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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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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根手指的厚度,呼吸肆意缠绕,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黑眸里的温度慢慢上升,嗓音低沉沙哑,“站着不动,是想让我帮你脱?”

    在这样额眼神下,南湾的心脏砰砰砰的跳,抱着睡衣的手越收越紧,薄薄的布料被捏出了一片凌乱的褶皱。

    晚春的衣服本就不厚,两人都只穿着一件厚度合适的衬衣,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

    往后躲就会显得她很怂,所以她挺直了脊背,任由男人的唇靠近。

    一寸一寸,似乎是在刻意挑战她的神经。

    在那削薄的唇贴上她的前一秒,开口说话,“别告诉我,慕先生是准备看着我洗澡。”

    从他住院那天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把她的冷脸放在心上,虽然会找各种借口让她去病房照顾他,亲密的举动没少做,但也只限于亲吻而已,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

    今天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说法不太准确,”慕瑾桓的唇停在那里,不退也不进,说话的时候呼吸尽数拂在女人的脸颊上。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哑性感到极致,“我准备和你一起洗,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这种理由太那什么了好吗!

    这一刻,南湾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身体往后仰,隔开一点距离。

    看着天花板舌头有些打结,“我不想,你……你出去。”

    慕瑾桓低声笑了笑,抱着南湾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把人抵在了墙壁上,她再无可以躲避的余地。

    身体贴的更近,可以让她清晰的感受自己的某个部位。

    低头的瞬间,嘴巴就女人的软弱无骨的手捂住了,看着她绯色渐起的脸蛋,黑眸深处开始燃起了小火苗。

    握住女人的手,轻咬她的手指,力道很微妙,徘徊在痛与不痛的边缘,几乎让她想跳着离开这尴尬的境地。

    语调缓慢沙哑,“慕太太,你准备把我晾到什么时候,嗯?”

    这样的环境,男人上扬的尾音带出一片荷尔蒙,还没有水蒸气的作用,南湾都觉得浴室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还是黑色衬衣陪西装裤,矜贵优雅的模样让人想象不到他在什么下流的事情。

    南湾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不自然的抿了抿唇,不去看他才能努力稳住自己的话音,“还吃不吃饭,不吃我就回去了。”

    那只手似乎是带着一种奇妙的魔法,落在哪个部位,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烫,连带着周围那一片肌肤的温度都开始失控。

    “吃,怎么不吃,”慕瑾桓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一缕长发,轻而缓的绕着,不疾不徐的继续问,“我喂饱你的肚子,那你什么时候喂饱我?”

    似乎得不到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成熟稳重的老男人开黄腔,杀伤力会成倍增加。

    他说话的同时还用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蹭了蹭南湾,她的脸颊蹭得一下蹿出一大片绯红,几乎要渗出血来。

    “慕瑾桓你别闹了,你要在这里我就去侧卧,不想洗了也行,那我也不吃饭了,直接打车回医院。”

    小刺猬气急败坏瞪着他的模样,落在慕瑾桓眼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嗓音越来越沙哑,“嗯,你继续傲娇,到时候被我吞到渣都不剩,可千万别哭。”

    语罢,便低头强行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眸色灼热,怕再继续下去会忍不住要她,所以退出了浴室。

    门被关上,南湾凝固的呼吸终于放松了下来,刚才的气氛差点让她窒息。

    镜子里的人像红润满面,长发也有些乱,像是刚经历过什么一样。

    手指摸着下巴上浅浅的两排牙印,又想到男人那毫不掩饰情欲的眼神,极其不自然挠了挠头皮。

    脱掉衣服,走到花洒下,企图让热水带去那不受控制的悸动。

    ……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耳边,身体的反应便更加强烈,慕瑾桓无奈了闭了闭眼,取了一件睡袍,去侧卧洗澡。

    走出卧室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刘安打来的电话。

    慕瑾桓迈开长腿进了侧卧,关上门后才接起。

    “慕总,结果我拿到了,是现在送到您家里,还是明天去公司给您。”

    为了避开耳目,刘安晚上才去医院拿,密封袋里装的文件结果来之不易,只经过他的手。

    车里很安全,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告诉慕总。

    慕瑾桓在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就恢复了惯有的疏离与淡漠,眸色沉静,淡淡开口,“你先保管着,三天后,送到南泽手里。”

    为什么要等三天?

    当然,刘安没那个胆子问出口,恭敬的应道,“好的慕总,我知道了。”

    慕瑾桓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意的扔在床尾,走进了浴室。

    收网的时候每一步都不能错,南泽现在的身体状况做不了什么,南氏依然在南怀煜手里。

    还是那一个字:等。

    ————

    南湾没有洗头发,只用了十五分钟就下楼,客厅和餐厅都没有看到男人的影子。

    正常来说,男人洗澡都会比女人快很多,他今天竟然比她慢,是不是……在那什么?

    周姨听到脚步声,就从厨房里走出来,问道,“太太,可以把饭菜端上桌了吗?”

