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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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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是偏僻的角落,周围的人很多,投在林初身上的目光,有艳羡,有惊艳,也又不屑和嘲讽。

    陆淮安身形高大,稍微侧过些角度,就能帮她把那些不善的目光全部挡住。

    精瘦有力的手臂拖着女孩纤细的腰肢,避免她撒娇过度真的摔在地板上。

    冷峻的面部弧线没有太多波澜,“你不怕被冻死在外面?”

    林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我就说你不懂浪漫吧,外面是冷啊,但你抱着我不就行了吗?”

    她现在模样,那一眼根本算不上是瞪。

    因为酒精的原因,脸颊粉扑扑的,精致的眉眼漾着浅浅动人的笑意,比起瞪,更像是娇嗔。

    陆淮安面无表情的看着靠在胸膛的那颗小脑袋蹭来蹭去,眉骨突突的跳。

    “年纪不大,想的倒挺多。”

    淡漠的嗓音响在耳畔。

    林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巴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唇压了下来,轻啄在她唇角。

    周围一阵唏嘘的惊叹。

    她还处于愣神的状态,就已经被带着往后院的方向走了。

    这不是陆淮安第一次吻她,但却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吻她。

    因为这个轻如羽毛的吻,林初的头更晕了,七荤八素的被男人揽在怀里带着往外走,根本没办法看路。

    指尖触碰着唇瓣,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林初忽然就想起了十八岁生日那天,她一厢情愿的初吻。

    她觉得刚刚的吻才是真正意上的初吻,好像……真的是甜的。

    男人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林初昂起脑袋,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陆淮安没有说话,目光淡淡的落在玻璃门外,棱角分明的俊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那双幽深的黑眸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林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过去。

    他们还在室内的走廊里,玻璃门外,是一片幽静的草地,两盏路灯之间隔着的距离并不算远,光线昏暗,但可以勉强看清外面的场景。

    雪还在下,雪花轻轻缓缓的从夜空中飘落。

    落满厚厚一层积雪的长椅上,放着红酒瓶和高脚杯,杯子是倒在雪里的,暗红色的液体将周围的白雪染成红色。

    林初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看到的纪晚夏,就站在长椅旁,她身上穿的那件礼服,是林初给她准备的。

    漫天雪地里,整片大地都被裹上一层银白,周围是满满夜色,纪晚夏一身红裙,整个人像是立在火焰里。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她站在一起的人,林初也认识,而且并不陌生,是顾邵之。

    他们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接吻???

    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苗头的……

    林初的酒意一下子就消散了,喃喃自问,“是我眼花了吗?”

    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两人依然还吻在一起,画面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一直到被身边的男人带着返回宴会厅,林初都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宾客已经开始散了,纪桓跟未婚妻方怡说了些什么后,走到林初面前,问道,“小初,你看见晚晚了吗?”

    他是今晚的主角,当然免不了要喝酒,而且喝的还不少。

    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气,但黝黑的眸子一如往常那般沉静淡漠。

    林初抬起手,指向后院的方向,低声回答,“在在在……好像在后院。”

    得到具体的位置后,纪桓看着林初旁边的陆淮安,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便迈开脚步往林初指的方向走。

    ……

    车里。

    林初还在怀疑自己自己。

    她捏着男人的衣摆摇了摇,低声问道,“我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陆淮安仿佛什么都没有见过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无波无澜,黑眸轻瞌,靠着后座休息,“你可以当自己看错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眼瞎。”

    林初,“……”

    她不是觉得纪晚夏跟一个男人接吻有问题,而是因为接吻的对象有问题。

    顾邵之是单身没错,而且各方面的条件都好的不要不要的,如果跟纪晚夏擦出点火花,也不是没有客厅,毕竟男未娶女未嫁,无论是家世还是颜值,站在一起都很般配很养眼。

    但他喜欢沈唯一这么多年,在安城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一边捧着心尖爱,一边过阿来招惹纪晚夏,这是几个意思?

    林初想不通,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就算是好姐妹,也没有资格干涉对方感情上的事。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帮我把项链拿回来?”

    丢了项链的这两个多月,她真的很不习惯。

    陆淮安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安城,下午也只睡了两个小时都不到,身体有些疲倦。

    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长腿交叠而坐,修长的手指交替敲打着膝盖,频率又缓又慢。

    车内的光线很暗,林初又喝了酒,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到他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再说。”

    林初想,他可能是不理解那条项链到底对她有多重要,所以才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

    她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车窗外霓虹灯的光线落进车内,她弯唇轻轻笑开,带着神秘意味问着,“你知道……那颗纽扣是谁的吗?”

