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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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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东岩眉头皱得跟块被*的抹布似的。
  “我想吃金鼎轩,肚子快饿扁了。”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句。
  纪东岩挑眉。
  金鼎轩?他还以为她张口要吃什么山珍海味呢,没想到她点了这么一家大众餐厅。
  “那个……”杨玥靠近他,碰了碰他的胳膊,“你带我去吃呗,大不了下次我请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纪东岩咬牙,一字一句。
  杨玥愣了一下,然后说,“没人这么说过我啊,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很烦人……”
  纪东岩又被她的话噎了下。
  ————————华丽丽分割线——————————
  三里屯,咖啡厅。
  人不多。
  音乐很好,优雅的小提琴,在这样一个慵懒的午后,尚算有了偷得浮生的感觉。
  丁教授眼前的咖啡始终没动,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眉头深锁。
  而他对面的年柏彦,面色平静,但眸底凝重。
  送了素叶去上班后,年柏彦便约了丁教授,丁教授上午一直在忙,直到午后才倒出空闲,他没吃饭,两人便选在了这家咖啡厅,简单地点了些餐食。
  但餐食都上来了,丁教授却已没心思动餐具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很显然的,他不大习惯喝这种素咖啡,皱了下眉头,然后,自己动手加糖加奶。
  良久后,年柏彦才开口,语气平稳,“丁教授,我希望你能停止研究你手头上的项目。”
  丁教授手指一滞,轻轻放下咖啡杯,面色沉重,重重叹了口气,“其实当你不再投资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有心想要放弃这个项目。”
  “因为我始终觉得,这个项目不应该研究,也不应该推广。”年柏彦的面前永远是杯黑咖啡,那浓郁的颜色形同他眸底的颜色,暗不见底。


  ☆、素叶脑中的秘密
  丁教授闻言这话后,手指有点抖,很快地,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将双手紧攥,这才缓解了抖颤。
  沉默了良久后,他才说,“其实你也清楚,这是你父亲生前就投资的项目,这么停了,不好吧。”
  嗓音听上去晦涩难抑,像是在劝服年柏彦打消这个念头,又像是在思量着如果一旦进行下去的风险。
  年柏彦没接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咖啡杯,许久后,才端起,喝了口咖啡。
  苦涩的滋味在唇齿间炸开,顺着喉管蔓延开来。
  “之前你愿意投资,不就是想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吗?”丁教授叹了口气说。
  咖啡杯被年柏彦放在了桌上,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凉。
  丁教授头一次见他变脸,愣住。
  “那是因为之前我不知道素叶的事。”年柏彦开口,嗓音沉凉。
  丁教授眸光一抖。
  他眼底是猝不及防,却被年柏彦抓了个正着,见状,年柏彦的脸色变得愈发冷沉,目光如伽玛射线似的锋利,锁着丁教授的脸,一字一句问,“你一直都知道,那个女孩儿就是素叶对吧?”
  丁教授一激灵,抬眼看着年柏彦,失声,“你……”
  “当年的事,你参与多少?”年柏彦压低了嗓音。
  丁教授赶忙解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他有点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年柏彦冰冷地盯着他。
  这种目光令丁教授很不舒服,沉默了会儿,问,“你知道全部事了?”
  “也许,没你知道的多。”年柏彦咬牙,“我只知道小时候我想 带走的那个女孩儿重新回到了我身边,是不是老天的惩罚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她就是你曾经的试验品之一!”
