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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贪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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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央一怔:“他的卧室?”
  环顾四周,和记忆中的样子完全不同,她一直以为这是城堡无数客房里的其中一间。
  “卧室以前的装饰是过世的贝伦夫人亲自设计的,因为先生坚持保持原状才没更换。也是从法国回来后,弗里先生吩咐我们重新装饰了一番。墙上老爷夫人的油画也撤走,换上了现在的。”
  尉央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旁边的枕头上又移开,起身去浴室洗漱。
  出来后珍茜还在外面捧着衣服等着她,尉央无奈地说:“我可以自己来。”
  珍茜不说话,只是展开手里的裙子给她看,身前背后全是交叉纵横的带子。尉央只能放弃亲自动手的念头,她怕到最后会把自己绑起来。
  即使有珍茜忙前忙后,这件长裙折腾了十几分钟才总算穿好。珍茜站在她身后系着无数细带,尉央看着穿衣镜中一身华服的自己,突然间有些恍惚。
  手背上一阵湿热,她低头看去,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正蹭在自己腿边。
  “雪球。”她叫了一声,镜子里的萨摩犬立刻歪着脑袋吐了吐舌头,然后转到身前抬起前爪趴到她身上。
  “嗨,伙计,你知道自己已经给我闯了几次祸了吗?快把你小爪子移开,那可是我系了十分钟才打好的结。”
  雪球晃晃脑袋,继续用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尉央。
  尉央笑了笑问珍茜:“好了吗?”
  “等等,还差最后一根……全都系好了,小姐。”珍茜退开一步,颇有成就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下次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了,珍茜。”尉央揉了揉雪球的头顶,把它的小爪子挪开放到地上,转身说:“我们去吃饭。”
  来到餐厅外尉央愣了一下,珍茜似乎也有些意外:“先生也在?我以为他已经用完早餐去书房了呢。”
  雪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便窜了过去,弗里先向尉央躬了躬身,然后叫来候在一旁的女佣,让她带雪球去吃东西。
  走向餐桌,听见声音乔欧南抬头看向她,放下手中的早报,起身为她拉开椅子。
  尉央无声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很久以前她会在佣人面前亲昵地吻他脸颊,而今——
  “谢谢。”她安静落座。
  他问:“牛奶还是咖啡?”
  “咖啡。”
  “果酱还是花生酱?”
  “花生酱。”
  在她回答的时候,乔欧南把她选的东西一一移到了她面前。尉央看着他,他只是垂眸专注在移动餐盘。
  默默往吐司面包上抹花生酱,餐厅安静地只能听到他偶尔翻动报纸时窸窣的声响。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宁静的像一幅画像。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乔欧南开口打破了安静。
  尉央放下咖啡杯,无可无不可地说:“为什么?”
  他一默:“就这么无所谓?”
  “不然呢?厉声严词要求马上离开吗?”尉央撕下一小块吐司,说:“几天没好好吃东西,我很饿了,没力气再去想毫无意义的事情。”
  乔欧南望着她轻声一笑,把自己面前的吐司也推给她。“你父亲那里已经空置数月,没打扫不适合住进去。”
  “那边整理好我就过去。”
  “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贝伦住下去,直到你回法国。”
  尉央把自己手上的吐司吃掉,推开了他的餐盘:“谢谢你的心意。”
  乔欧南没再多言,端起咖啡浅啜一口。尉央把水果沙拉吃完后起身说:“我吃好了,你慢用。”然后向站在不远处的弗里点头致意,离开了餐厅。
  乔欧南不露声色地深呼吸一次,再次翻开早报。弗里上前给他添上热咖啡,瞄了一眼自始至终都停在第二版的报纸上,说:“今天的新闻似乎写的很有趣,能吸引先生看这么久,执笔作者一定是位天才。”
  “是不是天才我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位作者的幽默感比你好太多了。”
  弗里并不在意。“尉小姐既然留在了贝伦庄园,为什么先生却止步不前了?告诉她你为了等她一起用早餐等了两小时,这并不困难。”
  “那又能怎样?”她不会因为他等了两个小时有任何表示,只会在下次早餐时间准时出现在餐桌前。
  *
  玫瑰花园里的躺椅依然放置在艾莉卡丛下,尉央看了看满园的艾莉卡,没在花园停留太久便走开。
  穿过宽阔的草地来到仙林湖边,尉央对身边的人说:“你有工作,可以不用陪我来这么远的地方。”
  珍茜走在她侧后方,说:“陪着你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说完后觉得意思似乎有些不恰当,立刻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即使是工作,可我从来没把它当做工作……噢,我究竟在说什么!”
