁大了不想再操心，人家年青人也有新的想法。她是嫌弃这里不够大，也有些老旧，这里的商业氛围也不好，所以想转移到相对比较有特点，商业氛围也好一点的街区去。”爷爷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心里这个乐呀！爷爷真是高。
　　“啊？”女人似乎有些失望，“这里的氛围很好的，怎么不好，你看看，两家大书店，多好！”她急切的说。
　　“嗯！虽然毗邻着书店，不过书店的人群与我们的书画也作用不大，再说，我这个老店还在，就足够了，她想找个再大一些的，能有全新的视觉与环境的地方，另开一家新店，你也看见了，现在的势头也相当的好，我孙女也想打造一个全新理念，做个新式画廊，所以，有些抱歉了！”爷爷对她说道。
　　我有点急，在想会不会爷爷有些太拒绝了，再把他们推出去。
　　“那个。。。。。。现在能有这样稳定的生意很不错，再找新地点势必会费些周折，我看你们还是考虑考虑我们的房子吧！你看看，这全打开也有三四百个平方，该有多好。”
　　“其实，当时买也就买了，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也不好在举棋不定了。”爷爷给他们倒好了茶，送到他们夫妻面前，“来，请喝茶，邻居这么多年，也没有个机会闲坐下来聊聊，喝杯茶，你看这你们还要走了，移民好啊！加拿大不错。”
　　爷爷像似有意在换话题，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气氛一下子到了冰点，显然那夫妇失望至极。
　　我有些着急，不知道爷爷这是几个意思，也该到火候了，在端着，别端跑了？
　　“老。。。。。。老爷子，您在考虑考虑，做生意，最忌讳的是挪地方，您看您的店在这个街区也算是老牌的店了，这样一挪，恐怕不是上策，还是考虑考虑我们的吧！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谈！”
　　这是那个男人进来后，第一次开口，但是所说的话很坦诚实在。
　　爷爷一笑，示意到，“喝茶！”然后自己先呷了一口。
　　“是啊，您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的客户大多是专业的批发商了，对外零售的，也都是一些老主顾了。我的这个老店就可以了，新的开发，尤其的海外的一些画商，也就无所谓。”爷爷依旧拿捏着。
　　那个男人有些极度失望，看向那个女人，那女人的脸有些煞白。
　　“您们夫妻也不要着急，慢慢卖，卖房子就是这样的，需要契机，需要缘分的，前些是我们还真的挺急的，所以才找了别处！有房子不愁卖的，早晚会出手的。”爷爷劝慰着。
　　“不是的，老先生，不瞒您说，前。。。。。。前些时候，都。。。。。。都怪她，听信有人哄抬房价，还不买，才被他们蒙骗了，这点实在有些对不住您！”男人很诚实的低头。
　　这是这个男人的实话。
　　“你怎么就怪我了，你当时不也是偷着乐来着，现在你怪我了？”那个女人有些风度尽失，看得出是真的急了。


第0533　　　谁的电话

　　那女人话显然让她的男人很没面子，事情到了关键的时候，看得出这两口子已经心里防线坍塌，意见分歧了。
　　“你。。。。。。你得了，别说话了！”那男人看来有点口吃亦或是有点紧张，脖粗脸红的说道。
　　“老爷子，不。。。。。。不瞒您说，我们也是等着钱用，走了也就不想再回来了，亲人都在国外，青州也没有我们牵挂的事情了，我们没有精力在往来打理这点事情了。再说。。。。。。”
　　男人的态度很明确，也很诚恳。
　　不过，他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女人打断，“老爷子，到也不急，不过这不是想着，我们两家要是谈成了，您也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不是，我们就都成全了对方了，前些时候也确实是，你也知道谁都想多卖钱的不是，本来他们说买的，谁曾想他们。。。。。。”