  “不,你误会了,你真的……你不应该这么想。”丁教授急急解释,他是真的急了,神情动作都能看得出来。
  年柏彦微微眯眼。
  “当年,她是跟着一批小孩子被抓进来的,除了运毒贩毒外,听说组织也有意从众多小孩儿中选出合适的人选留下,这是组织里不成文的规矩,九大首脑总会有不在的那一天,那么势必要培养新势力才行。四五岁的孩子,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个年龄是最好培养的。”丁教授提及这件事,眼里凝重而伤痛。
  年柏彦的大手倏然攥紧。
  “但是请你相信我,当时那批孩子还没来得及筛选就出事了,缉毒警配合当地公安开始四处搜寻,让那次的行动失败了。所以,素叶压根就没来得及成为被筛选的那批就被找到了。”丁教授语言真意切地说。
  年柏彦冷哼,“这么说,素叶的记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丁教授抖颤着手指,去端咖啡杯,奈何内心的情绪很激动,咖啡洒出了些,他赶忙放下杯子,拿过纸巾擦了擦,晦涩地说,“不,有关系。”
  顿了下,然后重重喘了口气,“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既然你今天问起,那么,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太累了。”
  年柏彦微微眯眼,“说。”
  “你也知道,我对组织里的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你父亲的朋友加助手而已。”丁教授看上去很是倦怠,“当年,我发现素叶的时候,她已经被人……”
  他顿了顿,嗓音干涩,“她才四岁的样子,全身都是血,当时我以为这孩子肯定活不下去了,想要查看她的伤势如何,她却使劲了力气来抓住我的裤腿,我见她还有救,就赶紧叫了救护车。”
  “当年是你叫得救护车?”年柏彦一愣。
  丁教授沉重点头,“我知道这样很危险,这么做,可能会连累你们一家,但当时素叶太可怜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小的孩子丧命,实在是不忍心才这么做的。她被送到了医院,当时生命垂危,我很清楚,这种事一旦叫了救护车,警察也会跟着来,所以只能在救护车快到的时候躲到了暗处。”
  说到这儿,他又停顿了。
  人最残忍的就是回忆,尤其是,染上了血迹的回忆。
  半晌后,他才继续开口。
  “素叶送到医院及时,保住了性命,过了危险期,那段时间,我都会偷偷去看望素叶,其实不为别的,一是担心她能够痊愈,二是担心她会不会将所有的事说出来。可那个孩子也许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她醒了之后除了哭不再说话,想想也是,那么小的孩子,她又懂什么呢?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对她做什么事。”
  丁教授沉重摇头。
  “所以,你对素叶的记忆动了手脚。”年柏彦的心口自然是疼的,那个场面无法想象。
  丁教授解释道,“人的大脑都是自我保护机制,越小的孩子,她的记忆就越是单薄。素叶就是这样,我偷溜进病房查看素叶的情况时,发现其实她自己已经筛选似的忘记了一些事,这是人的本能。我生怕她以后会想起,所以,给她做了一次催眠。”
  年柏彦倒吸了一口气。
  “我消除了她一些记忆。”丁教授叹了口气,“但你也清楚,人的记忆是很复杂和很神秘的领域,直到现在,都没有哪个催眠师敢拍着胸脯保证说可以完完全全地控制一个人的记忆。所以,对于素叶曾经悲惨的经历,我只能尽量帮她消除那段记忆,一来,是顺着人类大脑保护机制的规律,不让她那么痛苦,二来,我也不想让你们一家受到牵连。”
  年柏彦皱眉,“很显然,你的目的没有达到。”
  “我说过,人的记忆原本就是复杂的工程。我消除了素叶的那段记忆,但并不代表她以后都想不起来。再者,人的记忆一旦利用人为出现了空白点会怎样谁都不清楚,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会相同。所以,消除了记忆的素叶,那段记忆的空白怎么办?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给她记忆移植。”
  年柏彦面色沉重。
  “就好像现在的干细胞移植,毛发移植的原理一样,在空白处进行填充,让其成为整体。人的记忆也可以这么做,一段空白的记忆里,人为地添设设定好的记忆情节,那么,记忆就会变得完整。摘除痛苦的记忆,移植美好的记忆,这在理论上来说是行得通的。”丁教授抬手揉了揉额头,“但是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想要完全移植记忆,需要时间和临*的反复实验。”
  “人的记忆是具备自愈性的,当时我只是单纯地以为,只要能够保证素叶的记忆完整,那么就一定不会出太大问题,我消除了她被毒贩带走的记忆,还有她被侵犯的记忆,将这些记忆填平,移植进她平时的记忆,也就意味着她没发生过这些事。事实上,我的确成功了,她不记得这些事。后来我又暗自观察了她几年,发现,她对四岁那年的记忆的确没有了。像是成功了,但我知道,这将会是掩藏一个隐患。”
  “什么隐患?”年柏彦面色严肃。
  丁教授沉重地叹了口气,“会造成她记忆上的混乱,甚至,有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也有可能会产生。”
  “什么叫不属于她的记忆?”
