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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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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睁眼第一刻竟隐约透过人群,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人群之外的郑毅。
  待眨了眨眼睛,到定睛一看,果然是他,还冲着自己散发出柔和的笑。
  ……这么快就出来了!
  顾二白不由微微惊愕。
  清叔果然是速度派,本来她还以为犯了杀人罪,就算是冲动灭人渣,情有可原,怎么说也会在牢里呆一阵时间,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古代的牢笼是上午进去,晚上就能出来的,以这个速度,八成就录了个口供,就盖棺定论了。
  玲珑木:……你老公都出马了,你还想怎么着吧?
  “唔……”
  正胡思乱想的设想着,顾二白忽然舌尖吃痛,嘶嘶疼的叫出声。
  这就叫吻技好?木头你给我出来!
  身上,男人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徐徐睁开浸在欲望沟壑中的深眸,眼底尽是对她走神的不满。
  想着,又咬了一下。
  “唔……你属狼的啊。”
  顾二白才意识到他是故意的,瞪着他口齿不清的凑齐了一句话,占着便宜,还咬人,有没有天理了。
  小女人狠狠的推搡了一下他,没推动反而被越拥越紧。
  “嗯……”
  顾二白感觉自己被勒的要喘不过来气了,赶紧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怎么了……”
  顾亦清钳着她的身子,幽邃危险的眸子里不悦的射出柄柄寒刀。
  “夫人这时候再想哪个男人呢?”
  顾二白翻了个白眼,无聊的看着他,随意脱口而出,“郑毅。”
  话音刚落,男人所有的动作瞬间戛然而止,浑身的血液像是倒流一般,霍然松开了她,浓烈的眉眼处,根根青筋格外明显的跳动着,心口一滞,语道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人撕碎,“你说什么?”
  “……”
  顾二白只是随意脱口,余光无意瞥到男人此刻魔鬼般嗜血的扭曲模样,登时吓得眼皮子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令人误解。
  同时在心里也愈加确定了日后自己敢出轨,清叔分分钟肢解碎尸不解释。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是说我看到了郑毅,不信你看……”
  顾二白连连失笑,双手恭敬的捧着他的俊脸,稍稍转了个方向。
  感受到男人身子僵硬的如一座雕塑,顾二白心底暗暗抽气,这……真生气了,幸好只是个误会。
  果然,在那什么时候千万不能提别的男人,这是个真谛。
  “……人呢?”
  几秒后,男人寒冽至极的嗓音传来,顾二白微微一愣,随意抬头望去……
  只见,原本郑毅所站的方向,此时已然空荡荡一片,夏风萧条,树叶瑟瑟。
  “……”
  雾草……顾二白的心脏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麻麻呀,郑郑郑、郑毅呢!
  大大大、大兄弟,你可别害我,咱俩无冤无仇的,我还救了你一命。
  “……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顾二白左右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不能,她明明亲眼看到的。
  可人群外,郑毅就是消失了。
  “顾二白。”
  顾亦清转过脸时,声线像是生生挤出来的,坚毅的唇被镀上一层冷硬的寒冰,眼神更是深不见底。
  “不不不……”
  顾二白一双水眸诚挚的望着他,着急忙慌的摆着手,声音乱的舌头都打结了。
  “我刚才确实看见他了,他就站在那儿……清叔,我不是见到鬼了吧?”
  顾二白说到一半,忽然把自己说的心里一惊,想到方才他对自己的那个柔和的笑,不觉更加吓人。
  这夜深人静的,她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郑毅……莫非中午被拉进大牢的时候,就被打死了,然后现在……是鬼魂?
