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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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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轮廓的俊脸半面沐浴在并不明媚的阳光下,半面隐在暗影里,幽深的黑眸半磕,还燃着的香烟夹在指缝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的指腹缓缓捻磨着烟盒,“还有么?”
只有三个字,并无情感的三个字。
南湾本就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说了那么多却只等到他如此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是失望而已,还没有到难过的地步。
淡淡的答道,“没了。”
慕瑾桓随手把烟盒丢在茶几上,但捻灭烟蒂的动作极慢,“那轮到我了。”
扣着女人的手腕往前带,环在在他的精瘦的腰上,在她反应之前就单手抱住她纤细的身子,形成拥抱的姿势。
下颚闲适的搁在女人的肩窝处,嗓音低沉平稳,“首先,搂搂抱抱这个词是两个动作,一方搂,一方抱,就像我们这样,而不是单方面的突袭。”
随后便松开了,极其自然,就像是真的在跟她解释这个成语的意思一样。
将人拉出怀抱,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勾到耳后,末了,大拇指的指腹始终徘徊在她眼尾的那颗美人痣上。
继续缓缓慢慢的陈述,“其次,我生性淡漠阴冷,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除了大哥,我在青城找不到其他能让我放心把清露的病例交给他的人,大哥会找你帮忙,不是我预谋的。”
男人的黑眸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第三,盛薄言比我早认识你很多年,他是除了陆离之外,在你心里占据不小位置的男人。”
“湾湾,我嫉妒,”他顿了顿,再一次重复,“很嫉妒。”
男人的声音仿佛就敲打在南湾的心脏上,是难以抗拒的心悸。
这是看见她和‘前夫’深更半夜共处一室依然面不改色的慕瑾桓没错吗?
低头,不去看他那能蛊惑人心的黑眸,抿了抿唇,淡淡的问,“你嫉妒什么?最起码的社交我不能有?”
慕瑾桓捏着女人的下巴抬起,不许她逃,“可他喜欢你。”
南湾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嗤笑出声,“如果我给你带了点一星半点的绿,你每天拐弯抹角的酸我我无话可说,但你还没抓到半点蛛丝马迹就这么大的醋意,那我……”
“你还准备让我抓到什么蛛丝马迹?”慕瑾桓沉着脸截断女人还未说完的话,“搂搂抱抱?”
南湾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拍开男人捏在下巴上的手,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下午还有事,你如果帮不了就直说。”
办公室里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的安静。
“帮不了,”淡淡的三个字响在耳畔。
南湾放在腿面上的手收紧,但眉眼之间并没有什么波动,拿起沙发上的包起身就准备走。
然而,她仅仅只是站起来而已,还未来得及迈出一步,就被拽回了真皮沙发。
“帮不了……”含着隐隐笑意的低沉嗓音贴在耳廓,“怎么可能?”
他笑什么?
南湾其实是摔在男人身上的,除了突如其来的是失重感带来的不适,倒是没有其他地方磕到或者碰到。
闭了闭眼,去掰男人扣在腰上的大手,“不用你帮,我找别人去。”
就像是一只炸了毛却憋着不发火的猫。
“好了好了,别再动了,”慕瑾桓怎么可能放她走,身体因为她的左蹭右蹭起了反应,嗓音低哑又无奈,“你不开心,所以想逗逗你,别生气,嗯?”
慕太太隐忍别扭的性子不是一天两天才行成的,她可能从小就是这样,如果他以冷制冷的话,会适得其反,所以需要绕道而行。
南湾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会听的,“我没有不开心,你松开。”
慕瑾桓笑着叹了口气,单手控着怀里不停扭动的女人,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之后,直接开门见山,“你公司缺不缺闲人?”
电话那头的霍亦寒刚刚才摆脱掉名媛死缠烂打,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悠悠然的反问,“难道劳资的钱就不是钱,专门用来养饭桶的?”
慕瑾桓也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太准确,少见的耐着性子解释,“不需要一天到晚给上司跑腿,也不是闲着不干事的,但缺了她就是不行的那种。”
这种职位霍亦寒的公司还真有。
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名贵的钢笔,狭长的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的打趣,“你不会是背着我们南医生乱搞,担心后院着火,才把人送到我这里藏着吧?”
男人开了免提,南湾可以听的很清楚。
淡淡的冷笑了一声。
霍亦寒勾了勾唇角,越发的不正经,“呦呵,还带在身边呢?啧啧啧,慕总这是被什么打通了任督二脉,不只守着你老婆了?”
那种不屑又骄傲的冷笑,除了南医生本尊还能是谁……
慕瑾桓懒得跟他废话,黑着脸问最后一次,“到底有没有?”
霍亦寒收起了装模作样挑拨离间的语调,恢复正常,“有是有,但你先说是谁,需要别人把她捧在手心里么么哒的千金小姐我可招架不了,这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怀里的人可能是没了力气,挣扎和抗拒都暂时停了下来,慕瑾桓便松了两份箍在她纤细腰肢上的力道,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清露。”
霍亦寒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嗯,”慕瑾桓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随意把手机扔在沙发一侧后,捏着女人滑腻的脸颊,“还想闹么?”
