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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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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赶紧离开。

    慕瑾桓出来的时候,身上仅仅只穿了一件衬衣,不是被划破的那件,是刘安从车里找到的备用衣服,挽起的袖口被放了下来,衣料将手臂上的纱布遮住。

    在旁人眼里,他与平日里矜贵淡漠的形象并无异样,除了。。。。。。那双蓄着无尽暗色的黑眸。

    “把衣服穿上。”

    沉淡的嗓音响在头顶。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进入视线范围,南湾抬眼,面前是一件黑色的大衣,“你穿吧,我穿自己的衣服就好。”

    小腿的麻木感已经散去,说着,便站起来,准备去病房拿她的羽绒服。

    慕瑾桓拉住女人的手臂,等她停下脚步后便放开,将手臂上搭着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淡淡说,“脏的,我扔了。”

    她的羽绒服以及他沾了血的西装外套,都在垃圾桶里。

    大衣挡住了寒意,南湾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手指捏着大衣的领口,低声说,“你会冷。”

    慕瑾桓没有看她,从西装裤口袋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嗓音极淡,“不会,走吧。”

    男人欣长挺拔已经走远了几步,南湾才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跟上。

    电梯到达,一前一后走进,按下一层的按键,屏幕上的数字不断下降,中间没有停顿。

    到达一楼的时候,南湾等了几秒钟,身旁的男人都没有动,应该是让她先走的意思,也没说话,迈步走出电梯。

    凌晨五点的青城,天空依旧是一片墨色。

    风很凉,南湾穿着毛衣,外面还披着他的大衣,走出大楼的时候,依然忍不住打了了喷嚏。

    而他,只穿了一件衬衣,走在寒风中,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南湾不再看,加快了脚步,走到车旁的时候,却发现车钥匙不在身上。

    应该是在羽绒服的口袋里。。。。。。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耳边就响起了一道浑厚有力的话音。

    “是南医生吧?”

    管理车棚的大爷是退伍的老兵,无子无女,在这里工作不为钱,只为有人陪他说说话。

    拄着拐杖从门房里走出,视力不好,看不大清人,边走边问。

    南湾虽然早已习惯这样浑厚的嗓音,但在寂静的夜晚里突然听到,还是被吓了一跳。

    顺了顺胸口,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是我,顾爷爷您怎么开始值夜班了?”

    “年纪大了睡不着,就起来帮小李看一会儿,”大爷走近,嗓音并没有减小,“丫头你心怎么这么大,停了车门也不关钥匙也不拔,专门给偷车贼行方便吗?再着急的事也不能这样啊,我都来不及叫你,你人就不见了。”

    南湾被训得有些懵,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等到大爷把车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递到她面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拢在大衣里的手抬起,接过,“我。。。。。。我没注意,多谢顾爷爷,下次不会了。”

    大爷以为南湾是被急诊室叫来的,所以语重心长的教育她,“新婚夜里还来医院干什么?医院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行了,快回去吧。”

    南湾也没解释,顺着他的话应着,“嗯,我知道了。”

    等到大爷回到门房关上了门,她才按开了车锁,转身。

    昏暗的路灯下,那抹欣长挺拔的身影立在不远处,几乎已经融进了暗色里,唯有手指间的火光忽明忽暗。

    幽深的眸凝着她的脸,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讳莫如深。

    南湾似乎跌入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泊,手上抓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身体一寸一寸的往下沉,冰凉的湖水渐渐漫过膝盖,腿根,腰肢。。。。。。

    良久,慕瑾桓捻灭了烟蒂,迈开长腿。

    南湾回过神,低头,抿了抿唇,低声开口,“外面冷,上车吧,不然。。。。。。”

    话还没说完,脸就捧起,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而去。

    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息间,没有急促,也没有强势,是最简单的吻。

    慕瑾桓黑眸微磕,粗粝的手掌捧着女人的脸颊,温热的舌并没有闯进她的口腔,而是就停在表面,寸寸描绘着她冰凉的唇,辗转反侧,直到它变暖变热。

    稍微撤离了点距离,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脸颊上的皮肤,眸色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深。

    嗓音低哑,“不然什么?”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撩人心房。

    南湾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像是被蛊惑一般,竟真的就乖乖回答了,“不然。。。。。。你会生病的。”

    这样的回答,慕瑾桓很满意,所以他想知道更多,缓缓的问,“担心我为什么不说?生气为什么不质问我?”

    一边说着,一边寻到她的手,连带着车钥匙一同包裹在掌心。

    如果不是冰凉的皮肤上传来了温热感,南湾说不定依旧处在被蛊惑的状态。

    恍惚的视线变得清明,自由的那只手抬起,攀到男人的胸口,指尖隔着带着凉意的衬衣,触碰着他心脏的位置。

    脸上漾出轻轻浅浅的笑,低声问,“什么都要我说出口,那要你这颗心做什么?”

    慕瑾桓凝着她带上笑意的星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在那梨涡上,“嗯,你对。”

    ——…——

    南湾开车回到北岸别墅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着白色了。

    换好鞋,对身旁的人说,“你上楼洗个热水澡,注意别碰到伤口。”

    慕瑾桓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说出口的话却不是如此,“不准备帮我?”

