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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复昏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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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复昏婚》作者:白玉亦石【完结】

文案:
民政局门口,沈水烟被渣男未婚夫揪着准备踏入婚姻的坟墓,却不料双双被劫持。
绑匪不怕死的揪着沈水烟问,“当年你救了我,为何如今跟你结婚的人却不是我?”
沈水烟一脸莫名,“这两件事情有关系吗?”
绑匪邪恶笑道,“有关系,你救我的时候我就发誓要以身相许”。
沈水烟以为何其有幸遇到爱,结果渣男却见不得她好,
她不得已做了一回双面间谍,东窗事发后,
忻正庭却说,“我宁愿失去全世界,也不愿让她守着牢狱之灾”。
可是她忘了,
别人说,“忻正庭他六亲不认”。
别人说,“忻正庭他手腕硬,心肠更硬”。
别人说,“忻正庭从来不会爱上谁”。
这些别人说沈水烟统统没有信,单单信了他。
于是,那个将她从地狱救出来的人,将她推向更深的地狱。
终有一天忻正庭说,“遇上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败笔”。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第01章 我的婆婆是个三儿

  如果要写一篇记叙文关于婆婆的话,我想我开篇的第一句应该是这样的:
  我的婆婆是个小三,专业专注小三事业三十年,认真执着拼命,并将会为此继续付出自己,直至一生,如果要叙述她的平生。。。。。。
  不要问我谁是她的情夫?这是秘密。
  “沈水烟,你杵在那儿被鬼附身了”?穿着红短裙擦着厚白粉的婆婆站在我面前,她才像鬼呢。可她自觉有底气,穿了同系列红色细高跟,比我高出好些,她凤眼狭长,居高临下俯视并质问我。
  我突然从记叙文的思绪里回过神,表情谄媚了些,“妈,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所以看了看”。
  “你倒是不缺熟人,来看不孕不育也能碰上,不怕害臊”,婆婆在人来人往的中心医院大厅里直白白扔给我这么一句话就往前摇摆而去,你有必要这么高调吗?我低着头只得跟上了。
  所以如果说我不尊敬婆婆,我是承认的,毕竟她觉得生不了孩子这事情单单怪我,她就不对,为什么她儿子就不看,这话我也只敢心里想想,完了我撸了撸口罩,继续走。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秃瓢肥男,他不但捏着我下巴,看了我的舌头,这边又搭着我的手或者脉,问的问题真我想钻地洞,他说,“你们平时都多久做一次?”
  我听傻了,慢慢转头,迷茫的看了看坐一旁的婆婆,她见我犹豫,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让你说你有什么好害臊的,敢做还不敢说”。
  感觉脸红的都不是自己的了,我咬咬牙转过头对医生说,“最近一周一次吧”。
  医生点点头,又继续问着一些让人臊的慌的问题,想着早死早超生,我硬着头皮全给他回答了,之后换来了一大堆中药,我无奈提起来看了看,回家煎煎吧。
  我拎着一堆中药跟在婆婆身后穿过大厅外打算去停车场取车,结果身侧撞过来一个人,我来不及躲避,一包包中药像雨花一样散开在了空中,又坠落在地。
  最要命的是,摔倒的我刚爬了起来,便又被后面追上来的人撞倒在了地上,所以说,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婆婆看见后,也懒得理我,只心疼的看着药包,边骂那些个人不长眼,也骂我不长眼,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却见前方那女人的背影,刚才来的时候也是看到的,那似曾相熟的背影。
  耳边是婆婆嘀咕着,“哎哟喂,祖宗保佑才好啊,怎么连开个药都被这些个缺心眼的给搞的这么不顺利呢,我就是想要个孙子而已,一个就够啊”,边说边揽着地上的药。
  我也蹲着捡药,好家伙,几十包,一天两包,这得吃上三年五载的吧。
  我还哀叹自己命苦时,刚才那女人去而复返,她唐突的拉住我,我这会儿看清了,竟是杨初心,大学一个上下铺的,毕业至今有三年了,但我们从未联系过,所以这没什么好惊喜。
  但她她喘着粗气对我说,“他他。。。。。。。他们拉我去流产,我,我,不去,你帮我下”。
  哎,我还生不出孩子呢,我哪疼别人就往哪儿戳我,婆婆眼里放着光,“作孽哦,我们家的想怀怀不上”,说完看向我,严肃的问,“你们认识?”
  “认,认识,阿姨,我是水烟的同学”,她搂着我,对我婆婆说,“我们,好同学”。
  今天是我最羞辱的一天,被羞辱的时候我的反应会很慢,我瞪着杨初心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却凑近对我说,“帮我,我被人追”,没等我点头同意,杨初心便拉着我,往外狂奔而去,边跑边问我,“有没有车,停在哪里?”
  我指了一个方向,还好车停的不远,我遥控了一下,她看见车便快速主动占据了驾驶位,带着我狂飙,直到确定后面没人跟上来,她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我拉着扶手,简直惊魂未定,还没等我问她什么情况呢,她便开口,“沈水烟,没想到我们三年没见,你一点没变啊”。
  我捋了捋头发,顿了下才回过神,“你刚才说谁要拉着你,去流产?什,什么情况?”
  杨初心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
  听这个答案真的要有勇气的,我当时要不是直勾勾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回不过神,不然会晕倒在车里。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我追他追不到,就下药把他给睡了”。