低沉温润的嗓音里浸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
南湾扭过脑袋,低声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在闹……”
她今天是赶巧碰上了,否则可能得等到八百年以后才会知道。
当着她的面把人送走干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今天慕太太可能是被气糊涂了,但又憋着没处发,所以内心戏极其丰富,差不多都写在脸上了。
慕瑾桓无奈的低笑,“最近几天我可能腾不出时间,陪你过完春节之后,我就去美国跑一趟。”
握住女人软弱无骨的小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嗓音含着低低哑哑的笑,“她不会每天在我眼前乱晃了,不生气了,嗯?”
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很不好,南湾不自然的抽回手,眼睛四处乱看,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是第一次来慕瑾桓的办公室,除了在他吃饭的时候,随便扫了两眼,她就再没仔细看过。
跟北岸别墅书房的布置有些相似。
看完天花板看书桌,看完书桌桌看茶几,试图用这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慕瑾桓没有得到回应,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女人的肩头,嗓音愈发的缱绻,“还不满意?”
隔着面料极好的大衣,里面还有毛衣,南湾其实感觉不到什么,但那跟平常很不一样的嗓音就足以让她……
微微低着头,“……嗯。”
炸毛的猫的毛被抚平了,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手臂收紧,还未吻到女人的唇,她包里的手机震动声就响起了。
南湾红着脸推开他,动作慌乱的从包里拿出手机,但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来电显示之后,下意识的就抬头去看他。
慕瑾桓在她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就已经看了,他没说话,也没皱眉,但是……看着南湾的黑眸似笑非笑。
传递的信息不需要南湾猜:你接一个我看看。
南湾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莫名有些心虚,“他很少给我打电话的,应该是正经事。”
“哦?”慕瑾桓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着挽着衬衣的袖口,黑眸微敛着,情绪没有泄露半分,“你们之间还有不正经的事?”
南湾,“……”
一直到手机第二次震动,她才接通,低着头不去看男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喂?”
盛薄言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你在忙吗?”
一般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接,他是不会再打第二次的,但今天不一样。
南湾只觉得落在脸颊上的那道目光越来越灼人,仿佛要将她盯穿一般,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维持着正常音调,“没有。”
盛薄言看了一眼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的盛逸辰,温和的笑着说,“有人要当面跟你道谢,但又拉不下脸,所以托我约你出来。”
南湾怔了几秒钟,但随后也猜到是傲娇的盛同学,“不用谢了,只要他下次见到我别总瞪我就行。”
盛薄言从不勉强她,顿了一会儿,说道,“好,我会跟他说。”
盛亦辰懒散的靠在病床上,即使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也挡不住他桀骜不驯的痞子样,开口,“你们喜欢她什么?”
他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盛薄言倒水的动作只顿了半秒,把水杯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温和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淡淡说了句,“别总找她的麻烦。”
盛逸尘身上其他的毛病抛开不说,不能以怨报德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她救了我的命,我就算再混蛋,也不会继续忽悠那些小护士给穿她穿小鞋了。”
他醒来的第二天,他亲爱的父亲就告诉他,南医生把他从冰凉蚀骨的河里捞起来,自己却差点死在那条护城河里。
正文 160。你想要的,你想做的,我都会给你。
如果不是及时被送到医院,恐怕已经见阎王了。
他很不喜欢欠着别人,尤其是他讨厌的人,但是这么大的恩情,他要怎么还……
盛薄言嗤笑道,“知道自己混蛋,还尽干那些混蛋事?”
“我每天都在被人教训,耳朵都起茧子了,”盛逸沉眯着眼掏了掏耳朵,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盛薄言痞痞的笑,“你这么喜欢她,不如……我帮你抢过来?”
盛薄言懒得理他,拨开袖口看了看时间,转身。
在出门之前,回头说,“你可以第五次偷跑,但这样你爸也不会被气死,而是会在病房门口安装电子锁,那样你出院的时间就会无期限推迟。”
温和的笑,“我会举双手赞成。”
盛逸辰,“……”
————
南湾把手机放回包里,抿了抿唇,低声说,“你休息一会儿吧,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慕瑾桓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黑眸似笑非笑的凝着低着头收拾饭盒不看他的女人,缓缓的问,“有什么事?”
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就想走?
南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清水眸里不自然的躲闪散去,转为宁静,看不出情绪波动,只是没有焦点而已。
片刻之后,继续把餐盒整理好,拿了纸巾擦着手,低声说了四个字,“去疗养院。”
疗养院……
慕瑾桓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消失,沉静的黑眸幽深似海,去握她的手,嗓音低沉温和,“下午没事,我开车陪你去,嗯?”
南湾抬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笑了笑,“汤秘书刚才不是说,你三点有会要开的吗?”