  “麻麻呀~”
  越想着,顾二白越后怕,浑身一个激灵,像只鸵鸟般朝顾亦清怀里钻着。
  身上,男人的声音久未传来,唯有起伏的胸膛在震颤。
  顾二白知道他可能还在生气,但是她更害怕。
  仔细想想,她连穿越都做到了,开个阴阳眼也不足为奇。
  “乖,别怕。”
  少顷,顾亦清像想通了似的,大掌擒着她的腰身,牢牢拥着,口吻悠长憨哄。
  小女人整个人窝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里,得到安抚,内心的恐惧登时消了大半,抬起头,水雾雾的大眼睛眨巴地看着她,“叔,您真好。”
  “嗯。”顾亦清淡淡了来了一句,面上看不出表情,起身一把捞起她走出人群,“马上送你去见鬼。”
  “……”
  顾二白一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了,挣扎着要跳下来。
  雾草……变态就是变态。
  顾亦清面部扭曲的狠狠钳住她,根本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嗓音冷冷的不带任何情感,“顾二白,你等着吧。”
  “清……清叔我……”
  正当顾二白百口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澈的声音。
  “郑毅感谢场主夫人今日救命之恩。”
  郑毅站在离二人几丈之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
  呼~
  怀里小女人长呼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大兄弟,吾命差点休矣。
  闻声,男人幽邃的眸底,不经意阴森更盛。
  像是什么事情触到了他更深的底线。
  “听!见!了!没!有!”
  顾二白一字一顿的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一副抱着自己,想找块石头摔死的某叔,恨不得打他两拳。
  一言不合就吃醋,一吃醋起来就不是人。
  “不用。”
  男人伸掌捂着她的眼睛,嗓音冷淡的不远不近回了句,连给她看一眼他的机会都没有,继续朝着黑黢黢的地方走去。
  “……”
  顾二白一时懵比了,这人什么鬼?刚才气成那样,现在真相大白,怎么这么波澜不惊?
  好像早已预料到,丝毫愧疚感都没有的。
  刚才把自己吓得以为差点要被剁成饺子馅了!丫的现在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就……他怎么还有脸抱着自己!
  顾二白一时惊得暴跳如雷,想骂人又不知从何下口,因为这厮太他妈理直气壮了。
  玲珑木抠着耳朵,摇了摇头:傻主人啊,您别纠结了,场主早就看见那个小白脸到年庆来了,刚才……只是想找个借口想吃了您而已,不过那个郑毅,也太不是实务了,场主都救了他,他居然这个时候来坏好事。
  “……”
  顾二白这回彻底懵了。
  月黑风高,鹧鸪鸣啼,万物寂静,男人紧紧抱着她,静悄悄的朝着芦苇荡走去,越走越近,心跳声越清晰,有力的胸膛,沉重的脚步,渐渐的震得顾二白都有些被传染了。
  “清叔,真的吗?”
  她不敢确信的开口,但是看着越发黑灯瞎火的地方,心里越虚。
  “……”顾亦清抵着她的头不说话。
  “你为了那什么,刚才就那么吓我?”
  “……”顾亦清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发丝,还是不说话。
  “你就这么想?”
  “……”顾亦清气息紊乱了,老子想的要爆炸了,你看不出来?
  “就这么急?”
  “……”顾亦清很疼,浑身上下都很疼,今天不要了她,怕是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了。
  “……”
  “好。”
  许久,顾二白点头了。
  男人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像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松开捂住她的大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死死望着她。
  一簇燎原火苗,熠熠发亮,将她彻底焚烧殆尽。
  顾二白读懂了那欣悦至极的眼神,好笑的点了点头,顺势扬起樱唇,在他的有些扎人的下巴处印了吻,随即还大爷般的挥手一笑,“宝贝,娘子我欲拒还迎到此为止了,下面……任君意糟蹋吧。”
  繁星满天,百花绽开,万物蓬勃。
  芦苇荡,白白的苇花随风摇曳,细微的绒毛飘到人的脸上像是挠痒痒似的,引人发笑。
  顾亦清喉结剧烈的滚动,却一步也不肯走了。
  “就在这。”
  他的嗓子紧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儿?”顾二白挑眉,看了眼不远处的欢庆年庆,“要不要再走远点,万一被人发现了……”
  顾亦清用动作告诉她,走不远了。
  下一瞬,小女人背后贴着凉凉的露草,浑身一颤,“太冷了。”
  顾亦清褪下锦袍,平铺在草地上,弯下沉腰悉心将她抱了上去,结实有力的臂膀,沉重隐忍的呼吸,于万籁俱静的夜里,每一处,给她的感觉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
  所以她现在有种被大灰狼捞到锅里煮的奇怪感觉。
  玲珑木搓手:……流出亲木头眼泪,小主人,呆会木头会教你降‘龙’十八式。
  “……”这个,第一次就不要……
  玲珑木正色:……你以为一晚上就一次吗?
