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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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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知道,也许这样平静的日子就能多维持一段时间。
慕瑾桓说的对,婚姻就是贪心的开端。
她已经开始贪恋他给的温暖了……
站起身,拉开窗帘后,窗外的天空一片昏暗。
“嗯,那等师兄回国,我安排你们见一面,”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房外走去。
他应该快回来了。
盛薄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南湾穿过走廊,下楼,走到客厅,期间电话里没有一点声音。
她几乎都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还在通话中。
“师兄?”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南湾停下脚步,有些担心,他不会是工作太累晕倒了吧……
握着手机的力道收紧,微微提高了声音,直接叫他的名字,“盛薄言,你怎么了?”
慕瑾桓开门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南湾这句话,幽深的眸起了一层波动。
虽然南湾的注意力都在电话上,看到慕瑾桓回来的时候,还是走过去将他脱下的大衣接了过来。
直到她把男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还是没有听到电话那端的回应,两边的环境都是安静的,更添了不安。
南湾清淡眉眼之间的担心和焦虑都没有掩饰,“盛薄言!你还有口气吗?”
盛薄言站在窗外,看着玻璃外的繁华都市,清隽的眸低垂着,“他对你好吗?”
嗓音里藏着的情绪,只有他自己明白。
南湾听到他的声音,松了一大口气,随即又恼怒了起来。
根本没去有注意他说了什么,直接把话砸了过去,“盛薄言!你几岁了你?我问了那么多句你都不知道吱个声吗?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你故意吓唬我很有意思?”
他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所以南湾从一开始就没往这方面想,是真的以为他不舒服。
“没大没小,”她没有回答,盛薄言也没有问第二次,温和的笑笑,“我不过就是倒了杯水而已,忘了跟你说,脾气这么快就上来了?”
闻言,南湾扶额,闭了闭眼,生硬的回了两个字,“挂了。”
耳边响起‘嘟嘟嘟’的忙音,盛薄言低低的笑了两声。
他所在地方和青城有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他面前的是晴空万里,她那里应该已经是夜幕沉沉了。
……
南湾挂断电话之后,转过身,直接就撞到了男人铜墙铁壁般的胸膛里。
鼻子磕在了衬衣的扣子上,一阵酸涩感涌出,紧蹙着眉头,闷声抱怨,“你怎么一声不响的站在我后面?”
慕瑾桓有力的手臂扣着女人的腰,将本能后退了半步的人带进怀里,嗓音淡淡,“我叫过你了。”
扶着她站稳之后,就松了手上的力。
南湾摸了摸酸涩的鼻子,看着男人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才意识到他不是故意的。
讪讪的说,“我没听见。”
慕瑾桓把外套挂好以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能听见就怪了。”
原来,她生气的时候,也是会发脾气的。
周姨摆好碗筷后,走到南湾身边,看了看已经上到二楼的慕瑾桓,觉得有些奇怪,“先生这是这么了?”
南湾当然懂周姨是在问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每天下班的时候,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着她亲吻,好几次都被周姨撞了个正着……
南湾尴尬的笑了笑,“……应该是公司事情太多了吧,我上去看看。”
周姨点了点头,也不多问,“那我先把汤端回厨房温着。”
南湾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上楼。
推开卧室房门的时候,慕瑾桓正在换衣服,听到声音,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只是=有一眼,但南湾心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把跟屁虫巴顿弄开之后,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刻意顾左言他,“今天很累吗?”
慕瑾桓从衣柜里拿了套家居服,随意丢在床尾,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带。
俊脸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还好。”
南湾慢慢的点了点头,走到男人面前,抬手去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连续好几天,她都是这么做的,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很自然。
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歪着脑袋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慕瑾桓本来不想搭理她,但那双清水眸里似乎漾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他拒绝不了。
“什么味道?”
南湾也不去看他,等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以后,退了两步。
做出很认真思考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给出答案,“好像是……醋味。”
语调是不确定的,但脸上浅浅的笑意表达的却不是这个意思。
闻言,慕瑾桓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庞完全变成了扑克脸。
南湾抬将长发拢到一侧,啧啧出声,“慕先生怎么不讲道理呢,我求人给你办事,你还给我脸色看?”
她就是接了个电话而已,这醋劲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点。
慕瑾桓伸手将人抓了过来,缓缓的问,“我看你师兄师兄叫的挺顺口的,交情应该不浅,看份病例还需要你求?”
男人的衬衣还穿在身上,扣子解开后,南湾双手触碰到的是他温热的胸膛。
背后是木质的衣柜,她索性放松的身子,浅浅的笑着,“盛薄言是青城炙手可热的名医,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找他看病的人,每天都能排到五十米长队,就算关系再好,我也是要欠人情的。”
慕瑾桓的脸色没有半点波动,但沉静的黑眸有了异样的情绪。
女人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瘦的身子被他圈着抵着,眼眸里的笑意像是夜空里最明亮的星辰。
大手不动声色的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上移动,呼吸渐热,嗓音也愈渐低沉,“那他准备要你怎么还?”
