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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富老太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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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旭开始担任阮林林的吉他和滑板教练。
第一天出门的时候,她颇为紧张,先去客厅打探情况。
程晚歌在厨房准备晚饭,顾青云在客厅练字。
她站在他身后看了会儿,忍不住夸赞。
“写得真好。”
她对毛笔字一窍不通,但好歹是学设计的,线条构图等方面都有研究,对方的作品绝对可以拿去卖钱了。
顾青云看她挺有兴趣,让出位置,“你来试试?”
她忙摆手。
“不不不,我不想出糗。”
“没关系,我教你。”
顾青云不由分说地让出位置,把毛笔递给她。
阮林林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坐下去,椅子上还留有他的体温。
拿着毛笔,她开始纠结。
改写什么呢?
顾青云似乎看出她的纠结,提示道:“不必拘束,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她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一阵龙飞凤舞,雪白的宣纸上出现三个大字——死老头。
噗嗤。
顾青云笑出了声。
阮林林放下笔,洋洋自得地拿起纸欣赏。
“好看吧?我真是有天赋……得找个地方挂起来。”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她怔了怔,反应过来是顾青云。
他已收敛起笑容,全藏在眼睛里,语气颇为无奈。
“写字不是你这么写的,换张纸,我教你。”
阮林林坐回椅子上,换了新纸。
顾青云站在她背后,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脑勺,左手绕到她面前,半圈着她,以一种极专业优雅的姿势握着毛笔,在纸上缓慢运行。
与此同时,好听而深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练写字,首先要学会坐,肩宽背直,胸中永远提着一口气,写出的字才有力量。其次是握笔,古人说‘令掌虚如握卵’,手掌要像握着一个鸡蛋似的,这样方便运笔……”
他富有耐心地教导着,阮林林想认真的听,却忍不住心猿意马,微微红了脸。
一分钟后,崭新的三个字出现在纸上。
死老头。
遒劲有力,笔锋分明,行云流水。
好字。
顾青云将笔放在乌木笔枕上,侧脸问:“会了吗?”
阮林林沉默半晌,呆呆说了句。
“你是左撇子啊。”
他笑了笑,揉揉她的花白的头发。
“起来吧,想干嘛就干嘛去,不用不好意思。”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阮林林大惊,简直无地自容。
而他好似一个没事人,已经坐回原位继续写字了。
既然如此,阮林林拎着包悄悄溜走,去新房子里找自己的小教练。
客厅里,手机铃声打破宁静。
顾青云拿出来看了眼,是以前的老同事,按下接听。
“喂?”
“老顾,听说你出院了。身体怎么样?改天我们几个老家伙去看看你?”
他摇了摇头,“不用,心意到了就行。”
“不是吧,这么久没见,你不想跟我们聚聚,一起喝杯茶?我前段时间刚去云南,弄到不少好普洱呢。”
他嘴角轻扬。
“真不用,医生让我少喝茶,免得刺激心脏。还有……梦芝她不喜欢人多。”
“我看主要还是因为后面那条吧?哼哼,重色轻友的家伙。”
顾青云笑道:“行了,等我身体再好些,请你们吃饭赔礼谢罪。”
“这顿饭我可记住了,你休想反悔。”
挂断电话,程晚歌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你为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守在家里当小媳妇。可她呢?天天就想着往外跑,哪儿像六十八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十八呢。”
顾青云整理毛笔,“不全是她的原因,我本来就不喜欢聚,人多吵得我头疼。”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家里酱油没有了,我去小区外面买瓶酱油。”
程晚歌没好气地说完,拿上钥匙和零钱,出门买酱油。
晚上六点,太阳只剩最后一点余晖,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染红半边天空。