  丁教授想了想,“例如,原本是她凭空想象的人或事,有可能也会被她当成是真实记忆而存在。这就是记忆移植后的结果,再或者,她会无缘无故忘记一些事,这也是后遗症。”
  年柏彦全身一怔,很快地,一个莫名的念头就窜了上来。
  凭空想象的人或事?
  他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名。
  蒋斌!
  没错,这个一想起来就头疼的名字,折磨了他日日夜夜的名字。
  能不能是……素叶凭空想象的?
  年柏彦的大脑突然就这么炸开了。
  蒋斌。
  查不到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除了上次纠缠素叶不清的那个蒋斌,但很显然的,那个人不是素叶记忆力的蒋斌。
  只要是存在过的,就一定留有痕迹。
  那么让素叶心心念念的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小瞧。所以,凭着满腔的醋意,他也会将这个男人翻出来,可任凭他怎么找,都恨不得将地球翻了过来,还是搜不到这个人的只字片语,一点讯息都没有。
  素叶说他失踪了。
  可是,不论是媒体还是她以前的同学,谁都没见过蒋斌。
  他又查过素叶曾经用过的那个群,里面的确有个叫蒋斌的人,可是,信息全无。
  一个人如果消失,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这么干净。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而今天,听了丁教授的这番话后,年柏彦不知怎的就窜过这个念头,他开始强烈地感觉到,或许,蒋斌就是素叶记忆移植后的后遗症!
  “你了解素叶现在的记忆状况吗?”他问了一嘴。
  丁教授迟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观察她,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她会梦见小时候的人和事。”
  “什么?”丁教授愕然,手指一抖,咖啡又洒了出来。
  可这一次,他忘了擦了。
  咽了下口水,嗓音都有点颤抖,“她梦见什么了?”
  “她梦见了我,每次都是在梦里惊醒,她跟我说,梦见了一个男孩儿拉着她跑,这就是她曾经的记忆,怎么以梦境的形式出现了?”
  丁教授皱紧了眉头,好半天才喃喃道,“人为移植记忆,总会有各式各样的后遗症,人的潜意识是无法改变的,总会提醒大脑去记起忘记的事情,这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年柏彦盯着丁教授,问了一直担忧的事,“她有没有可能完全想起来?”
  这个问题就像是个忌讳,令丁教授的神情愈发沉重了。
  沉默了许久后,他才说,“我在为素叶做催眠时是植入了指令的,就是为了杜绝她日后想起来一切,现在想想,潜意识以梦境的形式来提醒她的记忆,可能跟指令有关。当年我为她做了深度催眠,试图移植全新记忆给她。记忆与催眠,就像是一组十分精密的数字代码,而这个代码也是必须要存在的。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而一把锁可以配多把钥匙,所以素叶的记忆就好比是一把钥匙,她只能找到那个配合钥匙的锁,才能完全打开她的记忆,一旦让她找到了把那锁,就意味着这么多年深藏在她脑中的催眠指令消失,移植的记忆作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会一一想起。”
  “几率有多大?”
  “只有1%的几率,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担心过。”丁教授思虑了下,“她现在能分清梦境与现实吧?也就是说,她很清楚知道那一幕是做梦对吧?”
  年柏彦轻轻点头。
  “那就应该没问题,如果她不再认为那个画面是梦境的话,那就危险了,现在,至少可以证明她的记忆是可以控制的。”丁教授下了个结论。
  年柏彦思考了一下,“如果,我不想让她做这种梦呢?”