  ☆、第02章 六月飞雪:她早就是我的人

  我呆住多久,惊叹就有多久,要是我也有杨初心这般勇气,我的生活会不会不是现在这番模样。
  现在哪番模样?也就是被准婆婆欺负,偶尔见准公公拿拿零花钱,准老公么,对我还蛮好?
  又思维游离了,我收回神,也来不及和她寒暄多年未见你好不好之类的,我不经脑就直接的问杨初心,“你把人睡了?你把谁睡了?”
  她正往四周观察,不经意的吐出三字,“忻正庭”。
  我的妈妈咪呀,忻正庭
  就是那个在江城繁华地带好几块led电子屏幕上经常丰神俊秀占据财经版的男人,也就是那个手腕铁硬,心肠更硬,三十还不到的年纪,仅用五年时间就六亲不认,夺取亲生父亲和亲弟的大部分股权,从而掌控了东和集团命脉乃至左右整个江城商圈,一举成了江城最大的商界传奇的,那个男的。
  我其实对那男的外在生平还是有些了如指掌的,我赶紧双手合拢,对着空中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拜托他们不要追上来,千万不能追上来,一定不能追上来”,重要的话说三遍。
  杨初心还是当初那么潇洒,她轻蔑的对我一笑,“追上来大不了我跟他们走,不会连累你的”。
  我也仍是当初那么怂,无奈看她一眼,“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我就在东和上班,他就是我的顶头上司,的死对头,好吗?我不想失业”,我指着方向盘,抖着手,“赶紧的,你快开车,行不行?不行我来开?”
  老实讲,我在东和工作三年,从未见过忻正庭,他那样的人物哪里是我这样的小罗罗说见就见的,我怕见一面就死无葬身之地,因为经常听说谁谁谁被他罚了,谁谁谁被他开了,反正动了他绝壁没有好果子吃。
  好在东和家大业大,我也不是说遇就能遇上他的。而这次,整个江城天大地大,希望也跟以前一样,总是能和他无缘的擦肩而过吧。
  我催促杨初心朝我住处开去,一路念着经,也许是佛祖庇佑,到家后都没有异样,我便下车,以为安然无恙的时候,周围倏地冒出好几个黑衣人,仿佛从地里长春笋出来般迅速冒出来,悄无声息的就将杨初心给架住了,只见杨初心大叫,“杀。。。。。。”
  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住了嘴巴,她被往旁边的商务车里面塞,我爱莫能助的站在一旁,谁让我那么怂。
  我想乖乖的着看他们离开,我应该就能好好的渡过今天的浩劫,事实上,也正是这样的,他们的车正缓缓启动着。
  却,天降横祸,突然婆婆在车头站成了一个大字型,挡住了去路,一只手上还拎着药垂悬晃动着。
  我赶忙过去,想安静的把婆婆揪回来,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往一边带,但是婆婆似乎很不高兴,她站在车前岿然不动,我感到她胸膛鼓鼓,应该是酝酿了一腔怒意。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落在我耳边,我摸了摸脸顾不得此刻的狼狈,闭着眼睛抱住婆婆的腰,毫无廉耻的说,“妈,妈,我错了,你先跟我回去,我回去跟你解释吧”。
  婆婆一把甩开我,爆发开来,“说吧,是不是我晚来一步你就要跟这车里的男人去鬼混了是不是?人家正室都上门来追你了,你说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六月飞雪我要冤死了,但还是忍着,我压着嗓子对婆婆说,“妈,这里面的是大老板,我们惹不起的,那个女的不是他老婆,你误会了”。
  婆婆听话只听她想听的,她吼道,“大老板怎么了”,说罢推开我,“啪,啪”跑到副驾驶座敲得车窗震天响。
  车窗徐徐降下,看见里面人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我呼吸都要停止了,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差点被噎死,我咳嗽了两声。
  我婆婆指着那男的说,“这位大老板,我们虽然小户人家,但是也是有原则的,我儿子要娶的女人,我是绝对不允许她去做你的小三的”,我怎么觉得小三儿说话,一股小三味儿,言下之意,我能做别人的小三?
  那男人估计被婆婆的胡搅蛮缠给震惊了,他不经意的打量了我们,而后那声音非常沉稳淡淡传来,与我们的狂乱是明显的对比,他说,“要是做了又如何”。
  婆婆一听完这句就不得了了,扭过头戳我脑门儿,“啊?我说你这么着急拉我走,这都已经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了,怎么,怕做还怕人说,我看小柳回来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我顾不得上下尊卑有别,跑到窗口焦急的对着那人说,“忻总,我从来没有和你见过,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婆婆很容易误会的,你看能不能跟我婆婆稍微解释一下?”
  忻正庭研究了我后,干脆下了车,站我身旁,突然搂过我的肩膀,我感觉被他点了死穴突然无法动弹了,只听身旁传来他的声音,说,“她早就是我的人了,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
  说完他挑衅的瞥了我一眼,露出邪恶笑容。