    南湾脑子还有那些污污的东西,耳根的热意卷土重来,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本就是被热气熏得红润,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拉开椅子坐着,不自然的拿起桌面上的牛奶喝了一小口,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周姨点头,回到厨房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并盛了两碗米饭。

    餐桌上都是清淡的素菜,就连汤也是蔬菜汤,所以南湾并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胃的迹象。

    巴顿已经很久没见过南湾了,总在她脚边转悠,毛发扫过脚踝,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笑出声。

    慕瑾桓下楼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刚刚洗浴后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慵懒的斜靠着椅背,长发被挽起,露出的修长的脖颈,因为低头的动作弯出了很美好的弧度,碎发散落,将侧脸勾勒的更加精致。

    真丝睡衣的领口有一半滑落到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白嫩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摸着大金毛的脑袋,唇边有浅浅的笑意。

    美人和宠物,赏心悦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刚刚压下去的欲望正悄无声息的崛起,慕瑾桓很难不怀疑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闭了闭眼,打散那些旖旎的画面。

    迈开长腿走向餐厅。

    南湾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眼里的笑意还未隐去,眉眼弯弯的模样很温婉,“慕先生,你是准备饿死我吗?”

    即使是抱怨,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攻击力。

    慕瑾桓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脱去了西装革履,是披着一件睡袍,短发还是半湿的状态,多了些随性的感觉。

    目光温和,嗓音低沉温润,“我哪里舍得。”

    本以为他会用同样的语气怼回来,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

    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男人,和盛同学那样青春肆意的大男孩有很大的区别,早已不是情话信手拈来的年纪,偶尔说几句,就是难以抗拒的心动。

    心跳似乎停了两拍,南湾好像跌进那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怔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

    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慕瑾桓挑了挑眉,目光凝着女人微微泛红的脸颊,唇角的弧度似有若无。

    两个月的时间,这栋别墅里空荡的仿佛只是一个空壳,没有烟火味,也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

    他会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来,只是在这里睡一觉,第二天依旧是这样。

    没有她在的地方,已经无法称为家。

    南湾吃了几分钟后,还是忍不住,试探着的问出口,“你最近是不是,天天都跟霍亦寒混在一起?”

    不然为什么好想变了个人一样……

    慕瑾桓咽下口中的食物,抬眸看了女人一眼,不紧不慢的说,“放心,我弯不了。”

    南湾:???

    她有一句那啥不知当讲不当讲。

    夹在筷子上的西兰花僵在嘴边,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低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吧看吧!以前的慕先生会这么说话?

    “最近两家公司有些合作,偶尔谈谈公事而已,”慕瑾桓眉目不动,优雅的喝了口茶,“梦里眼里都只有你,我哪有功夫跟他混?”

    南湾,“……”

    这撩妹技术真是与日俱增,自认不是他的对手,算了她还是吃饭吧。

    ————

    慕瑾桓在书房处理文件,南湾窝在卧室的沙发里里看电影,巴顿卧在她脚边打瞌睡。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宁静,南湾看到屏幕上闪动着的电话号码之后,温婉的眉眼开始变冷。

    等到快要结束通话的时候才接起,耳边是男人阴柔邪肆的嗓音,“今天心情很好?”

    昏迷一年的南泽苏醒,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这个消息都已经传到了媒体,南怀煜会知道不奇怪。

    更何况,他在医院留了狗,即使那些医生和护士还没来得及爆料,他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

    能忍到现在才来恶心她,想来也是不容易。

    “在你打电话过来之前,我确实挺高兴的。”

    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哀乐’中的任何一种。

    南氏总裁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几乎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南怀煜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繁花似锦的城市,这若有所思的模样维持了整整三个小时。

    眼尾漾出一个冷冽的弧度,很是邪魅,缓缓的问,“所以就什么也不在乎了,跟着男人回家继续恩恩爱爱?”

    平板里播放的电影还在继续,男女主人公的对白很温馨感人。

    南湾精致的五官清淡到极致,声音没有太大的浮动,“你是不是心里变态,一天到晚派人跟踪我?”

    闻言,南怀煜也不生气,这样回答,“你很不听话,我信不过你。”

    “狗急跳墙了么,”南湾深吸了一口气,拿过平板继续看着屏幕上的电影,轻飘飘的笑,“后悔没早点下手了?”

    “是有一点,”南怀煜也笑,“其实,当初我没指望那张空白支票能发挥什么作用,只要你给慕瑾桓打个电话,他就能让支票作废。”

    闻言,南湾嘲讽道,“我会蠢到被一张支票威胁的地步?”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什么支票?”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南湾下意识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四目相对,她所有的情绪都暴露在突然回到卧室的男人眼前。

正文 185。你就是凌晨三点睡,也只能和跟我睡在一起。

    那样深邃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剥开她的皮囊直接抽取到她最真实的想法。

    南湾脑子有片刻的空白,醒过神的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掐掉通话,并把手机藏在身后。

    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平板里播放的电影,抿了抿唇,“我……说支票这两个字了吗?”

