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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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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发出一声哼叫,一把将她推开。
  “你到底是谁?”素叶里厉喝了一嗓子,就在刚刚看到它出现那一幕,她还真误以为是撞鬼了,直到它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伸手抓住它胳膊内侧时。
  这东西的手指是冰凉的,但,胳膊内侧有温度,说明它是人,不是鬼!
  对方见情势不对,掉头就往卧室外跑。
  素叶奋起直追。
  那东西拼命拉扯着门,却不曾想刚刚已经被素叶给锁上了,情急之下抓过桌上的水果刀就冲着素叶扑过来,素叶惊喘一声,马上闪身,身子一下子撞在了窗棱上,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黑暗中,对方扑了空,又反身朝她过来。
  门外响起纷杂的脚步声,紧跟着有人大力砸门。
  素叶已经无法跑到门前去开门,只能跟对方周旋,奈何头昏沉得愈发厉害,眼前一花,没有避得开,只觉得眼前一道冷光闪过,下意识抬手去挡,下一秒只觉得手腕传来尖锐的疼,有血腥味儿钻进了鼻腔。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拼尽全力踹开了房门,黑暗中是熟悉的低吼声,“叶叶!”
  对方举刀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见情况不妙,竟从起居室的窗子一下子纵身跳了出去。
  素叶大惊,跑到了窗子前,想都没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叶叶!”是年柏彦近乎发疯的声音。
  二楼的高度,足以骨折。
  那人跳下来后摔得不轻,却吃力地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跑,素叶生怕有了时间差,这才跟着跳下来。
  所以,当年柏彦扑到窗子前时,一伸手,没等抓住素叶的衣服,紧跟着二话没说,外套一脱,当着后跟在他身后进屋的一群人的面也跳了下去!
  一阵惊叫声。
  素叶落地时双手先着地,这是她常年攀岩学到的技巧,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膝盖着地,再加上窗子前有一棵银杏树,别看像是摆设似的,却足以救命。她是瞅准了才往下跳,当下落过程中,她的脚尽量伸向银杏树干,如此一来可以缓冲下落的速度,然后腿紧紧勾住树干,再往下跳,手掌正好落地,最大限度地保护好了身体不受伤害。
  而年柏彦是利用外套挂在树枝上的技巧,从二楼跳下时得到了绝好的缓冲,然后再纵身一跳。
  所以当素叶起身要追时,年柏彦已经跳了下来,早她之前起身,疾步朝着女鬼的方向追过去。
  二楼又响起叶鹤峰威严的声音,“都给我下楼去追!”
  素叶起身,却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双腿一软又瘫在了地上,手腕咕咕地流血,伤口很深,可她就是试不出疼。
  一群人很快追了出去,然后她隐约听到叶鹤峰惊叫的声音,她被叶鹤峰拉了起来,手腕被紧紧攥住,然后就听叶鹤峰怒吼,“赶紧把医生给我叫过来!我女儿受伤了!”
  素叶的鼻头倏然一酸。
  “小叶啊,你怎么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让你掺和进来……”叶鹤峰看着她流血,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素叶昏昏沉沉,双腿像是灌了铅。
  可不远处又有一道尖锐凄厉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她全身一颤,喃喃,“柏彦……柏彦!”
  第一个念头就是年柏彦出事了!
  想都没想一下子推开了叶鹤峰,拼尽全力往前冲,可脚步始终跌跌撞撞。
  身后叶鹤峰一惊,赶忙跟上。
  后面是叶玉等人。
  等素叶终于跑到有光亮的地方时,才看清楚是年柏彦死死按住了那只女鬼,声音是女鬼发出来的,刺耳而绝望。
  下人们这下子也不怕了,纷纷上前按住了女鬼。
  年柏彦这才发现素叶的不对劲,又惊愕见她手腕一直在流血,一个疾步上前,在她即将昏倒之前一下子将她搂住。
  她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年柏彦的胸口上,抬眼看着他,艰难地笑了笑,“太好了……”她想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可嘴巴也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叶叶。”年柏彦二话没说扯开领带,紧紧缠住了她的伤口,英俊的脸颊是再也遮不住的焦急。
  素叶努力偏头,当手电筒的光全都照向那个女鬼时,只听有人惊叫了一声,“天哪,是小贾!”