    “我帮啊,”南湾脱下身上的大衣,侧首对上男人的视线,弯唇笑了笑,“我帮你去撒个谎。”

    看着这张美丽的脸,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故意抬手揉乱她的长发,“再帮我泡杯茶。”

    南湾怎么觉得这动作莫名的熟悉,等等,他逗巴顿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脸上的笑垮了下来,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就已经越过她上了楼。

    于此同时,曹操巴顿闻到了味儿扑了过来,抬起前爪求抱抱。

    南湾看着故意卖萌耍宝的巴顿,觉得有些心塞。

正文 136。哪个孙子敢看光我,我就让我爸剥了他的皮。

    她还没干什么呢,它就过来护短了?

    也不知道是谁把它从笼子里带回来的,真是没良心。

    虽然有些闷,但她还是象征性的摸了摸大金毛的头,得到了安抚,巴顿就乐呵乐呵的爬上了楼梯。

    南湾把慕瑾桓的大衣挂好之后,走进了餐厅,取了干净的杯子和茶叶,站在餐桌前给他泡茶。

    周姨早就听到动静了,但在厨房里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到南湾身边,想问却又不太敢问,“太太,您回来了。”

    “嗯,慕桓的朋友们一直缠着他喝酒,说什么也不放人,我怕他的司机也喝酒了没办法开车,就自己去接他回来。”

    周姨听她这么说,就松了一大口气,觉得先生的那些朋友们也太过分了些,婚礼上闹一闹很正常,但闹到凌晨四五点都不放人,就说不大过去了。

    太太刚怀上孩子,新婚夜里就算没办法亲热,说些甜蜜的体己话也是好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却不敢真的抱怨,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允许她过问太多,“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后半夜都没怎么敢睡觉。”

    南湾把开水倒进杯子后,转过身,说,“周姨对不起啊,是我没考虑周全,走的时候忘了跟你说一声。”

    她活了二十六年,一个人是不是真心待她,她还算是勉强能看透的。

    所以,对周姨,她是真的觉得抱歉。

    周姨有些不好意思,“太太看您说的,是我爱操心又爱多想,不关您的事。”

    南湾往厨房里看了看,“小赵呢?”

    周姨说着,“小赵还没起,太太您走后她也惊醒了,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她应该不知道太太出去了,我还没开始做早饭呢,您先上楼睡一会儿吧。”

    南湾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辛苦周姨。”

    上楼,走进卧室。

    慕瑾桓还在洗澡,她把茶杯放在桌上后,换了身衣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次卧冲洗,直接躺上了床。

    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但没有睁眼,懒懒的出声提醒,“茶在桌上。”

    慕瑾桓应了一声,走到桌前,揭开了杯盖,拿起。

    本来洗漱过后不怎么想喝茶的,但既然让她泡了,就还是喝了大半杯。

    关了灯,走回大床,掀开被褥。

    身体被男人单手揽进了还带着湿意的怀抱,他用的左手,南湾就也随他去了,没有挣扎。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低声问,“你没有让伤口沾到水吧?”

    慕瑾桓面不改色的答,“沾到了。”

    闻言,南湾立刻就睁开了眼,上楼之前她不是提醒过了吗?

    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伤在右手,是很不方便,但稍微注意一些,还是可以避免的。

    所以,她是白费口舌了?

    撑起身体,没好气的说了两个字,“开灯。”

    慕瑾桓将人重新拉进怀里,薄唇在她饱满的额头印上一吻,低沉的嗓音里染上了笑,“骗你的。”

    南湾不信,看不见,就直接把手摸到了男人手臂缠着纱布的地方,来来回回摸了个遍,确实都湿润的触感。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翻了个身,把自己挪出了他的怀抱,“你真是烦死了。”

    语气确实是不耐烦的,但听在慕瑾桓的耳里,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情态。

    身体贴了过去,薄唇勾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睡,我不烦你。”

    “你这样我睡不着。”

    “那这样?”

    说着,慕瑾桓的手便从女人的衣摆滑了进去,越过平坦的小腹,到达最柔软的那一处。

    男人的动作来的太突然,南湾差点惊呼出声,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堪堪忍住。

    也不阻止,手指攥着被褥,紧闭着眼睛,脑子里去想之前观摩过的一个手术场景,“可以啊,如果伤口裂开,我是不会再给你包第二遍的。”

    慕瑾桓低声笑了笑,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之后,便撤了出来,只是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没有其它过分的动作。

    他不摸了,南湾也就不用去想手术场景了,攥着被褥的手缓缓松了力。

    他身上的热度透过睡衣,传递到皮肤,身体渐渐暖了起来。

    像是在表明什么一样,她整个人都被揽在男人怀里,以前睡觉的时候不是没有抱过,只是基本上都在完事之后,显然他的床品是好的,没有做完倒头就睡。

    少有的几次反常是在公寓那几天,她痛经睡不好,总是翻来覆去,许是吵得他睡不着,他才会抱着她不让她动。

    而现在,身后的男人圈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卧室里很安静,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睡了?”