他太了解南湾的身体,刀刀都招呼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明明手上的动作下。流至极,但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没有半分波澜,沉静淡漠如往常。
南湾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呻。吟后,将男人作妖的手按住,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这不是还没给你办成吗?”
慕瑾桓今天本来就不打算折腾她,所以被阻止之后,也就没有在乱动,但带着薄茧的大手依旧握在她柔软的丰盈上。
黑眸凝着女人的渐染绯色的脸蛋,嗓音又低又沉,“刚才他给你打电话,不是跟你说结果?”
南湾抿了抿唇,把原话复述给他听,“他说……有点复杂,在电话里说不清,回国当面谈。”
复杂……
这两个字可以延伸出来无数的可能性。
慕瑾桓撤出了大掌,将女人的衣服整理好,眸色沉稳,“下楼吃饭。”
他连一句多余话的都没有问……
南湾也不再提,站直身体后,看了看男人暴露在空气里胸膛,似笑非笑,“你就这么下去?”
慕瑾桓低眸,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随后淡定的将扣子重新扣好,“下楼。”
南湾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眼尾的笑意也越发的明艳,漫不经心的问,“你不是准备换衣服的吗?”
那通电话的威力这么大啊……
慕瑾桓面色沉静,并无半点被看穿的窘迫,抬手勾住女人脖子,带着她往卧室外走。
嗓音平波无澜,“再说一句,你就在家里憋着,晚上也不用出门了。”
南湾听到这话,眼里都放着光,白嫩的手指拉了拉男人衬衣的下摆,问,“你是要带我出去吗,去哪儿啊?”
她最近真的是憋到差点崩溃。
别说出门了,就连倒杯水周姨不让她动手,就差端着碗为她喝汤吃饭了,她只需要睡觉,休息,宛如一个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智障。
慕瑾桓停下脚步,低眸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确定还要问?
南湾很有眼力见,瞬间读懂了男人眼神里的含义。
撇了撇嘴,认命般的妥协,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谁让她不是有权有势的大总裁呢。
两人吃晚餐的时候,周姨狐疑的看了好几眼,但始终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个心情极好,就连不喜欢的鱼汤也尝了几口,眼里似乎还有雀跃的情绪存在。
一个面色沉静,棱角分明的五官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白色衬衫上多了几丝褶皱,偶尔给对面的人夹点蔬菜,再没有其他的。
很明显不是吵架后冷战的气氛,但……从头到尾一句交流都没有。
诡异!
南湾整天都没有怎么活动过,午饭周姨恨不得让她吞下一锅,所以不怎么饿,随便吃了几口就饱了。
一手托着腮,一手转着桌面上玻璃杯的杯身,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即使吃饭这样普通的事,也是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优雅。
老男人的成熟魅力还是很吸引年轻小姑娘的,难怪许墨一一口一个‘男神’的叫。
慕瑾桓瞥了一眼女人碗里只挖了几口的米饭,眉头皱起,“吃饱了?”
他在的时候都只吃这么点,那不在的时候肯定更少。
难怪养了这么多天,各种名贵的补品三餐都上,但还是一点肉都没长起来。
南湾看着他,点头。
慕瑾桓夹了几样蔬菜放在女人碗里,而后扬了扬下巴,指着那一小碗饭,不紧不慢的说,“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走,如果吃不光或者不想吃,就不用走了,我也省心。”
闻言,南湾忍不住了,开口说话,“你怎么这样?”
果然是无奸不商,说好的事情半道却又加码。
慕瑾桓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茶,修长的手指施施然的敲打着桌面,“选择权在你手里,可以不吃,反正外面那么冷,上楼睡觉更舒服,我在公司开了一天的会,回来也不太想动了。”
南湾,“……”
她最近变矫情了,他也变得更腹黑了,又或者……他本性就是这样,不过是之前藏的太深,她没有发现而已。
不甘心的挣扎,“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是饿是饱自己可以感觉到,吃饭这种事情还需要你逼我吗?”
软软的嗓音,无辜的眼神,看着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但慕瑾桓不为所动,“你见过哪个大人晚饭只吃三两口的,瘦成这副鬼样子还不好好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南湾:?????
什么叫一副鬼样子,她这是标准身材好不好。
扭过脑袋,语气生硬,“不去了。”
她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体会过:有一种饿,叫‘奶奶觉得你饿’。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能感受到另一种叫‘老公觉得你饿’的饿。
长见识了……
反正明天嘉树的幼儿园就放寒假,她已经休息了这么多天,即使不工作,出趟门肯定是没问题的。
周姨虽然把她当一级病患在照顾,但也是讲道理的,比他要讲道理。
慕瑾桓丝毫没有被威胁到,黑眸里蓄着幽静,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慢条斯理的问,“你确定?”