  “我明白。”尉央微笑着为她解围。
  “对,请一定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而且,能陪小姐散步的机会多么难得,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沿着湖边走了很久,湖边树林渐渐出现在眼前。
  “回去吧?”珍茜说。
  尉央望了一眼树林深处,转过身往回走,淡声说:“打猎的季节快到了吧?”
  珍茜说:“不过先生因为腿伤已经很少骑马了,仙林湖太远,弗里先生也阻止他走太久来这里。”
  尉央视线落在平静的湖面上,说:“他怎么受的伤?”
  “一年多前先生外出时遭遇了一场严重车祸,就是那时候落下的伤。”
  她默然,偶然抬眸间看到雪球远远向她们这边跑来。不久乔欧南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握着手杖缓缓向她走来。
  乔欧南走到身前,珍茜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又向尉央躬了躬身,离开了湖边。
  乔欧南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给她,说:“电话响了很多次,好像有人一直在找你。”
  尉央接过电话,一看是莱安打来的十几通电话。走开几步拨通了电话,几乎一响就被接了起来。莱安焦急的声音传来:“尉,你在哪儿?为什么我回巴黎后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在奥斯陆。”
  “什么?”
  “里佐夫人没事了吗?”
  “我已经让她强制住院了。你怎么一个人回了奥斯陆?我去接你回家。”
  尉央心口一窒,强笑说:“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没有家了。”
  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莱安立刻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林先生……”
  “对,我父亲去世了,就在你离开巴黎的那天晚上。”
  电话那边久久无声,尉央也没再说话,乔欧南拿走她的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那位年轻画家说:“等我一天,我去找你。”
  “不用着急,我会照顾好她。”
  莱安声音一顿:“贝伦特因先生?”
  “林先生的葬礼已经结束了,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可以把电话交给尉吗,我有话要对她说。”
  乔欧南把手机放到她耳边,她抬手接过手机,只听莱安说:“尉?”
  “嗯,我在听。”
  “林先生去世时我没在你身边,我很抱歉,非常抱歉。不能立刻找到你陪着你,我也很抱歉。”
  “莱安,你没有错,不用感到抱歉。”
  “不,不是那样。你现在和他在一起?”
  “嗯。”
  “那么,是他去巴黎找你,把你接去奥斯陆的?”
  尉央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说:“是的。”
  “尉,你愿意留在他的庄园里吗?”莱安声音忽然低沉起来。
  “在哪里都好。”她早已无所谓在哪里。
  他安静了片刻,忽然说:“我知道你记忆力很好,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回奥斯陆办拍卖会,拍卖那天晚上,我在酒店里对你说的话吗?”
  尉央沉默。
  那天晚上,在自己面前一直都那么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突然变得深沉,告诉她:“我希望你快乐,尉。假如有一天一个很*很*你的人出现,不要固执地守着你的心不放。”
  莱安说:“你一定想起来了。”
  “所以呢?”