    南湾没有动,低声说,“还没有。”

    这样一问一答后,卧室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不会是伤口疼,即使是,他也不会为了这个开口。

    南湾也没有主动问,他要说什么,似乎已经有了预兆。

    酒意已经褪去,慕瑾桓整晚未合一眼,这个时候,却没有太多的困意。

    清醒,沉静。

    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低缓缓,“余家对我有恩,即使没有清露未婚夫的死,我也不能放着清露不管不问。”

    南湾没有睁眼,埋在被褥里的小脸上也只有平和。

    看吧,她说什么来着。。。。。。

    女人的第六感,一直是个迷,没有任何根据,偏偏很多时候就是准的。

    淡淡的应了一声“嗯,”表示自己听到了。

    确实,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视若无睹。

    理不理解是一回事,但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余清露不费分毫之力就从奶奶手里拿回了房子,那下一步,要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慕瑾桓把话说得很透彻,没有保留,“只要清露在青城一天,我就得护她周全。”

    南湾维持着原始的睡姿,声音依旧是平淡的,“你有你的道义和情谊,很可惜,我没见证过你们的过去,也不会懂,所以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慕瑾桓黑眸里隐着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情绪,摸索到她的手,握在掌心,“我是可以什么都不说,也可以不解释,但我不想瞒着你。”

    南湾轻笑出声,嗓音是慵懒的,“慕先生,你一边说要跟我试试,一边却又让我接受你口中的责任,你不觉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吗?”

    慕瑾桓又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明明就在他怀里,可是那话音却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的。

    虚无,缥缈。

    手臂收紧,俊脸隐在暗影里,讳莫如深,“婚姻本就是贪心的开端。”

    男人的力道变大,勒得南湾有些不舒服,但她并没有恼怒,反而像是开玩笑一般,“你这么强势,应该找一个性格柔软的姑娘,人家才不会跟你闹。”

    慕瑾桓反问,“我有了你,还要去找谁?”

    这样的话,偶尔听听还是挺不错的。

    南湾笑,“我脾气很不好,忍不忍全看心情,万一哪天在你的‘责任’面前说了难听的话,加重了她的病情,我会很过意不去的,毕竟我是个医生,名声不好,总不能也把职业素养毁了。”

    慕瑾桓看不到她的表情,这样轻飘飘的话音,让他有些烦躁。

    将怀里的人翻转了个方向,面对面躺着。

    目光所及,是一张浅浅笑着的小脸,嗓音又低又沉,“我更担心慕太太受委屈。”

    南湾在被窝里抻了抻懒腰,重新翻了回去,“我是锱铢必报的类型,如果有人给我一巴掌,我会加倍还回去,所以,慕先生完全不用担心我。”

    慕瑾桓看着那颗后脑勺,黑眸里蓄着深沉,如幽远的山峰雾景。

    她好像回到了原点,那些原本已经渐渐消退的刺,似乎在一夜之间全部重新长了回来。

    如果他再去抱她,她不会拒绝,只会用另一种不漏痕迹的方式将自己挪的更远。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还早,睡一会儿。”

    南湾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她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影片里的女主角有一句台词,她到现在都记得: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有多爱一个男人,直到,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余清露没有对她恶语相向,也没有哭着喊着让她离开这个男人,更没有挺着肚子找上门等着她让位,只是在婚礼当晚,创造了点意外而已。

    如果是真病,那‘凑巧’这两个字就没有第二层含义,可如果是装的。。。。。。

    南湾忽然觉得自己很陌生,竟有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

    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是薄纱窗帘外隐隐透着光亮的天空。

    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南湾,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反驳:不对,生活和婚姻就应该是这样的,你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所以才会有失望,有生气。

    两个声音各执一词,来回辩驳,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渐渐进入睡眠。

    ————

    霍亦寒的情绪不太对,喝完一杯就再添一杯,高脚杯里就没空过。

    坐在他旁边的哥们韩哲似笑非笑的打趣,“霍公子,你不是吧你,兄弟结婚你惆怅到要解酒消愁?”

    霍亦寒没心情跟他扯,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韩哲笑的更加不怀好意,“你是难过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嫁得不是你?还是兄弟情深你见不得他枕边有人?”

    霍亦寒一记冷眼扫了过去,“你他妈会说人话吗?”

    韩哲收起了玩笑,将椅子拉近,眼睛看着隔壁桌的许墨一,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说正经的,许家小妞最近是越长越漂亮了,都是兄弟,你帮我搭搭线呗?”

    闻言,霍亦寒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无比,俊脸暗沉,“你玩儿谁我都不管,但你如果敢把心思动到许墨一身上,别怪我不客气!”

    韩哲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颤,但平时在一起厮混惯了,也就没当回事,继续说服,“这么美味的蜜桃你不吃,也不能不让我吃是不是?”

    霍亦寒抬腿就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眼里的阴鸷愈加的暗,“韩哲,老子再给你说一遍,许墨一不是你能肖想的人,把你那些猥琐恶心的想法给我收起来,否则,我翻脸的时候,你就算是有四条腿也不够我卸的。”

    如果不是顾忌这是慕瑾桓的婚宴,他早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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