    似乎是被吵的烦了,又或者是别的原因,陆淮安抬手把勾着女孩的肩,把她带进怀里,“我不想知道。”

    在女孩忍不住了准备开口直接告诉他答案的时候,他直接捏住了那两片唇瓣,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黑眸深不见底,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孩无辜的小脸,低沉淡漠的警告,“再说一个字,你就下车。”

    男人的嗓音里透着隐隐的疲倦,林初感觉到了。

    纪桓的订婚宴从八点开始,持续了两个半小时才结束,她就只是坐在沙发上玩玩儿手机都觉得累,更不用说整晚都站着的他。

    点了点头,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再也制造出一点噪音。

    ————

    林初睡着了,是被陆淮安抱下车的。

    因为喝了酒,睡的格外沉,就连陆淮安把她扒的干干净净,带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她都没有醒。

    林初乖的不得了,但陆淮安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他怎么捏她都没有任何反应,连最起码的防范意识都没有,现在是这样,那以前跟着江慕周鬼混的时候必然也是这样。

    就像是一头昏死过去的猪,别人想想从哪里宰就从哪里宰。

    女孩第N次滚进怀抱,陆淮安第N次被吵醒,他失去了耐心,捏着女孩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以后再敢喝酒,我就把你按进浴缸里!”

    不对,这是在江边,他直接把她扔进江里更省事。

    睡梦中的林初可能是梦到了相似的场景,又或者因为下颚传来的疼痛清醒了些,蠕动着身子往男人怀抱深处挤。

    “这么凶干什么……”

    低低软软的声音委屈极了。

    陆淮安气极反笑,他还没怎么她,她就委屈了?

    睡意早就被她折腾没了,所以他才会神经错乱到,在凌晨两三点跟一个臭烘烘的醉鬼对话,“林初,你刚才是在说谁凶?”

    要是敢认错人,他不用等下次了,现在就可以直接打开门把她扔出去。

    林初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更深的往他身边依偎,她手脚已经被暖热了,但总觉得冷。

    “陆……淮安……我是……我是第三者吗?”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含含糊糊的字句都黏在一起。

    陆淮安在去应酬之前,看的出来她的心情还行,虽然对那场订婚宴有偏见,但她也明白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很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

    她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喝酒的人,更何况那里是纪家的场子。

    本应是满室的暗色,但因为下雪的原因,有浅淡的光亮落进卧室。

    陆淮安的掌心抚上女孩的脸颊,指腹所触,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女孩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陆淮安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不是。”

    ————

    自然醒。

    头疼。

    林初顶着一头乱发在床上坐了十几分钟,混沌的大脑才慢慢清醒。

    这里不是陆家,是陆淮安的私人公寓,这间卧室也不是他之前住的那一间。

    关于那间卧室,无论是陆淮安还是她,记忆和经历都不太美好。

    这是侧卧,她曾经睡过两个晚上,每一个摆件的位置她都记得很清楚。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衣,也没有难闻的酒味,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

    林初很满意的笑着感叹,“嗯,陆淮安进步了嘛,没让我直接脏兮兮的睡觉。”

    这里没有林初的衣服,昨天晚上那件礼服当然不能在家里穿,她去浴室洗漱过后,就重新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衬衣穿上。

    陆淮安的衣服都是深色系的,她没得挑。

    林初准备下楼去找手机,刚打开门走了两步,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一阵难受的酸涩感从鼻腔里涌出来,漂亮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哎呀,我的鼻子。”

    女孩的身子往后仰,陆淮安反应很快的揽住她的腰,扶着她站稳,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心情还不错。

    揉了揉她的长发,‘贴心’的安慰道,“又不是假的,不会撞歪。”

    林初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捏着发酸的鼻尖,瓮声瓮气的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她虽然不知道确定的时间,但肯定已经超过八点了,就算下冰雹也会准时去公司的人,这么晚了竟然还在家。

    稀奇了。

    陆淮安上楼是来叫她起床吃午饭的,没想到这死孩子问了这么一句,撤回揽在她腰上的手臂,冷冰冰的反问,“我的工作需要你来安排?”

    男人面无表情,林初却瞧出了点端倪,往后退了两步,靠在门框。

    白嫩的手指勾了几缕长发在指间绕着,眉眼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娇羞的问,“你是不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啊?”

    她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衣,堪堪遮住臀部以上的身体部位,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全部都暴露在空气里。

    袖子挽到手肘,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的展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黑色的长发海藻般散在肩头,精致的五官笑意浅浅,牙齿轻咬着下唇瓣,干净的眼神一眨不眨的凝着他。

    活色生香。

    陆淮安喉结滚动了下,似乎是懒得搭理她,转身往楼下走。

    见状,林初摇头叹了口气,“想听你说句好听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迈开脚步跟着下楼。

    ……

    雪已经停了。

    林初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俯身准备去拿的时候,目光注意到了手机旁边放着的墨色小锦盒。

    她的手转了方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她的项链,是她带了十年的项链。

    唇角慢慢上扬。

    你看,陆淮安就是这样,说的和做的永远都不相符。

    他才是最会撒谎的骗子。

    林初拿着项链去了餐厅,凑到男人面前,笑语盈盈的说,“我自己看不见不太方便,你帮我带上呗。”