  “……”顾二白一掌把它拍回了耳际。
  玲珑木拖着尾音:一定要让场主欲仙欲死,戒不掉您的毒,fighting……
  顾二白躺在还残留着男人余温的锦袍上,飘忽的眼神此刻不敢去看清叔褪衣的动作,巨大的黑夜掩去了她纯然的红艳小脸,和那双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小腿。
  逆着月光,男人欣长流线般完美至极的身材,隐约展现,顾二白心虚的偷瞥着,惊觉他连脱衣服的动作都这么帅……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不是吗?
  可是第一次,谁能想到这个天神般英俊而无所不能的男人,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耕耘。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这里离年庆不远,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远处传来的锣鼓歌舞之声,感觉像是说不准可能就会有人忽然过来,真够刺激的,第一次就在野外……
  她记得她过来的第一天,就是看到铁柱和小翠在野外那啥,然后狗蛋哥还说清叔不许庄园的人在外面……
  现在自己倒是带头违规起来了,算不算打脸了?不过是因为自己打脸的,所以好开心。
  嗯……清叔都饥渴了二十八年,第一次不会太残暴吧?
  万一一发即中怎么办?真的顾二白还没找到呢……
  鬼知道,顾二白在第一次做准备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一切的一切,待到顾亦清压上来的时候,都化成了一片空白。
  男人牢牢将她的双手钳固在头顶,浊重不堪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一阵一阵的蛊惑人心,那对鹰隼般浓烈目光深沉又执拗,仿佛等了二十八年,终于等了身下之人。
  这个唯一让他动心,让他沦陷,让他疯狂,甚至让他死亡之人。
  而她,终于属于他了。
  “等等等……”
  在男人滚烫的吻欲落下来时候,身下的小女人忽然慌乱的摆了摆手。
  顾亦清歪着头,如狼般桎梏,目光也跟着崩刹,“小白,你要是这时候跟我说不可以……”
  “不是!”顾二白斩钉截铁的看着他,“你先发誓,从今以后,只许有我这一个女人,要是有别的女人,你就……就是小狗!”
  “呵~”
  顾亦清看着身下认真的小女人,忽的朗声失笑了出来,没理会她,直接低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樱唇。
  顾二白愣了一下,随即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
  男人从她的唇,流连到眉眼、鼻尖、耳际、脖颈……
  爆出青筋的大掌正准备撕裂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顾二白忽然惊吓的大叫了起来,“什么!什么东西!”
  “汪~汪汪~”
  此时,伸出舌头舔着主人手心的阿黄,听到正是小主人的声音,激动地活蹦乱跳的叫了起来。
  “孩子他爹,你听到了吗?声音好像是从芦苇荡那边传来的,咱们快去看看,是不是阿黄找到二白了!”
  “好好好,快去看看!”
  不远处,庆家阿娘阿爹急切的声音传来,直直的传入了顾二白耳中,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她昏沉的甚至劈成了碎片。
  “叔叔叔,阿爹阿娘来了,你快起来,不能做了。”
  顾二白浑身冰凉,神智回温,手心不停的拍打着男人的脖颈。
  奈何男人像疯了魔似的,回过神来,只手钳固住她挣扎的双臂,眸光滚烫的烧人,声带哑的像要断开似的,“看见就看见。”
  顾二白微愣,猛地摇摇头,目光真切而祈求的看着他,连语道都有些哆嗦,“清叔你冷静些,咱们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爹娘不行,他们若是看到咱们在这,刺激太大了,会受不了的,万一当场昏死过去了……”
  “小白,你摸摸看我,现在要我停,我也会死的!”
  顾亦清咬着牙,看着绝情的小女人,直恨的俊脸都变形了,语道里的哀求丝毫不比她少。
  顾二白犹豫又折磨,听着阿爹阿娘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不行,清叔您忍忍,忍忍以后想怎样都可以,爹娘真的不行,我感觉他们真的会受不了了,之前就经历过一次这种,这回还是你……”
  “顾二白,你是要我死给你看吗?”