  ☆、第03章 当人小三有多苦

  没曾想过,第一次见忻正庭就是这样赤果果的被陷害,他在我侧上方那么高姿态的看着两颊通红的狼狈属狗的我,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却挨在我耳边说,“不是所有的闲事都是你能管的起的”。
  我有些颤栗,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没有办法了,再不解释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我一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大家的惊愕也好瞧不起也好,我一脚跪在婆婆面前抱着她大腿,大哭,“妈,你千万不能信他啊,我知道当人小三有多苦,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戴柳的,你们知道的啊,我不会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戴柳的事情的,肯定不会的,我也不敢这么做的,妈,你想想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我扯了扯她的裤腿,试图让她想起什么。
  果然,婆婆收到我的提示后,怒意渐退,理智占回上风,她想想也对,说,“也是,你也是有把柄在我们手上的,要想背叛戴柳,除非你想身败名裂”。
  被婆婆这么一说,我装哭都不用了,别提多沮丧了,我对婆婆说,“那我们回去吧”。
  走之前,婆婆笑呵呵对忻正庭,完全没了刚才的怒意,她说,“年轻人,不要仗着自己能耐就随便欺负别人,我们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欺负的人家,带媳妇儿回家过日子去吧,啊”。
  忻正庭估计是被我刚才那撕心裂肺跪着的样子震动了,他蹙眉睨了我一眼,关上了车门,冷冷说,“走吧”。
  我看着杨初心在车窗里远去,模糊的只有一团阴影在扭动,自身难保的我,是救不了她的。我垂眸闭眼,回去吧。
  进了家门,婆婆显得非常得意,她说,“媳妇儿啊,等会儿小柳回来,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啊”。
  我看了眼婆婆,拿了药罐子狠狠将药抖进去,我说,“妈,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笑眼咪咪,“恩,知道就好,可不能日子过着过着就翘起尾巴来了”。
  我将水倒入药罐,“哦”。
  她满意我这么低三下四,也满意我主动煮药,便往房间里面走去,边说,“早知如此,刚才你救什么同学呢,就是要受些皮肉苦才能长记性,下次别把妈一个人扔在医院了,我自个儿打车回来,那出租车多脏。。。。。。”
  我默默的听着,将药罐放在炉子上煎着,便去了房间,床头柜最底下,我拿出了那信封,信封沿边都已老旧,我颤抖着手,依旧不敢打开,但是不用看,我也知道那里面全是我的照片,赤果果的裸…照
  将信封又塞回原处,我趴在床上,不自觉泪水浸湿一片被褥。
  戴柳是我未婚夫,下班回来的时候我做好了晚饭,闲话家常,我告诉他一切正常,他盯了会儿我淡红色的眼眶,没有说话。
  婆婆演技好啊,反正今天的一切她当是演了场大戏,因为淋漓尽致,所以痛快,所以高兴,她破例吃了两碗饭。