婚礼前的那天,她去疗养院没跟他说,他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不能让他见,只是……谁都有裹在最深处的软肋,虽然她已经不排斥了。
慕瑾桓把人带进怀里,薄唇吻在她的额头,“有其他副总盯着,公司也不是缺了我就不能运转。”
他最近好像很喜欢这些亲昵的小动作。
轻轻浅浅的吻落在皮肤上,南湾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
就连清淡的眉眼也带上了笑意,声音很好听,“他好像在盛同学那儿,我就算去了也不一定会遇到他的。”
慕瑾桓懂了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邹着眉语气不善的问,“还是不想让我见你母亲?”
南湾唇边的弧度凝固了半秒,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拉下男人抚在脸颊上的大手,而后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杏眸里依旧有着浅浅的笑意,“那你穿衣服吧。”
那抹僵硬很短暂,慕瑾桓看在眼里,但没有追问,抬手摸了摸女人柔软的长发,“乖。”
————
城南疗养院,十一楼。
南湾走出电梯后就停下了脚步,慕瑾桓的手臂环在她腰上,是一种保护的姿势,低头问,“怎么了?”
南湾淡淡的看了一眼三十米外的黑衣保镖,虽然距离很远,但她也能辨别出不是她上次来的那一个。
哦,不对,一左一右,应该是两个。
没有南承智发话,保镖是不可能让她进去的,“我先打个电话。”
慕瑾桓无波无澜的视线顺着女人的目光看了过去,冷峻坚毅的五官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嗯。”
两名黑衣保镖正好往他们的方向看,撞上那道阴戾淡漠的视线之后,竟都被那强大的气场震住。
看了看对方之后,同时将双手背在身后,往病房门中间移了半步,两个高大的身体将门挡的严严实实。
走廊角落里,南湾拨通了南承智的码号,足足等了三十七秒,电话才被接通。
她的嗓音平淡,直接说话,“我在疗养院。”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南承智略显苍老的嗓音,而是一道阴柔邪魅的声音,“怎么,需要我来陪你?”
南湾在听到前两个字的时候,就冷了脸,把手机拿到眼前,确认没拨错号码之后,才冷声道,“你把手机给他。”
“你老子现在有点忙,可能没工夫接你的电话,”南怀煜懒散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狭长的眸半磕着,刻意拉长的音调,“不如你求求我,我帮你搞定碍眼的看门狗。”
南湾掐断了电话。
走到慕瑾桓身边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低声说,“对不起啊,今天可能没办法……”
慕瑾桓拉过女人冰凉的小手在掌心握了握,像是安抚,也像是在传递给她某种安全感,“等我打个电话。”
南湾抬头,怔怔的看着背对着她的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只是听到他淡淡的吩咐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走回到她面前。
对她说,“走吧,我们可以进去了。”
南湾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远处病房外的保镖正在接电话,余光时不时往他们这个方向瞟。
弯唇笑了笑,“如果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需要做什么了。”
慕瑾桓半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往病房走,“你想要的,你想做的,我都会给你。”
低沉好听的嗓音仿佛缠绕着千丝万缕的温柔。
南湾侧首去看他,这样的角度,深邃坚毅的棱角似乎多了些温和。
第一次感觉到他不再是遥不可及的,而是真正的在她身边。
男人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频率很一致,但回荡在耳边的,只有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落进了心脏。
两个保镖依旧挡在病房门前,微微垂着头,“慕先生,慕太太,最多十分钟。”
“嗯。”
慕瑾桓淡淡的应了一个音节后,保镖便打开了病房门,退到一旁,礼貌的做出‘请’的手势。
病床上的杜若是睡着的状态,护工给她打理好的头发还没有乱,手里握着那块红绳玉佩,紧紧地放在胸口的位置。
依旧消瘦,苍白。
美人在骨不在皮。
饶是这样仿佛是经历了百年沧桑的模样,安静睡着的时候,依然温婉宁静的,可想而知,当年青城的名媛杜若是何等的气质美貌。
那个年代的名媛,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和气质。
这间病房似是有一种魔力,南湾在这里可以忘记所有的纷扰,也忘记了慕瑾桓的存在。
蹲在病床前,轻轻的去触碰母亲不再年轻的脸庞,连呼吸都放的很慢。
原本熟睡着的杜若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又混沌。
房间里墙壁白的很刺眼,视线仍然是模糊的,良久,试探着的叫出那个名字,“湾湾?”
沙哑含糊的声音,仿佛是穿越千年而来。
像是有成千上百只鼠虫啃食着南湾的心脏,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滚落,汇聚在下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正文 161。慕瑾桓当着盛薄言的面吻她。
南湾的家支离破碎的时候她没有哭;姜小曼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打她的时候她没有哭;南怀煜教唆学校里混混把她锁在厕所里,在门口放了一整夜的日本鬼片的时候她没有哭……
失去陆离的时候她没有哭;南泽浑身是血气息微弱,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而现在,她只听到两个字,两个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的字,眼泪就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唇瓣张了张,但是喉咙仿佛被糊住一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慕瑾桓就站在病床边,以他的角度,几乎可以看到南湾所有的脆弱的和欣喜。
以及……决堤般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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