  男人看着她委屈至极的小脸上梨花带雨,一时间一口银牙都快要碎了。
  直接挺胯不理会她。
  哪里想,顾二白忽然紧绷双腿,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他,一脚将他踢下了芦苇荡中。
  “嘭!”
  巨大的水花高高溅起,惊起雷动,男人彻底没入湖中。
  正在此时,庆家阿爹阿娘探过最后一层芦苇荡,直接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闺女,夜太黑,只能看到她那张白皙的脸蛋。
  庆家阿爹弯腰扶起她,小心的低声问道,“闺女……怎么了?”
  顾二白手抖脚抖,浑身发冷的看着那惊起千层浪后,恢复平静的水面。
  一时间神智都失了。
  “这孩子,不会是喝醉了吧?”
  阿娘看着失神般的二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爹娘,快走!”
  顾二白忽然像反应过来的什么似的,直接站起来,拽着爹娘就往外面走。
  “怎么了啊?我刚才怎么听有一声落水声,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阿娘奇怪的被她扯着,面色焦虑的问她。
  “没事没事,我中午喝多了,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这湖里有邪祟,咱们快走!”
  “二白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喝傻了?”
  阿爹一脸惊诧的看着她,像是觉得她傻了一样。
  “快走啊!我让你们快走!”
  忽的,顾二白的嗓音吼的如同雷般响亮凄厉,情绪像临近崩溃了一半,直把二老的耳朵都震懵了。
  月亮透过乌云,依稀探出光芒,照的她极致惊惧的脸上,惨白的像鬼一般恐怖。庆家二老从未见过这样的她,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不断地点头,加快脚步朝芦苇荡外走。
  “你们在这等着,我衣服落在那了。”
  刚出了芦苇荡,顾二白交代的话音未落,整个人便疯狂的转身,朝芦苇荡中跑去。
  庆家二老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半晌,阿爹回过神来,“孩子他娘,二白是不是哭了?”
  阿娘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这到底是怎么了,都抽抽的喘不上来气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清叔不要她了

  乌云滚滚,月朗星稀。
  晚风中摇曳的芦苇荡,交错密集,纷繁杂乱,大朵花囊映下的黑影,斑驳的在打女人惊慌苍白的脸上。
  她像一只没头脑的苍蝇,疯狂的一股脑冲进去,四处碰撞,双臂不停挥赶着阻碍在面前的苇杆,浑身磕绊的凌乱。
  偶尔有小树伸出的枝杈乱桠,紧紧缠绕在她的衣服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女人透白的嘴唇,微微战栗,直接将衣衫从身上拼命扯下。
  苇叶割伤她白嫩的肌肤,从细微的伤口渗出丝丝殷红的血液,滴到那双精致的绣鞋上,脚下被新冒出的苇芽绊翻,直戳在脚尖,尖锐的痛感从下而上袭来,女人本就蕴满了的泪水,此刻脱眶而出。
  在她杂乱无章的挥腾下,终于推开最后一丛芦苇。
  眼前,直直映现出的是一片波光粼粼,平寂如镜的湖泊。
  湖面上没有一丝风,湖底黑漆漆的,湖边偶尔有芦苇摇晃的动静,露珠滴下,在一边晕出淡淡小圈波痕,很快,便消失在黑夜。
  看着这般无声的静静,女人的面庞像是呆滞了一般,水雾黑漆的瞳孔,越放越大,一股滔天的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凉彻四肢百骸。
  她像是害怕惊了这静谧一般,试探般喊了一声‘清叔’,牙齿不规律的颤抖声都显得比闭塞的嗓子还要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漫漫无边的黑夜,和死一般寂静的湖泊。
  “清叔!清叔!清叔!清叔……”
  成串的泪水接连滚落,女人忽然像是疯了似地,狂奔到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湖岸,嘴里喊着男人男人的名字,那因情绪激动而短暂嘶哑的嗓子,显得声嘶力竭。
  她还是听不到回应,面庞尽数惨白,娇小的身形直直冲着湖水跳了下去。
  夏日的湖水,到了后半夜,白日里汲取太阳的温度早已褪去,剩下的,只是刺骨冻肌的侵泡,激的人的细胞紧缩、神经发毛。
  “清叔,你在哪?你在哪?”
  “顾亦清,顾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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