程晚歌刚走出小区大门,面前就开来一辆鲜红的法拉利,正好停在她面前,把去路挡得死死的。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白嫩嫩的年轻男性脸庞,头发染了一撮灰,耳朵上戴着钻石耳钉。
正是公司的大合作商之一,正山集团采购部经理,瞿天成。
瞿天成二十三岁,刚从国外毕业回来。本人除年轻时尚长得好以外几乎没有优点,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全靠他的董事长亲爹。
好在他本人热情开朗,善于交际,工作做得还不错。
程晚歌与他相识是半年前的事,当时王总太忙腾不出时间,委托她帮忙和正山交接一下,见到了瞿天成。
合作挺顺利,可没想到的是,自此她就被瞿天成给缠上了。
还是死缠烂打,怎么都甩不掉的那种。
法拉利出现在视野中的第一秒,程晚歌的脸就沉了下来。
瞿天成笑嘻嘻地打招呼。
“晚歌姐,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早就准备好借口。
“我有个朋友住这儿,昨天出车祸了,骨折,过来探望他。”
“那你探望吧,我还有事,走了。”
瞿天成忙跳下车拉住她的手。
“别呀,反正他已经骨折了,我探不探望都好不起来。我还是先送你吧,你要去哪儿?”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咱们可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你身上穿得什么啊?摇粒绒T恤?我上个月刚去秋季时装周,,今年摇粒绒可流行了,晚歌姐你真有品位。”
瞿天成对着她那件起了球的棉t恤大夸特夸。
程晚歌无言以对,深吸一口气。
“我已经辞职了,你能不能别再来烦我?”
瞿天成陡然愣住,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眼角下垂,眼神很受伤。
“你是说……我烦?”
“没错,你烦死了。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这种富二代,尤其是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
她二哥就是因为太娇生惯养,才长成一个王八蛋。
瞿天成不愿放弃。
“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我可以改变。”
“我就是不喜欢你。”
她推开他,快步跑进便利店。
瞿天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的背影,大喊。
“晚歌姐,只要你没结婚,我就不会放弃的!”
程晚歌头都没回,并且在买到酱油后特意磨蹭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出去。
法拉利没开走,瞿天成坐在里面,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她狠心当做没看见,拎着酱油往家走。
然后在楼道口碰见彭雅芳。
彭雅芳抓着她,“晚歌,之前跟你提的事你考虑了吗?要不要见见那男孩子?”
程晚歌刚想摇头,耳边回响起瞿天成的话。
—只要你不结婚,我就不会放弃。
自己最近正好辞职,有时间,要是能遇上合适的人也不错。
想到这里,她说:“你再跟我说说。”
彭雅芳心里一喜,“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吧。”
“我喜欢……踏实肯干的人。”
“哎呦那可太好了,人绝对踏实肯干,他可是大学毕业后白手起家的,特别能吃苦。”
交流一番后,彭雅芳又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
华城大学的石碑旁,站着个高挑的男青年。穿得是白T恤和运动裤,不算品牌,款式甚至有点过时。但是长得眉清目秀,略带羞涩地笑着。
“这是他当年大一报道时拍的,瞧瞧,多帅气啊,个子也高……”
程晚歌看着男生微微弯起的笑眼,心里开始动摇。
“那就……见一面吧。”
彭雅芳行动迅速,当晚就联系上对方,安排第二天见面。
于是翌日中午,程晚歌拜托护工照顾好顾青云,自己换上一套得体的衣服,化了淡妆,前往订好的餐厅赴约。
她习惯比约定的时间早到,抵达时对方还没来,她为自己点了杯咖啡,耐心等待。
约定的时间过去十分钟,那人还没影,她忍不住皱眉,想起身离开。
但是又改变主意。
这不是工作,是感情。工作需要严格的规章制度,而感情最不能一板一眼。
爸爸说过,在爱上一个人之前,你要学会包容,否则会让两人都遍体凌伤。
又过去几分钟,一个高个子男人匆匆走进来,视线捕捉到她,眼睛一亮,快步靠近。
“你好,请问是程晚歌小姐吗?”
她点头,惊讶地看着他。
那人坐下,把车钥匙放在桌边,宝马标志露出来,很显眼。
“我是李诚,彭阿姨介绍的。真是不好意思,公司事太多了,才迟到这么久,你没久等吧?”