  “不可能的。”丁教授否定了他的想法,“人不是神,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控制人的潜意识,就算可以控制,那也是暂时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控制记忆,这已经是人类在心理学上跨出的重要一步了。”
  年柏彦的眉头紧皱,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既然你担心,那么,就更应该继续支持我完成这项研究,你知道吗?记忆移植这项技术一旦得到证实,那么也可以帮助更多人减轻痛苦。”丁教授不忘他的研究,试图说服年柏彦继续支持。


  ☆、对爱情尽忠,对亲情尽孝
  午后的日光淡淡的,像是在惨白的天空上被画笔涂了一个圆圈,只能看见白兮兮的一道轮廓。像是半死不活的病人,拖着残废的身躯苟延似的难受。
  可丁教授的热情被调动起来了,当然,调动他情绪的是他自己,这项研究是他梦寐以求要去完成的,亦是他大半生的心血,如上天垂帘,有幸在他有生之年开花结果,那么他也不枉此生。
  然而,研究需要钱,需要大量的临*经验,而赞助商年柏彦却半途抽调资金,不再注资,这对丁教授来说是场噩梦。
  现在,他总算知道年柏彦当初停止注资的原因是什么了。
  但他始终还在努力争取,希望年柏彦能够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继续支持他完成项目的研究。
  奈何,年柏彦的面部神情没有太多波动,他淡然地看着丁教授,尽收了丁教授眼底的期许后,开口,“不可以。”
  三个字,状似轻淡,却又透着不容忽视的权威命令。
  丁教授的面色变得十分尴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来。
  “丁教授,我知道你在寻找投资商,奉劝你一句,还是住手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种违背顺其自然的事还是不要做。”年柏彦轻描淡写地劝说。
  丁教授紧紧皱着眉头,神情凝重,良久后,才重重叹了口气,“你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素叶。”
  年柏彦沉默不语。
  可丁教授的确说中了他的目的。
  在素叶眼里,他是个完美优秀的男人,曾多少次,素叶腻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柏彦,上天怎么会这么眷顾我呢?怎么会让我遇上你这样一个好男人呢?有时候我真的害怕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发现,跟你相识相爱其实只是虚幻。
  每每听到这番话,年柏彦有的不是欣喜,而是担忧。
  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有素叶想象中的那么好。他几乎从来不在素叶面前提及小时候的事,那是因为他的童年凌乱不堪,他也会自卑,更不想在她面前提起时看见她用怜惜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需要她的怜惜,只需要她的爱。
  他表面风光无限,可拨开风光的外衣还剩下什么?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那个从黑暗和痛苦中走出来的灵魂,等等这些,他能做的就是将其掩藏。
  他想做她的天,就要还给她一片晴朗的天空,不想让她看见一丝阴霾。
  是的,他无法忍受她悲伤的眼。
  所以如果可能,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创造一片蓝天,哪怕,他要独自面对多么残忍的过去。
  素叶是他的爱人,他的妻,他要对素叶做到的是忠;父母是生养他的人,给了他生命,他要对他们做到的是孝。
  如果才能忠孝两全,这是自古以来就在面对的问题。
  一方面,他要保住年家的名节,而另一方面,他还要保全素叶不被所影响的可能。
  这么多年,单单只是一个年家,就造成了沉重的枷锁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马虎不得,半步都错不得,而遇上了素叶后,她就成了枷锁之上的责任,他必须要扛起的责任。
  父亲的错,他愿意一力承担,素叶的痛,他亦愿意一力承担。
  只希望,作为儿子的他可以为父亲留个好名声,作为丈夫的他可以换得素叶的一世安稳。
  “但是你父亲的遗愿怎么办?”丁教授反问。
  年柏彦紧抿着唇,方正的下巴亦绷紧了,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开口,嗓音听上去有些干涩,“我母亲已经去世了,这项研究,早就应该停了。”
  只是,在不清楚这么多事情之前,他觉得,作为人子他有必要让父亲看到开花结果,所以情愿竭尽所能。
  “你的父亲,这一生也许做错了很多事,但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他爱你的母亲,深爱你的母亲。只是当年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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