  “我想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看到她收起了电话,乔欧南握着手杖转过身说:“起风了,回去吧。”
  尉央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没听到她跟上来的动作他停下来,微侧过身说:“董事会会议两天后举行,你需要了解WEI现在的情况。我让弗里准备了资料,有什么问题我会告诉你该怎么解决。”
  她点了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五。
  警报!警报!!前方将出现天雷狗血,请各位提前做好防备措施,以免遭受雷击血泼。


☆、53第五二级阶梯:伸出的右手

  车子开到WEI总部大厦楼下时;尉央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我告诉你的都记住了吗?有关股份继承的问题你都不要回答,会有律师为你解决一切。”
  “嗯。”尉央点头。
  “先生;小姐,我们到了。”弗里坐在前排说。
  尉央挪身准备打开车门;落在座椅上的左手忽然被按住。她转头看去;乔欧南正注视着她。他收紧了手指握着她的手;说:“不用怕,有我在。”
  她微弯了弯唇角,抽出手开门下车。
  董事会的成员尉央只是在父亲的葬礼上与他们见过一面;简单的问候之后;林卿和的律师请她坐到主位上,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密码箱里取出遗嘱公文开始宣布。
  “……本人持有的51%股份即日起转至女儿尉央名下,并委任其为新任董事长,在熟悉公司事务后WEI经营决策权全权交由尉央处理……”
  虽然这两天乔欧南帮她恶补了管理知识,但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对着面前十数张各怀心思的陌生面孔,律师的声音仿佛变成了这个压抑空间的背景。
  “尉小姐,小姐?”
  尉央回神,才发现律师已经宣布完遗嘱,在自己面前翻开了一个文件夹,拿着笔等候着她。她接过笔,问:“是在这里签字吗?”
  “是的。”
  她接过律师手中的签字笔,按顺序依次在每页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一切结束后众人纷纷鼓掌祝贺新任董事长的上任,尉央笑着向所有人颔首,心里却越来越沉。
  最后一个从会议室出来,她站在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转身便看到不远处的巨型立柱边,乔欧南握着黑色手杖在等着她。
  站了片刻才举步走向乔欧南,刚在面前站定,他伸出空在身侧的左手轻拥她进怀,说:“做得很好。”
  她没挣脱,像累得没了力气靠在他胸前轻声说:“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里面像傀儡一样坐着。”
  他摇头,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放开手臂说:“后面不是有个庆祝酒会吗,不要让他们久等。等这些都结束,就可以回家了。”
  “你该回去了。”
  “我先送你过去。”乔欧南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回身望着她:“如果你不怕我会拖延你时间的话。”
  尉央目光落在他的左腿还有手杖上,说:“前面应该就是电梯。”
  乔欧南送尉央到会场外后没有久留,回到车内弗里立刻把止痛药送到了他面前。他无奈,把药吃下后说:“看我这么勉强会让你有成就感吗?”
  “不会。”弗里回答的一本正经,“但是我很开心。”
  “你应该尝一下这药有多苦,弗里。”
  “我知道它有多苦。”
  “你知道?”乔欧南一愣。
  弗里一向严肃庄重的眼神难得带了丝笑。“是的,先生。我知道。”
  “你居然真吃了……”乔欧南轻笑,目光不经意落在车窗外,一行人正走进大厦。他微皱了下眉头,说:“弗里,帮我查出今天酒会宾客名单。”
  “有什么问题吗,先生?”
  他望着那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大厦门口,说:“希望没有。”
  *
  WEI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经历种种磨难,虽然还未达到国际一流公司水平,但至少在艺术品投资行业已经攀上了顶峰,酒会上世界知名拍卖行和画廊高层人士的身影随处可见。而一些眼光独具的着名风投公司也纷纷出席,希望能通过与WEI的合作,在艺术品投资这块蛋糕上分得一杯羹。
  与艺术有关的话题尉央还可以笑言交谈,但当那些头脑精明的商业精英站到面前,用一堆数据告诉她,他们对WEI的发展潜力有多么看好时,恨不得立刻找来律师签字放弃股权。
  现场演奏的管弦乐结束后,酒会负责人挥手示意,来宾们停止交谈围到他身边。
  “首先,对于前任WEI董事长林卿和的离世,我们感到万分悲痛,愿上帝保佑他灵魂安息。依照林先生遗嘱,林先生女儿,尉央小姐继承了他的位置,成为WEI新任董事长,祝贺尉央小姐!希望尉央小姐遵从林先生生前要将WEI打造成顶尖艺术品投资公司的遗愿,带领WEI走向辉煌。”
  一番话说得十分慷慨激昂,尉央浅笑着举起香槟杯,说:“愿不负所托。”
  宾客举杯祝贺,尉央端着酒杯放在唇边,酒尚未沾唇,会场大门突然被侍者打开。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漆黑眸子在全场迅速扫视了一周,很快攫住她的视线,望着她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正当尉央捏着杯脚思考着怎么应对时,又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被人推上前来,尉伦上前接替护工,推着轮椅穿过宾客来到尉央面前。不少人认出轮椅上的老者正是奥斯陆声名显赫的尉氏当家人,纷纷轻声谈论猜测着他来这里的目的。
  “外公……”
  尉央看着坐在轮椅上数年不见苍老许多的尉远华,只听尉伦站在轮椅后说:“你果然还是会回到奥斯陆。”
  尉远华沉着气说:“我竟不知道想见到自己的外孙女会这么困难。”
  “为什么要见我?”