程晚歌说没有,抿了下嘴唇,忍不住问:“你真的是她介绍的那个人?”
照片上的男生清清秀秀,浑身自带柔光。
而眼前的男人一身西装,身材有些发福,脸上肉也多了,黑眼圈浓重,还修了个油腻的两边铲得只剩青色头皮的短发。
实在货不对板。
他摸了下头发,仿佛很喜欢自己现在的模样。
“如假包换。”
好吧,来都来了,总得了解一下。
点完菜后,程晚歌合起菜单问:
“你自己开公司?做什么行业?”
“金融。”
“哪个公司?说不定我听说过。”
“我知道,你是恒中集团的高管对不对?”他深深地看着她。
她点了下头,随即解释:“我已经……”
对方打断她,“我听说你父亲是大学教授?”
“对,但是已经退休了。”
“为什么这么早退休?生病了吗,会不会遗传?”
程晚歌皱了下眉,“他跟我妈结婚比较晚。”
“他叫什么名字?”
“顾青云。”
李诚拿出手机,似乎想查一查,打字打到一半不对劲。
“他姓顾,你怎么姓程?后爸?”
“我跟我妈姓。”
李诚面露迟疑,“你以后也会让孩子跟你姓吗?这个我可能无法接受,我家就我一个儿子。”
第23章
程晚歌小时候对自己的姓也感到好奇,问过顾青云,为什么他们家都跟妈妈姓。
顾青云的回答是——妈妈生他们很辛苦,付出很多。
因此在她心里也隐隐有个期待,以后生小孩能跟自己姓。
李诚的话一出,她心底彻底pass掉他。
但是并不想弄得太难看,于是说:“这个问题生了再说。”
几分钟后她后悔了,还是应该回答得坚决些的。
李诚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的人生经历、成就、抱负。
他出生于偏远山区,家里有三个姐姐,考上华城大学时政府奖了他十万块钱。
家里摆起流水席,供全村人吃了三天,风风光光去上学。
可是等到了华城,他才发现自己样样比不上别人。
衣服、生活费、家境……甚至他引以为豪的成绩。
于是他发誓,将来一定要自己创业当老板,赚大钱。
“不是我吹,虽然当初我比不上你们这些城里人,但现在给我打工的都是城里人。我买了两百平的房子,买了宝马,等结婚的时候我要去马尔代夫度度蜜月。我要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的让她学钢琴芭蕾,男的得继承我的公司。对了,你在恒中上班,买房子肯定很划算吧?到时咱们买个十套八套……”
程晚歌耳朵都快听出茧,打了个哈欠。
“我辞职了。”
他猛然一愣,“你骗我的吧?别开玩笑了,我很满意你的。”
“可惜我不太满意你,这是饭钱,告辞。”
她把钞票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开车回家的时候,手机疯狂震动,彭雅芳打来电话。
“晚歌呀晚歌,你干嘛急着说你辞职的事呢?人家就是中意你的工作才肯跟你见面的啊,不然多少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争着往他怀里扑。”
“那就让她们扑去吧,我是扑不动了。”
“别说这种气话啊,人要财有财,要貌有貌,难道配不上你?你已经二十八了,现在又没工作,难道还能嫁富二代吗?听阿姨的,打电话过去跟人解释,就说你不是辞职,请长假照顾爸爸而已……”
程晚歌打断她,“他开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彭雅芳起初不愿说,被她逼急了才支支吾吾报了个名字。
她上网一搜,是个卖化妆品的微商,创始人赫然就是这个李诚。
程晚歌一头黑线,哭笑不得,直接把两人电话都删了。
回到家,顾青云在看新闻,看了她一眼。
“回来了,相亲怎么样?”