　　女人的精明确实令人佩服，不过她尖的不是正地方。
　　“他们就是骗子，你还相信他们！”男人急了，“一看他们就不像好人，就。。。。。。就是一群流氓，你也信！”男人有些脖子粗脸红的说。
　　爷爷赶紧伸手示意：“别，别动气，好好说！”
　　两个人像斗架的公鸡一样，暂时停火，男人拿起杯呷了一口水，老爷子更紧给续上。
　　“遇事别急，办事情要切合实际，莫急！”他稳声的劝着，回身喊了一声：“琪儿呀！你来下！”
　　我答应一声，放下手里的画走过去，“爷爷！”
　　老爷子看向我，对他们说，“这是我的孙女！”然后问我，“琪儿啊！你店的事情谈的怎样？”
　　老爷子故意问我，那夫妻马上眼睛亮了起来。
　　“还有一处约了晚上谈，高桐出差，说回来再说，再商议吧！”我对爷爷说，我只能托着爷爷谈，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换上谄媚的笑容，“你看看年轻有为啊，人这样漂亮还会做生意，真的是不简单。美女，你就考虑考虑我们这，价格我们好商量，再谈吗！”
　　看得出她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在想她也一定是看得出，我们这里是她最后的希望。
　　我笑着给他们亲手换了热茶，“请容我们再考虑考虑。现在的情况变化也有些大，我想等我爱人回来再决定，好吧？”
　　我看向爷爷，爷爷思考了一下，对他们说：“你们也别动气，容我们在考虑一下。有人来看房，你就卖。别耽误你们的事情！我们商量一下给你们回话！”
　　爷爷留下了一线希望给他们。
　　夫妻两个很失望，他们相互望了一眼，那表情极其复杂，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丝懊悔与不甘。
　　但是我想爷爷没有急于给他们太大的希望，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也只好配合好爷爷继续往下唱。而且从今天高天泽对爷爷的态度来看，爷爷绝对的有底蕴，绝对不是一般的老头。
　　沉默了好几分钟，那夫妻两个还是无奈的站了起来，“那行，那老爷子您在与小美女商量商量，尽可能的考虑考虑我们，好吗小美女？拜托拜托了！”那个女人看过来，一脸的急切。
　　“好的，谢谢你们，让你们费心了！”我也点头做敷衍状。
　　我送他们出了店门，他们出了门口就吵了起来，“我都说了，你就是个败事的人？我这一辈子跟你，我是毁了！”那男人倔强的走在了头里，看来他的急了。
　　我偷偷的窃笑，悄悄的退回来。
　　进来发现袁梦正问着爷爷，“爷爷，你怎么还不吐口说买呢？这样会不会拿不到？”
　　爷爷笑：“不会，在等等，不急！”
　　“啊，还不急，你看看今天的状态，咱的画廊真的显小了。曼琪预计的就对，要是这次巡展成功，那我们的生意还会突飞猛进，哎呀！那可就真的不行了。”袁梦碎碎念着。
　　“嗯！放心吧！孩子们，就快有结果了！莫急！”爷爷悠哉悠哉的说道。
　　袁梦跟爷爷嘟囔道。“你看看，这生意做的，牛大了，省一号都来了，多重视，看看那些人还说我们曼琪不？”
　　我没言语，只是笑。
　　袁梦又犯了她聒噪的毛病。
　　我看了她一眼，问爷爷：“爷爷，有把握是吧？”
　　爷爷点点头，“有，别忘了，高桐与张奇在托着，跑不了，在稳稳，压压价，咱不打压，但是也不能花大头钱，不急。用不了几日的功夫了！志在必得！”
　　“那我着手准备了，定几个大的画柜就好。分两个区域，一侧是国画，一侧是油画，楼上就做库房吧，这一侧不动，还做你们的卧室。”我也开始兴奋起来，大致的跟爷爷商量了一下。
　　看来，我们的计划就要实现了，我大有摩拳擦掌大干一番的动力。
　　没想到这两天的事态扶摇直上，我又光辉无限，光芒四射了，在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