  “我从没放弃过找你回来。”
  尉央一笑:“再让我与父亲断绝关系回到尉家?以前父亲病重我做不到,现在他过世了,我更无有求于尉家的必要。”
  “我只需要你回来,对于林卿和我早已经不再追究。”
  “父亲把WEI交给了我,虽然我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但也不会说放弃就放弃。”
  “以前我可以把WEI逼到破产进行收购,再做一次也不会耗费太多力气。”尉远华语气刚硬,“尉家人本就应该回到本族,认祖归宗。”
  因为他们全程只讲中文,完全听不懂中文的宾客都在好奇他们之间的气氛为什么越来越紧绷。
  忽然宾客中又传来说中文的声音,不等他们回头张望,已经有人清出一条通道,站在后面的男人手持手杖,慢步上前。
  乔欧南来到尉远华的轮椅前,把右手中的手杖换到左手,向他伸出手去:“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尉老先生。”
  尉远华犹豫了片刻抬手与他握了一握,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尉央身边的男人,自己锐利的眼神对他来说似乎毫无影响,举手投足都是浑然天成的贝伦大家长气度。
  乔欧南和尉伦对视一眼,浅笑着移开目光,落在尉央脸上。墨蓝深眸凝视着她,似在询问她一切尚好?
  尉央回视着他,微微点了下头。
  乔欧南再次看向尉远华,说:“我想尉先生大概误会了什么,尉央早已经不再是尉家人。三年多前,我和她订婚的消息您肯定得知了。”
  他淡淡看了看身后的宾客,改用英文道:“也许以后大家都该改变一下对她的称呼,请叫她贝伦特因夫人。”
  众人皆惊。或许之前还有不认识他的人,但在他说出贝伦特因之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他的身份。随之而来是的更大的惊讶,就连WEI董事会成员都不知道,这个寡言的女子竟是贝伦大家长亲口承认的贝伦特因夫人。
  “如果您需要有人来继承尉家,我想尉伦先生作为您唯一的儿子,他才应该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乔欧南瞥了尉伦一眼,对他眼中迸射的怒意视而不见,继续道:“今天是尉央继任的日子,我送她过来的时候就答应过她,要来接她回家。”
  他把手杖换回右手,左手伸向她:“累了吗?我们走吧。”
  尉央凝望着他伸出的手,抬眸看向尉远华,那张苍老的脸上写满了认输和放弃。而尉伦黑眸盯着她,像无波古井再不露半分情绪。
  乔欧南看着她视线在游移,心不断下坠。手上忽然一沉,他定定看着她放在自己掌心上的右手,缓缓蜷握,然后紧紧抓住。
  *
  车内很安静,乔欧南自上车后便抿唇不发一言。车子驶出很久后尉央才开口问道:“弗里先生怎么不在?”
  乔欧南低声笑说:“被我气走了。”
  她蹙眉看着他,仔细看才发现他唇色有些泛白,鬓角微湿。视线落在他搭在左膝上的手,说:“腿在疼?”
  “今天本应该去复诊的。”
  尉央明白他为什么说弗里被他气走了,转而对司机说:“改道去医院。”然后对他说,“是经常接送你的司机吗?他应该知道你的医院在哪儿?”
  乔欧南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的容颜。
  “他知道吗?”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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