她脱了鞋,走到他面前,趴在他膝盖上蹭了蹭,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
“爸,我不想结婚了。”
这么高的一根标杆立在这儿,她看谁都不满意。
顾青云笑了笑,摸摸她的头。
“不着急,慢慢来。”
傍晚,阮林林再次来到新房子。
她告诉父女二人,自己报了个培训班,教唱歌的,以后每天傍晚都要来培训。
程晚歌再一次表示反对,因为希望她留在家跟他们一起吃晚饭。
顾青云却说,有一个兴趣爱好是好事,支持她。
程晚歌听顾青云的,因此她很顺利地出来了,并且在心里打算,如果以后他们旧事重提,正好可以用这件事当借口,提离婚。
程初旭还没到,她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抱着吉他,按照昨天学习的指法,随心所欲拨弄着。
半小时后,程初旭抵达别墅,开门进来,看见白发苍苍的奶奶在陶醉地弹着一首《小星星》。
调子简单,指法笨拙,节奏混乱。
但仅剩的霞光从窗外撒进来,将她的头发和鼻尖都染成金红色,模糊了岁月的痕迹,一瞬间仿佛回到年轻时。
他看过奶奶二十多岁时的照片,在乡下当知青时拍的。
穿着工装站在田埂上,扛一把铁锹。
明眸皓齿,乌发如墨。虽环境艰苦,但笑容温柔。
因学习一天而疲惫的心瞬间变得柔软,程初旭笑着打招呼。
“奶奶。”
阮林林这才注意到他,脸一红,放下吉他说:“等你那么久都不来,瞎弹弹。”
“可是你弹得很不错,以后说不定真的能去表演了。”
“我表演给谁看?广场上的老头?”
程初旭笑了声,把书包放下。
“培训班今天考试,所以晚了一些,以后我会准时到的。”
阮林林瞥见他书包侧面的小口袋里有个粉色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毛绒小熊,怀里抱着张叠好的信纸。
“这是什么?”
程初旭也没见过,好奇地凑过去看。
阮林林打开,他扫过上面的字,脸几乎红到爆炸。
“我的天!情书啊,大孙砸你不得了。”她揶揄地拍拍他的肩。
“肯定是送错了,明天我还给她。”
程初旭要去抢,被阮林林轻松夺过。
“别不好意思嘛,少男少女谈谈恋爱再正常不过了。那姑娘是谁?我们在路上见到的吗?改天带来给我瞧一瞧。”
程初旭很无奈,“奶奶,你别闹了,我不谈恋爱,我还没上高中呢。”
“好吧,那你诚实告诉我,她漂不漂亮?”
他眼神闪烁了几下,低下头,白嫩的耳朵尖已变得通红。
“漂亮。”
阮林林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你都说漂亮,那肯定长得很不错,人家还主动追求你,多难得的机会啊。你要是不抓住,以后可是会被别人追走的。”
程初旭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
“我真的不想谈恋爱。”
她感觉到异常,认真起来。
“为什么呀?跟奶奶说说。”
“无论现在多么浪漫,以后都会变成我爸妈那样。”
他妈妈年轻时很漂亮的,爸爸也算高大帅气,两人曾有过拉小手都脸红心跳的时光,可结婚之后,每天唯一的话题就是钱。
他听得都快吐了,对爱情也毫无期待。
如果注定结局是这样,那还不如别开始。
阮林林叹气,“你啊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悲观,这样可不好。”
“难道你相信爱情吗?”
“我当然……”
她说到一半说不下去,因为发现自己的经历毫无说服力。
原主就不说了,家庭压根就是一地鸡毛。
至于她自己的感情……男友在她昏迷后看都不来看,足以证明就是个笑话。
“这个……反正我相信一定存在美好的感情,你也不要放弃,你比我遇到的机会还大呢。”
程初旭笑着摇摇头,拿起吉他,“今天我们来学……”
“我想学滑板。”
“……真的?”
“不是说好了两样一起交吗?我可是付你工资的。”
程初旭咽了口唾沫,很不放心。
她都六十八了,骨头脆弱,滑板少不了摔跤,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交待啊?
犹豫的功夫,阮林林已经把滑板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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