    慕瑾桓靠在门口,右手还握着门把手,浴袍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看着女人精致美丽的侧脸,面庞沉静如往常,缓缓的问,“是我听错了?”

    南湾动了动有些麻的腿,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应该是的吧。”

    慕瑾桓就这么看着她,目光无波无澜,黑眸深处的情绪极为隐蔽。

    片刻之后,迈开长腿走到沙发旁,在女人身边坐下,手臂自然的揽过女人的肩。

    瞥了一眼屏幕,问道,“还剩多少?”

    顷刻间,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笼在鼻端,萦萦绕绕,将她包裹。

    南湾不露声色地把自己挪出他的怀抱,往旁边靠,右手撑着脑袋,低声说,“还有一半,你要用平板吗?”

    巴顿在慕瑾桓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很识趣的溜达出了卧室。

    慕瑾桓把平板从女人手里抽走,关掉电影后随手扔在沙发上,“睡觉,已经十一点了,明天再看。”

    她每天的胃口都不好,虽然每餐都会吃,但吃的不多,鹅蛋脸瘦成了瓜子脸,睡眠状态也不好,所以看着很没精神。

    南湾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整个人都被他拦腰抱起,腾空感让她本能的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你忙完了吗?我还不太困,要不你先睡?”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南湾在他压下来之前就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慕瑾桓睨了她一眼,随后慢条斯理地拉开浴袍的腰带,缓缓的陈述,“你就是凌晨三点睡,都只能跟我睡一起。”

    浴袍里面只穿着一条平角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壁垒分明的腹肌下人鱼线性感的一塌糊涂。

    南湾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说出口的话音低不可闻,“真是霸道的不得了,经过我同意了吗?”

    她刚才掐断了南怀煜的电话,万一他又打回来……

    慕瑾桓关了灯,掀开被褥躺上床,把不停往后缩的女人拉回来,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沙哑,“你别乱动,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什么时候她不愿意他硬来过?

    咚……咚……咚……

    男人的心跳声隐隐响在耳畔,像是莫名的蛊惑,南湾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一点力都使不出。

    是藏在心底的感情在作祟,还是……只要靠近他,那些刺就会自动脱落。

    她没有办法抗拒这个男人。

    满怀的温香软玉,她是少有的温顺,慕瑾桓的心脏一片柔软,低沉着嗓音问道,“我在美国给你打电话的那天晚上,你在他车上?”

    听到男人的话,南湾的柔软的身子忽然僵住。

    ‘他’是指谁,不需要说明。

    几秒钟后,南湾屏住的呼吸慢慢放松,声线很低,“支票,是你给余清露的那一张,但已经被我撕掉了。”

    刚才他听得很清楚,她含糊否认,他也没有追问。



    从结婚那天起,他就说过,不会勉强她做不想做的事。

    她的过去糟糕又混乱,世界不爱她,她也不爱这个世界。

    可能是上帝故意的,给她孤寂和疼痛,然后把所有的运气都集中在遇到他的那一天。

    “她曾经也是善良过的,因为爱而不得的渴望才和南怀煜有了纠缠,我不想把她留在你心里最后的美好破坏掉,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慕瑾桓耐心的听完,他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所以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米色的窗帘把那一面落地窗挡得很严实,没有开灯的卧室,是满目的黑暗。

    隔着手感极好的真丝睡衣,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磨娑着女人的肩头,不紧不慢的问,“湾湾,你不相信我可以保护好你在乎的人?”

    她明明是在说余清露,他却问这样的问题。

    仿佛对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要拿他和慕家的关系同她裹在心脏最隐蔽地方的软肋一起当赌注,她做不到。

    “不是不信,只是……攻城容易守城难。”

    有无奈,也有荒凉。

    话里的意思,慕瑾桓自然是明白的,南怀煜不管从哪里下手,都会造成她承受不起的伤害。

    只是,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轻柔的吻落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嗓音又低又沉,“我一个人是有些困难,但现在南泽醒了,收拾他是早晚的事,以后你都不用再开着灯睡觉。”

    她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把灯开着。

    现在的季节,不需要开空调,盖着被子睡觉是最舒服的温度。

    南湾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真丝睡衣传到皮肤,两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融合交缠,一切都是熟悉的。

    情不自禁往他怀里更深的依偎过去,闭上眼睛,低声喃喃问着,“你在做什么?”

    除了他住院的那几天,他其实很少出现在她周围,刘安每天都会按时把车开到医院,看见她的时候总会不露声色透露他是在开会,或者出差,还是在忙其它的。

    她当没听见,刘安也不在意,一直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到家才会掉头,第二天依然如此。

    过了很久很久,男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久到她以为他不会说。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一道低低沉沉的嗓音贴在耳膜。

    恍恍惚惚,隐约可辨,“我在等你。”

    ————

    第二天南湾醒来的时候,旁边就已经是凉的了。

    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客厅和餐厅都没有人。

    巴顿闻着味儿从后院草坪小跑到客厅,蹲在南湾脚下吐着舌头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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