  众人大惊。
  “给我往死里打!”是年柏彦怒喝的声音。
  下人一惊,但都不敢违抗命令,开始对小贾拳打脚踢起来。
  “别……”素叶已经听不清年柏彦说了什么,只能隐约看到他的神情冷鸷得骇人,又见下人们的行为,用尽全部力量挤出来了一句,“别伤害他……”
  紧跟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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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只觉得恍恍惚惚中经历了万水千山似的疲累。
  昏沉间,她看到了很多人,还有铺着青石板的小镇,漫天飞的黄纸,在风中摇曳的发出幽幽冷光白色灯笼……
  有个男孩子一直拉着她跑,小小的身体似乎有无穷的力量。
  她看到自己摔了一跤,后面追他们的人就扑了上来。
  男孩子挺身而出,手臂却被扎伤了,鲜血直流,她吓得哇哇大哭,男孩子冲着她喊:快逃……
  眼前的画面一转,白雪皑皑的峰峦,她嵌在半山腰,与不远处的那道身影相撞,轻轻一笑,但下一秒,绳索就断掉了……
  可她竟没有悲伤,又觉得置身温暖之中,轻轻睁眼,是一尊宽阔的胸膛,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那么放心地倚靠在他身上,咯咯笑着:蒋彬蒋彬,你会永远这么爱我吗……
  你会吗?
  那男人问。
  会,只要你爱着我,我就会一直爱着你……
  不知怎的,心口有些酸楚。
  眼前的雾气加重,朦朦胧胧中似乎又看到了一张脸,是年柏彦,他焦急而深情,低沉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又是纪东岩,跟她说,你快醒醒,等她努力想去睁眼时,又见年柏霄吊儿郎当地问她,喂素叶,你死了没有啊?紧跟着伸手推了她一把。
  素叶惊叫一声,陡然睁开双眼,窗外阳光明媚,一张俊脸近乎贴上她的,她蓦地瞪大双眼,下一秒是歇斯底里的大叫,“啊——”
  病床边的年柏霄赶紧捂住了耳朵,一下子离她八丈远,龇牙咧嘴地大吼一声,“你有病啊,见鬼也没见你喊这么大声?见到人反倒怕了!”



  ☆、如果只是梦一场
  时间倒回到素叶苏醒之前的两分钟。
  一直坐在病床旁的年柏霄好奇地看着素叶紧阖的双眼,盯了好长时间后眨巴了两下眼,忍不住说了句,“听说人在睡觉时眼珠子来回乱动是做梦的表现,是吗?”
  话音落下后有脚步声上前,看了一眼,状似专业地下了定论,“应该没错。”
  “那她就是在做梦了?你猜她做什么梦呢?”年柏霄一听更好奇了。
  脚步的主人闻言后耸耸肩膀,又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的男人,“柏彦,你觉得她做什么梦呢?”
  年柏彦从沉思中走出,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纪东岩,大有一副懒得回答他问题的架势,当目光落在年柏霄身上时,英挺的眉轻轻一蹙,嗓音严苛,“离她远点儿,别碍着她呼吸新鲜空气。”
  年柏霄亦是不悦地看着年柏彦,“我又没堵住她鼻子?”
  “废什么话?”年柏彦目光一厉。
  年柏霄眼睛里全都是倔强。
  而身边的纪东岩还唯恐天下不乱,冲着年柏霄眨了眨眼,“年小弟,你的理解有问题,你哥的前半句才是重点。”
  “纪东岩,你很闲是不是?”年柏彦这次将矛头直接指向他。
  纪东岩懒懒一笑,“被你抢了那么大笔生意,你说我能忙得起来吗?”
  年柏彦难得的开始针锋相对,“技不如人就不要那么多的怨言,整天将这么丢脸的事挂在嘴里,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
  纪东岩抿了抿唇,隔了几秒道,“我只是没你狠罢了。”
  “错,你我彼此彼此。”年柏彦淡淡笑了。
  纪东岩狠狠瞪他一眼。
  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时,年柏霄还在研究病床上素叶眼珠子乱动的现象,一张俊脸几乎都要贴上她的了,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时,素叶突然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年柏霄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对上了素叶的眼睛。
  而素叶,紧跟着是一声歇斯底里地惊叫,大有一副见鬼之势。
  然后,下一秒是年柏霄像是双脚踩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揉着被高分贝突然袭击而导致耳膜疼痛的耳朵,冲着素叶龇牙咧嘴,“你有病啊,见鬼也没见你喊这么大声?见到人反倒怕了!”