正文 148。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如果他不说这三个字,南湾还是很坚定的。
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做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可是‘你确定’这普通的三个字听着轻描淡写,但带上那微微上扬的尾音之后,神秘感就出来了。
人的好奇心永远都有,尤其是在她最想念外面的空气的时候。
南湾闭了闭眼,换上了一副表情,跟男人打着商量,“半碗?”
不是她故意扭捏矫情,而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她喝了一碗燕窝,到现在也只是两个小时,完全不饿。
慕瑾桓看着她,薄唇轻启,“吃吧。”
————
南湾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很,轻易着了男人的道,竟然真的吃下了半碗饭。
她的手机上除了基本聊天工具微信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社交软件,更没有下载游戏,完全就是老人机的既视感。
低着头,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
随口问着,“去哪儿啊?”
是吃过饭才出来的,穿的也是最日常的衣服,很多选项就已经排除了。
慕瑾桓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储物仓里拿出那两张电影票,放到女人怀里。
南湾看着手背上的两张轻飘飘的纸,繁华市区的霓虹灯交相辉映,从车窗透进来的光线足够她看清上面的字。
《南风知我意》电影零点首映的门票。
怔了几秒钟后,才低声说着,“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那晚她在慕氏公司大楼外看到电影的宣传片,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看。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跟现在不一样。
慕瑾桓侧首看了看女人的侧脸,嗓音低沉,“我没有随便听。”
南湾的目光只是落在电影票上,但是没有焦点,仿佛只是在给视线找一个落脚点而已。
几分钟后,声音低如细雨呢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慕瑾桓应着,“说。”
南湾握着手机的力道无意识的变大,抬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这样的角度,冷峻多于温和。
声线很低,“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她不是在试探,而是真的想知道。
慕瑾桓沉静的眸起了一层波澜,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又像是在思考一个合适的答案。
而后,侧过头,对上南湾的视线。
慕瑾桓曾经玩儿过几年赛车,车技极好,只是平时不显山漏水而已。
现在不是下班高峰期,车速也不快,他就这么看着副驾驶上的南湾,目光里的深沉带着一股情绪,足足半分钟的时间。
这半分钟里,南湾眼里只看得到他,这样危险的行为,她没有害怕,也没有躲闪。
只是专注的等着他的答案。
慕瑾桓重新看着前方的路,缓缓开口,“我想……应该是。”
南湾记得,他曾经说过,对她,不会说谎。
所以她才会这么轻易的迷自己。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踏了进去,不管等着她的是无底深渊,还是泥泞沼泽,她都没有回头的余地。
转过脑袋,看着车窗外璀璨夺目的霓虹灯,声音恢复了原有的温软,还带着几分轻快,“我听墨一说今晚有流星,慕先生,要不我们不去看电影了,去紫金山碰碰运气呗?”
预测的时间在凌晨一点左右,现在是九点四十三分,紫金山不远,车速稍微快一些,十二点就能到。
慕瑾桓瞥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南湾没明白,转过头,怔怔的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慕先生。”
她叫的不对吗?
慕瑾桓把车停在了路边,解开了安全带,欺身过去的同时,大掌捏着女人的小脸,在她耳根上咬了一口,“叫什么?”
突如其来的温暖,带着烟草味,带着她熟悉的慕瑾桓的味道,紧紧包围过来。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南湾浑身僵硬。
她被抵在狭小的车厢里,男人的短发滑过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尽数落进脖颈,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视线越过男人的肩,毫无目的的落在他身后玻璃外的那片夜景,舌头有些打结,“……慕瑾桓。”
慕瑾桓换了目标,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这一次的力道大了很多,白嫩的皮肤上两排牙印很明显。
稍微撤了点距离,幽深的眸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眼睛,继续问,“叫什么?”
南湾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他,“慕……桓。”
又咬。
“叫什么?”
南湾的脾气不小,只不过平时都是憋着的,就算是生气也只是不跟对方说话而已,这一点没人比沈之媚更有话语权。
更多时候,她反而是平淡的,也笑,也说话,但是那股子疏离意味极其明显。
而现在,她明明已经有些烦了,却一点脾气都使不出来。
关键是,没脾气也就算了,还被他牵着鼻子走。
眨了眨眼,低声问,“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十足的小媳妇模样。
慕瑾桓看着她,黑眸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潭底却有光亮,不再是漫无边际的黑。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女人樱红的唇瓣,嗓音有些哑,提示,“结了婚,还直接叫名字,那跟普通朋友有什么区别?”
南湾想了几秒钟,明白了过来。
拉开男人作恶的手,低声笑了笑,“你不是也直接叫我名字的吗?”
慕瑾桓没说话,只是那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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