  夜深人静,房间的窗户我没有拉窗帘,如水般的月光梦幻的从窗户倾泻而入,我半侧着看着月光发呆,我以为戴柳睡着了,他却从后面抱住了我,温柔的问我,“今天去看医生了?”
  我悄无声息的闭起眼睛,翻个身入了他怀中呢喃,“恩,好想睡啊”。
  我以为装睡能避免跟他交流,可是他突然重重捏了我的侧腰,迷糊中这痛反而惊心,我忍住了痛意没有叫唤,因为早已习惯。
  我将他手不经意推开,捡好听的说,“恩,看了,医生开了好多药,他说吃上一段时间会怀上的”。
  如此,他微笑,摸了摸我脸说道,“以后要是我妈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说她”。
  “没有,妈只是在教我要怎么做好媳妇而已”,这是婆婆从前拿拐棍抽我的时候常常对我说的话。
  戴柳笑着搂我在怀,“那就好,睡吧”。
  他说睡,我便不睁开眼睛,即使没有睡意。
  第二天去上班,因为昨天请假去医院堆了好多工作,忙到中午饭前,才伸了个懒腰,小霞才见我空了,凑过来,拧着眉盯着我,把我当异类研究了许久,非常不解的说,“他们说忻总要调你去总经办”。
  咯噔,我听见心里有玻璃碎裂的声音,这真不是个好消息,我尽量面无表情的问,“谁说的?”
  “总经办的冯丹啊,他是忻总的秘书”,小霞说。
  我挠挠脑袋,问,“你什么时候认识冯丹了?”
  冯丹是忻总的秘书,那是高高在上的职位,我们只是董事办的小跑腿,跟总经办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董事长忻文杰和总经理忻正庭,传言不和!事实也是不和。
  小霞对我挤眉弄眼的说,“嘿嘿,我认识林红琴啊,她是冯丹的助理嘛”。
  “好吧,林红琴是个大嘴巴,你也信”,我看一眼时间又说,“走吧,去吃饭”。
  小霞应了一声,我也起身,突然脚软一个趔趄,小霞鄙视道,“还说你不信,是不是你暗地里得罪了忻总了”。
  我没有理会她,可是午饭是怎么也没心情去吃了。

  ☆、第04章 你还曾记得当年

  下午,自从听到小霞说忻总要调我去总经办之后,我的心就不平静,我放佛一只等待被传召的太监,可是那上头的皇命已经昭然若揭了,为什么皇榜迟迟不下达。
  我简单的在电脑里输入东和各个董事的名字,以便打印出来开会的时候排名用,心里却在盘算我我要被忻正庭折磨致死的十八种方法,这之前先捋一遍忻正庭在公司坊间流传的各种事迹,也好稍微做到点知己知彼。
  据说他当年曾经逼得一个员工在大厦顶楼跳楼,结果他一上去一威慑,结果那人楼也不跳了,抱着他大腿直哭,至于原因么。。。。。。他们说那人是个同性恋,是被忻正庭身上的**香给吸引到酸软了腿,无力跳了,最后被消防人员截胡。
  还有,他要开除一个人是不走寻常路,先提升那人,在人以为天下太平尾巴老翘的时候,咔擦,握住了他徇私舞弊的证据,打的人毫无翻身机会,这叫他要让人亡,必先让人狂。
  所以现在东和底下的人,都最怕升官了呢。
  这一件件一桩桩。。。。。。我又开始不停的念阿弥陀佛。
  最终我等来了传召,只是这传召不是来自皇上,而是来自太上皇
  忻文杰说要见我,没有太出意外,也稍觉安心,毕竟在董事办底下工作,见过几次董事长,他对底下人也算温和的。
  他坐在大大的办工桌后面,声音幽幽在偌大的办公室传来,他问我道,“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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