    陆淮安单手把凑过来的脑袋推远了些,拿起水杯喝了两口清茶,淡淡的道,“先吃饭。”

    “几秒钟就好了,不会耽误你时间的。”

    男人不悦的目光看了过来,林初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甘心的走到他对面的位置,脚趾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低下头,才发现是一双棉拖鞋。

    女士拖鞋。

    项链都拿回来了,多了一双女士拖鞋有什么奇怪的。

    ————

    午餐是陆军从餐厅打包好送过来的,都是林初平时喜欢吃的菜。

    本来喝了酒之后的林初没有什么胃口,但手边有杯温度刚刚好的蜂蜜茶,不算太甜,喝完半杯之后,胃就舒服了很多。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跟陆淮安吃饭。

    比起在陆家的时候,她就轻松了很多,一小碗米饭她都吃完了。

    陆淮安总说她是猪的饭量,其实说反话,她的饮食极其不规律,有时候一天会吃四顿,但有时连一顿都不会吃。

    所以才会瘦的摸都没处摸。

    陆淮安给林初戴项链的时候,她笑盈盈的跟他打着商量,“我晚上得去学校一趟,你要不是不急着去公司,就先送我回去拿点东西呗?”

    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再问为什么不回家,估计会被骂,所以还是不要好奇那么多。

    带好项链后,陆淮安走到对面的沙发,女孩是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私密部位若隐若现。

    眸色渐深,借着去拿衣服的动作移开视线,“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林初就被他迎面扔来的纸袋砸了个正着,整个人都往后仰。

    她这副模样,某个部位就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虽然不是光着什么都没有穿,但男士黑色衬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极致鲜明的对比,挑战着男人的视觉感官。

    她却还尚不自知的倒在沙发里笑,轻盈灵动的笑声环绕在客厅里,驱走了孤寂和空荡。

    被沉重的衣服砸到有什么好笑的?

    陆淮安的头有点疼。

    她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

正文 318。【伤心童话】世界再大,我走不出你(四)

    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雪,停了,外面的世界一片寂静。

    脚踩在积雪里,能清晰的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声。

    江慕周翘课了没来学校,林初一个人上课极其的无聊,从结婚那天开始,她就跟那些狐朋狗友断了联系,私下里的活动少得可怜。

    好学生都会坐着前面的位置,懒散的人不是往后缩,而是……根本就不会来上课,比如江慕周。

    期末考试期间,除了学霸许秋白,林初都没有见到过纪晚夏和江慕周的影子。

    后者一年不来学校都不奇怪,反正他爹是黑社会老大,他的卷子就算连名字都不写,成绩单上拿满分也是轻轻松松的。

    可纪晚夏是出了名的乖宝宝,缺席考试简直太反常了。

    联系不到人,林初也没有时间去纪家看看,但心里始终都是吊着的。

    后来,林初窝在沙发里削苹果的时候,终于打通了纪晚夏的电话,她几乎都要双手合十感谢天感谢地了。

    “纪同学,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看见了都不觉得应该回个电话安抚一下担心你的好姐妹吗?”

    好家伙,除了陆淮安,纪晚夏成了第二个能让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手机的人。

    电话那端的纪晚夏孤身一人站在登记口外,黑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灰色大衣挂在臂弯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裙。

    他低着头,长发倾泻,清淡的五官没有太多的情绪。

    抱歉的开口,“小初,对不起啊,我这几天都在家,手机关机,没有注意。”

    听到对方的声音,林初其实就已经安心了。

    感情上的事,谁都帮不了她。

    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嘈杂的声响,落在林初耳里,她的觉得有那么一丢丢反常。

    丢了手里削了一般的水果,坐直身体,问道,“你这是在哪儿?纪家是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大的都能激起回音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在家,一听就不像。

    纪晚夏抿了抿唇,低声回答,“我在机场。”

    机!场!

    林初顿了顿,维持着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脚还踩在室内温暖的动作,“这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是准备去旅行?”

    “不是,我去国外读书,爷爷已经帮我跟学校联系好了,我先去看看那边的环境,如果确定下来,在毕业之前应该不会回来了。”

    纪晚夏说完这些话后,林初沉默了很久。

    “纪晚夏,你怎么不等到了那边再跟我说呢?”

    她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就连声音都很平稳,但如果你站在她面前,就会有生命危险。

    从书房里出来的陆淮安,看到横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的林初,眉头轻皱了下。

    早上才说过她穿鞋的问题,又光着脚丫子,她是不是故意跟他对着干?

    林初靠着门框,忽然觉得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来,但走廊里的门窗都是关着的,而且陆淮安在小楼,陆家的佣人也不会过来,外面的风就算再大,也刮不进来。

    应该是她的错觉。

    她第二次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跟她说对不起,声音又低又小,除了这三个字之外,就再没有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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