  纪东岩和年柏彦同一时间停住了争执,纷纷看向病床。
  病床上,素叶茫然地看着四周,通体的白,连窗子上的纱幔都是白色的,而年柏霄条件反射的声音是那么真实地发生,却又跟梦境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开始混沌。
  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阳光笼罩着整个房间,空气中有轻微的浮尘游曳在几束耀眼的光亮中,她缓缓起身,长头披散而下,低头看了眼身上,是病服。
  很快,有脚步声踩过来,扬起的嗓音带着微愠,“你想吓着她?”
  声音熟悉安全。
  亦如梦中似的。
  素叶抬眼,下一秒被结实的手臂拥搂入怀,男人的胸膛结实温暖,他的嗓音浑厚磁性,透着权威,却不是对着她发号施令,“还不去叫医生?”
  “凭什么是我去?”执拗声扬起。
  是年轻气盛的叛逆。
  “去叫医生。”搂着她的男人甚至都没抬高声调,又重复了一遍,但怎么听怎么都有着一股子威胁。
  “懒得搭理你们!”那声音不耐,又伴着脚步声离开了。
  素叶觉得头疼欲裂,靠在男人的怀里却没力气抬眼看他,很快耳畔便落下他的声音,一改刚刚的态度,温柔体贴,“叶叶,感觉怎么样?”
  是年柏彦的声音,这声音也是梦中令她寻找安全的源头。
  张了张嘴巴,喉头干涩发紧,说不出话来。
  紧跟着又是一道嗓音,略带揶揄,“素叶,我可真是第一天才认识你,光着脚丫从二楼跳下来抓鬼,你牛啊。”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纪东岩背窗而站,身影陷在大片的光影中,有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是在笑的。
  再抬头,望进眼的是男人刚毅的脸,只是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欣喜,与黑夜中他的焦急形成强烈反差。
  她从未想过这两个男人身处同一地点会如此的风轻云淡,没有硝烟。
  难道,又是在做梦?
  素叶一时迷惘。
  梦境太真实,现实太虚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时间倒真的难辨。
  始终搂着她的手臂是结实有力的,男人的气息也熟悉温热,令素叶的大脑找回了现实的感觉,可她竟然又怕,这一幕也不过是她做的梦,等她再一睁眼,也许纪东岩也罢,年柏彦也好,统统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梦醒了,这些人从不曾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医生来了,先让医生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头顶上年柏彦的声音温润宽厚。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周围有些脚步声纷纷围上。
  眼前全都是白花花的褂子在飘。
  当冰凉的仪器抵触她的肌肤时,素叶一个激灵这才找回飘忽的意识,使劲甩了下头,这才真正明白自己是回到了现实,的确是在医院。
  而病床旁也站着年柏彦和纪东岩,两道同样高大伟岸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
  素叶不经意笑了。
  很意外,连她都不相信这个时候自己竟然笑了出来。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
  如果年柏彦和纪东岩都不曾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那么她的生命该是多么苍白?她很感谢上苍,能让她与他们相识,不管过程中发生了过怎样的不愉快,她始终坚信着,上天馈赠她的,是最好的礼物。
  额头上覆过来一只大手,掌心的温度令人熟悉,然后年柏彦的嗓音落下,三分呵责七分宠溺,“傻丫头,都遍体鳞伤了还笑得出来。”
  素叶还是忍不住傻笑。
  纪东岩在她另一旁坐下,拧着眉看着她,又看了看年柏彦,最后看向医生,一脸疑惑,“完了完了,她是不是脑袋摔傻了?”
  “纪东岩,你才摔傻了呢。”素叶好不容易挤出自己的声音,音量不大,嗓音略有嘶哑,但看得出已经恢复意识。
  纪东岩这才松了口气,还知道骂他是好事。
  年柏彦不悦地看了纪东岩一眼,没搭理他,问向医生,“已经无大碍了吧?”
  “哦,已经没事了,就是注意点手腕的伤口别碰水,还有脚上的划伤按时上药就行。”医生笑了笑道,“她之前吸入的迷烟对身体挺有害的,不过幸好是吸食的少,只会出现短暂的幻觉和对呼吸道系统的破坏,否则一定会没命的。”
  “呼吸系统的破坏?”
  “您放心,因为是少量的,所以她现在顶多就会觉的呼吸少有不畅,吃点药就好了。”
  年柏彦这才放心。
  待医生走后,年柏彦将她扶靠床头,问她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东西等等。她顺着手腕上纱布往上瞧,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想扎吊瓶。”
  纪东岩在旁忍不住“扑哧”乐了。
  “不扎也得扎。”年柏彦故意板了脸。
  素叶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纪东岩,哑着嗓子,“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话,会是像他这个回答吗?”
  纪东岩一听乐了,凑向她,“这个问题真棒,我就喜欢回答这种问题。”
  坐在素叶右手边的年柏彦闻言后一脸的恶心,皱着眉头看着他,“纪东岩,你敢再厚颜无耻点吗?”
  纪东岩不搭理他,看向素叶笑得更灿烂,“你要是我女朋友,我就哄着你扎完针。”
  闻言这话后,素叶很是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两个都是一样的货色。”
  纪东岩吃了个瘪。
  “这样吧,你要是现在就帮我把针拔出来,我就跟你在一起。”她懒洋洋说了句。
  年柏彦在旁一脸的无奈。
  纪东岩眼睛先是一亮,然后又伸手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还是乖乖地把吊瓶扎完,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话毕,竟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
  素叶翻了下白眼,“至于嘛……”
  鼻头被年柏彦抬手狠狠刮了一下,疼得她惊呼了一声。
  “为了不想扎针,连换男朋友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素叶,你能有点出息吗?”
  她腾出只手捂着鼻子,皱着眉,“我都醒了还扎什么针啊?你知道人体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吗?针扎多了对人体不好,会把我身体的益生菌杀死的……”
  年柏彦没搭理她的喋喋不休,起身,在她一番所谓的“人体自救”理论中默默地为她倒了杯水,然后重新坐回到她身边,待她话音落下后将杯子递给她,“看来气管没事了,说话这么溜,喝点水润润喉吧女侠。”
  一句女侠提醒了素叶,连带的想起很多事情来,她忘了喝水,一把揪住年柏彦的胳膊,最先关心的问题就是,“你有没有受伤啊?”她记得他也是从二楼跳下来了。
  年柏彦命她先喝水,跟她说自己没事,然后又叹道,又气又笑,“你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不穿鞋?”
  “那点高度压根难不倒我,我常年攀岩,从高处往下跳或从低处往上爬时都会找到最合适的落脚点,这已经形成本能了,你不懂,攀岩者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哪怕是特别细微细小的东西来保障自己的安全。”



  ☆、醉倒了温柔乡
  年柏彦示意她去看自己的脚。
  素叶瞄了一眼,脚底痒痒的,应该是上了药,还有点刺痛,但从包扎的程度上和感觉上,应该没什么大碍。
  年柏彦深深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腕,没说什么。
  素叶看到他的眉间窜过一丝愧疚。
  “听医生说我是吸了迷烟,对方真厉害,我千防万防都没逃得过。”素叶回忆起曾经发生的事情,唏嘘不已,“应该就是随风飘进来的,我以为会是在水里。”
  年柏彦与她十指相扣,沉声道,“是我疏忽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
  “事情真相大白才是关键,我又没怪你。”她稍稍用了点力气攥了他的手指,伤口不是太疼。
  年柏彦察觉她在试伤口,眉心紧紧皱着,“你呀,对方的尺寸再偏移一点,你的手筋就该伤了。”
  “那我的手真的废了怎么办?你就不要我了?”
  “别瞎说,怎么可能?”
  “是我的手怎么可能会废掉还是你怎么可能不会不要我?”她偏头问。
  年柏彦真是佩服她的乐观和饶舌的精神,终于扬唇浅笑,明确回答她,“你的手不会废掉,我也不会不要你。”
  “这不就行了?反正我怎么样你都要我,我还担心什么呀。”
  “强词夺理。”年柏彦一脸的无奈。
  当她从二楼跳下去的时候,他吓得心脏都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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